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我有一個龐大的親戚羣體,有些甚至還從未見過面。我的祖上可考證的幾代人都是農民,這也決定了我那龐大親戚羣體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是處於這個社會的最底層。記得母親在世時,時常給我們講的一句話叫:「窮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客滿堂」。當我在中國律師界有了一些名聲的時候,我的名聲、能耐,包括我的財富,都在我的家鄉鄉親們中間給予無限度的放大。以至每每「衣錦還鄉」時,常有人來打聽:「你在北京到底當了多大的官」。這樣的、被放大了的名聲給我帶來的一個最大收穫就是,我那原本就足夠龐大的親戚羣體被若干倍的擴大。 親戚給我留下的印象是,它幾乎全部都意味着義務。每個親戚都是龐大的親戚羣體鏈環上的具體的一節。當他們,包括我們的至親,終於幫你澄清了某人就是這樣的鏈環上的具體一節時,接下來的義務就是時時事事去確保在這一節上不會發生問題,我和耿和每年都在這方面要被耗去不少的精力。 最近,又有一個未曾見過面但已被證明了確是親戚鏈環上的一節的一個親戚在寧夏的吳忠市被人殺害。被殺害的過程有目擊證人,但人被殺至今已有42天了,當地公安機關百般推諉拒不抓人。 死時43歲的魏存虎,是陝西省佳縣裕口鄉井畔村人,即我堂兄弟媳婦的姑父。魏存虎離開家鄉已有十幾年,其間一直在寧夏的吳忠市受僱於他人,爲僱主開出租車,儘管收入極低,一家五口確也其樂融融。我的表弟告訴我,大女兒已在當地婚嫁,其他兩個孩子最小的也到了17歲。按中國的情況,他也基本上算是熬過了人生的最艱難階段。但5月16日凌晨4時,災禍降臨到了他的頭上。 2006年5月15日夜,與魏存虎同村的一人打電話約魏一起去吃飯,至16日凌晨2點結束後,便由魏存虎開着出租車在街上轉悠,車上除魏存虎和他的同村老鄉外,還有一位魏以前租房住時的鄰居。到凌晨3時,他們把車停在吳忠市利通區的一家醫院門口,據車上坐的那兩位後來給公安人員陳述的是,他們在醫院門口聊天時來了一男一女,兩位要搭車,魏說自己車上有人,對方堅持要坐車,魏立即將停在旁邊的另一輛朋友的車借來,準備送這兩位客人,但雙方發生了爭執,可能是這一男一女中的其中一位打了電話,所以爭執不到一會又跑來了兩人,魏當即被打倒在地,隨即出現了大量的嘔吐,於16日晚23時死亡。家人報案後,吳忠市利通區公安局開始時還比較認真的調查取證,當時的現場證人向公安機關也證實了打人的事實過程,幾天後情況大變,公安機關突然變得百般推諉,拒不抓人。我的親戚一家呼天喊地也無濟於事,多次打電話向我求助(該公安局何局長電話是 13909556218,承辦幹警叫王宏東,電話0953-2025101,手機:13909532323)。 在今天的中國,中共公安機關放縱犯罪,更多的是與犯罪者沆瀣一氣進行不法侵害的事例幾乎成了所有類似案件當中的規律。一些公安機關的公然不作爲已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在黃有福的兩個女兒被綁架的案件中,內蒙古鄂倫旗公安局,呼倫貝爾市公安局的不作爲,終至黃有福家破人亡。兩個活潑可愛的女兒至今生死不明,絕望成疾的妻子死在尋找兩個女兒的路上,被好心人掩埋,黃有福自己也從此奔走在尋找女兒和上訪的路上。黃有福眼下內心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他託人轉來的控訴材料非常簡單,不足400 字,讀後讓人心裏持續的感到震撼。他在一份印有他的兩個可愛女兒照片的題爲「姐妹倆被綁架,內蒙古公安無人管」的控訴材料中寫道:「高律師,我是內蒙古呼倫貝爾鄂倫村自治旗大樹鎮迤邐鄉小二紅村的一名普通農民。我的大女兒黃金麗,1987年生,今年19歲,小學文化,身高1米6。我的小女兒黃金紅, 1990年生,今年16歲,在內蒙古鄂倫村自治旗大樹鎮迤邐鄉小二紅村小學畢業,身高1米61。2004年的6月6日,這姐妹倆在鄂倫村自治旗小二溝鎮被雲鵬帶着一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給綁架,用出租汽車拉到了莫旗縣他(綁架者雲鵬)四弟家,至今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黃金麗和黃金紅的母親於樹珍,每天含着眼淚去找女兒。2004年11月7日,在加格達旗尋找女兒時走丟,因天氣寒冷,雙腳的趾頭全部被凍壞,治療無效,雙腳的趾頭全部爛掉了,每天走不了路,只好在地上爬行。爲了早日見到兩個女兒,我們每天忍受着各種痛苦,掙扎着活着。在2005年4月16日,兩個孩子的媽媽見不到女兒病情加重,死在了山東臨沂縣德平鎮范家村,村裏的好心人給掩埋了。這一切的悲劇和因果應該由誰來負呢?高律師。 從2004年6月20日,我多次去找小二溝公安局、鄂倫村旗公安局和呼倫貝爾市公安局,他們都不管,我沒有辦法,才到北京來找青天大人,爲我兩個女兒和死去的妻子伸冤,我的聯繫電話是0470-4900104。」 2006年6月28日,在有特務圍堵的日子於北京家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