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真湊巧,昨天(9月12日)原本要到紐約曼哈頓14街的聯合廣場附近一家時裝店,卻因爲錯過了一站,所以在第8街下了地鐵,向路人問路。沿着小販指的方向經過一個公園。只見 耀眼的陽光下,一池噴泉,圍着噴泉坐了一圈曬太陽的年輕人。公園裏的樹一棵挨着一棵,枝葉茂盛,所以相當涼快。樹陰下有藝人在賣藝,表演魔術、吉他彈唱等等。也有人帶着孩子在樂園裏玩耍。我繞了公園大半圈,遠遠看到一羣穿黃色T恤的東方人在空地上舉辦活動,遠看他們橫幅上的字像是簡體中文,就猜他們是大陸來的。由於他們的活動沒有選在樹蔭下,而是選在太陽下,所以相當醒目,吸引衆人眼光。我覺得好奇就走過去看看。 「小姐您好!您要不要一份資料看啊!」,這明顯的臺灣腔中文,令我感到有點意外。我問這位燙着捲髮,看上去不到五十歲的阿姨說:「您是臺灣人嗎?」,阿姨說「是啊。」她那滿臉的笑容讓我感到相當親切,相當親近,竟然覺得我們好像是老朋友相聚。我不知爲什麼竟和這位阿姨開起玩笑。我說:「阿姨,幸虧您是在美國喊我小姐,如果在大陸喊別人小姐,你會惹人生氣的。」這位阿姨臉上露出疑惑,但是笑容沒有消失,她問:「爲什麼會這樣呢?」。我把原因告訴她(大陸把三陪女叫小姐),她嘆口氣說:「我們都希望中國社會能夠變好,只是不容易啊。」然後阿姨把她手裏的報紙遞到我前面,說:「還有更可怕的事在大陸發生呢!」我這時已經看清了橫幅的內容「中國:停止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好」等,心裏明白這是一羣法輪功學員在舉辦活動。 我說法輪功的事我早就知道了。阿姨指着報紙上的一張母女圖片問我:「您知道這位澳洲的戴志珍女士,她的丈夫因爲煉法輪功被害死,死時女兒才幾個月大。」我點點頭說知道。她又指着一個展板上的兩張圖片說:「這位被勞教所迫害得只剩下20公斤的王霞,她的故事您知道嗎?」我搖搖頭。我看着那兩張圖片,一張是健康豐滿快樂漂亮的王霞,一張是象人體骨骼只多包着一張皮的王霞,我的眼淚立即湧出在眼眶裏打轉。 就在這個時候,耳邊響起了吵鬧聲。回頭看見兩個男人,一老一年輕,一邊用手指着橫幅旁邊正在打坐的法輪功學員,一邊用廣東腔普通話大罵:「丟臉!真丟臉!」,老的男人還用雙手手指在臉上邊劃邊衝着一位白頭髮的女學員喊「羞、羞、羞」。然後他們開罵:「把中國的醜事告訴美國人,你們真丟臉」等等(很多都記不住,只記得幾句,因爲我懂廣東話能聽懂),當然也用新華社罵法輪功的那些用語在罵。我扭頭看看剛才和我講話的臺灣阿姨,以及其他法輪功學員,只見他們並沒有因爲這樣而生氣,相反他們大部分人坐了下來打坐,臉上的表情平靜,其他學員原來幹什麼還幹什麼,沒有人和這兩個吵鬧的男人發生衝突。 耳邊依然還是兩個男人的罵聲,從右邊走過來一位戴眼鏡的女法輪功學員,也是短捲髮,黃T恤。她走到那個老人身邊,臉上帶着笑容用廣東話:「阿叔,你好。你可不可以聽我講一講?」,但是老人還是沒有停止謾罵,而且比手劃腳。這個女學員還是臉帶笑容的說:「阿叔,你聽我講講,好嗎?」老人稍微收斂,但是還是繼續罵。我聽到這位女學員說:「阿叔,站着講話會累,我們坐下來聊,好嗎?」 我看見老人衝着這位會講廣東話的女學員,大聲說:「中國共產黨是不好,六四天安門用機關槍殺學生,可是要讓中國好,得給共產黨時間。」 女學員還是帶着笑容說:「阿叔,我老公就是因爲參加六四遊行,所以畢業不給他分配工作,我是同情他才和他結婚的。」老人和年輕人聽到這話似乎被感動了,不說話了。女學員繼續說:「因爲我老公的爺爺叔叔等親戚都在外國,所以才有機會逃到美國來讀書。他在美國讀了三個學位。現在我們開了家電腦公司。