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金秋十月,在寒氣剛剛入侵的芝加哥,希望之聲記者採訪了1986年來美的紅色高幹子女劉曉東。劉曉東從自己和家人的親身經歷中認識到,中共是歷史上最邪惡的政權。 據希望之聲報導,劉曉東的祖母出身於大地主家庭,但自幼反叛,不僅自作主張去南京讀書,而且自由戀愛結婚,隨夫君一起到了北京。後來作爲北平大學首開女禁的9位女生之一,進入北大旁聽。在那裏認識了李大釗教授及其助手張國燾,接受了共產主義思潮,於1926年加入了中共,把自己的家變成了中共的地下聯絡站。1940年聯絡站暴露後攜同兒子及兩個女兒去了蘇區。 文化大革命開始,劉曉東的兩個哥哥都參加了造反派去打、砸、殺。祖母爲了阻止當時才15歲的劉曉東加入造反派,告訴了她一個驚人的故事,她大哥的生父,母親的前夫大廬是被共產黨活活整死的。 1947年剛剛大學畢業的大廬和妻子一起投奔解放區,正趕上共產黨在解放區興起「三查整風」 運動 --查歷史、查階級、查思想。大廬和妻子也被審查,大廬出身於唐山一個大地主家庭,他很快就被隔離而失蹤了,身懷六甲的妻子也每天被審查,一直到孩子出生前三天。生完孩子第三天,大廬出現在家門口,叟得不像樣子,眼睛透着驚惶,不敢進家門。妻子讓他進來,他說:我還能進來嗎?妻子說:審查時把問題說清楚不就行了,別擔心。他說:問題是說不清楚,怎麼說也說不清楚。兩天後的早晨,他就喝了農藥並跳井自殺了。原來他只有兩天的假期,讓他看看剛出生的孩子和妻子。 這個故事讓劉曉東很震驚,她對記者說:「共產黨內部的絞肉機怎麼這麼狠。共產黨整人哪,讓你覺得無路可逃,密集洗腦,幾天就把你洗糊塗了。讓你覺得你有罪,你無路可逃啦。」 後來發生的另一件事讓劉曉東對共產黨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劉曉東的媽媽在大會發言時由於緊張說錯了一句話,把「大內奸,大工賊劉少奇」 說成「大內奸,大工賊毛澤東」,立刻就被打成反革命,打得渾身是血,關押起來。當時父親也作爲走資派而挨鬥。劉曉東上下奔波了三個月也沒能見到母親,後來終於在下鄉離開北京的前一天得以見到。母親見到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千萬不要下鄉。」 她回答到:「我明天就走。」 母親立刻兩眼含淚,馬上就被帶走了。 劉曉東對記者說:「我們家發生的故事,我看到的,經歷的,就是對共產黨,讓我一下子就把它們看穿了。但這時的我還沒有看到下層老百姓的苦,只看到自己的苦。」 帶着瑞士大皮箱,蘇聯相機和初次離家的興奮,劉曉東69年下鄉來到了延安,但眼前的景象令她震撼:老鄉們衣不蔽體,住在家徒四壁的窯洞裏,有的甚至十幾年睡在一人寬,一人長的洞裏。女知青們九個人合睡一個炕,窯洞四壁燻得黑糊糊的。農民們說:「共產黨淨瞎搞,深挖地,廣積糧,挖到一人多高,把生土都挖上來啦,種什麼,不長什麼。」農民們吃糠咽菜,一年四季辛苦到頭,分來的糧食卻只夠吃半年,必須加野菜才能度日,但每人交的公糧卻很多。年青的劉曉東對中共的這種做法感到非常不滿。 後來1976年的4.5運動時,劉曉東正在北京探親,在人民英雄紀念碑前她看到和聽到了人民的心聲,受到極大的震動。但真正認識中共,否定中共是在1989年的6.4天安門廣場學生運動和99年鎮壓法輪功之後。她對記者說, 「共產黨它是一個非常邪惡的東西,它不會悔改,放下屠刀的,它是一個政治動物,它要用各種手段來維護它的政權,這個極權統治的穩定。這是它自己說的話,你只要聽它說話,你就知道它是什麼樣的性質,它是非常邪惡,殘酷的。它老說你死我活的鬥爭,它是不會向人民讓步的。尤其中國共產黨,更是這樣。只有它垮臺了,人民才能有新生,才能建立民主。 她說,「它總是用極端手段對付人民,共產黨建立的國家是極權主義的國家,是歷史上最邪惡的政權。而且它還有很大欺騙性,共產主義是非常邪惡的。有的人說毛澤東時代殺人,人不敢說話,現在變好了,其實邪惡的本質沒有變。毛澤東時代的極權政治是僵化教條的,現在變成了機會主義,實用主義者的極權,是晚期極權。」 她說,現在它更具欺騙性,實際上是更邪惡,在媒體上控制更嚴,在迫害記者,迫害維權律師上手段更狠。由於它是晚期極權,它也變得更加瘋狂。它是人民的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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