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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述22年前的今天發生的故事(圖/視頻)
 
2021年4月25日發表
 
1999年4月25日,上萬名中國法輪功修煉者自發來到中南海附近的國務院信訪局和平上訪。

【人民報消息】(人民報記者肖辛綜合報導)1999年4月25日,22年前的今天,發生了一件轟動全中國的大事。 上萬名中國法輪功修煉者自發來到中南海附近的國務院信訪局上訪,提出釋放被天津公安非法抓捕的四十多名天津學員等三個訴求。時任國務院總理朱鎔基親自接見,妥善處理,當天命令天津公安放人,並重申國家不會干涉羣衆煉功。在中南海外路邊靜候的萬人得知後即散去,沒有標語口號,離開後地上沒留下一個菸頭、一片紙屑。 「4-25」事件震動了世界,把法輪功推向了國際舞臺。國際社會評價這是中國最大的和平上訪,開創了民間團體與政府和平對話解決問題的先例。朱鎔基的開明處理贏得了海內外的讚譽,唯獨靠「六四」起家的江澤民暴跳如雷,當晚給中央政治局全體黨員寫信,一意孤行喊出「戰勝法輪功」。三個月後,江在全國發起了對一億法輪功學員的全面迫害,至今22年未停。 現居紐約的「4-25」上訪見證人、原中國科學院地球物理研究所博士石採東接受大紀元「珍言真語」節目採訪時表示,他在1999年4月25日早上7點半左右到達中南海附近,當時已經有很多學員到信訪局上訪了。上訪的直接原因是,在距離北京不遠的天津市,公安抓捕了四十多名無辜的法輪功學員,還毆打了一些學員,導致他們頭部披血、鼻子流血,並且拒不放人。 天津事件的起因是何祚庥,沒有學問建樹卻熱衷搞政治權謀、自稱「量子力學論證了江澤民的三個代表」的中科院院士何祚庥是中央政法委書記羅乾的連襟,1999年4月11日何祚庥在「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上發文,用與法輪功無關的不實事例詆譭法輪功,「說煉法輪功可能會得精神病;甚至危言聳聽,說可能亡黨亡國。」天津的一些學員覺得,這樣的造謠文章在社會上流傳,完全不符合法輪功使廣大學員祛病健身且道德提高的事實。因此從4月18號到23號,共數千人前往出版雜誌的「天津教育學院」反映實情。 ● 何祚庥造謠引發天津事件 天津警察:要去北京解決 「在99年的時候,在中國有很多人煉法輪功。大街小巷,在公園裏、在體育場啊,你經常會看到煉法輪功的人。所以呢,當時是很受歡迎的。」天津部份學員平靜祥和地向天津教育學院的雜誌編輯和祕書詳細地介紹了他們通過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經歷,「當時那個出版社的編輯還挺好,說如果是不符合那個情況,他們願意改。」 「但是到了後來呢,又說不能改了,就這樣了。」(應該是得到了上級的指示) 越來越多的法輪功學員到天津教育學院反映,希望他們更正。「到了4月23號、24號的時候呢,他們不但說拒絕改正,還出動了防暴警察,抓了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然後當地的學員被告知說,你們要解決情況啊,得去北京,我們這邊解決不了。」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開了。因爲學員們每天在一起學法煉功,「4月24號學法的時候,我們就聽說天津抓了那麼多學員,這個情況很嚴重。」「忽然抓四十多個人,也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就把人家抓起來了?覺得很不可思議。」並且得知天津警察說,只有到北京才能解決,天津解決不了。 事實上,不光是天津發生打人抓人事件,在那之前,法輪功學員在一些公園裏煉功,就已經開始受到高音喇叭、灑水車等的有意干擾了。 