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20日讯】安替18日在<新观察>发表文章,标题是《被人民日报米阿仑肢解和强奸之前的诺贝尔奖新闻公报》:当精细的分析建立在断章取义的基础上的时候,再精细的东西也是谎言。 文章说,人民日报的米阿仑网友肯定大批评文字写多了,竟然把文革作风拿出来了。请大家注意作为一个整体的获奖理由描述和作为一条条的获奖尺度之间的巨大区别。把任何一篇对奖项的作品的描述文字拿来肢解和强奸成所谓的获奖尺度,都是可笑的。 文章举例说,当介绍一个男人获奖的时候,可能会说,“他是一位50岁的男性”,如果我马上拿来做获奖尺度,马上就会有这样的搞笑结论:“难道委员会变态到对50岁的男人情有独衷吗?” 不知道是谁变态。 文章认为,当精细的分析建立在断章取义的基础上的时候,再精细的东西也是谎言。就不要说一个人在文革的抗争必须要在中央文革和分支机构备案才能被承认这个超级搞笑的事情了。 作者附被人民日报米阿仑肢解和强奸之前的诺贝尔奖新闻公报: 2000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中文作家高行健,以表彰“其作品的普遍价值、刻骨铭心的洞察力和语言的丰富机智,为中文小说艺术和戏剧开辟了新的道路。” 在高行健的文艺创作中,表现个人为了在大众历史中幸存而抗争的文学得到了再生,他是一个怀疑者和洞察者,而并不声称他能解释世界,他的本意仅仅是在写作中寻求自由。 长篇巨著《灵山》是一部无与伦比的罕见的文学杰作。小说是根据作者在中国南部和西南部偏远地区漫游中留下的印象。那里至今还残存著巫术,那里的民谣和关于绿林好汉的传说至今还被当作真事流传,那里还能遇见代表古老的道家智慧的人物。小说由多个故事编织而成,有互相映衬的多个主人公,而这些人物其实是同一自我的不同侧面,通过灵活运用的人称代词,作者达到了快速的视角变化,迫使读者疑窦丛生。这种手法来自他的戏剧创作,常常要求演员既进入角色又能从外部描述角色。你,我,他或她,都成为复杂多变的内心层面的称呼。 《灵山》也是一部朝圣小说,主人公自己走上朝圣之旅,也是一次沿著区分艺术虚构和生活、幻想和记忆的 投射面的旅行。探讨知识问题的形式是越深入越能摆脱目的和意义。通过多声部的叙事,体裁的交叉和内省的写作方式,让人想起德国浪漫派关于世界诗的宏伟观念。 高行健的另一部长篇《一个人的圣经》和《灵山》在主题上一脉相承,但更能让人一目了然。小说的核心是对中国通常称为文化革命的令人恐怖的疯狂的清算。作者以毫不留情的真诚笔触详细介绍了自己在文革中先后作为造反派、受迫害者和旁观者的经验。他的叙述本来可能成为异议人士的道德代表,但他拒绝这个角色,无意当一个救世主。他的文学创作没有任何一种媚俗,甚至对善意也如此。他的剧作《逃亡》不但让当权者恼怒,也曾在中国民主运动中引起同样程度的非议。 高行健自己指出过西方非自然主义戏剧潮流对他的戏剧创作的意义,他提到过阿陶德国、布莱希特、贝科特和坎托尔的名字。然而,“开挖民间戏剧资源”对他来说是同样重要的。他创作的中国话剧结合了中国古代的摊戏、皮影、戏曲和说唱,他接受这样的可能:就象中国戏曲中那样,仅仅借用一招一式或者只言片语就能在舞台时空中自由活动。现代人的鲜明形象中又穿插了梦境的自由变化和怪诞的象征语言。性爱的主题赋予他的文本一种炽热的张力,男女调情动作在很多剧作中成为基本模式。在这方面,他是为数不多的能对女性的真实给以同等重视的男性作家之一。(http://renminba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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