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來腐敗分子對國有資產的大肆掠奪,導致國有資產嚴重流失的現象,越來越成爲百姓們最爲關心的事情了,因爲這些國有資產從實質上來說,她是建國五十年來我們百姓們幾代人辛辛苦苦、幾經蒼桑、碩果僅存的一點家底了,儘管這幾十年來我們雖然沒少折騰,國家也並非象林彪說的那樣「國富民窮」,但怎麼說也是攢下了一個相當可觀的家底的,因此,當我們今天眼睜睜地瞅着一個又一個國有企業被掏得資不抵債、僅剩下了一個空架子的時候;當我們眼睜睜地看着本來屬於我們大家的國有資產,卻被大把大把地裝到極少數腐敗分子兜裏而顯得越來越少甚至就要沒了的時候,我們簡直是心在流血。也許有人會說:「你這是紅眼病」,我說,錯了,這根本就談不上什麼「紅眼病」,因爲那原本就是我們自己的財產,卻被少數腐敗分子憑藉權勢而不是能力和競爭給貪佔了去,我們面對的是一種比剝削、盜竊、搶劫更加惡劣的瘋狂掠奪。我們哪有什麼「紅眼」呀!有的分明是仇恨、無奈、義憤和寒心。 我們社會主義國家常常爲消滅了剝削制度、消滅了土匪惡霸而感到自豪,而豈不知,當我們不能制止社會上的腐敗橫行時,那些腐敗分子們對國有資產(也是老百姓的財產)的瘋狂掠奪,應該說比資本家的剝削、土匪強盜的搶劫更殘酷、更卑劣、更不說理。地主資本家的剝削,我們起碼知道剝削者是誰,他盤剝了我們多少,我們可以先去忍受他的剝削,而一但我們自已具備了合適條件,在競爭中上去後,我們就可以擺脫他的剝削,甚至反過來去剝削他。而現在呢?那些能夠貪佔國有資產的腐敗分子,其掠奪的權利即當官的權利的獲得,則絕大多數不是靠公平競爭而是長官任命和提拔的,正是:「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這樣一來,且不說正派的人就是當了官,也不能去貪、去佔,而現在是說你連通過公平競爭獲得當官的權利都難以實現,還談得上別的嗎?因此,這種身不由己的、極不情願的被腐敗分子所掠奪,豈不是更加殘酷嗎? 土匪強盜的掠奪不管怎麼說還要留個惡名、罵名、總要落個「搶」或「劫」什麼的、總得揹着個人、「嘯聚」個山林什麼的吧?而現在的腐敗分子可好,他們是「即當婊子又立了牌坊」,表面上他們是什麼「領導幹部」、「企業家」、「政府要員」、「人民公僕」整天招搖過市、前呼後擁,可實際上,背地裏他們乾的卻是侵吞國家資產(也是老百姓的財產)的卑劣勾當,他們把本來屬於廣大人民的財富,大把大把地揣進了自己的腰包,而受損害的人們卻沒有絲毫的辦法,您說,這豈不比搶劫更卑劣、更不說理嗎? 然而,更令人寒心的是:用不了多久,當我國國有資產的家底、百姓們五十年來積攢的共有財富,被極少數腐敗分子分瓜殆盡之後,公有制經濟基礎的空架子就會倒蹋,那麼由它決定的上層建築、所有制形式也就不得不隨之而改變。而到那時,我們赤手空拳的平民百姓可就慘了,由於國庫沒給我們留下任何一點本來屬於我們、只是由國家替我們經管的國有資產,(有,也許也是債)因此,我們就會淪爲新時代的「貧下中農」和「僱工」,但與過去所完全不同的是,我們之所以有如此處境,不是因爲我們無能、我們競爭不過別人,而是我們遭遇了一場實際上根本談不上競爭的不公平掠奪,掠奪的結果使得那些腐敗分子及其和它們沆瀣一氣間接侵吞國家和百姓公有財產的中外不法奸商、黑幫惡勢力、妓女三陪情婦、親友賭友盟友等等新貴們,搖身一變就可以成爲資本家、私營企業主,我們也就只有給他們當牛做馬的份了。