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我曾讀到過一本書,介紹西藏的地域文化。其中有一種「伏藏」的說法。據說在藏傳佛教中,每當遇到人間出現動盪的時候,他們會把一些重要的東西挖個坑埋起來。等動盪過去以後再取出。其中一種埋藏的方式很奇特,據說是選個適當的人,藏在他的記憶中。 據說,有些經書或其它重要的東西都可能採用這種方式儲存在一個人的記憶中,等待時機成熟了,再喚醒那人的記憶,重新把它傳播出去。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也聽朋友說起過青海有一位青年女牧民,突然昏睡了多日之後,悠悠然醒來就會唱《格薩爾王傳》了。據說她會唱的故事比當時所有在世的老藝人都多。這位女藝人的故事,據稱就是這種「伏藏」故事的典型。當時聽了覺得很新鮮,心想這也許是爲了保持某種神祕性和趣味性而編撰的吧。 不料有一回,在旅途遇到了一位很特殊的人,就是我們有些人說的「高人」吧。他講了一段有關雲南的故事,我聽了也是很有些雲裏霧裏,並且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至今既無法驗證其真實性,也無法辯駁。 他說,雲南是中國歷史的一個縮影。其實,歷史就象個劇本一樣,按照它自身的規律一幕幕地演。一朝就是一幕。每一幕演完,下一幕接着演。每幕演完的時候,都要留下一小部分精華作爲歷史的一個記錄。這部分記錄就存在了雲南。 我問他,有何爲證?他講,每一民族代表着一朝中原文化。中國五千年曆史中出現過二十幾個主要政權,雲南有二十幾個少數民族;有些朝代多個政權並存,有些雲南少數民族有多個支系。我又問,那爲什麼雲南少數民族語言根本就不同於漢語,二者之間如何聯繫?他說,民族語言不同,是爲了保證每一朝文化不會被其他文化摻雜。加上層層疊疊的大山和湍急的江河的阻隔,保證了各自的東西保持原始的面貌,不被外界摻雜。「那麼,爲什麼現在不再封閉了,公路都可以通到每個縣了,漢語也成了通用語,甚至有些民族的語言都開始消亡了呢?」我又問。他說,現在已經時機成熟,到了需要這些文化重新展現的時候了。這些少數民族文化即將再次融入中華民族文化主流中,使之重放異彩。少數民族語言消退,漢語成爲中國的通用語言這是必然。「其實漢語也將在不久的將來逐步普及到全世界,成爲世界語言。那時,人類就只有一種語言了。這是歷史的規律決定的。」他強調說。我再問:「那爲什麼雲南在歷史上與中原的關係一直不那麼緊密,元朝以後才穩定的成爲中國的一部分呢?」他說:「那是因爲,太早納入中國,就會被迅速同化,就象四川一樣,無法保存那點東西。納進來太晚,就無法普及漢文化,來不及在需要的時候重新融入中華主流文化。」 我能聽懂他在說什麼,但不太清楚他憑什麼這麼說,不知道有何依據。他說的歷史規律,似乎和學校課本上的也不一樣。只能留待以後驗證了。 不過,他那一番話,還是令我浮想聯翩。雲南少數民族普遍有從北方遷徙而來的傳說。如彝族、納西族、景頗族、苗族都有。尤其是苗族,早期史料中明確記載是中原民族。有些民族甚至能說出一些淵源關係。如景頗族。自稱是「袍姬」,與周民族同爲姬姓氏族。景頗王的手杖是九節,符合周文化中「九五」之尊的理念。景頗族遷徙過程中,都習慣沿用祖居地的地名,參照今天景頗人聚居地的地名,還真能回溯他們的祖先遷徙途中曾逗留過的地方。納西族不僅有北方遷來的說法,民國年間還延續着將謝世者的靈柩先往祖先所在的北面送,然後再折往墳地埋葬的習慣。納西古樂,熟悉古代音樂的人都知道,大部分內容都是中原地區的宮廷音樂和洞經音樂。大理白族民居,據一些建築師考證,是典型的宋代民居。從中可以看出,雲南少數民族與中原確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換個角度說,雲南聚居民族有二十六個,全中國有五十六個,佔總數的百分之四十六。雲南擁有足以代表中國各類地形地貌。如高山、峽谷、盆地、平地。而且山多。我國整體地貌也是山多。雲南的氣候也足以代表中國的各種氣候類型。如我國存在的熱帶、亞熱帶、溫帶、寒帶的各種氣候類型,在雲南均可找到。有位生態學家告訴我,全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生態系統類型、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植物和動物種類均可在雲南找到。甚至,我國礦產資源類型的百分之八十三也能在雲南找到。 雲南的國土僅佔全國陸地面積的百分之四。但從方方面面看,雲南的確象是中國的縮影,是吧? (正見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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