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大紀元記者高凌5月11日採訪報導)高律師的一趟西安、四川之行,中共如臨大敵的陣勢引起了衆多人的緊張關注,後雖被迫返回了北京,除了讓外地的中共警方鬆掉了每天繃緊的神經外,卻也一度讓監視他的祕密警察的行動有所收斂。但就如同高律師「自信」的分析一般:「他們怎麼會讓你好過了呢?」 每天,和中共特務的交鋒仍是明裏暗下、時松時緊的上演着…… 「半年了,你怎麼連根毛都沒掉?」 5月8日,高律師一早就來到附近的肯德基店,邊吃東西,邊看材料。而幾名特務就坐在高律師的身邊,一名女特務最近,近到可以聽到高律師的說話。 中間,高律師去洗手間時,男特務會跟進衛生間的裏面,女特務還要守在衛生間的門口。而店外面,還有一批特務,坐在車裏一直觀望着。 高律師說:「看他們的眼神,好像我有特異功能,能飛一樣,真的很擔心的看着你!但是我發現,跟蹤我的特務是兩批。他們來自不同的部門,彼此之間打招呼,但動作不同。」 而上演下面幾幕的祕密警察高律師卻無法知道是分屬哪一個部門,聽從哪一個主子的: 離開肯德基店後,三名跟蹤的祕密警察圍上來,不斷地踩高律師的腳後跟!高律師質問他們,對方卻口放粗言引起很多人圍觀。 高律師:「你們對我個體爲什麼這樣仇恨?你們這樣做有什麼意思呢?」 一特務「憤怒」道:「你這個婊子養的!你他媽的半年了,你連一根毛都沒掉阿!」 高律師:「你們可能從來沒有考慮過明天,如果說你們考慮了今天的話都是抬舉了你們。但你們是從來沒有考慮過明天。」高律師對這些特務們直接講到:「中共的死亡是必然的。因爲從你們的行爲中既可以看出,它必死,而且是必速死!中共沒有明天,你們也不想要明天麼?」 高律師和記者複述這段話時,細心的把門關上,說:「我不願耿和知道。」 記者問高律師,又發生了什麼了?怎麼又開始找事了呢? 高律師卻毫不意外:「這是一個一般的思路,他們絕對不會給你一個寬鬆的環境,讓你的心情好起來,輕鬆起來,這是他們絕對不願意看到的!最近,我又是出去旅遊、回來正常出去鍛鍊,該做什麼做什麼,他們怎麼會舒服呢?就像上次綁架馬文都的時候,這些警察就說過:「你他媽一天過的還怪滋潤的!」 「半年了,你連一根毛都沒掉阿!」——這句來自特務的「憤怒」,外國人也許不好理解,但中國人一聽就明白這句話裏包含了多少的東西在裏面。爲了不讓高律師們「滋潤」,這幾天警察都做了些什麼? 晨練時的遭遇 5月4日高律師全家郊遊回來後,跟蹤的車輛一改前幾天遠距離的把守,「長驅直入」,直接停到了高律師樓門棟的前面,只留下能夠過人的通道。 5月7日深夜,這些停在高律師家樓下的祕密警察們一個晚上就不斷的按車的喇叭,正好靠近耿和孩子睡覺的房間。直到記者打電話,耿和才說出這件事。 5月9日凌晨2點到5點之間,祕密警察反覆4、5次按高律師家的門鈴。騷擾開始又開始升級! 而高律師晨練時的遭遇則更是…… 沒有特殊情況,每天早晨6點到6點半左右,高律師都會到家附近的「元大都」公園鍛鍊身體。而持續半年的跟蹤者也從未放鬆過這過程。 5月9日清晨高律師跑步的時候,一個祕密警察跟在後面,不時的踩高律師的腳後跟,把高老師的穿的一雙普通的軟底鞋硬是給踩壞了。 接下來的情景:其他7、8名祕密警察在不遠處觀望,一個特務圍着晨練的高律師,伸舌頭,搖頭晃腦的跳美國街頭嬉皮士們跳的街頭舞,而且有意將距離靠到很近,只要高律師伸伸手踢踢腿就可以踢到他們的身上。