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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門兒!毛澤東一生最怕的是這個(多圖)
● 棄婦楊開慧是因毛而被處決的 1928年5月毛在井崗山與賀子珍「同居」時,楊開慧帶着毛的三個親骨肉在苦苦等待着他。 毛圍攻長沙時,開慧和三個孩子的家就在毛去長沙的路上,而且毛在長沙城外待了整整三個星期,也沒有給日夜思念他的妻子寫一個字或帶一句話,更沒做任何努力把她和孩子們送到一個安全地帶,或者退一萬步講只是提醒提醒她,這其實很容易辦到,只需舉手之勞,但毛也沒有去做。女人對他不過是個玩偶,玩膩了就扔掉。 1929年6月3日,不到20歲的賀子珍生下一個女孩,1930年11月14日,29歲的棄婦楊開慧因是「毛匪首之妻」走上刑場。 楊和毛是自由戀愛的,先同居後結婚。那個年代,同居是令人不齒的事,只有撒旦教馬克思的子孫才幹這種事。真正的中國人是要三拜九叩的,首先要得到天地、父母的承認。楊開慧是在毛澤東反覆誘惑下才答應同居的。結婚之後,毛勾引的女人中竟然還有楊開慧的表妹!
在《毛澤東:鮮爲人知的故事(7)──楊開慧之死》中,張戎得到這樣的消息:從報紙上,開慧不時看到毛的消息。毛被稱爲「共匪」,「焚殺劫掠於湘東贛西之間,慘毒不堪言狀」「屠殺之人民,焚燬之房屋……猖撅異常」,等等。 楊開慧看到自身的危險。她不明白這男人爲什麼會連自己的孩子都置之不理,於是把撫養孩子的希望寄託在表弟「一弟」楊開明和毛的大弟毛澤民身上。 中國共產黨新聞網(人民網)2009年11月10日發表文章《「對毛澤東最好的女人」賀子珍的沉寂晚年》,報導說:1927年盛夏八月,18歲的賀子珍隨江西永新暴動隊伍來到井岡山;深秋十月,34歲的毛澤東輾轉千里上井岡。在萬山叢中,毛澤東第一次見到被稱爲「永新一枝花」的賀子珍。他愣住了,沒想到井岡山上竟有如此年輕貌美的姑娘。 賀子珍的外孫女在《聽外婆講那過去的事情》中寫道:在井岡山,外公經常去看望外婆。每次他要遠行的時候,就會敲敲外婆的窗戶說,「我要走了」。外婆就把窗戶拉開一條小縫。她很奇怪,「你走就走吧,爲什麼要對我說?」當時外婆有個心上人,叫歐陽洛,也是一個革命者,後來犧牲了。外公懂得外婆的心思,他看中外婆有文化,也有性格,一直追求她。通過在工作中的接觸,賀子珍漸漸對毛澤東有了依賴感,遇到什麼事,總喜歡找他傾訴。有一天,賀子珍輕手輕腳地走進毛澤東的房間,見毛澤東正伏案工作,便一聲不響倚在門框上,深情地注視着。不知過了多久,毛澤東停筆沉思,一抬頭,正遇上那雙熾熱的眼睛。兩個人的目光彷彿撞擊出晶亮的火花,賀子珍趕緊把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腳尖上,不自然地揉搓着衣角。毛澤東搬過一把竹椅,讓賀子珍坐下。沉默了一會兒,他溫存地說:「你是個好同志,好姑娘,我很喜歡你。」1928年5月,毛澤東和賀子珍在井岡山結婚,開始十年婚姻生活。 據張戎的書中說,楊開慧表弟楊開明1928年6月作爲中共巡視員去井岡山,楊開慧請他帶給毛一罐毛愛吃的辣豆豉。東西收下了,但毛竟沒有回信。原來一個月前毛剛剛結婚,正在度蜜月。想必楊開明知道,但他不敢告訴表姐。 1929年1月,井岡山待不住了,毛澤東和賀子珍隨部隊一起逃亡。1929年3月,湖南《民國日報》報導朱德的妻子被殺,頭掛在長沙市街上。