原來我們身體都不好,是煉法輪功才把身體煉好的。」 老人生氣的說:「既然有這麼高的學歷那就好好過你的日子,你跑這兒來幹什麼?外國人知道了六四事件所以制裁中國,不去中國投資,讓外國人知道這些醜事有什麼好處?你們把中國的醜事泄露給外國,你們到底愛不愛國?」年輕的廣東人在一旁幫腔:「人家現在正當權,當權做什麼都不是錯的。殺你就殺你。」 女學員態度謙和的說:「阿叔,如果你的兒子在六四被槍殺了你會有什麼感覺?這位大哥,如果你的弟弟在六四死了你會有什麼感想?六四到底死了多少人到現在中共都還不敢公佈,還掩蓋着,這對那些六四難屬公平嗎?如果這些死難家屬出來喊冤,你是不是也要他們爲了外商能投資而保持沉默呢?他們的孩子死,不是因爲幹了壞事,而是爲了國家的前途而死,是因爲相信政府會變好而死。難道你要那些死難家屬也保持沉默嗎?你知道嗎?十多年來,這些死難家屬連哭的權利,拜祭的權利都被政府剝奪了,甚至不讓死者的親屬升學參軍。」 老人強硬的說:「江澤民說的對,十三億中國人有一口飯吃就是最大的人權。當然他賣國的事要是證實是真的話,那我說江澤民就是賣國賊。」 女學員回答老人說:「阿叔,像你這麼講,中國人有口飯吃就不能講真話了?講真話就被當成不愛國?」 老人忽然警惕的問:「是誰給你工資派到這裏來的?你一天掙多少錢?練功好你就在家練,爲什麼出來告訴別人中國的醜事?如果你真愛國,那你就把你的錢捐到中國,建希望小學,或者你成立一個基金,幫助貧窮的人。你真愛國你就多做好事,你現在在這裏除了丟中國的臉有什麼好處?」 女學員平靜的說:「阿叔,我認識好幾位臺灣商人,他們熱心的給中國貧困山區捐錢建學校,可是他們的捐款被貪官層層貪污,到了承建商那裏利潤太少而偷工減料,結果學校成了豆腐渣,塌下來壓死不少學生,而且中國媒體還接到命令不敢報道。你說這樣的事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女學員又問:「美國虐待伊拉克戰俘的事,您們知道嗎?」老人說知道。女學員繼續說:「那爲什麼美國媒體要報道呢?而且美國人民並沒有因爲媒體曝光這種醜事而責怪美國報紙電視。相反這事因爲引起全世界公憤,虐待得以停止,伊拉克戰俘得以釋放。這就是曝光醜事帶來的結果。那爲什麼咱們中國的醜事就不能讓人知道呢?爲什麼講出來就是不愛國呢?那美國媒體是不是不愛美國呢?」 他下意識的點點頭。 她停了停,接着說:「咱們中國要發展要進步,爲什麼不能學習美國的這種治國精神呢?再說一個人得了重病,醫生實情相告,讓病人配合治療對病人來說才是真正對病人好。如果隱瞞病情,不及時醫治,那對病人來講最可怕,死了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死的。對不對?就像中國那麼嚴重的薩斯蔓延,政府卻騙人說北京是安全的,假話才是最害人的。我們都是中國人,誰不愛自己的國家呢?誰不想自己的國家強大呢?把弊端講出來,讓政府糾正錯誤,走向正確的路,這是真正有愛國之心。」 老人說:「美國有個影星說中國政府對西藏怎麼不好,現在他被禁止進入中國,有什麼好處?到頭來還不是那個影星自己吃虧。」女學員回答:「阿叔,二戰的時候有官員保護猶太人,這些好心人成爲歷史的英雄,到現在還有人稱頌他們,他們在歷史上留下了他們的事蹟。今天您如果爲正在大陸受苦的民衆說句公道話,說一句同情的話,那大陸人也不會忘記您,歷史也會記下您的事蹟。法輪功受迫害很快也會成爲歷史,等這一頁歷史翻過去之後,你就可以摸着良心說幸虧我沒有落井下石。做人就講真心話,做真心事,善待他人,寬容他人,這是咱們中華民族悠久文化的精髓啊!」老人愣了。 女學員接着說:「法輪功信奉真善忍,我們中國現在最缺乏的、最需要的就是真善忍。您看現在中國哪種食物讓人真正放心?