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日前和北京的朋友聊天,颇有感慨。朋友的一家住在北京的万寿路上,就是北京西城,往公主坟那边儿,在一个军队大院内。有趣的是,他们与中国某前国家领导人住在一条路上,一个在X号,一个在XX号。街牙上瓷砖铺路,只铺到领导人家门前,就不再向前延展了。结果大院内的人们都说那领导人抠门。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这回可好,沾不到光,还总受叨扰。因为每天领导人一回家,都是警车开道,前呼后拥。 朋友告诉我,现下的北京人说,北京城里是城东的有钱,城西的有权,城北的有学问,城南的有脸面,而城中的最阴险。城东的有钱,是说那里的商业区、金融区、使馆区等等,有钱的人多多。城西的有权,是指各个政府机构、军队的高干、大员、要人们住的独门小院、大院等等,是权力高度集中的地方。城北的人有学问,是指海淀区、学院路等的大学、科学院所聚集的地方,知识分子密度最高。城南的有脸面,是指很多演艺界人士,大腕、歌星、电影明星、戏剧、曲艺界人士,还捎带着保留了老北京天桥一带的文化底蕴。城中的最阴险,是指当年的江某某,踏着六四学生的鲜血上台,带着法轮功学员的鲜血下台,至今还不放枪杆子。至于今天主政的中南海新客,朋友说人们还看不出来,要走着瞧,不妄下评语。 既然和国家领导人住邻居,我就问他,你有没有经常和该领导人照个面,聊聊天,问点问题呢?朋友说,虽然是邻居,从来也见不到面,聊不着天。问问题?问啥呢?我说,此公当年和六四大有干系,责任重大,你可以跟他聊聊天,问问六四往事,问他今天还会做同样的决定吗?朋友说,那咋行呢,问那个,不搞崩了吗。 我一想,也是。想想中共在位的、退位的诸公,其实是挺可伶的。当时我就想起了有一天听华盛顿某大报记者讲的一个故事。他说,他住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特区,也就是中国人常叫的华府。该记者有一次在华府的地铁站等车呢,旁边一人向他问路,仔细一看,换别人可能认不出来,但记者的眼光敏锐,来人居然是当年权倾一时、威风显赫的麦克纳马拉,亦即越战时美国的国防部长。还有一次他在面包店买面包,排队在前面的,是前任的国务次卿。这些人退下来了,喜欢呆在华府,也可以过过平常人的生活。有时电视台、大学邀请采访,也可以宝刀不老,指点几句。民主社会的美妙在于,人们可上可下,上得去,也下得来,人活着不累,潇洒的很。 中国人可不得了,根本就放不下来。还从清朝时候起就这样。清朝刚灭亡的时候,民国初期,那些破败的八旗子弟,没得吃的,肚子饿得不行,但还是要面子。出门之前用胰子,就是今天的肥皂,涂在嘴唇上,涂的油油的,出门去跟别人吹牛,说家里刚刚吃过的红烧肉太肥,油特大,云云。中国人的要面子心理,可见一斑。其实,到老了,地位也没了,权、钱、势、色、欲,皆如幻泡影,图个什么呢?连领着孙子逛逛马路,与邻里聊聊天的乐趣也没有。嗨,不值。 最糟糕的是江某某,现下到处被起诉。罪名一旦成立,一脚踏出国门,就可能被国际刑警组织(INTERPOL)扣押起来。当中国法制健全的一天,后任者也不会饶了他。所以呢,京兆伊谨此致意红朝还在位、或已退位、或正在往上爬的衮衮诸公:诸恶莫做,诸善奉行。善待国内的弱势群体,善待法轮功,善待异议、民主人士,善待自己的人民。给自己留下一个在大街上含饴弄孙的自由,留下一个自由出访世界其它国家的自由,留下一个可以在超市或地铁站坦然地与您的前子民们轻松交谈的自由,这多好啊?与民、与己、与国,都大有利焉。 谨以吾师李洪志先生一九八六年七月十三日的一首诗“做人”与各位共勉:
做 人 为名者气恨终生, 为利者六亲不识; 为情者自寻烦恼, 苦相斗造业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 不重利仁义之士; 不动情清心寡欲, 善修身积德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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