開慧產生不祥的預感,給「一弟」楊開明寫了封信(註明「沒有發去」),通篇是她的孤寂無助。她哪裏知道6月3日,賀子珍已經分娩生下一個女孩。 1930年2月,「一弟」楊開明被捕槍決,埋在老屋後面。1930年11月14日,楊開慧也走上刑場。 張戎寫道:守長沙的國民黨長官是堅決反共的何鍵。三年來他沒有騷擾開慧,因爲開慧沒有進行任何共產黨活動。甚至彭德懷一打長沙,差點打死何鍵,何也沒有在開慧身上泄憤。但毛澤東又來二打長沙,何鍵極爲惱怒,決心報復,在10月24日逮捕了開慧和長子岸英。那天正好是岸英八歲的生日。何鍵給開慧留了條活路:只要她公開宣佈跟毛脫離關係。開慧拒絕了。她死在11月14日這天。次日,湖南《民國日報》以一個可怖的標題報導了她的死訊:「毛澤東之妻昨日槍決,莫不稱快」。這仇恨的對象顯然是毛。 而楊開慧死時到底還算不算是「毛澤東之妻」?!這個問題中共無法回答,也不敢回答,更不敢讓人民知道。 兩網友評論: **真相是掩蓋不了的。記得文革剛結束不久,我爸爸的一個年輕同事曾在我家跟我父母探討過毛澤東的「重婚」問題,他從公開的資料中發現毛澤東與賀子珍同居時楊開慧還沒有過世!當時我爸媽一再告誡他不要出去亂說,所以我反而記得很牢。楊開慧……是以怎樣心情走向死亡的啊? **毛澤東與賀子珍同居的時候,楊開慧還沒有被害。我覺得,楊開慧應該不知道毛澤東已經與賀子珍在一起。即使何健告訴楊開慧,楊開慧也不會相信,認爲是敵人挑撥離間,蠱惑她背叛毛,給毛抹黑。(何況何健並不知道毛在井崗山上的事) 張戎寫道:行刑人後來在中共牢裏的口供,揭示出開慧生命的最後時刻。赴死前,她穿着青褲青鞋,青長旗袍,被帶進軍隊司令部的法庭。法官桌上放着一支毛筆、一瓶紅墨水、一張寫着她的名字的押籤。法官草草問了幾個問題,便拿起毛筆,蘸着墨水,在押簽上畫了個勾,把押籤擲在地上。這是傳統的簽署死刑判決書的方式。兩個行刑人把她的長旗袍剝了下來,算作他們的額外收入,外加衣袋裏一張手絹包着的兩塊五毛錢。 在冬天的寒風裏,沒穿外套,年僅29歲的開慧,被綁着押過長沙的街道。路上,一個軍官下令給她叫了輛人力車,士兵們在兩邊小跑。刑場在城門外,四下是一片荒墳。行刑人開槍後,把她的鞋脫下來扔得遠遠的,怕死者的魂魄追着他們索命。 行刑人回去吃午飯。飯後聽說開慧沒被打死,他們中的七個人又回去補槍。他們看見她臉朝上躺着,在極度痛苦中,手指深深地戳進了凍硬的土地。
楊開慧從毛拋下她到死,被發現寫的文章共八篇,其中述說她對毛的愛,反思她的信仰。開慧文稿中有幾篇是寫給表弟「一弟」楊開明的。她把這八篇東西用臘紙仔細包妥,藏在老屋裏。1982年維修房子時在牆的泥磚縫裏發現七篇,第八篇於1990年再度修繕時從她臥室外的屋檐下霍然露出。她說如果不是爲了怕母親傷心,面對絕情的丈夫她早就不想活了。 毛沒看到這些文章,世界上也沒幾個人看到它們。這些文章大部分至今仍被捂得嚴嚴實實,有的連毛的家人都看不到。在開慧的筆下有她對毛強烈而寬容、偶帶責備的愛,有被毛遺棄的痛楚,有對毛忍心拋棄三個兒子的傷怨。這些情緒在她最後一篇文章裏表現得最爲明顯。 對毛不寄任何希望的楊開慧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會失去生命,但她舍不下孩子們。她把他們託付給表弟楊開明,託付給靠得住的毛的大弟澤民,她寫道:「我決定把他們──小孩們──託付你們,經濟上只要他們的叔父長存,是不至於不管他們的;而且他們的叔父,是有很深的愛對於他們的。」 殃視黃金時段播出的《毛岸英》裏重點戲說毛父子是如何情深的,其實真正的黨史證明毛遺棄了第二任妻子楊開慧,是其被害的直接原因。毛是個沒有人性的畜生不如的東西。 ● 九個字就把十年生死與共的妻子打發了
