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訊】各位看官,古人說得好:籠雞有食湯鍋近,野鶴無糧天地寬。想在下只因貪圖那功名利祿與富貴榮華,一念之差,把個清清白白的英雄之軀,誤投入那紅牆高院之內。果然是一入豪門深似海,一時間頭上陰雲密佈,腳下荊棘叢生,身畔豺狼虎豹環伺,便有如刀頭上舔血、虎口裏拔牙一般,危機四伏,險象環生。 話說那一日,江澤民無意之間泄露了一個天大的祕密,卻原來爲了對付在下,他竟傾盡全城的財力,營造了一艘航空母艦。在下因猝不及防,吃得驚嚇,一時昏厥在地。你道在下如何被嚇成這等模樣?蓋因爲那航空母艦可是非同小可,有七、八萬噸的排水量,便似一座小山一般,可以裝載五、七十架戰機。出海作戰時,還需配備核動力潛艇、導彈驅逐艦、大型護衛艦、高速炮艇等,那叫做特混艦隊。想當年李燈灰在臺灣操縱總統選舉時,美國政府爲了阻赫江澤民政權對臺灣的武力威懾,弄了兩艘航空母艦,共一十四艘戰艦組成一支超大特混艦隊,往臺灣海峽那麼一橫,江澤民登時象霜打的茄子,蔫頭耷腦,了無聲息,活活的做了一回王九的哥哥——王八。那江澤民尚且如此,以在下這般老眼昏花、手無縛雞之力,又如何抵擋得那般龐然大物! 卻說在下猛然甦醒過來時,人早已躺在了解放軍三O五總院的1+1特護病房。何謂1+1?就是在那一等之上,再加一等。只見曾慶紅正坐在病榻之側,他身後還站立着一個瘦弱的少年。那少年約有十五、六歲,面目清癯,目光狡黠,有些怯生生的樣子。曾慶紅見在下醒來,欣喜道:「逍大俠憑地會開玩笑,便說是有暈船的毛病,也斷不至於聽的一個船字便登時犯暈的!」 在下道:「曾總監休得取笑,這航空母艦誰人不怕?!」 曾慶紅道:「那也不過是一條船而已。俗話說,宰相肚裏能撐船嘛!」 在下道:「那江城主對在下果然就下得這般死手?」 曾慶紅道:「逍大俠休怕,那江城主自是沒有腦子。這造航空母艦須不是打得幾件傢俱,少說也要三年五載。只怕到了能使用時,江城主早已見了閻王爺,那紫禁城也已姓了曾了。說不定那時晚輩一時高興把它送與逍大俠,便做個海上娛樂城,供大俠頤養天年也未可知。」 在下道:「這等卻好。還望曾總監一言九鼎,不要失信。」 曾慶紅把那少年拉到面前道:「逍大俠在城中行走,多有不便,晚輩特爲逍大俠安排一個小廝做跟班。從即日起,逍大俠的起居出行,全由這小廝照料了。」 那少年便上前跪道:「奴才小蝦米見過逍公公。」 在下道:「我的兒,逍某如何又成了公公?原是公的不差,只是不是什麼公公。你且請起來。我看你生的眉清目秀,怎麼便起的這等晦氣的一個名字?」 曾慶紅道:「名字雖不中聽,人卻甚是機靈。大俠可不要小看這廝,他便在這宮中走動了十年了。」 在下嚇了一跳,問道:「這等說來,五、六歲時便被送進宮來,卻是爲何?」 曾慶紅道:「這孩子也是憑地命苦。因不幸患有先天性雙側隱睾症,便被他狠心的父母送進宮來。不過也好,免受那一刀的閹割之苦!」 在下道:「我的兒,果然便是命苦。今後跟着逍某時,也須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是這名字改一改便好。」 