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人民日报吴酩一篇横扫一切异类的杂文,既喻「异类」港人不如港狗又避免影射拍马亲共者为「狗识红灯」,既定异类港人抗法又避免提及1949年前中共颠覆中央政府的「抗法恶习」。曲曲折折,曲线救共,煞费苦心。 关于「抗法恶习」 大庆、辽阳、抚顺等地一万、三万、五万工人罢工、示威、卧轨绝不是出于「抗法恶习」,是他们实在没活路;辽阳一年半不发一分钱;大庆一万多元人民币买断工龄;已苦熬过久。 同样香港POOW电讯业巨头盈科公司再度裁员858人,工会发起申斥大会,若出于「抗法恶习」,许多人绝不会泣不成声…… 霍英东先生公开控诉广东政府要他上缴70%收入,也不是以「抗法恶习」反中,给中央政府抹黑,是他实在无奈抵御流氓式法制对人权、财产权的侵犯。 刘慧卿、何俊仁、李卓人等10名立法委员在香港市中心中环天星码头抗议董建华联任更不是「抗法恶习」,绝食30小时绝不是私利拼凑,寻衅搅局反中乱港,他们无力抵制江泽民钦定特首假民主,无力捍卫一国两制,只要求香港尽快实现「一人一票」的民主选举,摆脱控制,真正实践特区自治。 关于「狗识红灯」 要求公民向香港的狗看齐,看到红灯,条件反射般盲从,驯服于中央政府权力,其实大陆公民早已做到,远远超过尚遗留有「抗法恶习」的香港公民。 1989·6·4 坦克一轧,天安门不见一人抗议,人民英雄纪念碑上的血迹洗得干干净净,公民个个做检查批判反动动乱,市民烧纸哀哭亡灵只嚎啕了半夜,立即鸦雀无声,绝不敢继承、学习中共1949年以前颠覆中央政府的抗法恶习。 罗隆基、张伯钧、章刀器、储安平等先生,并未敢抗法,个个有法必依,响应中央政府整风要求,批判中共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官僚主义,导致知识分子中打出55万右派(中共说实际上是反革命),这些民主斗士个个低头认罪,深刻检查阶级根源,尽皆老老实实服从群众监督改造或劳动教养,有的在煤矿累昏过去,第二天照常劳动。 大陆城市工人一直是全世界最贱的劳动力,让下岗就下岗,上海北京等地夫妻下岗分文断绝者全家服毒自杀,外省如江西等地下岗每月只发90元人民币生活费,合10美元,北京工人说「凑合著活吧」,东北许多工厂贱卖,工人没处领钱,严冬几年停止供暖,全家挨冻,有不识红灯者挺而走险,尽皆严打,命不如港狗。实在逼急了,抚顺煤矿工人万人去卧轨,辽阳三万工人忍不住饿,只敢街头去讨饭,最终实在对不起中央政府:还是犯了「抗法恶习」。 农民年年交公粮,打白条不给钱,也得守法,干部乱摊派各种杂费,也得守法,实在活不下去,跳塘。饿死事小,抗法事大。仅湖南、江西「个别」几万不良刁民居心叵测,抗法暴动。 何清连女士在美国哈佛大学作学术讲演,有的人提问说:「为了大中华经济发展,需要牺牲一代少女,需要淘汰几亿落伍者」 就是说向香港的狗一样条件反射般地服从政府权力,还不够,几百万工农女儿卖淫为娼年创造上亿价值还不够,还要牺牲一代少女,还要淘汰不肯男盗女娼的家长父母们。 对于6·4 血案,高干子弟当时就说:「狗崽子们想翻天,没门!」老革命王震说:「学生要变天,拿6千万颗人头来换!」 今天有的大陆留学生说:「只要中国强大,打死千把人算什么,我家文革中就死过人。」可怕的铺天盖地而来的社会思潮。 也通过吴酩一帮钦差灌输港人。文革中乱棍打死的几百万地主富农全家老幼,批斗死的走资派、右派反革命,世界廿五届乒乓冠军容国团,名伶周信芳夫妇,学者傅雷等千百反动权威,他们都不是人,不在人权范围,是牛鬼蛇神,应该踏上一万只脚,永世不得翻身,他们不如「狗识红灯」,身上有「抗法恶习」的遗传基因。 列宁说过「工人不会自发产生马克思列宁主义,要从外面灌输」,吴酩先生深得江泽民「与时具进」精髓,不称牛鬼蛇神改称「异类」、「做人乏了味的」、「降格为狗」、「狗党」、「狐朋」、「这帮丑类」、「翻跟斗耍把戏乞食的猴儿」、「牛假狗威」、「毛仗狗势」,总之,不是人不配享受人权,这种「对阶级敌人要象严冬一样冷酷无情」的阶级斗争语言,港人已渐习惯,不觉刺耳,其实极权区别于民主就在于把人不当人,希特勒把一部份人类叫「犹太狗」,文革中地主富农资本家出身的大中学生被称「狗崽子」。 大陆公安抓捕基督教呼喊派女生,电击乳、阴,扒光上衣教训说「你们还是人吗?