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何祚庥具有大变脸的手段 但时代变了,那种以革命口号代替科学,用谎言欺骗和麻醉人民,用革命理论指导科学研究的做法渐渐过时了。于是,何祚庥就换了个手法. 90年代各行各业都在乘乱发财,国有资产大量流入个人和小集体腰包。我国引进的高能对撞机项目,使物理学界初尝甜头,我国引进的这套设备除了装门面之外,对于实际的科学研究至今还没有产生任何实际效益,今后恐怕也不会有任何实际作用,但是,由于这个项目,高能物理所盖了办公楼和宿舍楼,解决了住房问题,这在当时是很不容易的。于是,何祚庥同志大力倡导一个“τ—C工厂项目”,这是一种比电子对撞机更高一级的物理学研究设备,美国人打着找夸克的名义开发了这种设备,一次又一次不断地从国会骗取经费,由于不断加大投资,夸克却始终没有找到,国会停止拨款后,设备也就闲置了。何祚庥同志为了继续美国物理学界的游戏,大力鼓动立项,为了引进这个项目,当时国家拨付了500万人民币的预研究经费,物理学家一班人乘机遨游美国,一时好不风光。 但有位天津大学的崔君达教授从理论上对层子的存在提出了一点疑义,结果在1996年引发了中国物理学史的一场大规模的意识形态运动,何祚庥同志作为核心人物组织了大量的物理学家甚至文学家加盟,动员了《科技日报》、《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一大批媒体参战,论证层子是存在的(还搞了73个科学家的签名),对崔君达先生进行打压和围剿,然而,这场大战的结果有些出乎意外,势力强大的何祚庥军团并没有取胜。1996年中央最高层招回扬振宁、丁肇中进行咨询,经过慎重和广泛的咨询研究论证后决定:τ—C工厂项目枪毙! 何祚庥同志或许意识到,时代变了,搞伪科学已经没有出路了,如果说“层子学”是一种伪科学的话,那么,自从τ—C工厂被枪毙后,何祚庥院士就从搞伪科学转而反伪科学,这实在是一种大彻大悟,一种立场的转变,一种世界观的飞跃!因为他十分清楚,在科学领域里他实在不可能有什么建树,科学的飞速发展,他的那点可怜知识吹到天上也就是科普水平,况且早已陈旧老化腐朽不堪,在理论科学的领域里永远只有第一,没有第二,老是跟在外国人后面爬行没有什么意思,炒炒革命新闻虽然可以蒙蒙外行人,但在行业内终究得不到承认,再说,用政治运动的方式来搞科学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何祚庥还有他的那些昔日战友们诸如于光远、龚育之同志,虽然都十分怀念那个火红的年代,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那50、60、70年代去,但毕竟黄河东流水,无可奈何花落去。他何祚庥这辈子根本不可能把何祚庥这个名字写进物理学史,当然如果有人要编撰一部《伪物理学史》或者《意识形态物理学》的话,他的名字一定是少不了的。这些年来,何祚庥院士领衔发起了波澜壮阔的“捍卫科学尊严,反对伪科学”的意识形态运动,成立了一个叫做“捍卫科学尊严委员会”的非法人组织,并当之无愧地成为该运动的精神领袖。我们看到,何院士人老心红,战士风采依旧,棍法依然娴熟,他又熟练地炒做起小报,操纵起舆论,每一次政协会上,小报记者就象苍蝇一样围绕着他。这些年来,他总是不辞辛苦,精心收集、编造、剪贴、拼凑材料,在政协会上搞提案,虽然每一次调查下来都证明他的提案所依据的事实有些不太真实.近10年来,何祚庥就科技政策、教育政策、经济政策、文艺理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高清晰度的电视、城市新型有轨电车、快速磁浮列车、西南地区水电开发、雅鲁藏布江调水于大西北、干净的热核发电技术、和平利用核爆炸技术,国家大剧院等无不要发表一番高论,如此全能之"专家",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无论政治形势如何风云变幻,何祚庥同志总是跟得很紧,无论在文革前、文革中、还是文革后,何祚庥同志都很吃香。在科学家面前,他是政治家,在政治家面前他是科学家,他总是左右逢源,八面玲珑。 罗干之流对法轮功的打压更给了何祚庥又一次捞取政治稻草的机会,又使出当年的本事,极尽歪曲打击之能事,据传中南海事件之后何祚庥做白内障手术不成功而盲一目,不知是否真实,如果是真的话,也是因果报应不爽. 对梁思成建筑学的批判上文提到的对梁思成先生的迫害,是于光远,何祚庥联合的大手笔,在此不能不单独一提。梁思成,梁启超之子,(1901年~1972年),我国著名建筑学家,清华大学教授。梁思成教授1901年4月20日于日本,19l5年~1923年就学于北京清华学校,1924年赴美留学入康乃尔大学,不久转学入宾夕法尼亚大学建筑系,1927年获宾夕法尼亚大学建筑系硕士,1927、1928年在哈佛大学美术研究院学习。1928年回国,到沈阳东北大学创办了建筑系,并任教授兼系主任直到1931年。1931~1946年担任中国营造学社研究员、法式部主任。l94l年还担任前中央研究院研究员。1946年为清华大学创办了建筑系,担任教授兼系主任到1972年。在这期间,还曾于1946年ll月、1947年6月,应美国耶鲁大学之聘为访问教授。l947年1月~1947年6月,作为中国代表担任联合国大厦设计委员会顾问。1948年获得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荣誉博士学位。解放后,于1952年加入中国民主同盟,195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当选为第一、二、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三届人大常务委员会委员,政协常务委员会委员,及民盟中央常委等职。