「我們當時還天真的以爲,這些事情只是地方的基層公安或者是職能部門個別的行爲。中央政府應該是不了解情況,所以我們應該到中央政府去反映這些情況,讓他們知道我們法輪功是按照『真、善、忍』在做好人,希望做一個好人,對社會沒有任何危害。」 石採東表示,包括中國科學院裏面,很多人知道何祚庥這個人,愛出風頭,社會上時興什麼,他就給你來反的,進行批判,以達到出名目的。「他以前是中宣部的,你說他是在科學院當個院士吧,其實很勉強。」「它又批判中醫啊,然後氣功流行的時候,它批判氣功。」石採東指,很多政府部門的人也覺得,何祚庥的言論有點不正常,好像有毛病似的。 「我們當時在科學院也有十幾個修煉法輪功的學員,也寫了一些信,向他(何祚庥)寫信,說明這個情況,說你說的那些事情不是事實,你不能說是煉法輪功出偏了。他一概不看、不聽,他實際上就是別有用心的,就是要挑起事端嘛。」 在1998年5月,曾有過一次北京電視臺事件,同樣是何祚庥誹謗法輪功,無事生非。天津的《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用的還是那個已經由北京電視臺承認了錯誤的、指鹿爲馬的事例。何祚庥由於在北京沒有了市場,又跑到天津繼續尋釁滋事。 ●天津情況傳到北京 萬人上訪不約而同 石採東說,家離得比較近的學員,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一起讀書。但那時候有些地方已經找不到場地了,可能在路燈底下或者到輔導員家裏學法。 「我想全國各地的學員大部份都是這樣,就是晚上學法,第二天早上集體煉功,所以有什麼消息呢,在學法的時候,大家互相一說很快就知道了。」天津抓人打人事件,一個電話就傳到了許多北京學員的耳中。「大家也是覺得,這個事情雖然不發生在我身上,好像哪一天也有可能發生在我身上似的。」 石採東感到,天津這種很不合理的事情,作爲法輪功的一員,應該想辦法制止。第二天4月25日早上,他很自然地乘車到國務院信訪局上訪。 「當時的想法很單純,就覺得我們是在按照『真、善、忍』修煉,我們只想做一個好一點、更好一點的人啊!不會侵犯別人任何的利益,能幫着人家,儘量幫着人家,就是這樣的。」「我覺得自己沒有做什麼錯事、沒做虧心事,我就去反映這個情況。」他當時認爲,政府至少不應該打壓學員,至少應該聽取他們的解釋。 一些年紀大的人對歷次政治運動和十年前的六四屠殺還心有餘悸。但是由於石採東那時尚年輕,出發前並沒有害怕。「我可能是在學校裏待的時間比較長吧,我在這些方面都沒有想法,所以就抱着一個很單純的想法,就是把我們這個很簡單的修煉的情況向政府部門反映一下:法輪功不是一些媒體先前污衊的那樣。」 正值春夏之交,天亮得比較早。他7點多到中南海附近,看到原來比他早到的人更多。「我到那裏街道已經滿了,就是府右街和西安門大街的那個兩側,已經站了很多的人」,而且不止一排,「他們是站到人行道上,那個馬路都讓開了。靠馬路的一側是站着的,第二排可能有的就是蹲着或者是坐着的,是在那裏看書的。甚至有好幾排,第三排、第四排就是坐在那裏,有的在那兒學法。就那樣很安靜的、很有秩序的。」 上訪的學員們靜靜地等待信訪局人員來上班,跟他們反映情況。「我到那兒之後一看,哎呀!這麼多人呢。我是一個人去的,我那麼早,自己一個人坐公共汽車過去的,也不認識什麼人。平時在學校裏面,沒怎麼出來。」他想先轉轉,看有沒有他們煉功點上的學員、能不能碰到熟人。於是就順着府右街往南走。 ●朱鎔基走出來詢問 帶代表進中南海談 石採東大概走了幾百米,聽到後面有人鼓掌。「那個掌聲呢,開始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在鼓,後來鼓掌的人就越來越多,聲音就很大,大家都在鼓掌。我回頭看,正好對面就是中南海的西門。」因爲剛剛走過不遠,他看到朱鎔基帶着幾個隨行人員,從中南海西門往外走。