很多公園裏面鍛鍊身體的人看了這一幕,都直搖頭…… 高律師認出這位就是在聯合國酷刑調查官員諾瓦克來中國時大鬧酒店的那位祕密警察:「他始終是這裏面表現的最惡的一個特務。每一次即使不經意的看他一眼,這個人也會馬上兩手做出兒童一樣的嬉皮舞蹈的動作,而且還會把舌頭伸得長長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高律師說:「他們也是一個逆淘汰的過程。過程中,他們的主子也會不斷得篩選出哪些最惡的幾個,繼續利用這些人去幹那些稍有人性的人都做不出來的噁心你的舉動!」 當記者表示真的很難理解這些人的行爲和心態時,高律師則說:「中共特務!這四個字就解釋了他們的一切!」 高律師:「他們如果還繼續的這樣的話,我可能會和他們發生肢體衝突!我畢竟是男人,我也有我自己強悍的個性,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這樣踩我的腳後跟,我還一聲不吱,別人還真以爲這個男人怎麼會理虧到這個地步?!今天早晨,一個特務還在面不改色的罵我:你他媽的還算是男人麼?!」 決不屈服 那麼這些人有沒有達到他們主子交待的目的呢? 高律師平靜的說:「沒有。煩還是煩的。要知道,在他們的作爲面前,你沒有任何尊嚴,在很多場合,他們把你當動物一樣的玩!因爲他們可以無恥,可以不要任何臉面的,而且我們是要保持尊嚴的。」 高律師表示:「如果這些再加碼,我還會再出門旅行,寧可呆在車裏,讓他們折騰好了。」 當記者問,如果他們軟禁你不讓你離開怎麼辦? 高律師毫不猶豫地回答:「我會抱着行李到我家的樓下,無限期開始絕食!」 西班牙記者:和高律師打交道太恐懼 在馬文都的文章《隱形人》中,曾寫過,和高律師出門的這20多天,讓他發現,20多年來不斷打交道的這些被他稱爲「隱形人」的特務們在高律師的周圍已經與時俱進,不再隱形黑暗和幕後,而是大搖大擺,冠冕堂皇。 但細心的高律師卻發現,這些特務神通廣大,何時何地採取什麼樣的行爲拿捏得恰到好處: 5月10日,高律師和法國大使館的官員見面,在飯店裏和高律師「一同」等待法國朋友的祕密警察們,卻在約定好的時間的前10分鐘裏,特務們齊刷刷的站起來,離開了他們「心愛」的「獵物」,遁入四周…… 5月11日,高律師約好和美國大使館官員的見面,同樣,到了要見面的時間,跟蹤的人會退出300米之外,普通的人很難分清還有那麼多的跟蹤他的人…… 高律師笑着說:「你可以想像他們非常的清楚下一個要見我的是什麼人!」 但是,換到一位海外媒體記者的時候,待遇則完全不同。當天,高律師他們的後面有8輛車長長的跟在後面,讓這位記者驚詫的伸出了舌頭:「我在中國做了3年敏感的案件,第一次遇見像你這樣的跟蹤場面。不可思議!看起來你在當局的眼裏不是一般的危險!」 當這位西班牙籍的記者和高律師分開後,再次打來電話:「高律師,和你打交道太恐懼了!」原來,這位老外記者和高律師分開後,有兩輛車跟上了他!他繞了好幾圈都甩不掉,嚇得他都不敢回家了! 這位記者說:「我連東洲事件都去調查過,也沒你這兒這麼恐怖!」 高律斯風趣的告訴他:「大概我比東洲的農民要難對付的多?」 還有一個情節也讓這位西班牙的記者大開眼界:爲了不讓這些祕密警察知道見面的地點,他和高律師約好在北京工人體育場的北門見面後,在車裏再商量下一步的拍攝地點。