【人民报消息】12月9日,38名上海访民在香港宣布成立“中国冤民大同盟”,他们当中已经有十多人同时宣布用真名退出曾经加入过的中共组织,有的还帮家人退。有访民称,他们的冤情是中共一手造成的,退出中共是最好的选择。 大纪元记者李真12月9日香港报导,经过重重封锁到达香港的上海访民,昨日排着队接受记者的采访,讲述自己遭受中共迫害的冤情,有的并即时办理了“三退”(退出中国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的手续。
上海访民沈永梅。(摄影:李真/大纪元) 上海没有人权首次来港的上海卢湾区访民沈永梅说,03年香港富商罗康瑞和上海当局官商勾结,她所居住的住房被强行拆迁,前后上访60多次,但却遭到3次行政拘留,期间并被殴打。她毅然决定以真名退出曾经加入过的少先队。 她说:“我的迫害三天三夜说不完,多次的非法关押,关在我们卢湾区的黑监狱里,没有任何手续,还要打我、骂我、虐待我,不给我吃饭,只给我一个痰盂,不给我睡觉,最多的时候被关了45天,我对这个黑暗的社会、黑暗的监狱,实在太深的仇恨。我现在向全世界宣布,退出以前加入的少先队。” 沈永梅还表明,这样做是受到郑恩宠律师早前在网上真名退团退队的鼓舞,“我很佩服他的勇气,我今天在香港也用真名退,因为我们小时候听从党的话,积极参加少先队,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信仰基督教以后,我再也不参与任何的党派。我现在感觉我们上海没有人权,农民的土地被抢、房子被抢,我们这些访民被压迫,也没有得到任何人的保护,我们还相信谁呢?” 受打压被迫自焚 不获理睬 第二次来港的上海浦东新区访民张茵,也宣布真名退出少先队。这位家住浦东,曾经有地有房,是个让人羡慕的上海市郊农民,有着和日前被处死的杨佳同样的心情,为讨个说法,甚至被逼走上自焚的道路。她哭诉道:“在多次上访申诉无果下,2005年我弟弟被野蛮开发商打成重伤,我去论理,他们还镇压我,把我打倒在地上,我在没有说理的情况下,把汽油浇在身上自焚,没有人理睬我。” 她续说:“我想警察应该保护人民的,但大陆完全体现不了这些,我觉的共产党定的法律都是摆设,都没有用,到现在都没有给我一个说法。法院原本是维护法律的最后一道防线,但现在最后一道防线都没有了,那这个宪法、法律还有什么用?我正式声明退出少先队。” 也是第二次来港的浦东新区访民吴党英,感慨香港有言论自由,可以讲出自己的心里话。她也决定在人权日前夕宣布:“因为我的人权得不到保障,就像我这次到香港来,也是克服种种困难逃出来的,他们给我设立家庭监狱。我在这里郑重声明我要退出少先队。” 以前年少无知 如今知上当 今年50岁来自卢湾区的访民范诗铭形容,宣布退出少先队非常开心。“我心情很高兴,以前年少无知,给共产党政府诱骗进了少先队组织,我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知道了,以前所作所为是上当受骗了。” 有访民还争相为自己的家人办理三退的手续。01年房屋被强迁的上海徐汇区访民陈修琴和丈夫艾福荣,多年来上访却遭受反复关押。这次来港她决定自己退团之外,还帮丈夫退团。“他以前入了共青团,被它们骗了。他们以为参加共青团、入队都是好的学生、好的团员,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因为我经历了强迁,经历了太多,我们看清了这些邪恶的组织,我们坚决退掉,希望大家也退掉。” 上海浦东新区丁菊英也宣布退团退队,并帮丈夫倪明芙退队。她说:“他当了20年的农机组长,为共产党忠心耿耿的干了一辈子,现在他们把我们的500平方米的土地都抢了,我现在过着贫困的生活,我也要呼吁更多人退。”
上海访民张锡祺。(摄影:李真/大纪元) 受尽折磨 认清中共邪恶党上海徐汇区访民张锡祺身患肾癌,因举报单位领导贪污,被报复不予分配福利房,上访12年来屡屡被劳教、被殴打,今年4月11日已宣布真名退队。屡受折磨的他重申自己退出中共的心声。张锡祺强调自己真名退,不怕中共打压,而且真名退党是一个趋势,应该有更多人站出来真名三退。他坚定的说:“我不害怕,我肺腑心言的说,共产党是一个邪恶的党,早点消灭它。如果它再存在下去,老百姓还要受苦受难。” *************************************************************** 新唐人2008年全世界系列大赛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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