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新中國》之作者、黃花崗歷史文化雜誌主編辛灝年先生
【人民報消息】(大紀元記者岳鵬費城報導)費城大紀元和自由鍾論壇於3月6日下午在賓西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舉行了第三場《九評共產黨》研討會,著名學者、《誰是新中國》之作者、黃花崗歷史文化雜誌主編辛灝年先生作爲主講嘉賓,以對「九評共產黨」的「兩個看法、四點感想」爲題,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的演講和聽衆問題回答。以下爲經錄音整理的、辛灝年先生演講內容的第一部份:
「我想做個簡單的說明。我今天的發言,也就是就『九評共產黨』這九篇文章,談我自己的一點看法和感想,不牽扯到對任何個人和任何團體的褒和貶,就文章說文章。我想這是做學問的一個很實在的方式,這是我必須要說明的。因爲在海外這個無限自由、而背景又極其複雜的中國人的世界裏,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爲好。因爲如果讓你的敵人誤會了你,那我在所不懼。可是如果讓你的朋友誤解了你,你會很痛苦。所以我認爲,我還是就文章說文章。 「我要說什麼呢?我今天想說的是我對九評共產黨的兩個看法。爲什麼?因爲自從1949年以來,或者說從1921年以來,像這樣大規模的一評、二評、三評直到九評地「評共產黨」,站在共產黨的完全對立面去批判它、揭露它,這還是第一次。所以我們必須重視他。而且這個第一次有兩個相當重要的特點。 「第一個特點,他是正面進攻,毫不怯弱。大家都知道共產黨這麼多年,說你是反革命,你就是反革命;說你是反動派,你就是反動派。什麼時候有誰說你共產黨也是反動派、也是反革命?沒有!不敢!!在殘酷的專制統治之下,人們爲了起碼的生存要求,已經失去了一個做人的起碼膽量。而『九評共產黨』站在一個完全對立的立場上正面進攻,毫不怯弱。這對於1949年之後的中國,包括我們今天在自由的海外,他都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這是必須要承認的。特別是在1989年以後的海外,我們很多對共產黨的批判和聲討都是羞羞答答的,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是打着紅旗反紅旗的,有時候還是披着馬列主義外衣的。所以像這樣乾脆果決的,站在共產黨的對立面上,毫無顧忌地批判、否定中國共產黨確實不多,而且很少。這是我的第一個看法。 「第二個特點呢,那就是反脣相譏、以牙還牙。我剛才講了,有誰敢在牛棚裏對共產黨以牙還牙?有誰敢在反右鬥爭當中和文化大革命當中對共產黨反脣相譏呢?有嗎?沒有。都是事後的英雄,背後的英雄,躲起來的英雄。可是今天有一個信仰團體,他們拿出了這樣一個氣派,反脣相譏,以牙還牙。你說我是邪教,――你才是真正的邪教!了不起啊!還有誰比共產黨更邪的?沒有!這是我們必須明白的。 「還有,就是敢公然在文章裏面點着共產黨的名說你就是流氓集團,這種以牙還牙的辦法,對於中華民族這50多年曆史來說,應該說是我們大家應該感到自慚形愧的。可是今天有人站起來,面對一個真正的流氓,告訴它,你就是流氓,而別人不是。很了不起啊!這種情況,我以爲,它告訴大家中華民族在開始發生變化,中國人在欺騙之中開始覺醒。我們的政治覺悟,我們的政治覺醒已經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在波瀾壯闊地興盛起來了! 「第二個看法就是:這是一次大規模的、集中性的聲討行動。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九評共產黨』的九篇文章從思想、文化、歷史、經濟等各個方面對共產黨進行了全面的評判。他一方面接受了前人許許多多的重要研究成果,一方面又鮮明地標舉了自己的信仰風采和獨特的精神內容。這種情況也是非常難得的。從各個方面對共產黨展開批判,所以他給人一個非常警醒的和發人深省的感覺。這就是我作爲一個普通的文化人,我在研究了共產黨80餘年的歷史,也寫了我這本書《誰是新中國》之後,我仍然感到相當的吃驚和佩服。這是我簡單的兩個看法。 「那麼我現在來談談我的四點感想。我的第一點感想:我認爲『九評』證明了一個真理,那就是「專制改良」此路不通。 「什麼叫專制改良?就是維護專制政權和專制統治的改良;而不是站在民族的、國家的、人民的立場上,分權於民,分利於民,爲國家前途真正奮鬥的一種改革,這就叫專制改良。法國國王路易十六在他在位的16年間進行了種種對內改革,對外開放,其結果是被送上斷頭臺。著名的法國曆史學家米涅說得很好,一個殘暴的、拒絕人民要求的君主和一個企圖用改革的方式來保住自己權利的君主,他們的下場是完全一樣的。從尼古拉一世到尼古拉二世,從1801到1861年,整整六十年間,經歷了60年的改革開放,結果是什麼呢?結果是1917年二月革命的一聲炮響,推翻了沙皇的專制制度。請大家記 住,我說的不是十月革命的一聲炮響,是二月革命的一聲炮響。十月革命的一聲炮響是背叛的炮響,不是共和的炮響。 「我們自己呢?100年前,我們的滿清王朝經過了50年前後兩度有血、有肉、有情、有淚的改革開放,在當時叫洋務運動。這場改革開放,使得我們的中國從沒有電話電報到有了電話電報,沒有軍艦火車到有了艦船和火車,應該說把一個古代化的中國,迅即的推向了近代化。它所做的一切,事實上是鄧小平、趙紫陽等人在100年後學着所做的一切。結果是什麼呢?慈禧太后親自批准升級的了「上海道」,也就是她的經濟改革特區上海,那一排又一排的高樓大廈並沒有救得了滿清王朝的命運。爲什麼?很簡單,就是維護自己統治的任何一種改良都救不了自己。如果一個政權、一個政府、一個政黨的改良僅僅是爲了自己的權利千秋萬代永不轉移、永不變色,那麼迎接它的、等待它的就一定是失敗。這就是說,專制改良是走不通的。 「可我爲什麼說『九評共產黨』證明了專制改良走不通呢?因爲這裏面有一個要害:任何一個專制統治者企圖用改革開放的方式來救自己的命,都是企圖求得『長治久安』。我們不說15年前那場瘋狂的屠殺,早已不是長治久安的表現了,我們就說中國共產黨大吹大擂了25年的改革開放之後,忽然在海外產生的一個「九評共產黨」,九篇文章完全站在對立面上,徹底地否定了它、它的黨、它的政權和它今天的政治現實,這還是『安』嗎?這不但不是『安』,它是『危』了!長治久安這個東西在共產黨那裏將不再存在。雖然這是它夢寐以求的。 『九評』應該說,在這個問題上證明了一條真理,夢想『中共長治、人民久安』的那種專制改良是走不通的,是完全走不通的。這就是我的第一點感想。」
辛灝年先生在賓西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演講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