見到朱鎔基這麼早來上班並出來跟學員見面,大家很高興,希望向總理反映情況。 「朱鎔基一邊走一邊大聲地說:『你們來這裏幹什麼?誰叫你們來的?』」這時對面馬路上的學員有點不太敢回答,有人說:「我們是法輪功學員,來反映情況。」朱鎔基說,「你們有宗教信仰自由嘛!你們這麼多人在這裏,你們有代表嗎?你們選個代表來,我帶你們進去談。」 可是學員之間互相併不認識,不知道誰是誰,沒法選代表。而且門口的人很多都是年紀大一點的阿姨,不太會說話。朱鎔基又問:「你們有代表嗎?你們選個代表來。」見狀石採東趕緊往回返,不少學員往朱鎔基的身邊靠近,也有學員維持秩序,叫大家不要動,儘量保持在原地。 朱鎔基從中南海西門走到了馬路對面,即學員們所在的地方。「他就是跟學員面對面,很近了,確實那是很親切的,就是很平易近人的。」既然來反映情況,大家也就敢說,石採東上前說他可以去。「我當時大腦也沒想什麼,我就覺得他問你要選代表,我就說我可以去。」 「然後朱鎔基就說,還有別人嗎?還有誰?很多學員說,那我也可以去,都舉手。朱鎔基他就隨手點了我們先站出來的幾個人。」政府的很多工作人員馬上把朱鎔基點名的幾位法輪功修煉者分開,站在朱鎔基一側。 幾個法輪功學員跟着朱鎔基走回中南海。朱鎔基邊走邊問:「你們反映的情況,我不是做了批示了嗎?」法輪功學員們聽到這句話都覺得很詫異、很吃驚。「因爲我們也好像沒聽說朱鎔基對法輪功的修煉做過什麼批示的。」 原來在天津事件之前,已經有部份北京學員給朱鎔基寫了聯名信,向中央反映法輪功的情況。朱鎔基早就做了批示,後來傳出來,意思大概是,「公安部不要放着大案要案不管,去和這樣一個修煉團體作對。法輪功這些年爲國家節省了很多醫療費,你們不應該爲難他們,應該去抓那些大案要案。」 但是朱鎔基的這個批示據說被羅幹中途截下來了,沒有傳到法輪功學員當中去。朱鎔基這時可能也意識到有人把他的批示扣下了。 ●法輪功學員代表向國務院提出三個訴求 朱鎔基看到這幾個法輪功學員一臉愕然,感覺到不對勁,就說,「我找信訪局局長跟你們談,找國務院副祕書長跟你們談。」這時他們已經進了中南海西門,朱鎔基一邊走一邊吩咐找人,說找誰誰誰,隨行的三個學員都沒聽說過,「因爲我們平時不太關心這些新聞,也不認識那些信訪局局長啊什麼的。」 「然後他的工作人員就叫我們暫停,我們進來了中南海西門口就暫停。」工作人員帶他們三人到西門旁邊的一個傳達室,門外有警衛站崗,他們進去之後,朱鎔基就接着往前走,上班去了。「他應該是一天都有他的原來的計劃,他有他的工作安排,他就進去了。」 石採東三人在傳達室裏面等了一會兒,來了幾個官員模樣的人,他想,大概就是朱鎔基吩咐找的人。他們說,「我們來聽你們反映情況,你們先登記一下。」他們把姓名、地址、電話等所有信息,老老實實的都報上去。至少3、4個工作人員,拿着小本子同時記錄。 然後他們問,你們來做什麼,爲什麼來這裏?學員說,「天津警察無理抓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希望儘快釋放法輪功學員。」他們一邊記錄一邊問,學員回答。「『是因爲何祚庥寫文章……』他們好像知道,何祚庥這個人以前也肇過事,挑起過這些事情,又是何祚庥,好像覺得這種人總給他們找麻煩似的。」 然後,三位自行推薦的法輪功代表反映了一些其它情況:希望《轉法輪》公開出版發行,因爲在1996年就已經被禁止出版發行了;希望有個公正合法的修煉環境。一共「主要就是這三點訴求。」 這三位學員們說完以後,工作人員覺得,這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像是代表人物,於是問,有沒有研究會負責人這樣的人,能不能找他們來反應情況?但是他們三人,那時候根本不知道研究會的負責人是誰,所以中途又出去了一趟,「再出去找一找,看看門口還有沒有其他的學員知道情況。」 