历任北京市都市计划委员会副主任、北京市城市建设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建筑学会副理事长、北京土建学会理事长、中国科学院技术科学学部委员、中国建筑科学院建筑历史理论研究室主任、首都人民英雄纪念碑建设委员会副主任、全国科学普及协会北京分会副会长等职。梁思成教授长期从事建筑教育事业,对建筑教育事业做出了重要贡献。在学术研究方面,梁思成教授自30年代起,对我国古代建筑进行了系统的调查研究,他生前写的许多有关中国古代建筑的专著和论文,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为什么要对梁思成先生介绍这么多呢?旨在证明梁先生是一个建筑方面的专家。《文汇报》曾发表一篇著名的文章《第十二座雕像》记述的就是北京旧城被毁前后梁思成奔走呼吁的过程及被批斗的过程,以下是摘录:“梁思成后来这样回忆说:“建国之初,北京市一位领导曾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对我说:“毛主席说,将来从这里望过去,要看到处处都是烟囱(!!)” 这使我大吃一惊。这难道不正是我们所要避免的吗?”“处处都是烟囱”的城市将是什么样子?那情景实在太可怕了...... 在北京《新建设》中,梁思成为北京城墙做了他最后的徒劳辩护,可以使我们后人洞悉当年的情景(“○”为毁城者的言论;“△”为梁思成的辩护):○城墙是古代防御工事,是封建帝王统治的遗迹,其历史任务已经完成,理应拆除。△那么,故宫不是帝王的宫殿吗?天安门不是皇宫的大门吗?这一切建筑遗物虽然曾为帝王服务,被统治者专用,但都是古代劳动人民创造的杰作,今天已属于人民大众,成为民族的纪念文物了。○但是,城墙限制和妨碍城市发展。△现代城市为防止过度密集和拥挤,采取大城市用园林地带分隔为小区域的办法。城墙正可负起新的任务,承当现代大都市的区间隔离物。而当国防上需要时,城墙上还可利用为良好的高射炮阵地,古代的防御工事在现代还能再尽历史任务。重要的是打破心理上的城墙。人民政府所规划的大北京市界已21倍于旧城区,政策方向早已确定,旧时代政治、经济上的阻碍早已消除,我们不应再被心理上的一道城墙所限制、所迷惑。○城墙阻碍交通。△只要选择适当地点,多开城门即可解决。同时在城市道路系统设计上,控制车流,引导其汇集在几条主干道上,正可利用适当的城门位置导向。○拆除城墙,可取得许多砖,可取得地皮,利用为公路。拆之无害,且有薄利可图。△城墙除1米厚的砖皮外,内皆灰土,总数约1100万吨,以20节18吨车皮组成的列车日运一次,需83年才能运完。这一列车,83年之中可运多少有用之物?废物体积如十一二个景山,安放何处?北京城外并不缺少土地,四周都是广阔的平原,何苦要费巨大的人力取得这一带之地?拆除城墙的庞大劳动力又可积极生产许多有利于人民的成果。如此浪费人力,同时毁掉一件国宝文物,不但是庸人自扰,简直是罪过的行动。但这样的争辩很快就结束了。急速前进的历史和匆忙的决策,彻底淹没了梁先生的建议和童话般的憧憬。有一天,梁先生从城内开完会回到清华园,谈到了北京市负责人的话:“谁要是再反对拆城墙,是党员就开除他的党籍!”从此,反对的意见,美好的建议,都沉默了。这一次,是科学和理性的败退。于是,对梁思成的批判开始了于光远(50年代曾任中宣部理论教育处副处长)先生回忆说:“对梁思成的批判,上面是彭真负责管,我做具体事……我按彭真的意见,在颐和园的畅观堂组织人写批判文章,不久30多篇批判文章就写出来了。彭真拿到这批文章后,并没有让发表,而是交给梁思成看。彭真说,梁思成原来认为自己是这方面的权威,没有人能批评他。一下看到这么多篇文章批评他,觉得自己错了。彭真对他说,如果你不放弃你的意见,我们就一篇一篇地发表这些批判文章。梁思成这时就承认自己有不对的地方。其实我想也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些文章若都公开发表了,他当然也受不了。结果梁思成不阻挡天安门的改建,大批判的文章一篇也没有发表,只有何祚庥自己送到《学习》杂志的一篇漏网了……我记得这是唯一发表出来的批判梁的文章(何祚庥时任中宣部卫生处干士).让我们再看看何祚庥《论梁思成对建筑问题的若干错误见解》中的几个标题吧:--梁思成颠倒了建筑学中“适用、经济、和在可能条件下讲求美观”的原则--梁思成所提倡的“民族形式”实际上就是复古主义的主张--所谓建筑上的“文法”、“词汇”论乃是一种形式主义的理论--梁思成的错误思想根源——资产阶级唯心主义--梁思成的建筑理论是直接违反总路线的错误理论(此时,何祚庥不知何时成了建筑学家,总之,何祚庥具有大变脸的手段,想变成什么学家就变成什么学家)梁思成的第二位夫人林洙回忆:“一天我下班回来,发现一箱林先生(指梁思成的第一位夫人林徽因——作者注)生前与思成为人民英雄纪念碑设计的花圈纹饰草图,被扯得乱七八糟,还踏上很多脚印。我正准备整理,思成说,算了吧!于是让我把这些图抱到院子里去,他点燃火柴默默地把它们烧了。最后的一张他拿在手中凝视了良久,还是扔进了火堆。结婚几年,我没有见过他哭,但是这时,在火光中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泪花。”很快,梁思成先生便像沉默且沉重的墓碑一样倒下了。 有意者不仿翻一下历史,认识一下于光远、何祚庥到底是何许人也,他们都写了一些什么样的文章,不要被他们披在身上的院士之类的外衣所蒙蔽,人类的历史上,他们只是要被抛弃的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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