曾慶紅道:「既是做了大俠的跟班,這小蝦米就喚做小俠罷!改字不改音,去掉一個米字,叫起來也順當,如何?」 在下道:「這卻是甚好,大俠小俠,橫行天下。我的兒,今後就喚你做小俠吧!」 小俠道:「謝過曾總監、逍大俠賜名,小俠今後肝腦塗地、粉身碎骨跟定大俠,願爲大俠牽馬墜鐙,夜夜執得尿壺。」 在下道:「我的兒,你模樣便斯文,怎地說出話來這般鹹溼!逍某事事親力親爲,須不似那江城主、羅幹之流,恨不得連拉屎撒尿也要別人代勞。」 曾慶紅道:「晚輩已將那還珠格格的漱芳齋騰出來改做了大俠府,稍後便讓小俠引得大俠前去安歇。」 在下道:「那小燕子古怪精靈,渾身上下都是鬼兒,逍某如何便敢去招惹她,還是換了住處吧!」 曾慶紅道:「這自是無妨。那趙薇早已是紅透半邊天,中、港、臺三地忙的走馬燈一般轉,哪還有心事回這宮中。那漱芳齋已是閒了大半年了。她或偶然回來時,大俠只推說爲她看門守院,哄她轉身也便罷了!」 在下道:「這等也好。只是不知那宣傳部長履職之事如何安排,還有那俸祿去哪裏領取?」 曾慶紅道:「因晚輩明日便要去那老撾、柬埔寨等一干小國訪問,只得回來時再安排大俠上任之事。且送幾日人情給那丁關根。俸祿是月錢1000兩銀子,晚輩這就寫了條子與大俠,去那朱鎔基相爺府領取。」遂寫了條子與在下,讓小俠收過了。 曾慶紅道:「大俠這幾日就由小俠引路在這城中四處走走,散散心解解悶兒。不知逍大俠還有什麼吩咐?」 在下道:「在下便想去那監獄探探李昌、王志文等法輪功頭領。畢竟在下與那一干法輪功信衆有些瓜葛,還須不落人口實爲好!」 曾慶紅道:「逍大俠所言甚是。今日晚輩便陪大俠去那秦城監獄走一趟,會一會那李昌。」 在下驚道:「那李昌如何便被關到了秦城監獄?逍某曾聽人說,那秦城監獄乃是培養真正共產黨員的最高學府,是人間的活煉獄,世上的鬼門關。江湖上傳言道:『黨員真不真,秦城蹲一蹲,外邊多惡漢,裏邊盡好人。』這豈不是等於詔告天下,那李昌等人乃是清白無辜的嗎?!」 曾慶紅道:「其實是這樣。那李昌原是公安部十一局局長,老資格黨員,與晚輩一般的根紅苗壯。倘若他不煉法輪功,也能博個封妻廕子,全身而退。既然煉了法輪功,犯了江城主的大忌,也只能象當年的彭德懷一般,秦城裏邊蹲一蹲了。」 在下嘆道:「秦城一入無日月,便把終生寫春秋。可憐這李老官兒,爲毛澤東、江澤民之流賣了一輩子命,老來卻落得個這般結局。」 各位看官,卻原來隔牆有耳。那羅幹本來就是靠着聽牆根、嚼舌頭、造謠生事起的家,如今又做了大內總管,恨不得把兩隻耳朵都割下來貼到牆上去。早有細作將在下的言談報與羅幹,待在下與曾慶紅駛抵秦城監獄時,羅幹已侯在那大門之外了。 羅幹道:「逍大俠一入京城,就徑奔這秦城監獄,果然是有備而來!」 在下怒道:「你須把你那小蚊子一樣的眼睛睜大一些,逍某乃是要親自請教李昌一些法輪功的問題,爲那江城主籌謀討伐法輪功的大計。」 曾慶紅道:「逍大俠此行干係重大,關係到社稷安危、國家興亡,還請羅總管給些方便!」 羅幹道:「曾總監有所不知,最近江湖上傳言甚囂塵上,都道這逍大俠此行來者不善,名爲探視李昌,實則有劫獄縱囚之嫌,下官不得不防。」 