中國的有錢人爲什麼不願意結婚,因爲他不知道對象是真心愛他還是愛他的財產。在街上走不小心碰一下也難以容忍,不但互相指責互相對罵,甚至還會動手打起來。現在晚上你在馬路邊招手,有誰敢停車載你回家?他怕您手裏有刀子。因爲現在人都虛情假意,自私自利,互相傷害,所以人防人,對誰也不信任。現在的中國社會好像完全沒有了真,沒有善,沒有了忍。道德下滑一日千里。是不是這樣?爲了掙錢爲了降低成本都可以在食品裏下毒,那麼在這樣的時候,在我們對社會對人都失去信心的時候,法輪功創始人李先生提出了真善忍,幫助人們提升道德,這有什麼不好。再說,把真善忍這三個字排列在一起,並講出這三個字的內涵和道理,法輪功是第一個,李先生是第一個。」 老人說:「真善忍是好的,而且境界高深,你以爲那麼容易就能達到真善忍的境界?」女學員回答:「你說的很對呀。真善忍的境界之高無法想象,但是我們可以慢慢朝着這個原則去做人,真心誠意,善待他人,有了矛盾多找找是不是自己有做錯或有做不夠好的地方,如果真是別人錯了,那就容忍寬容,咱們誰沒有犯錯誤的時候啊,所以不應該計較那麼多,看淡得失,睡的好,吃的香,身體變好了,在道德上慢慢就越來越同化真善忍。「 這時,看出老人已經恢復了平靜,他好奇的說:「這法輪功真的這麼好嗎?真的沒有人給你們發工資嗎?」女學員笑了起來,她說:「阿叔,我們都是法輪功的親身受益者,咱們中國人自古就講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們做不到湧泉來報答我們的師父,但是我們願意把我們的親身體會告訴其他人,讓其他人受益。你比如說,我原來一身的病,哮喘就差點好幾次奪了我的生命,我原來在餐館打工,腳後跟長骨刺,每天下班回家腳疼得都無法形容。還有其他的病,活得多辛苦呀!我自己心裏明白人在病中的那種痛苦,所以我煉法輪功身體好了,我真心願意把法輪功的好處告訴其他人,希望其他人也得好。中國很多人有病沒錢看醫生,如果他們也來煉法輪功那多好啊!」 這時老人忽然問:「你叫什麼名字,你敢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嗎?如果真的法輪功這麼好,那我和你交個朋友,以後我可以找你,你敢信任我嗎?你可以把你的伊妹兒告訴我,我有空可以和你聊聊。你信不信任我呢?」女學員把自己的名字告訴老人,兩人還交換了名字和電子信箱地址。老人就開始叫女學員阿玲。阿玲還是叫老人做阿叔。 阿玲再次勸阿叔別累壞了,坐下來聊吧。老人於是和阿玲坐在樹陰下那長長的石礅上,年輕的那位廣東人也隨着坐在他們旁邊。我也順勢坐在他們邊上。 老人感嘆到:「看你站着和我講了那麼多,你一點也不累。真行。」 阿玲指着遠處一位有點駝背的老年婦女說:「阿叔,您看那位阿姨,她原來病得不能走路,關節炎非常嚴重只能在床上躺着,可是現在她每天都出來發資料,她的孩子也非常支持她,出錢讓老人從芝加哥來紐約。您再看旁邊的另一個老阿姨,她今年72歲,原來腰椎突出,連兩斤菜都提不了。可是她現在提着行李箱從加拿大來紐約,身體多健康啊,而且三年前我認識她的時候,她的頭髮全是白的,連一根黑頭髮都沒有,但是你看現在她的頭髮大部分都變黑了。」我隨着方向看過去,那位老阿姨的頭髮的確如此。我偷偷看看剛才怒氣沖天的老人,發現他的眼神溫和下來了。 我發現他們越來越投機。最後老人把自己的人生經歷告訴了阿玲,把家裏解決不了的矛盾和無法說出口的醜事,象倒苦水一樣,訴說給阿玲。我不得不佩服阿玲的耐心和善心,她不輕易打斷老人的話,總是幾句話就把道理講清楚,而且說來說去都是勸老人想開點,要原諒家人對他的傷害。同時阿玲也把自己母親糖尿病嚴重,到醫院搶救幾次,而自己因爲煉法輪功不能回國,不能在母親跟前盡孝的傷心事講給阿叔聽,阿叔聽了後熱心的給阿玲出主意說:「那你給華人協會或者是領事館寫信,告訴他們你放棄法輪功,政府一定會讓你回去。」 