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爱滋病这个妖魔正在向着中国蹒跚走来,爱滋病不完全是一种病毒造成的疾病,从更深的层面上看,爱滋病是一种社会病,由于精神道德的极端堕落,嫖娼卖淫席卷神州,吸毒,同性恋等等现象,社会在造就了少数爆发户的同时,把相当一些边缘人群推向卖血为生的悲惨境遇,正是这些社会因素的综合,才构成了爱滋病传播的社会条件。所以,在这个世纪之交,爱滋病疯狂流行,也就一点也不足为怪了。 毕竟中国的人口太多了,什么东西只要是太多了,自然就不值钱了,人的命也是如此。从另一个角度上说,如果我们不能解决造成爱滋病蔓延传播的那些社会问题,仅仅从医学上医治爱滋病也就是没有意义的。爱滋病是上帝对于人类走向堕落的一个惩罚,面对爱滋病的肆虐,人类应当猛醒了! 据《中国新闻周刊》公布:2000年,中国爱滋病病毒感染者将累计达到60-100万人,中国将每年为此付出4600至7700亿元人民币的代价。爱滋病的流行将成为中国国家性灾难! 据中新社引述《中国新闻周刊》指出,15年前还是一片净土的中国,现在已经是到处都能发现爱滋病的国度。15年前,江泽民还未上任时,人们谈论起爱滋病的时候,认为那都是外国社会的堕落现象;现在,人们谈论起爱滋病和江泽民的婚外性丑闻,就像谈论晚餐吃什么。 中国官方报告称,到1999年中国爱滋病病毒感染者总共为15000多例;专家估计:保守数字至少50万人,并且以每年30%的速度增长。专家断言:爱滋病在中国已经进入快速增长期。 中国新闻周刊引述中科院院士、爱滋病研究专家曾毅的话说:“假如不迅速采取措施,中国将成为世界上爱滋病感染人数最多的国家之一,爱滋病的流行将成为国家灾难。” 文章指出,按照曾毅的测算,当爱滋病感染者人数达到60至100万的时候,随之而来的经济损失每年可达人民币4600亿元到7700亿元。这个数字曾让中国有关领导人担心:爱滋病一旦流行会破坏改革开放以来的辛勤建设的成果。 卫生部公开披露的数字是:从1985年中国发表首例爱滋病人到1999年9月底,中国共报告爱滋病病毒感染者15088例,其中爱滋病病人477例,死亡240例。 《中国新闻周刊》援引艾滋病专家学者的观点指出,这类数据远不能描述爱滋病蔓延的险恶。“这在流行病学上毫无意义,只能误导决策者,错失抵抗爱滋病之害的良机。” 文章举例指出,1994年以前,爱滋病毒感染者大多数为云南的吸毒者。1994年后,爱滋病传播超出云南省,迅速向全国扩散。1998年6月,青海省最后报告发现了感染者,短短四年间,爱滋病毒感染报告全面覆盖中国31个省、市、自治区。专家估计的爱滋病毒感染人数直线上升,1993年为1万,1994年为3万,1995年为10万,1998年是30万,1999年,保守的估计数字是50万。这就是江泽民当政的最辉煌政绩。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专家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记者说:“开始我们在地图上只标出一点红,后来是一片红,现在全国地图上已经没有空白点了。个别地区已出现了爱滋病患者的大批死亡,蔓延程度已超过非洲。” 目前中国出现大批死亡的地区,是血源性感染的重灾区,比如河南、河北、安徽和湖北几省的一些乡村。欧美国家基本断绝了血液感染这一途径,这使得因卖血、输血而染上爱滋病,几乎成了中国特色。虽然中国于九十年代颁布了《献血法》,意在通过无偿献血来阻断由有偿献血等原因发生的感染,但并没有对原先感染爱滋病的卖血人员进行彻底清查,地方上还私建了许多非法卖血站,吸引各地的职业卖血者流动卖血。 从1993年开始,全国有10多个省发现卖血人群中,存在爱滋病感染者,数量极大。知情人士透露,血源性感染严重的一个原因,是基层血站的操作:把同血型的多袋血液混入离心机搅拌处理,保留上层的血浆,将沉淀的血球重新注入卖血者体内,以便快速再造血。如果其中一名卖血者感染了爱滋病毒,他就会将病毒传播给其他卖血者,这些卖血者到各处血站卖血后,又将病毒传播给更多的人。输入这些血液的病人除了自己受到感染以外,还将爱滋病毒传染给配偶和子女(如母婴传播)。据估计,如此一来,爱滋病病毒的感染率以10倍速度地增加。 在许多地区,爱滋病防治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一些地方官员“讳疾忌医”,生怕透露出当地爱滋病病情后影响“政绩”,爱滋病防治人员受排挤和革职的现象时有发生。学者或者一些机构十分有限的调查也只能偷偷摸摸地进行。1998年,河南血源性感染事件发生后,有关部门调查感染人数,当查出132个爱滋病病毒感染者时,调查被停止了。“我们的工作有两个:搞研究,和政府官员做斗争。”一位因披露河南血源性感染问题而被停职停薪的地方学者说。不许说真话!现在江泽民更在教导全国人民必须说谎,否则大牢侍候。 农民太穷了,阻断非法血源会受到以此为生的卖血者及其周围人的抵制。民间有句口头禅:“想发财,到汝南,一伸一卷十八元。”就拿河南上蔡县文楼村来说,村里十几岁以上的人,几乎都卖过血。不但跑遍了省里的血站,还远赴武汉、长沙甚至新疆去卖血。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中期是文楼卖血的高峰期,全村3000多人中,1000多人卖过血。现在连迟迟不愿承认的官方也说:“上蔡的爱滋病是由卖血感染的。” 文楼村乃至上蔡县到底有多少人感染了爱滋病毒?一些文字材料上说:来自武汉的桂希恩教授在文楼村第一次提取了11个人的血样,有10例检验出HIV呈阳性;第二次提取了140人的血样,有80多例呈阳性。2000年初,河南卫生厅去文楼村抽取了152个人的血样,但化验结果至今未得到公布。 爱滋病从感染到发病以至死亡需要经过几年的时间。几年前,感染者因为未到病发期而使问题得到了隐藏,也没有引起村民的注意。然而,从去年至今年,已有12人死于爱滋病。从今年正月初一到三月初一,7人在两个月内死于爱滋病。 2000年8月,中新社记者到上蔡县防疫站采访,防疫站就与县委宣传部门通了气。采访卫生局王副局长时,被告知“没空”,张局长则告诉记者:“你打错了(电话)”。据传,卫生部门生怕输血受感染的病者提出诉讼,希望通过“捂盖子”(即不对外张扬)使这个问题“自生自灭”。 当媒体记者初到文楼村时,村民希望舆论能够促使县里面帮帮他们,但毫无作用,而感染情况的曝光也带来了许多负面作用:使他们的蔬菜没人买,子女的婚嫁也变得麻烦起来。2000年夏,上蔡县流传这样的话:“爱滋病人报复县里不管他们,把自己的血液注射到西瓜里。” 据说上蔡县怕影响投资环境,怕农民出去打工没人要,怕上面追究起以前放任非法采血的责任,所以要求村民们保持沉默。一位村民对中新社记者说:“县里打过招呼,不准接待记者。” 《中国新闻周刊》指出,目前中国爱滋病已经形成全国一片红的局面,可怕的是否认和冷漠,并由此而引发“不作为”。不幸的是,从江泽民开始到地方都在这样做。难道, 只有江泽民自己为这场灾难付出沉重代价,才开始总结经验教训,才开始亡羊补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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