儘管他們的錢絕不是祖上勤儉持家給他留下的,而恰恰是從我們身上「弄」去的;儘管他們的智商和經營之道絕非上乘(因爲它們的富也不是靠這個),而恰恰是一羣「人渣」,遠非解放前的那些民族資本家可比,但人家有「資本」,我們就沒有,我們甚至連俄羅斯老百姓分得的五萬盧布也沒有,(等到我們不得已進行國有資產的再分配時,我們的分配公式的分子已經是「0」了,還趕不上人家俄羅斯呢!)這讓我們怎麼去和人家那些新貴們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去競爭呢?因此,到時候我們不給腐敗分子打工,又能去幹什麼呢? 不過真到了那一天,我看守護國有資產的「更夫」們肯定是要難逃干係的。老百姓是那樣的信得着你們,可你們難道就是這樣替老百姓看東西的嗎?你們是一夥的呢?還是內線呢,退一步說,起碼也是個失職和無能。 應該說,在公有制下對於國有資產的守護是有一定難度的。它不同於對私有財產的保護,對於私有財產,除了有法律上的保護外,私有財產所有者的自我保護顯然更精心、更負責、更起主要作用。而國有資產則可謂大家來管,可又實質上誰也不管,「反正是大家的,拿也不是拿我一個人的」。而相反的是,正因爲國有資產是大家的,所以它對那些有權接近國有資產且黑了心的腐敗分子來說,將其據爲己有、貪而佔之的誘惑力則是相當巨大的,再加之監督的不利、處罰力度的不夠,尤其是十年前本應該因勢利導借人民強烈要求懲治腐敗的呼聲向腐敗開戰,(腐敗分子們當時實際上巳經開始有些膽戰心驚了)結果呢?卻弄成了什麼$$%陪襯$$%,使得以陳希同同志爲首的腐敗分子們卻成了贏家,從此撐起了一方實際上起着縱容和庇護腐敗分子們的大傘,小子們便更加猖獗和肆無忌憚了,面對眼前唾手可得的百姓們的資產那真是「不貪白不貪、不佔白不佔、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國有資產的肥水從此以驚人的速度流向了腐敗分子的園田,國有資產這個糧倉則眼看着被碩鼠們倒騰的越來越空空蕩蕩了。那麼,正是由於對公有財產守護的特殊性,因此,其一、當人類社會還不具備全面或者大比重地實行公有制的社會環境和條件時,去機械地、教條地、僵化地實行公有制,必然會遭到不實事求是所帶來的報應,給惡人以可乘之機。其二、既然是在不具備條件的情況下進行公有制,那麼就必須以鐵的手腕和鋼的法律來保證國有資產的不流失,甚至可以實行嚴刑峻法,否則是沒個看住的。至於人權和法制我認爲也應該站在公有制特有的位置和情況下去加以考慮,不能和私有制下個人財產的保護一概而輪,私有財產如若「神聖不可侵犯」,則公有制國家的國有財產就「更加」神聖不可侵犯了,「更加」到讓人們想都不敢想打國有資產主意的程度。其三、真若到了保護不了國有資產的程度,最忌耐着面子硬撐,早一點象俄羅斯那樣還產於民比晚做要好,做晚了,國庫也許什麼都沒有了。 然而,如今真正令人心寒的是:現在我們就是想解決國有資產的流失問題、想追回腐敗分子掠奪去的國有資產的話,實際上已經有些晚了。因爲腐敗分子的錢該轉移到國外的轉移走了;該洗乾淨的「黑錢」洗淨了(前段「抓大放小」給他們一個天賜良機,老百姓有幾個能買起中小企業的);該扔到賭場(一個金鑑培就去仍進去了兩億)、證券市場、三陪小姐、奸商們手裏的錢扔出去了;該吃、該喝、該浪費、該「交學費」的錢已經「揮霍」掉了,給老百姓留下的也許除了諸如塌樓、斷橋之類的隱患外,剩下的是一片白茫茫的大地真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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