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大纪元记者何慧明编译报道)上星期六,悉尼晨锋报网站发表了记者Tom Allard 的长篇文章题为 “Spy left out in the cold” ,以下是文章的翻译。 Tom Allard写道,秘密文件将揭开部份中共大型间谍网在澳洲活动的指称,给中共和澳洲两国政府施加压力。 陈用林做出了决定,这并不容易,但他必须这样做。他曾经热心过在悉尼领事馆负责监视对中共不满的异见人士的工作,但当他明白到这些异见人士在澳洲和中国所受到的中共的遭遇后,他说他变得对他的工作感到厌恶。他和法轮功学员交了朋友,帮助他们在悉尼延长他们的签证,他对他们活动报告的疏忽,很快将会被他在领事馆的继任人发现。是时候离开了,40分钟的心脏砰砰地在跳的步行,从Camperdown的中国领事馆到悉尼市中心的玻璃墙大厦,除了紧张,并没有得到任何他所预料的。带着他的妻子和六岁的女儿,他走入了移民局大厦,对移民局官员说,他是一位中国外交官,有一封重要的信件需要交给纽省移民局的负责官员。他想投奔澳洲。移民局官员想给中国领事馆打电话,陈提出了抗议。"我告诉他们,他们可以检查我的澳洲政府的身份证,因为这是他们签发的。他们没有给(中国领事馆)打电话的需要。" 陈的手机铃响了,电话的另一方是领事馆。陈不敢再等,他带着家人,匆忙离开了移民局,向中央火车站赶去,上了去Gosford 的火车. 陈用林在6.4周末,突然和绝望地把他投诚澳洲的决定告诉公众的举动是令人惊讶的。这个人是谁,他以断断续续的英语和令人惊奇的指称,中国在这里有1000个间谍,从事着受中共政府支持的绑架活动。根据中共大使傅盈的说法,这位37岁的悉尼中国领事馆一等秘书是在寻找一个生活方式的改变,她还把中共大型间谍网在澳洲活动的指称,说成是一个笑话。
陈用林在悉尼集会上
一个星期后,中共间谍网的指称并不是什么笑话。陈用林的指称得到二位前中共安全官员的支持,他们许诺提供文件支持中共间谍网在澳洲活动的指称。现在,澳洲和中共政府面临着要回答的问题。很可能,这将是中共最坏的恶梦,它践踏人权的纪录在全球引起新一轮的关注。对何华德政府,人们的关注是,为什么在澳洲和中共之间关系密切的时候,它拒绝了陈,并且避开了富有争议的重要信息,中共间谍网在澳洲、中国和其它国家的活动。从世俗到突然,从狭窄故意的破坏到高技术的窃听和绑架,不满中共的异见人士长期受着中共的骚扰和监视。中共在澳洲有一个活跃的间谍网是众所周知的,几乎每个国家都有情报活动,一些情报官员更明显地对外国政府表明这些活动的存在。但情报专家指出,中共的间谍是与众不同的,他们主要依靠分散在各地的知情者给他们提供信息,这样的间谍网络比任何人想像的都要广泛和活跃。 新的证据关于中共在中国利用可怕的和有系统的迫害方法镇压异见人士,将给中共带来严重的打击。陈用林提出了最初的指控,随后他又藏了起来。郝凤军,前中共国家安全局成员,2月份在澳洲寻求避难,他填补了那个复杂的和覆盖面广的间谍情报收集网络的拼图。
郝凤军在墨尔本接受媒体采访
这位前天津“610” (专门用以镇压法轮功学员的机构)办公室的官员,他带着从他办公室电脑下载的高度机密文件来到澳洲。他说,“这不是1000个间谍在澳洲 的问题,它是知情者通报的网络,他们在澳洲中共外交大使馆和领事馆以外被招聘和指挥。这些人直接向在中国的中共国家安全局汇报。” 除了郝凤军,还有一位前中共高级国家安全部官员在澳洲寻求了避难。但,和陈用林和郝凤军不同的是,他的避难申请很快得到了批准。但他的律师,前坎培拉律法部长,Bernard Collaery说,和其他两位一样,他有“珍宝发现物”般的关于中共间谍活动的信息。Bernard Collaery是法轮功学员的律师,但他并不是修炼者,他说,他曾到亚洲收集迫害的证据。他在ABC晚间新闻上说,“那里有震惊的关于[ 610 办公室] 的证明,他们给我们提供了关于迫害是有组织的证据,他们给我们提供了关于迫害是一直连接到北京的充分证据,他们并且给我们提供了,的确,澳洲人被监视的内情,非常,非常清楚……中共在澳洲有一套高度复杂的和老练的机构在监视中国澳洲人、中国人和澳洲人在这个国家。” 中共长期否认这样的指控,包括在联合国。承认“610” 办公室的存在无疑是对中共的一大打击。中国投诚者的指控还没有得到证实,但同样地,他们能提供大量的、远超于任何Vladimir Petrov(前苏联投诚外交官)和他的妻子,Evdokia ,在1954年所提供的文件。但处理的对比是明显的,那是在冷战时期──当总理,Robert Menzies ,用红色威胁恐慌赢取竞选──和现在的情况相比,对比是非常明显的。或通过冷漠、无能力或共谋,关于中共间谍网活动的信息正大量涌现。 除了关于破坏和暗中监视的直接信息之外,这三位前中共官员还可以提供有用的关于中共间谍、他们的目标和科技的内情。但郝凤军,带着他从中国带来的人事档案的秘密,在他等待避难申请结果的四个月里,澳洲情报机构从来没有和他见过面。同时,澳洲积极劝阻陈用林的投诚,敦促他与领事馆联系。 陈用林所受到的移民部和外交部官员的对待可以说是很“幽默”的,陈的申请信件表明,他是一位资深外交官,负责监测对中共不满的异见人士,他的工作令他可以接触到机密文件。在24小时内,没有经过会面,外交部长唐纳拒绝了他政治庇护的申请。一位移民部官员,Louise Lindsay,通过电话联系了还在躲藏的陈用林,但他申请保护的诉求没有受到关注。他们安排了一次会面,当陈经过了一个长途的秘密旅程来到悉尼市中心的一个停车场以后,才知道会面取消了。又经过了五天的奔跑,终于和移民和外交部的官员取得了会面。陈用林说,经过会面后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是旅游签证申请表,另一份是在澳保护签证申请表,他感到完全的迷惑和极大的失落。他说,他被告知,他可以申请其中一个,虽然申请保护签证成功是“极端不可能的”。在这次会面后,经过中介,陈用林接触了悉尼美国领事馆提出了保护的要求。 Reagan 李,民主支持者、五龙岗大学的学生说,中共政府的影响深深地延伸入了在澳洲的中国社区里。“对于许多在这里的中国人,好像我们有二个政府。澳洲政府,我们缴纳税款,中共政府,在监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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