阿玲搖頭說:「阿叔,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但是這樣做是不行的。我的法輪功朋友李祥春是美國籍也因爲春節回家探望老父母被抓,現在還被關在揚州監獄。再說,法輪功給了我健康的身體,我怎麼能背叛師門呢。要這樣做,我豈不成爲小人了。再說國內批判法輪功的那些理由都是假的,包括天安門自焚也是假的,哪有氣管切開了小孩還能講話,燒傷用紗布從頭包到腳的?其實對法輪功的迫害就是第二次文革,我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爲了自己的一點利益而給法輪功抹黑,乾落井下石的事呢。不行的,我不會這樣做的。再說如果我回去萬一被抓,我的父母說不定會被嚇死、急死,那我就真成罪人了。我真不敢冒這個險。」 老人也同情起阿玲來。這一老一少整整談了一個下午,我也聽了整整一個下午。 阿玲還給老人和那位年輕人演示法輪功動作,並解釋某個動作能夠疏通身體能量淤塞的地方,還講了中醫、西醫、氣功對於人得病的認識和治療手法的差別,還講古人的養生之道。阿玲說以前爲了解除病痛,嘗試過很多方法,中西藥、中成藥、按摩、太極拳等等,但是最好還是法輪功,煉兩個月身體就好了,也就不用再吃藥了。 阿玲和阿叔後來竟難捨難分。我聽見老人說:「阿玲啊,要是我的女兒像你這樣懂道理就好了,我和我女兒的矛盾也就不會這麼深了,我也能回去抱孫子了。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女兒那才是有福氣。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真想認你做乾女兒。真的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福氣。我把我女兒的電話號碼給你,請你一定抽空給她打電話,把你今天講的道理也講給我女兒聽,而且你還要把法輪功的事告訴她,讓她也煉煉法輪功。我真希望你做我的乾女兒喲!」 邊上那位年輕的也不再講法輪功不好的話的。 阿叔再次問阿玲:「法輪功是很好。可是咱們中國的醜事讓外國知道了也不好看,我還是理解不好這件事。」阿玲說:「阿叔,您剛才爲什麼能夠把你家的醜事告訴我呢?是因爲你信任我才告訴我對不對。(老人點點頭)那我們法輪功學員出來把中國的迫害實情告訴給全世界,是因爲我們相信世界上絕大多數人都有同情心,有善心,只要全世界都譴責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江澤民就不敢那麼猖狂了。中國政府應該明白,爲了吸引外資,也一定要停止迫害。否則外商覺得你憲法講一套,實際做一套,沒有信用,就不敢到中國投資。投了資的還可能撤出去,那才是害了中國。其實對於法輪功學員,即使您沒有出手爲他們做什麼,但是至少您在心裏同情他們,說明您是一位有良心的人,這樣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至少可以心安理得摸着良心過日子。對不對?再說,我今天和您講了這麼多,我也沒有說要從您這裏要什麼好處,對你有什麼物質上的要求,沒有的,我對您沒有什麼物質上的要求。您如果喜歡法輪功,試一試,能夠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能夠在內心同情這些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做一個有善心的人,這就是我最高興看到的。」 