你们不配当人,就不把你们当人,不跟你们讲人权!」、「不叫强奸,就是要整死你们!」(见中国宗教迫害真相调查委员会文件) 大陆民族主义愤怒青年在网上猛贴「登陆把台湾人杀光,不是民进党员的也一个不留,移民过去占领土地」,「对小燕子要割去乳房,轮奸三代!」(因赵微广告服装很像太阳旗) 这些气势汹汹的「狗识红灯主义者」要派兵到欧洲打仗支援米洛舍维奇的,叫嚣武力攻台的,为了强国要牺牲一代少女的,没有一个送儿子上前线,送女儿去卖淫的,正如何清连女士所说:「什么阶级说什么话」。牺牲多数服从少数在江核心手中完成了中共「少数服从多数」的一大转变。 但吴酩先生忘了自己也属于人类,忘了「共产党对自己人最狠」,国家主席刘少奇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成了「异类」,受到生不如死的残酷折磨。 关于「哲学道理」 吴酩先生不断讲哲学道理、客观规律给港人洗脑,限于用阶级斗争的棍子打人,却隐瞒真正的客观规律。 1、他看到的上千各界名人欢庆董连任,反董大联盟凄凄惨状正反映了一种客观规律与哲学道理,即共产党讲的矛盾统一,一国两制与一国一制两个对立面的斗争,此消彼长,反共刊物大批变成亲共,舆论倒向一中,模糊两制,选委会向人大看齐,董特首向江核心终身制看齐,「号称人权的民主斗士」被整肃、孤立得惨兮兮,这其中正有吴酩的汗马功劳。此人洗脑功力在文痞姚文元之上,心术险恶不让狗头军师张春桥,可惜屈才,未遇江青,未能晋身海派帮,只派作无名寡利的驻港钦差。 2、其次吴酩看到的「出口下滑、转口减少、楼价连跌、股市低迷、零售疲软、失业率攀高」、「香港最缺信心」,以及吴先生提到的「香港本年度预算赤字660亿,一年几百亿元窟窿,3000亿财政积累七年会耗尽,以后会长期负债,20年后负债2万6千亿」。 这正是客观规律,共产党讲的哲学道理:一国两制从量变到质变逐渐名存实亡的经济表现。梁锦松已宣布公务员减薪4·75%,这刚刚开始。 所以吴酩先生提倡「失败文化」。 吴先生自己也看到「跨国公司最看重香港什么?就是最自由」。华尔街日报一针见血地指出:「香港成功的奥秘在于让公民发挥创造才能,不受政府干预」而吴先生对香港人权自由之所为正南辕北辄。 3、最后一条哲学道理是肯定、否定规律,即事物依内部两个对立面的斗争向相反方向转化,现存香港正负与强弱两方面势力中,力争维持港人权利,民望压倒董先生的陈太被挤出局,内阁青一色亲共,中央政府要香港向哪方转化,吴酩先生在做何种努力,自己最明白。 关于「流氓政府」 大庆、辽阳、抚顺等十万罢工示威工人对自己工人阶级的政党喊出「流氓政府」,这实在是积五十年经验之深知。二月份北京人民大会堂职工抗议半数下岗,十几个支部书记带头,以病假、事假名义全员罢工达两周,政府忙抓军队服务人员顶替,江派朱总理出面好言相劝,答应条件,停止罢工,然后「抗法恶习」者外调军队部门,这些带头的十几个支部书记下场明白人洞若观火。 辽阳罢工者要求放人,政府不承认捕获领头人姚福信。此人只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因为会收拾得不成人样,不能曝光,政府怕露馅。 2001年江西两万农民暴动,深知流氓政府运作模式,内定纪律:「举报领头人者,灭他家三代!」这实在是不敢有「抗法恶习」的可怜农民,不得已学来的阶级斗争之残酷。 当然港、台人民离这种处境尚待时日,看大陆中共暴行如隔窗观赏风暴,但《反颠覆法》即将在中央政府压力下出笼,按《中国刑法论》,张贴、散发标语、传单,撰写印发文章、刊物,以至用电脑发表言论,全入煽动罪,书面、口头皆可以言入罪。根据列宁法典:「言论就是行动!」 港人黎广强运送新约圣经到大陆,被搜察,犯了「偷运」「邪教材料」罪,要与呼喊教派五人犯「传邪教」罪者同样判死刑,港负责官员叶淑仪只管保护发型不管营救,在美国呼吁下,又改黎一人为两年徒刑而释放,随意发落,人命如蚁。港人尚未感恐怖,待身份卡普遍实行,政府监控如影随形。富人惹不起躲得起,但会如套牢股票并被公安严控出境,可怜市民只能「狗识红灯」,「抗法恶习」戒尽,一国两制寿终正寝,该尝到流氓政府手段,和大陆一般无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