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我出生于1969年。母亲告诉我,在她怀我的那一年,她挺着个肚子被迫四处逃亡和躲藏, 担惊受怕,原因是与父亲持不同意见的派别人士为了要斗争父亲,连身怀六甲的母亲也不放过。 转眼到了入学的年龄。学校的土墙上刷满了标语和口号。“爹亲娘亲不如共产党亲”,“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打倒美帝国主义”,“台湾人们处于暗无天日的水深火热之中”,类似的标语换了一批又来一批。以致于有一天自己回家偷偷地问父亲:“台湾人们真的只能看见月亮却看不见太阳吗?” 后来,墙头的海报变成了一个正在被批斗,戴着长长尖尖帽子的刘少奇。不知怎地,我也学会了往地上吐一口水,以示自己跟其他人一样,态度坚决地对这位昨天还是国家主席今天已是叛徒,内奸,公贼的蔑视。直到有一天,一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小朋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也姓刘,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我才知道,原来我也随时可能被戴着长帽子游街示众的。 尽管对许多问题心存不惑,每每看到大人对自己所问的问题从不鼓励,逐渐地还是学会了不加思考地接受。只要党决定的,就一定全部是正确的,就必须全部接受。报纸电视说的就是真理。 就这样,我被灌输并毫无选择地接受这个一贯“伟大光荣正确”的党对我的思想渗透和洗脑,认为只有党的少年先锋队的成员才是优秀孩子的标准,于是便稀里糊涂地被人戴上了红领巾,成了所谓的少先队队员。到了高中,似乎身边的人没有几个不是共青团的,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比别人差劲,我又稀里糊涂地成了所谓的共青团员。 再后来上了大学。1989年夏天,大学里的学生会主席一开始还被同学当成英雄般的人物来对待,因为他带领大家表达需要民主,反腐倡廉的心声。可是不久,随着电视媒体报道的转向,他便被警察公安带走,并成了阶下囚。同学不再看他为英雄,却视他为人民的仇敌一般,原因是他所写的检查不能跟党中央保持一致。 这时的我,内心深处的困惑已远非“报纸电视说的就是真理”所能搪塞。我开始思考:善恶是非总该有个标准。为什么昨天的英雄今天却可以是人民的仇敌。报纸电视党的喉舌说的如果是真理,那么反反复复今天的正确和昨天的错误又意味着什么? 这样的困惑直到89年底,一位在北二外读书的中学同学卧轨自杀达到了极至。这位昔日的中学同窗,在那个难忘的89暑假回到老家,在同学中哭诉着他在北京天安门亲眼所见:他的同学眼见着被坦克碾为肉末,一片血淋淋的景象,从他的大脑中挥之不去……遗憾的是,自己总觉得他的描述跟党的喉舌说的不一样,内心深处并不能真心相信他,以致对他当时所处困境的安慰充其量只是应付了事。直到那年年末,得知他因无法承受89血淋淋的经历变得精神恍惚。最后因为承受不住而卧轨自杀,了断了年仅25岁的生命。 带着支离破碎的困惑,99年移民来到了加拿大。刚到加拿大时,每逢听到别人议论共产党,尽管觉得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可总是情不自禁地要驳斥对方一番,以示自己没有被国外的“反华势力”所蒙蔽。渐渐地,我的驳斥失去了力度。我逐渐地开始行使做为一个人应该具有的知情权,并有了自我独立思考的能力。 感谢大纪元连续刊出的“九评共产党”,回答了以往的种种困惑,让我看清了共产党邪恶的残暴杀人本性及其对一个古老信神民族的摧残和精神毒害。对于这样一个靠流氓造反起家的共产党,不能及时认清它邪恶的本质实则是中华民族的不幸,国人的悲哀。所幸的是,秉持客观公正报道原则的大纪元,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将共产党邪教假恶暴的本质昭示天下。 阅读和欣赏“九评共产党”的过程实质是清理共党毒素的过程。难怪乎身心舒畅痛快。对于中共这个邪灵,唯有彻底灭除其附在每个个体身上细胞分子里的毒素才能还清白于自生,洗尽中共邪教带来的耻辱。 为此借助大纪元,特发表严正声明:退出少先队和共青团。并宣布入团、入少先队申请及曾经作过的思想汇报全部作废,与中共邪教彻底决裂,根除其附在身体和思想中的一切毒素。 同时借此机会,也向大纪元致以诚挚的敬意。“九评共产党”的刊出不仅给读者,也给整个中华民族带来了希望。认清中共邪恶本质的过程就是弃暗投明,走向未来新生的过程。大纪元的确功德无量。 〔原题目:清除共产党毒素的思想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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