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朋友們,同胞們: 在澳大利亞遇到骨肉同胞,心裏覺得十分親切。今天給我規定的演講題目是:澳大利亞的華人爲什麼恐懼。我接到這個題目時,確實有很深的感觸。我來到澳大利亞僅僅4個月,但是我真的感受到,即使身在海外,華人仍然生活在恐懼之中。孟德斯鳩說過:專制政治的原則就叫做恐怖。對於每一個在中國大陸生活了足夠長時間的華人,孟德斯鳩的這句話都是飽含着血淚的體驗。令人遺憾的是,當中國已經在萬里之外,在自由的藍天和陽光之下,身在海外的同胞仍然對中共政權如此地恐懼。這多麼可悲!所以我很高興今天有機會就這個話題跟大家談幾點: 首先,我要說的是:中國人的恐懼之源就是中國共產黨官僚獨裁集團所推行的國家恐怖主義。共產黨是什麼?《九評》的第一個問題問得好。我的回答是,共產黨是這樣一個政治集團:他們在人間播種着仇恨的種子,同時他們用完全泯滅良知的暴力作爲收穫的鐮刀。他們所收穫的果實就是深刻的恐懼,就是刻在幾乎每一箇中國人白骨上的終身都不能洗去的恐懼。(掌聲) 爲什麼恐懼?能不恐懼嗎?從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起,中國人遭受了一系列的苦難,即所謂的鎮壓反革命,三反、五反、反右、反右傾,三年自然災害,文化大革命,一直到六四鎮壓,再到法輪功鎮壓。同時,在這整個過程中,共產黨一直持續不斷地對地下基督教進行鎮壓。據統計,在整個過程中將近1億人非正常死亡。「一億人」,這只是個冷冰冰的數字。但是,這一億人是怎樣死去的? 昨天我翻閱了一些文化大革命時期的資料,資料中記載了共產黨如何使用酷刑把人折磨至死。其中提到,共產黨用老虎鉗把一個「民族分裂主義分子」的牙齒一顆一顆地拔下來後,再用鐵鉤子把這個人的舌頭鉤出來,這樣把人整死。如此殘忍的酷刑,人們怎麼能不恐懼?!有一天我問一個貴州老鄉,「既然你已經在國外了,你還怕什麼?你還有必要怕嗎?」他給我講了一件真人真事。有一個叫杜輝逸的人,他曾經是貴州省政協副主席。在共產黨沒有掌握政權之前,他是共產黨貴州省織金縣的地下黨員。共產黨奪取政權之後,杜輝逸成爲織金縣公安局局長。因爲他的父親曾是國民黨政府織金縣的縣長,共產黨對他並不放心。共產黨要求他親手處死自己的父親,不許用槍,必須用刀。杜輝逸整整砍了7刀把他的父親砍死了。在父親慘死後,他升了官。後來,在文化大革命中他也捱整。據說在捱整的時候,提到親手殺死父親,他哭得像狼嚎一樣。共產黨就是這樣一個泯滅天良的黨。讓人們怎麼能不恐懼? 所以,我認爲,共產黨推行的國家恐怖主義是中國人恐怖的根源。共產黨是獨裁統治。也是國家權力的私有制。國家權力歸共產黨官僚寡頭集團所私有。所謂的天下爲公,共產主義,大公無私,全是謊言。共產黨實行的是整個人類有史以來罪惡最深重的國家權力私有制。人民被排除在這個權力體系之外。這種權力私有制從天性上就和整個社會處於對立的地位--私有權力和大衆生活必然尖銳地對立。共產黨只能依靠恐怖──用暴力支撐的恐怖──作爲統治原則來解決這個矛盾。 由恐怖所產生的懼怕,會把每一個人都變成共產黨終生的奴隸。當每個人都跪倒在這種恐懼之下的時候,共產黨國家權力的官僚私有制就可以存在下去。所以,中國人心中的那種恐懼是共產黨刻意的推行國家恐怖主義的直接結果。這是我想談的第一點。 我想談的第二點是:爲什麼華人離開了中共政權的統治,到了海外,還要恐懼? 在文化大革命內蒙古軍管時期,共產黨曾實施過一種酷刑。把一根鋼針燒紅插在一個人的一隻眼睛裏,讓他的眼球沸騰起來;然後將鋼針重新燒紅,放在另一個眼球上,問他招不招?這些東西怎麼能忘?有時,我會在半夜被這些記憶驚醒。所以我能理解爲什麼大家在海外還要恐懼。那種恐懼就像附着在我們心靈上陳舊的血鏽一樣,似乎永遠也難以把它徹底地擦淨。 所以,恐懼的第二個原因,仍然是共產黨,是共產黨官僚集團的黑手黨化導致了海外華人的恐懼。今天的共產黨,就是一個政治性的黑手黨。我們常說,共產黨的本性是流氓的本性。這從共產黨的外交政策中可見一斑。和中國共產黨結成盟友的是些什麼人?共產黨支援的又是些什麼人?波爾伯特把自己的同胞屠殺了1/4,這是中國共產黨的盟友。中國共產黨的盟友還有什麼人?還有薩達姆、卡扎菲、前南聯盟的米洛索維奇。北朝鮮的金正日,這個將自己的人民餓得半死的獨裁者,也是中國共產黨的盟友。爲什麼?