後來我聽見阿玲問老人:「你有沒有我們的光盤呀?」老人說「原來有,不過被我扔掉了。」於是阿玲從書包找出一個光盤遞給老人,還告訴老人說如果你想學練功,就可以星期天早上十點鐘到中心公園,每一個法輪功學都會認真教你而分文不取。老人問義務教功那你們的師父怎麼生活?阿玲說師父出版書,有版稅。雖然這樣,師父所有的書全部都公開在網絡上可以免費閱讀免費下載,而且還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現在煉法輪功的人遍佈世界六十多個國家。 老人非常感動的說:「阿玲,要不是你今天告訴我這些,我可能還對法輪功抱有成見。今天真是謝謝你。你知道爲什麼我會和你說話、和你坐下來聊天嗎?是因爲你有一句話非常感動我,你不計較我當時那種態度,還跟我說『阿叔,你聽我講,阿叔你聽我講』,你的寬容使我感動,所以我才能夠坐下來和你聊天。我真的應該謝謝你。」 阿玲跟老人說:「要感謝的話,應該感謝李老師。因爲李老師告訴我們無論說話做事,要多替他人着想,看看別人能不能夠承受得了,看看會不會傷害別人,如果會那就不能說、不能做。我原來的脾氣也很急,但是修煉法輪功以後,我學會了剋制自己的情緒,慢慢的我就有了耐心。今天我能夠有耐心和你聊天,也是煉功了才能做到。」 老人笑了,說:「看來真的應該謝謝你們的李老師。」 他們談了一下午,我也聽了一下午,連買時裝的事都差點忘了。後來天開始黑了,這一老一少才依依不捨的分手。我真佩服阿玲,她那樣的寬容、善良、平和,我真做不到。 我今天已經無法回憶起他們的全部對話,這文章只是很小的部分。因爲以前也曾經有類似阿叔的心態,雖然知道那個搞了多次運動,殺害了數千萬中國人,毫無一點信用可言的中國共產黨從來都是假話連篇不講真話,可是因爲從小被洗腦,「歌唱我們偉大的祖國」,「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這些觀念從小就被人根植在我的腦子裏,伴隨我長大,以致我經常被這種觀念控制失去理性,明明心裏知道共產黨不好,卻沒有理智的不許別人說共產黨的壞話,好像說中共的壞話就是說我的壞話,說中華民族的壞話,就是說中國的壞話,就是仇恨中國人,中共好像成了中國的代表,中華民族的代表,甚至是民族的光榮,一點也不能被人批評。現在回過頭來我才明白,這種心態就是一種被強行扭曲了的心態,給我們中國人的思想裏強加這種觀念的行爲其實是一種精神強姦,它使我們不敢正視事實,不敢觸及事實,不敢承認事實。可悲的是,它害了咱們幾代人! 小時候我學過一篇課文,講的是鴕鳥的故事。那時我心裏嘲笑那隻只會把頭埋在沙漠裏的鴕鳥。可是今天我們是不是在不自覺的當鴕鳥呢?鴕鳥以爲把腦袋埋在沙裏就可以逃脫,我們這些從小就被教育「美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我們不自覺的當起維護黨旗的角色,面對我們國家的問題,面對別人給我們提出的那些根本上阻礙中國發展的問題,我們總是當了鴕鳥還不知道,還以爲捂着蓋着不讓醜事被外國知道才是愛國。 有一天,我問一位從德國來的西方人,我說你會不會把希特勒當成國家領袖,認爲他代表德國,代表德意志民族。那個德國人盯着我,他看着我的眼神讓我明白我剛才的話羞辱了他。我馬上向他道歉並說明我是有事情向他請教。我問他,今天有些中國人維護屠夫江澤民,你怎麼看?他說那是被洗腦的結果,如果繼續擁護江澤民,如果江澤民還賴在臺上不下來,結果很可能會像六十年前被欺騙了的德國人擁護希特勒的結果相同──那就是毀滅國家,也許具體方法不一樣,不一定是戰爭,但結果都一樣,都是毀滅國家、毀滅民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