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大紀元4月13日報導,大紀元駐臺記者趙曉慧特別專訪吾爾開希,請他在「天安門六四」屆滿十五週年、法輪功遭鎮壓屆滿五週年之時談談自己的一些看法。從下面摘錄的專訪中,我們看到吾爾開希對中共的本質看得還是很清楚的。 中共人大才剛剛進行釋法不久,削弱了香港直選行政長官的可能性,您覺得這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中共的行事風格,一貫是霸道在先。這次用釋法的方法來否決香港民主發展的可能性,在國際上必然會產生很大的壓力,這是他們在做的時候所不思考的。中共不會思考國際壓力來做一件什麼事情,他都是考慮自己的利益,然後等到有了國際壓力再說,通常是這樣的一種行爲模式。 釋法對於臺灣的影響,可想而知,在政治上臺灣一定會離中國愈來愈遠,對於中國政治的信任本來就是少得可憐,政治信任將會更低。 今年是「天安門六四」屆滿15週年,也是中共對你通緝的法定期限屆滿年,您今年年底有可能回中國嗎? 我希望國際社會能認真看清楚這個問題,到現在有非常強烈的中國熱。出於這種中國熱,中國天安門的民運曾經廣爲世界囑目的一個八九年的民族運動,變成了一種大家的不方便,談論這個問題似乎是一種不方便,談論這個問題好像無可避免的要得罪共產黨,跟共產黨要撕下臉來。 六四時天安門廣場 上的吾爾開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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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上,如果怕得罪共產黨的原因是因爲想跟他做生意,或者是想促進他的發展,別忘了要打交道這個對手是一個在15年前曾經向老百姓、手無寸鐵的本國學生開槍鎮壓的一個政府,他本質沒有變。我曾經在國際限區論□報上,寫過一篇文章,文章題目是「Let's not forget what china is」(我們別忘了中國的模樣),就是說我們不要忘記中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國家。我想,天安門事件15週年到的時候,有一系列的紀念活動,這也都在提醒大家這一點。 至於就我個人來講,在過去這十幾年民主國家的流亡,給我帶來很多很好的機會,學習了解民主和民主化,學習和了解這些使我更堅定於追求民主,雖然我們也看到民主有很多問題,但同時也使我的信心與使命感也更加的堅強。所以,我要回到中國繼續推動中國的民主化,這樣的想法完全沒有改變。 對於採取什麼樣的方式,我想,在一個嚴峻的情勢下,我們會選擇一種比較適宜的方式。 今年除了是「六四」屆滿15週年之外,也是江澤民鎮壓法輪功的五週年,法輪功最近在全球各地控告江澤民,追究他的迫害責任,討回一個公道與平反,就您看,法輪功問題中共應該怎麼善解? 中共當局鎮壓法輪功是沒有天理的,完全違背了人最基本的權利,也就是基本的人權,一個信仰的自由。
我所信仰的「自由」其實很簡單,只有三條:身體不受侵犯,思想不受箝制、生命不被剝奪。我所有的價值體系,包括對於民主、寬容與多元的信仰,全部建立在這三句話上。中共鎮壓法輪功,恰恰就與這三條基礎發生非常嚴重的衝突。 思想是不能被箝制的,甚至我們可以說,人是有「愚蠢」的權利的。你不能說「你不準愚蠢」,也不能說「你不能跟我有不同的想法」,當然更不能說「你不能有信仰,不能有宗教信仰」。我想,中國政府在法輪功問題上,是錯在最根本的地方。 不要以爲眼前可以一時得勢,用自己掌握的國家機器,不論是司法或媒體的機制,以爲能夠一時壓住這種不同的思想,就可以永遠得勢了。思想是最難壓制的,思想自由一旦被侵犯,反彈的力道一定非常巨大。 他們的對手卻是比他們要強大得多,他們的對手是思想自由。中共如果意識到這一點,應該早早考慮如何退場、如何和解、如何敗得不要太慘,這就是中共今天在面對法輪功問題上應該有的正確態度。 江澤民瘋狂式的鎮壓法輪功,您又怎麼看呢? 說實話,我覺得很奇怪,搞不懂。雖然他有他的邏輯,就是共產黨統治邏輯,對於任何共產黨所控制的宗教組織之外,搞大規模組織,都會引起戒心,對於法輪功大規模包圍中南海的行爲,大概也會相當的惱怒。 但是他對付類似這樣的組織,過去的經驗其實是很多的,無論是從安撫、分化、瓦解、招安,最後納入自己的體系,辦法多的不得了,可是卻採取對他們不利的一種方法,就是瘋狂鎮壓,這讓我完全搞不懂他們的邏輯到底在哪裏? 唯一可以想像的答案,似乎就是江澤民個人情緒化的反彈。中國有個成語叫「惱羞成怒」,因爲先惱怒的情緒化做了一個決定,卻發現這個決定是錯的,加上又有羞,惱和羞加在一起就會怒,然後就會變得更瘋狂,就會變本加厲。 我覺得江澤民對於法輪功的態度,就是一種很惱羞成怒,很情緒化的,也是很愚蠢的一種做法。任何一種鎮壓的方式,其實都不符合他們自己的統治利益與邏輯的良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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