因爲現在的共產黨從本質上已經完全黑手黨化。對於他們來說,只要能維護自己的獨裁權力,什麼事情都可以做。 那麼,黑手黨化的中國共產黨官僚集團怎樣威脅海外華人?它威脅海外華人的基本辦法是什麼?答案很簡單:它將海外華人本來正當的權力共產黨政治化。華人回到自己的祖國旅遊,探親訪友,回國經商,等等,這些都是現代人類的法律和良知所允許的,是人們天經地義的權力。而共產黨把所有這些權利政治化。如果華人在海外不吹捧共產黨,如果華人敢於批評共產黨,那麼華人所有行使這些權利的過程都會受到共產黨的破壞和干擾。共產黨會用各種各樣的辦法,讓人們明白這一點。儅華人行使這些正當權利的時候,必須拍共產黨的馬屁。不能對共產黨有一絲一毫的批評。否則,這些正當權利在共產黨的勢力影響範圍內就要被限制,被剝奪。(鼓掌) 剛才羅先生講,許多中國人出來以後就不想參與政治。我完全能理解這種心情。因爲對於中國人來說,政治太血腥、太骯髒、太罪惡了。當他們終於來到可以過正常生活的地方,他們真的不再想去參與政治。但是,當他們想要行使上述正當權利的時候,他們又不得不和這世界上最殘暴最骯髒的政治正面相撞。我們怎麼能要求這些朋友不恐懼?作爲個體,他們的恐懼是合理的。共產黨官僚集團的黑手黨化導致了海外華人的恐懼。這是我想說的第二點。 恐懼的第三個原因來源於人性的懦弱,甚至是人性的可恥。現在中國大陸以腐敗的權力爲中心,形成了一個和骯髒的金錢、墮落的知識的聯盟。這一個以腐敗的權力、骯髒金錢,和墮落的知識所結合起來的聯盟正在毫無節制地剝奪着社會,剝奪着中國底層的羣衆。他們把一切的社會資源--從政治權利、經濟權利到文化權利全部壟斷在自己手裏。正因爲他們擁有壟斷整個社會的可能性,於是他們把用非法手段剝奪來的社會資源作爲恩賜,像扔一塊骨頭一樣扔給那些生活在自由的國度卻仍然要爲專制主義唱讚歌的人。勿庸置疑,這樣的人是虛僞的。但我相信他心裏也有恐懼。他恐懼如果他真的批評了共產黨,共產黨就不會再把這塊骨頭扔給他。他就不會再得到諸如名利、地位、利益的賞賜。我對這樣的朋友要奉勸一句:共產黨官僚集團給你這種恩賜的日子不會太長久了。 原來的南斯拉夫有一個個擔任過很高職位的人,是一個共產主義的背叛者。他寫過一本書中,最後一句話的大意是,當共產主義被埋葬的時候,沒有什麼人會爲他惋惜。前蘇聯爲什麼那麼強大,擁有世界上第二大的核武庫,爲什麼突然之間就土崩瓦解了?用我們中國的一句古話總結,就是衆叛親離。關鍵是「親離」這兩個字。共產黨已經如此腐敗,連自己內部的構成者,都已經對它厭倦了,甚至對他們所造成的恐怖都已經覺得恐怖了。我有一天開玩笑地問,請大家想一想,現在最希望共產黨垮臺的是誰?是貪官成克傑!還有那些大大小小沒被揭發的成克傑!爲什麼? 黑手黨化的共產黨現在已經把反腐敗,這本來應該是極其乾淨,極其正義的事業變成了他們內部權力鬥爭的一個基本手段。這就像在文化大革命中共產黨如何打倒自己的對手?毛澤東打倒劉少奇時說他是內奸、叛徒、工賊,就把他打倒了。現在政治權力中的對手要打倒另外一個人,就說這傢伙是貪污犯。因爲不需要調查,他肯定是貪污犯。(掌聲) 所以,共產黨的垮臺,是由於它確實已經達到把一切壞事都做到了極致的地步。(掌聲) 共產黨內部的瓦解,是比任何外部的瓦解,外部力量的推動,都更深刻的危機。所以我奉勸擔心不拍共產黨馬屁,共產黨就不會把一些好處恩賜給你們的這些朋友,這種骯髒的恩賜不要也罷。共產黨已經到了目前的這種狀態,我們應不應該再匍匐在它的腳下,忍受那折磨了我們幾乎大半生的恐懼? 從心理上走出恐懼是消除恐懼根源的第一步。消除恐懼的理由有兩個:第一,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要堂堂正正的做人,一個一生都把自己生活在恐怖陰影中的人,是一個精神的奴隸、心靈的奴隸。當我們不再恐懼的時候,當我們恢復自己良知的時候,我們確實可能會失去一些東西--失去回國做生意的機會,失去回國探親的機會,遭受各種各樣特務的騷擾,但是我們卻得到了一個以前從來沒有的東西,那就是做人的尊嚴;第二個個理由,我用一句話來總結,並作爲我今天演講的結語。我們爲什麼要走出恐懼,就是爲了讓我們的下一代永遠不要生活在恐懼之中!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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