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我今年54岁。在我六岁时有一次坐在家附近的小山上,想我长大以后将会怎样。我闭上眼睛问:“我长大要做什么?”然后我就看见一位年轻的中国人。我就想:“他是谁?为什么是个中国人?” 我活到了51岁时才明白这个人是谁。我当时半死地躺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身上的几个器官已经被切除,我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当时处于觉得生命没有意义和没有答案的状态。后来当那位护士给了我大法的书《转法轮》。那一刻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那是宇宙慈悲的显现,为我指出被救度之路。我马上就被这本书迷住了。5月13日(法轮大法日)我第一次炼功。当时是手术后13天。而且我决定停止化疗。 知道了江泽民在中国镇压法轮功,我决定到北京去正法,向人们展示这个功法无比的价值并告诉人们我痊愈的奇迹。那一天因为有沙尘暴,北京天空很暗。天安门广场满是人。有栅栏围著,而且有穿制服的人,警察和便衣警察。 我举起双手开始唱“法轮大法好”。我周围的人全跑开了,似乎都缩小了。我感到他们对我没有支持,也没有敌意,只是恐惧。警察周围的人们远离了我,可是警察们自己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在唱歌。我做了最坏的准备。我计划如果我被捕的话,我就告诉他们我曾经是癌症晚期的重病号。我还要告诉他们关于我的一位同事。在他和我得同一种癌的初期时,我给他看书。可是他没有相信,就去世了。而我却好好地活著。我要感谢大法和师父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我唱完了歌就走了。没有人阻止我,我也没有被捕。 我周围有一种恐惧的气氛。我一生都没有见过人的目光里有这么多的恐惧。在一个由北京起飞的国内航班上,有人要求和我换位子。换了以后,我发现自己身边坐著一位年轻的中国人。他当时马上向我笑笑。他会的英语不多,我会的也不多。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开始交谈。他问我是否去过天安门。我把整个过程都告诉了他,然后我问他知道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被捕。他笑著说:“你的师父李洪志帮了你。”他的答案出乎我的意料。在那之前,我总是听人们说所有的人都似乎认为法轮功反对政党。这里我看到情况并不那么差。我告诉他法轮功在以色列是如何的流行。他听了很高兴。我仍然记得他的笑容。 2002年10月,在墨西哥的Los Cabos举行了一次国际会议。中共主席江泽民也来参加。我也加入抗议行列。在叫了一辆出租车后,我们无法向司机说明我们要去的地方。我们决定还是上车,随著事情的发展。突然他说:“EI Presidente!”(译:总统。指中国的独裁者)他把我们直接带到独裁者的酒店。那时,江泽民看到这么多的法轮功学员,他搬到了另外一家远在山区的酒店。 门口的警卫检查得很严。我们穿著黄T恤,我们还是进入了会议厅。 晚上中国随行人员出来游泳散步。他们装著没有看到我们,可是我们却注意到他们看到了我们的黄色T恤衫。其中一位在接待室看到我们,并问我们想要达到的目的是什么。我们说:“我们和平的目的就是向中国政府请愿来停止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迫害。”他没有说什么。几分种后,我们见到他坐在一辆豪华的,有专门司机的轿车里,开向江下榻的山区。当他看到我们时头转了过去不让我们认出他。我心里知道他是江身边的人。 我向周围的人发了很多的传单。当我讲清真象的时候,我生起这样一个想法:“我自己的孩子怎么办?”我的两个儿子住在国外,可是我一有这个想法时他们两个就一起来看我们。大儿子由于工作出差来了几天。小儿子来的时间长一些。我当时很清楚他们是为了大法来的,可是我没有强迫他们。我的小儿子跟我一起读《转法轮》并一起讨论。我请他制作了一个关于揭露迫害的图片。当他在上面写上“无辜”这一词时,我看到他眼里的痛苦。我看得出他是发自自己内心来做这件事,而不是为我。 大儿子和我们住在一起那几天心情很不好,总是在抱怨。在他要离开的那天,我正在房间里学法,他进来跟我说:“我受不了胸口的疼痛。”我告诉他:“你知道这不是偶然的。”他说:“我知道。”我说:“孩子,你知道你现在身上发生的事情是很重要的。你不是无缘无故回家来的。”他说:“我知道。”我说:“你一向想要过有钱有地位人的生活。现在按真善忍开始新生活还不晚啊。那时你的健康才不会有问题。大自然就是这样的,只是人们不知道。也可能他们不想知道,却在个人的幻想中感觉还很舒服。” 我提议一起读书。我们一起读了很长时间,他什么都明白了。然后我问他:“还疼吗?”他说:“一点也不疼了。疼痛停止了。” 突然我看见他由于读书而变得红润的面孔又变成灰蒙蒙的,眼圈发暗。我问他:“你又想什么不好的事了吧?你还在担心你的健康吗?”他很惊讶:“您是不是有他心通啊?您总是看穿我所想的。”后来我们联系上一位荷兰的学员。我的儿子请求他帮助他了解大法。然后他把他的提箱装满了师父的讲法录音和很多经文。 特拉维夫市的旧汽车总站有成千的中国工人在他们的休息日聚集。学员们每周六到那里向他们讲清真象,已经一年多了。这个地方看起来好象个唐人街。周六没有公共交通工具,所以我一直没法去。终于有一次我早晨很早来到那里。有许多中国人在吃饭,休息,在街头理发。当他们看到我们几个新面孔时走过来说:“法轮大法好。”然后从我们手里要大法资料。当他们看到资料是旧的时就用希伯来语说:“新的,新的”,因为他们已经习惯每周看到新的“天地苍生”周刊。 我看他们已经走近大法。当其他学员带著新资料来到的时候,我们看见这些中国人迫切地读著,寻找来自中国的好消息。 我们开始演示功法。我们其中一些学员说:“法轮大法好”。中国人从附近的街道来围著我们看。看上去好象开音乐会似的。 (2003年欧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交流稿)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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