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蓉(前排一)90年代與原經貿部長、現國務院副總理吳儀(左三)和代表團參觀印度泰姬陵。 【人民報消息】(接前文) 稀裏糊塗入團 明明白白退團 記者:最近您在大紀元網上發表了公開退團聲明,是嗎? 易蓉女士:是的,我是在大紀元網站上寫了一個退團、退少先隊的聲明,我不是中共黨員。 記者:能談談您爲什麼退團嗎?您是怎麼想的呢? 易蓉女士:最近看到大紀元出來的《九評》以及引發的退黨退團浪潮,對我的震動很大。 其實,我一直知道共產黨是很不好的邪惡的東西,它對中華民族、對中國社會、對中國人民都是有極大危害的。這些方面,我一直是比較清楚的。在政府機關工作,父親和朋友會時常勸我,說你要在這個社會上立足,又在政府機關工作,所有的人都是黨員,你要不是黨員,就得受排擠,後來黨組織也多次暗示我,我還是不願意寫,結果是好友幫我寫了申請書,我在退團聲明中一起把它作廢了。我高中畢業時,學校將我們這些極少數沒入團的同學一起拉到團裏。我不幸在高中畢業前夕,就這麼被稀裏糊塗地拉進去了。 我覺得中國共產黨這麼一個外來的邪惡組織,給中華民族和中國人民帶來了深重的災難,那個血腥的組織是中華民族的災星。那個黨旗,用共產黨的話說是「用鮮血染成的」,它給中華民族、中國人民帶來很不好的過去、現在以至未來。所以我覺得每一箇中國人都應該儘快覺醒,看清它的邪惡本質,不再與邪惡爲伍,這也是每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的選擇。 所以我就寫了退團和退出少先隊的聲明,因爲它們都是共產黨的附屬組織。 大家都知道,共產黨對中華民族欠下這麼多血債,從所謂的三年自然災害,到文化大革命,從「六四」到現在的迫害法輪功,歷次運動都有大批善良無辜的中國人民被害,即使在中共高層內部,從國家主席劉少奇,到胡耀邦,再到趙紫陽,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如果你還不夠壞的話,也是無法倖免被中共迫害的命運的。 對於這樣一個邪惡至極的共產幽靈,我們任何一個有良知、有社會責任感的中國人,任何一個熱愛中華民族和中華傳統文化的人,都不應該與之爲伍。 記者:您剛才提到您以前就知道共產黨不好,有什麼樣的認識過程嗎? 易蓉女士:我覺得我還算比較清醒的,但還是被拉進去了,稀裏糊塗地入了團。我對文革並沒有太深的印象,只是討厭《人民日報》之類的宣傳,一看就是虛僞的假話,我也討厭政治學習,覺得那個時候,人們明知道是假話還要說,對好人是一種折磨。共產黨就通過這種方式進行洗腦,使人性一點點消失,離本性越來越遠。 克服恐懼 選擇良知 記者:有些人心裏可能知道共產黨不好,但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們不敢退黨。有些海外華人想回國,所以不敢退黨,怕共產黨找麻煩,還怕共產黨對國內的親人進行迫害。您怎麼看呢? 易蓉女士:這正好說明共產黨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邪教,它用恐懼來控制人,即使人到了自由世界,也怕被迫害,中國人連回國的權利都被剝奪,都成爲中共的要挾工具。邪教才只許進,不許出,你要是出來,就是一個異己、異類,它就會迫害你。而且它現在針對退黨潮,提出「保先」,有人調侃說,只有「殭屍」才需要「保鮮」。 我覺得特別有感慨。在共產黨這個邪惡組織奪取政權、佔有國家之後,全部國家資源都變成它私有的了,海外華人連回國的權利都捏在它的手裏,很多異議人士到老也不能葉落歸根,大量法輪功學員也不能回去。 在大陸出生成長的華人,深受中共邪靈毒害,他有一點點的真實思想若跟共產黨不一致的話,根本不敢暴露,也不敢說,怕說了以後遭報復。 我希望所有中國人都能認清它的邪惡,不與邪惡爲伍。大家都唾棄它的時候,它就沒有市場,也沒有地方發揮作用了。所有黨員都退出,共產黨就自動解體、解散了。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情嗎?我們正經歷一個偉大的歷史上最關鍵的時刻,關係到我們生命的未來。 選擇退黨退團,是一個良心的選擇,也是一個大是大非的問題。對整個國家來說,也是非常有好處的,這是真正的愛國,是挽救中華民族於危難之中的正義之舉。 沒有共產黨 才有新中國 記者: 有些人擔心共產黨垮臺了,中國不知道該怎麼辦。 易蓉女士:多年來共產黨對人民進行洗腦教育,反覆說「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中華民族幾千年的燦爛文明歷史長河中,歷朝歷代都沒有共產黨,中國共產黨只有幾十年的歷史。我也是很愛國的,我愛的是中華民族,中華文化歷史,而不是愛中共,也決不是愛黨。沒有了共產黨,中國才會更好,沒有了共產黨,才有真正意義上的新中國。 被扭曲的「搞政治」觀念 易蓉在非洲塞倫格提野生動物園,背景 是遷徙中的野生動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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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大紀元的《九評》掀起退黨(團)熱潮,揭露共產黨的邪惡本質,有人覺得這是搞政治,尤其是對法輪功學員提出這樣的質疑,您怎麼看這個問題呢?易蓉女士:其實政治本身根本不是一個貶義詞,共產黨將其妖魔化,使人們噤若寒蟬,談政治色變。共產黨要的就是權力,它要控制人們的思想。