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高律師,河北省藁城政府,吃兵肉,喝兵血,扒兵皮,抽兵骨啊」。 儘管我每年要看閱大量的、被這個兇殘的邪惡政權壓榨至敲骨吸髓的境地的、無以量計的苦難中國同胞用血和淚寫成的上訪材料,但當我看到復轉軍人馬永寫給我的這段話時,我是潸然淚下!我們夫婦曾經也是軍人,我們對軍人即那些曾經有過軍旅生涯的同胞,有一種終生不會改變的親近情結。每每的有復轉軍人同胞的控訴材料寄來時,我都會將之特別放置,我有時也常會將有關材料,有關反映復轉軍人悲慘境遇的控訴材料拿給耿和看,有時,我們也會一同爲這些不能倖免於腐敗權力傾軋而身陷人生艱難中的戰友們流淚。 中共軍人真正的,深層次的恥辱和悲哀,是他們整體的名不正而言不順。他們及曾經是的我們,被迫淪爲中共專制暴政的打手。當這個邪惡的政黨需要你時,曾經是中共的軍人們一次次幹出了去屠殺他們自己的父母及兄弟姊妹這樣的悖逆基本人倫的冷血獸行。我每一天收到的大量的,有涉被腐敗權力嚴重踐踏復轉軍人特有權力的材料中,他們大多是剛剛爲中共賣完命而脫下軍裝的復轉軍人,還有些就根本是剛剛放下爲中共殺罷人的屠刀而離開部隊的。河北省藁城市的復轉軍人馬永是代表了一個600多復轉軍人的龐大羣體而寫的這份控訴材料。這位身涉上訪這種中共國獨有的苦難深淵的復轉軍人的控訴材料中,保持了曾經作爲軍人的他的幽默。他的上訪材料標題爲:「敬愛的軍委主席你在哪裏」。他在上訪材料中寫道:「我是一名已上訪了五年的退役士兵,今天我向你反映當地政府『清廉』的行爲。河北省藁城市政府陽奉陰違,顛倒黑白,急兵之所急,想兵之所想,他們知道我們當兵的保家衛國,當兵站崗是站累了,所以就將本該分配給我們的工作,就讓給別人替我們上崗,對此我代表藁城市所有的士兵對這樣的政府說一聲『謝謝』。 河北省藁城市政府是吃兵肉,喝兵血,扒兵皮,抽兵骨,偷樑換柱,移花接木,張冠李戴,暗箱操作,公然佔用軍轉安置指標,到目前爲止,已經造成藁城市600多名退伍士兵不能上崗,對退伍士兵生活和心理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我們退伍士兵多次到有關部門反映,一次次得到的是各級政府的欺騙。民政局的一些領導爲了退伍兵羣體也多次向政府打報告,然而一次次的報告都如泥牛入海了無音訊。」這份控訴材料的最後說:「爲了這600多名正義的士兵的利益,爲了全國的退役士兵,我願意付出我的生命代價來喚醒中央領導的覺醒。我們要尊嚴,我們要正義,我們要公道」。 其實退役士兵馬永反映的問題並不涉及複雜的法律技術的判斷問題,他的案件是非判斷簡單明朗。馬永們的退伍士兵身份, 中共自己制訂的對城市退伍士兵的安置的具有法律效能的安置規定,一個蘿蔔一個坑,只要對號入座進行安置即可。但這是一個慣用欺騙伎倆的、從不計較欺騙後果的、沒有人不被它欺騙、沒有它不敢欺騙的人或者羣體的這樣一個無惡不作的政權。大約在1999年之前,全國各地政府的腐敗濫權行爲和貪行還是有一些禁區的,諸如對復轉軍人的安置問題,雖然也在個別地方存在着侵犯復轉軍人特有權利的事件,但像在最近6、7年的時間這種愈演愈烈,發展到後來這樣公然地、整體地、持續地、普遍地剝奪只屬於中共特與的復轉軍人的權利的事件屢見不鮮。 