他們找了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學員進去,還找了幾本法輪功的書,「我們怕他們不了解法輪功是什麼,不知道《轉法輪》是什麼,我們就從門口的學員當中蒐集了幾本《轉法輪》,拿來送給他們,說請你們看一看,了解一下,這就是法輪功,我們學員修煉的主要的書。」 接着,可能是信訪局的一個負責人說,「那好,你們反映的情況我們也知道了,你們儘快回去,叫外面的學員回去,不要在外面,不要在門口聚集。」 他回憶說,朱鎔基和他們談話應該有4、5分鐘,在傳達室反映情況也就二十分鐘左右。他們出來了之後,外面那麼多學員還在那兒等着,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我們就把這個反映的情況,和他們大致介紹了一下。」但是因爲信訪局沒有回應是否釋放天津被抓的學員,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所以大家還是原地不動地靜候。 到了下午,國務院負責人又找北京法輪大法研究會的一些修煉者去中南海,正式反映情況。 「他們好像反映的情況,主要的也是這三點要求,基本上就是這麼個情況。」石採東說。 這些研究會的法輪功學員與國務院負責人的交談過程至今都沒有被披露出來,沒有寫成回憶錄,原因是7月20日之後,大法研究會的學員都被抓了起來。 ●晚上天津法輪功學員獲釋 人羣隨即平靜散去 石採東反映完情況後不久,就先離開了。那麼多學員一直靜靜地等着,直到晚上9點左右,傳來天津的學員已經被釋放,「大家說,其它剩下的問題呢,還可以以後派代表來繼續談,也可以解決。所以呢,知道這個消息以後,大家很快的就很平靜地散去了。」 整個「4-25」上訪,基本上從早上6點多到晚上9點多,持續了十幾個小時。沒有橫幅、沒有口號、沒有吵鬧,靜靜地等待着政府的結果,「我們這些上訪的學員,都很有秩序,站在馬路的人行道的那個馬路邊上。」「也沒有任何的過激的行爲和舉動,也沒有人吵吵嚷嚷的。」 石採東回憶說,週日北京還有很多人上班,騎自行車來往上班的人,照樣穿梭自如,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擋;而警察實際上就是無事可幹,後來2、3個人站在一起,放鬆地聊天。「很平和,很平靜,甚至沒有一點噪音,沒有一點喧譁的聲音。」 「爲什麼後來媒體包括CNN,世界上那麼多媒體都報導這個事情?大家覺得很奇怪,這麼多人,這麼平靜,這麼的平和。在美國也有抗議,在香港也有抗議,都不是那樣子的,和那些抗議都是不同的。」 ● 暗中打壓早已開始 警察故意引導法輪功學員到府右街 其實在天津事件之前,已經有很多變相打壓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讀書的事,有些地區外面的氣氛不是太好。「像《光明日報》上就有詆譭法輪功的;新聞出版署也禁止出版《轉法輪》。這些都是在天津事件之前,就已經發生了。」所以才會有北京一百多個學員聯名寫信,向中央反應法輪功的情況,並說國家對氣功有不打棍子、不爭論、不報導的「三不政策」。 「所以天津事件,這個法輪功學員被抓的事情,也不是孤立的,也不是偶然的。當時中共的內部,就有一撮比較邪惡的人,在爲打壓法輪功做準備。」 早在1996年,政法委書記羅幹就下令全國各地公安,祕密調查法輪功,欲蒐羅罪證搞個大案要案,從而撈取政治資本。結果各地公安調查後均上報「尚未發現問題」,調查不了了之。 後來石採東聽早到的法輪功學員說,4月25號上訪之所以站在中南海牆外,原來是警察安排過去的。「早到的學員說,他們是警察指定,讓他們站在那兒的。所以呢,到中南海那個府右街站着,是警察安排的。」 「後來要鎮壓法輪功的時候,說是圍攻中南海,實際上是警察讓我們站在那裏。」而且也根本不是什麼圍攻,「中南海周圍都是監視攝像頭,那你把錄像放出來看,給大家看一看。根本就沒有(圍攻)。」 ●江澤民個人妒忌與共產黨的惡性相合 「4-25」開創了一個佛法修煉者法輪功學員們與政府對話的契機,如果江澤民把握住這個機會,善意解決,那中國大陸將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但是江澤民偏偏不這樣做,1999年4月25號晚上,江沒有徵求任何人的意見,給政治局全體委員寫了一封信,稱「共產黨要是戰勝不了法輪功,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於是,和平請願被惡意歪曲成「圍攻」,朱鎔基的指示被推翻,同年7月,各種批判與謠言鋪天蓋地而來,中共開始全面鎮壓法輪功。 「1998年年底的時候,上海電視臺就報導說,法輪功傳遍歐美澳亞四大洲,在全世界有一億多人在修煉。」這不但超過了當時中共6,500萬黨員的人數,而且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的妻子都在學法輪功。作爲中共黨魁,江澤民到處作秀,甚至一個月在央視出鏡達56次之多,因此對法輪功創始人非常妒忌,江說:「都去信他了,誰還來信我這個黨總書記 ?!」 石採東說:「江澤民自己的妒忌,再加上共產黨的這種邪惡本質,這就是他要迫害法輪功的原因。」他說,「它把這個事情顛倒過來了,說你和平上訪是圍攻中南海。就像我剛才說的,根本就不存在圍攻,若真是圍攻,那朱鎔基還敢出來嗎?還出來帶我們進去嗎?」 石採東後來才知道,4月25號當天,就有人背地裏到研究所查了他所有的檔案和紀錄。「結果查來查去,就發現我從小到大就是個好學生,年年都是三好學生這樣,沒有任何不良的紀錄,也不是什麼學生的頭頭,或者組織的頭目什麼的。」 所以,當時他也沒有什麼後果。「但是呢,我知道他們暗地裏一直是在監視我,一直有人在盯着我。」 他披露,江澤民當時發動迫害是很被動的,七個政治局常委中除了江,其他六人全部反對鎮壓。因爲法輪功在國內非常受歡迎,有一億人在學煉;另一方面,中央各部委、政府裏的很多家屬也在修煉法輪功,他們很清楚法輪功是什麼。 江澤民完全清楚「法輪功學員是一羣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普通羣衆,他們也沒有什麼(其它)訴求。」但是呢,江就是妒忌心太強,容不下超過中共黨組織人數的法輪功修煉羣體,江就要打壓。 ● 爲何要年復一年的講真相 1999年7月20日「7-20」那天起,江澤民不但開動國家機器,抓捕法輪功修煉者,而且全面開動宣傳機器,持續24小時對法輪功進行惡毒至極的公開抹黑與詆譭。羅幹認爲這還不足以達到讓全國人痛恨法輪功,於是在2001年2月中國新年的除夕下午,羅幹導演了「天安門自焚」僞案,真的進一步把仇恨的種子植入百姓的心中,毒害着無數的人民。 直到現在,還有很多人對22年前法輪功修煉者在國務院信訪局的和平上訪深存誤解,認爲是圍攻中南海,對天安門自焚僞案深信不疑。其實「天安門自焚」早已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鑑定是中共當局製造的僞案,但知道實情的中國大陸人並不多。 今天,4月25日又到了,22年了,法輪功修煉者們依舊在講述着「4-25」與「7-20」。我們相信他們會堅持不懈的繼續講述這些歷史的真相。爲什麼?爲了讓那些依舊被矇騙的人脫離中共魔爪,獲得生的希望。△ (主要資料來源:大紀元記者林慧真、梁珍香港報導,原題爲《【珍言真語】石採東:4·25和平上訪精神永存》)

石採東: 親歷425上訪請願,獲朱鎔基帶進中南海接見;天津事件是起因,無理抓補40名學員;黨媒96年起詆譭法輪功,冒牌學者挑撥;硃批示被截,公安部有內鬼┃2021年4月22日┃#珍言真語 梁珍(中文字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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