難道只有共產黨才能搞政治,爲什麼人民就不能呢?你一要求自己的權力,它就說你搞政治。難道加入共產黨不是搞政治,退出共產黨才是搞政治嗎? 政治是一種權利,是人人享有的權利,我有信仰、說話自由的權利,我有思想自由、選舉的權利,我也有選擇不被共產黨領導的權利,這個權力是基本的人權訴求。公民有權選擇退出共產黨。 記者:有人說這是被黨文化扭曲了的觀念。 易蓉女士:的確如此。中共信奉「謊言重複一千遍就變成真理」。我們那時的語文課本學的第一句就是「毛主席萬歲,共產黨萬歲」。中國人都深受其害。 那時候,唱的歌都是什麼「爹親孃親不如黨的恩情深」,什麼「我把黨來比母親」,現在回想起來,其實那些都是反人性的強盜邏輯。對一個人來說,當然是生你養你的父母是最親的,共產黨把這個都要霸佔掉,殺了你,打了你,鎮壓了你,還要你說它比爹孃還要親,真的很壞。中共的洗腦充斥在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從電視節目到報刊雜誌,從機關到街道…… 不與邪惡爲伍 退黨保善念平安 記者:有的人說,那共產黨裏也不都是壞人哪,有些也是好人。有的人可能想:我心裏不信它就行了,也不用退了,我心裏跟它劃清界限就行了,我自己還做一個好人。您怎麼看呢? 易蓉女士:我想說的是:你是好人的話,那就更應該退出了。如果你是它的一分子的話,你好,你不就是在助紂爲虐嗎? 共產黨做了這麼多壞事,它一定會遭到清算的,遭清算的時候,你如果已聲明脫離它,你就不再是它的一分子,它的罪惡,你也就不用替它承擔。 我覺得退黨的事情非常重要,是擺在所有中共黨員和中國人面前最緊迫、最重要的事情,是一個關係到國家和人民的未來和前途的大是大非的問題。希望同胞們快快清醒,早日脫離邪惡。 記者:有人說,其實在國內共產黨的基石是每一個黨員,有的黨員覺得自己是好人、清官,但實際上也是給共產黨利用了,充當劊子手,都在助紂爲虐,很難不隨波逐流。 易蓉女士:是這樣的。其實越是認爲自己是個好人,就越應該趁早退出,否則就是在幫中共邪惡政權,因爲是個好人,同時又是共產黨的一分子,還是在爲共產黨做貢獻。跟着共產邪惡,後果不堪設想。其實只要是黨員,就不得不作惡,就很難避免沾上血,就很難避免貪污腐敗,就很難不隨波逐流,那最後就得爲它的罪惡承擔一份責任,清算的時候,就在其中,罪惡難逃,何不乘早退出。 這件事我覺得是一件非常大的歷史事件。在這個歷史關鍵時刻,每個人都要選擇,選擇善還是惡,選擇光明還是黑暗的結局,自己的一念可以定下未來,歷史的關鍵時刻要清醒,要爲自己選擇好未來。 天怒人怨 百姓覺醒 中共崩潰在即 記者:這段時間裏,中國大陸發生不少事情,如敢言的知識分子、維權人士、律師、民衆等被中共當局騷擾甚至被抓捕,中共對趙紫陽後事的處理引起了民衆甚至中共內部的極大不滿,《九評》的推出以及引發的退黨(團)浪潮,等等,您有沒有覺得中國的老百姓經歷過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更加覺醒了呢? 易蓉女士:我感覺中國人普遍在覺醒。從退黨(團)人數可以看到,已突破400,000人。國內維權活動規模也是一個比一個大,而且由於信息封鎖,很多消息還沒有傳到海外來。從這些事情看,其實老百姓對中共統治的不滿是顯而易見的。 官員們把國家的錢財拿着就跑了,多少億被捲走,到處是下崗工人,上不起學的孩子,還有農民土地被佔再次淪爲貧農;有些既得利益的中產階級,在共產黨裏也是混一天算一天。整個社會已經到達一觸即發的臨界點,中共就象坐在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口上。它是壞事做絕,天怒人怨,我想現在是結束中共的最後時刻了。 歷史早有很多的預言,中共崩潰在即。古代預言,佛教裏面講的末法、末劫時期,現在正在一件件的應驗。只是很多人還沒有意識到。 記者:古人甚至現在的老一輩中國人很多都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敬畏神明的,即使不能真正明白,也抱着一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 易蓉女士:是的。現在的很多人,受中共灌輸的無神論的影響,對報應啊、對神佛的存在一概不相信,這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障礙,把天意和警示也不當回事。 其實各個民族從歷史上都留下了許多預言,象《聖經啓示錄》,《推背圖》,《諾查丹瑪斯預言》等等,都預言了這個歷史時期要發生的大事,給人們以警示。 傳播《九評》退出中共 自救救國之途 記者:您認爲在這個動盪時刻,中國和中國人的出路和希望在哪裏呢? 易蓉女士:中華民族有悠久的文化歷史,曾爲人類的文明做出過很大的貢獻,盛唐時期列國來朝。而現在人都往外逃,中共高官都已感到末日在即,攜款外逃。 《九評》把共產黨的本質剖析得非常透徹,看《九評》,傳播《九評》,早日聲明與中共邪惡脫離關係,脫離邪靈,就是最好的自救、救國的辦法,是解救中華民族於危難之中的上上策。 我也藉此機會呼籲中國駐海外的外交官員利用有利條件,早日聲明退出中共,可以用筆名退,何樂而不爲呢?這可是比綠卡移民更爲自己和家人保平安啊。 在歷史的關鍵時刻,我們要選擇正義與良知,勇敢地站出來,對邪惡說不!給自己一個美好的明天,也爲中華民族選擇光明的未來盡一份力量。在共產大廈的最後堡壘倒塌之際助一臂之力推它一把。做一個大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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