曾慶紅道:「江湖上謠傳,信它做個甚麼,有本官陪逍大俠在此,量那李昌也沒有三頭六臂,會土遁神行而去。」 羅幹陪着小心道:「曾總監說的也是,下官就暫時放逍大俠一馬。」 這羅幹領着一干人等從秦城監獄那漆黑的大鐵閘門下匍匐而進,左首轉得三圈,右首轉得三圈,到處盡是些絆馬樁、攔足索等,衆人便象是那麻雀一般跳着走。不提防半空中又懸着些爛鍾斷軌,把個一干人碰得鼻青臉腫,氣得曾慶紅大罵道:「羅幹,你這廝再搗鬼,本官與你決不善罷甘休!」 羅幹唯唯諾諾,把個脖子縮得象個烏龜似的,這才把一干人等引出了死巷子。 一干人等來到一個小號子門前,羅幹道:「此處囚的便是李昌了,逍大俠便請詢問罷!」 長廊裏燈光幽暗,便從那鐵門上的小格子向裏看時,只見角落裏稻草堆上,半倚半躺地靠着一個老者,似在打着盹,在下敲敲那鐵門,問道:「裏面坐的可是那威震江湖的李昌鎬麼?」 那羅幹一怔,曾慶紅趕忙道:「逍大俠差了,那李昌鎬乃是韓國的圍棋國手,這裏須不是圍棋會館,你要見的乃是那法輪功頭領李昌。」 在下道:「Sorry. 逍某還惦記着那場震驚武林的富士通杯圍棋大戰,一時走了神了。」 在下又敲敲鐵窗,問道:「兀那漢子,你便是李昌麼?」 那裏面的老者便砸咂嘴,伸出一個指頭道:「便給我一支菸時,方才與你等說話。」 曾慶紅聞聽頓時臉色大變,一把推開在下,順着鐵格子向裏看去,突然破口大罵道:「何祚庥,我日你祖宗,你這廝如何躲在這裏裝瘋賣傻?」 在下吃了一驚,推開曾慶紅向裏看時,果見裏面那傢伙頭髮花白便似亂草一般,戴着個象瓶底一般厚的眼鏡,嘴巴半開半合,便似一條剛剛被釣上來的扁口魚。原來這人正是那造謠滋事、挑起鎮壓法輪功事件的冒牌科學家何祚庥。 在下便問那曾慶紅:「曾總監好生厲害,如何便識得這李昌乃是何祚庥假扮?」 曾慶紅道:「大俠原來不知,那法輪功便有個要求,斷斷是不能吸菸飲酒的。這李昌張口就要吸菸,晚輩便知是個假冒的,只是不曾想到便是何祚庥這廝。」 曾慶紅怒向羅幹道:「羅總管今日擺明了是要與本官放對麼?」 羅幹道:「曾總監且請息怒,下官一時糊塗,演出了這麼一場鬧劇,這何祚庥原是下官的妗親,平日間配合的甚是天衣無縫,不想今日卻演砸了。下官知罪。」 在下道:「原來在天津挑起震驚中外的誘捕四十餘名法輪功信衆的事件也是你與何祚庥一手導演的!」 羅幹道:「下官演得不好,還請逍大俠指教。」 在下道:「逍某今日便送你一個字。」 羅幹道:「敢問便是什麼字?」 在下道:「呸!」 曾慶紅道:「好了好了,晚輩明日還有國事出訪,羅總管趕緊帶我等去會那真李昌罷!」 羅幹小心地應諾,便在前面引路,帶着在下等一干人往另一處監舍而去,行不多遠,忽聽後邊一陣響動,回頭看時,見那何祚庥正從那小號裏探出頭來,飛快地扁出身,向着背陰處一溜小跑而去。 各位看官,欲知在下與那李昌會見詳情,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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