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1996年,首次公佈的資料中,記述了六四遇難者中:年齡最大者56歲,最小者9歲;大學本科學生37名,博士及碩士生9名,中學生9名,小學生2名;獨生子女17名;其中有個9歲的小男孩是這樣死去的。一位六四屠殺的見證人羅莉回憶說: 「(聽到開槍的消息)我被這突來的消息震驚的不能自主。不可能啊!我顫抖着不知所措的衝出大門,向大街上跑去。街上已站了許多人。一輛三輪板車向我這邊衝來,上面坐着頭帶布條的學生,旁邊坐着一位目光呆滯的婦女,手中抱着一個男孩。那個學生用沙啞的聲音叫喊着,告訴人們天安門廣場發生了血腥屠殺。 我望着抱着的那個男孩,他像是睡着了,他的母親抱着他,沒有淚水,她還來不及接受孩子已經死去的事實。這個9歲的男孩的頭部、腹部、腿上,留下了四顆罪惡的子彈。我驚恐不已,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身邊一個政法大學的學生憤怒的大叫:「當兵的你們不是人……」」 六一和六四竟離的這樣近。 這個血腥和災難的日子,無數人被碾成肉泥。 也許三天前,媽媽剛剛買了個最流行的米老鼠的書包,爸爸剛剛帶他在北海上劃過船,在兒童西園作過山車,在肯德基吃完麥香雞漢堡包。哦,還有出門時爸爸許下的諾言,回來我們要給陽臺上的鴿子喂點食。哦,好高興啊! 然而,孩子沒想到,一切在此時已註定成爲紀念。 米老鼠永遠沒有了我的陪伴,那個過山車會不會記得我曾來過。我很乖哦,爸爸都這樣誇獎我呢。 我剛剛九歲,那天被解放軍的槍打中了。我今天終於明了,「人民軍隊爲人民」是多麼美麗的謊言。共產黨已經死了,在我9歲的時候。 如果我還活着,我該是26歲,我可能已做爸爸了吧。可是我的親人從此失去了我,我長不大了,但是心靈卻能夠充斥歲月的印記。 我知道,自己不是最小的「反革命」,比我小的還有四、五歲的小字輩,甚至八個月的嬰兒,──在文革,在鎮壓法輪功中死去的小字輩。 我長不大了,可是,神說,我可以成爲人們的記憶。 今天,我要提醒活着的人們,我的死是爲了讓你們看清什麼是共產黨。 有多少人記得,有多少人想過,9歲怎麼可能顛覆國家,9歲怎麼可能暴亂。論年齡如果發脾氣,鬧暴亂的話,最大的能力就是掀翻家裏的凳子而已。怎麼有力氣顛覆有槍有炮的共產黨啊! 到處是彈孔的天安門廣場上,血還在流淌,中共發言人竟公然對外聲稱「天安門廣場上沒開一槍,沒有死一個人!」歷史就是這樣被共產黨用血腥和謊言成就了。 天上的神說,共產黨是邪靈,就是這樣的。 那些用槍射殺我的叔叔們,今天你們是否懂了什麼叫罪惡,懂得什麼叫被利用,你們永遠躲不過良心的眼睛!現在,《九評共產黨》廣傳,退黨大潮洶湧,加入這歷史性的滾滾洪流吧,用行動贖回你們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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