而讓這位記者驚訝的是,隨後的行動中,跟蹤的8輛車中的3輛似乎已經不耐煩他們的「多餘,乾脆超過了他們,跑到前面帶路,直奔他和高律師剛剛約好的新的地點,驚的這位記者目瞪口呆,迸出一句地道的中文:「這些人太神了!」 高律師的憤怒 5月8日,高律師拿到了兩個月來全國各地方訪民的上訪材料,有兩尺厚,十幾斤重。細心的讀者也會發現,最近高律師又拿起筆,「全心全意」的幫助着胡錦濤書記盤點中共的「八恥」之外的「N恥」,那是高律師在閱讀了成尺厚的訪民的材料後記錄下來的故事…… 談起這幾天記錄的一個個帶血的經歷,高律師說:「到這個時候,我就感覺,我的這隻筆再現人們的苦難時,怎麼寫都是乾巴巴的,無法盡述那一個個痛苦的程度!我也沒辦法讓文章太長……」 在5月9日高律師的《幫着胡錦濤盤點中共政權的厚顏和無恥》一文中記錄了一位叫李茂林的訪民的案件,高律師說到了一些在文章中沒有提到的細節: 一位軍分區的軍官,一見倒李茂林就打他的耳光,打得殘廢的李茂林氣都上不來的時候,這位老實的中國公民都沒有反抗一下,此時這位軍官才對李茂林冒出了一句:你也打我幾下吧! 高律師說:「把一個殘疾人打倒這個程度,才觸動了他的人性!這些中共官員,他們連人性都沒有, 怎麼來引導這個社會?!李茂林真是悲慘,他的妻子多次被關,李茂林一次找到了被關在警衛室的妻子時的妻子,看到他的妻子渾身抖的特別厲害,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多次的屈辱,讓這位僅僅39歲的女子拋下了殘廢的丈夫和尚未成人的3個孩子離開了人世。就是這麼一次交通事故,等於徹底的毀掉一家人!」 高律師此時聲音變得非常的嚴厲:「中共它是養虎爲患!這些衣冠禽獸官員每天都在闖禍 !當我閱讀這些字字帶血的上訪材料,再看到那些無聊透頂無恥至極的圍在我身邊的這些特務的行爲,只有抑制不住的厭惡和憤怒!」 「這是一個一個我沒見過的血和淚啊!中國人的難應該滿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高律師每天的日程仍是非常緊張:經租房的問題要儘快答覆、挪威一家媒體的採訪、海外電視臺的採訪、閱讀幾尺厚的訪民的材料、寫出每天的文章,每一次記者電話採訪都會有多次電話打近來…… 未來的日子裏,在高律師的文章中,我們會一同和高律師看到那一個個發生在現在中國的血淚故事,我們也會把在高律師的文章中看不到的故事繼續告訴大家…… 採訪花絮: 焦教授不滿意 5月11日,高律師約好送焦國標教授去機場。跟蹤的4輛車中的兩輛事先就早早的停在了焦教授的樓下「恭候」了,坐在高律師車上的焦教授判斷:「今天是部級待遇。」但是焦教授不滿意的是:「這些人乾脆直接送我就完了,何必還折騰老高一趟呢?!」 高律師的「默契」 而從機場回來的路上,高律師無意中又甩掉了後面的跟蹤。上了高速公路後高律師發現「保鏢們」丟了,不得不放慢車速等他們上來:「我擔心他們在高速上拚命的追我,他們自己會出事!」 開了2公里之後,衆特務的車輛才全部到位,大家一同「回到了」高律師的家…… 有時在外面吃飯的時候,高律師看到特務們還沒吃完,就會和家人磨蹭一會等等這些「人」,因爲「我覺得他們也挺不容易。」 出了飯店的門,臨開車時,高律師會和他們按一下喇叭,打個「招呼」:回家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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