河北省藁城市的腐敗官員,在過去幾年時間裏,竟將安置軍人的名額全部變成了他們自己的權、錢、情交易的資源,致使600多名退伍軍人得不到應有的安置。 就像被暴力拆遷房產的城市受害者羣體及被野蠻搶奪了土地的農村受害者羣體一樣,中共軍人退出現役後的權益,被中共各地無法無天的惡劣官吏非法剝奪後,這些曾經是軍人的人們,已成了在中國另一大被野蠻權利製造出的弱勢羣體。而中共的腐敗權力內部也早已將這個被缺德的腐敗權力壓迫製造出的龐大受害羣體,列爲不穩定因素甚至是敵對勢力。中國內部那些陰狠的反文明勢力,看到我這樣的文字時,肯定是會裝出一個忿忿然狀,會跳將出來大罵我是聳言聽聞,別有用心地離間「黨羣關係」。 已在非人的上訪屈辱生涯中尋找了5年希望的馬永哪裏知道,中共中央政法委、中共公、檢、法及安全部門早就有內部文件,將馬永們這樣的復轉軍人內定爲不穩定勢力。2005年11月份,一位自稱是四川省高級法院的法官給我打了一個匿名電話(電話號確係由山東濟南打來)告知我:「含最高法院在內的、中央5部門連署內部文件,將法輪功案件、強制拆遷案件、失地的羣體農民案件、涉及國有企業老年職工及下崗職工的羣體案件、涉及復員轉業軍人的上訪案件,各有關部門一律不得受理」。這位打電話的最後還來了一句:「高律師,復轉軍人們不但成了今天中國的弱勢羣體,還被與法輪功並列成爲實際的敵對勢力,這多麼可怕啊」。對於電話所涉及內容的真實性,後來我通過安徽省某法院系統的朋友那裏得到了證實,並得知,這一文件只發至省級人民法院,省級以下各級法院被要求只能是口頭傳達。中共野蠻暴政的歷史劣跡從來表明,公開的法律他們是從來不會認真執行。而通過內部炮製出的非法文件,從來都是會得到不折不扣的執行,這是鐵律。不知實情的馬永們,即使是上訪,爲上訪跑斷腿,磨破嘴,也不會換來問題的解決。馬永們應當清醒地認識到,這個政權早已喪失了解決問題的能力,因爲他們從來在根本上早已根絕了解決問題的誠意。 中共欠下的中國人民的累累血債是永遠也無法還清的。縱使今天的胡、溫有這樣的善意和誠意也是完全枉然!含胡溫在內的所有的中國人應當清晰地認識到:像中共暴政殘酷「鎮壓反革命運動」這樣的罪債,像「大躍進」這樣的罪債,像「反右」這樣的罪債,像以「社會主義改造」名義大規模搶劫私有合法財產這樣的罪債,像「文革」十年浩劫這樣的罪債,像「六四」大屠殺這樣的罪債,像血腥鎮壓法輪功這樣的罪債,以及像野蠻暴政新近幾年裏針對失地農民的罪債,對城市被拆遷受害羣體的罪債,對下崗工人的罪債,對數以百萬計的復轉軍人的罪債,對反動司法制造出的龐大的冤民羣體的罪債,僅上述這些我所列到的罪債,哪一個單獨的罪債是以胡、溫爲首的今天的中共能夠償還得了的呢! 有人說,專制暴政不可逆轉的規律就是消滅良心和快速製造唾棄它本身的離心者。中共專制極權的無法無天及從不掩飾的缺德行徑,已讓越來越多的人們對其是徹底的心寒!脫掉軍裝的馬永們及將來也必然要脫掉軍裝的未來的馬永們,對這種現狀應當是到了一個清晰認識的時候了。 2006年5月30日在有中共特務包圍的日子於北京一家肯德基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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