1934年,賀子珍跟着毛踏上漫漫逃亡之路(中共謊稱「長征」)。途中,賀子珍成爲解決毛性慾問題的工具,由此經歷了太多的精神和肉體上的磨難。在雲南貴州交界處的行軍路上,追兵就在幾十裏外,賀子珍突然臨盆,生下一個女兒。她只看了一眼,留下13塊大洋,寫了一個字條,便被扛走了。接着,她遭遇敵機掃射,身中十幾彈。 張戎寫道:那是四月中旬的一個傍晚,三架敵機在一片梯田盡頭出現,飛得很低,連飛行員的臉部都看得見。子珍跟戰友正在一條小徑上歇氣,猛然機關槍掃射下來,炸彈跟着落下,一時胳膊腿橫飛,鮮血和腦液把土地攪成一灘灘紅色的泥漿。顯然,賀子珍身邊的戰友已經被炸彈炸飛了。 書中寫到賀子珍的受傷:十多塊彈片切進子珍的頭上、背上,其中一塊從背上劃開一道大口子,一直劃到右胳膊。她渾身浸透了鮮血。醫生把傷口表面的彈片夾出,嵌得太深的只好留在裏面。雖然用了白藥止血,但血還是從不省人事的子珍的傷口裏、鼻子裏、嘴裏淌出來。醫生給她打了強心針,說她也許只能活兩小時。毛就在隔壁的村子裏,他沒有來看子珍,據說他「很累」。一個女人在她最需要丈夫的時候,他開溜了! 也許是命不該絕,賀子珍又活了幾個「兩小時」還在活着。直到第三天確定死不了時,毛才來看妻子。隨後,毛完全不顧妻子的死活,他只在電話裏說不能把她留下,並派來他的醫生,和兩個擔架夫抬子珍。 書中沒有着更多的筆墨去描繪賀子珍內心的痛苦,但下面這幾句話已經夠刺激了:那時子珍已甦醒過來,但說不出話,也哭不出聲。再往下的行軍中,子珍實在忍受不住痛苦,哀求身邊的同志給她一槍,讓她死去。 1935年10月,楊開慧死了近5年,賀子珍隨中央紅軍到達陝北吳起鎮,不久來到保安縣。在那裏,賀子珍生下了一個女兒,就是孔東梅的母親李敏,乳名嬌嬌。後來又到延安,鳳凰山下的吳家窯,賀子珍總算有了安定的日子,但讓她想不到的是,這裏成爲她一生中最大的痛。 延安來了一批又一批願意爲民族興旺而付出的理想者,其中很多是有知識的大學生,賀子珍的新危機來了,這個危機比機關槍掃射還厲害。其中最大的危機來自史沫特萊的女翻譯吳莉莉。 1937年1月,被知情人稱爲婊子的史沫特萊來到延安。她的翻譯是一個叫吳莉莉的漂亮女人,就住在史沫特萊隔壁的窯洞。吳來到延安,立刻成了明星。她的雅緻時裝和風度使土包子共產黨控制的這個地方的人大爲傾倒,中共婦女只有臃腫的棉襖可穿,莉莉甩來甩去的披肩秀髮更牽動着無數男人的心。毛澤東看上了美麗的吳。不久,用賀子珍的話說,毛就跟吳小姐上了床,毛賀婚姻中進來了「第三者」。 事情是這樣的,說是要接受史沫特萊的採訪,毛來到史沫特萊的窯洞,吳莉莉作爲翻譯也必須在場。他們一談就是幾個小時,一整天,有時吃飯也在這裏。他們海闊天空,無所不談,從紅色革命、抗日戰爭、蘇聯、美國、德國到浪漫主義的愛情……,史沫特萊看出這兩個人在調情。 一天半夜,,史沫特萊剛上床睡覺的時間不久,忽然聽到隔壁吳莉莉的窯洞門前又響起了熟悉的毛澤東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吳莉莉窯洞的燈熄滅了…… 賀子珍忍耐了很久,那天爲了親手捉姦,她跟蹤毛到了吳莉莉的窯洞,當她看到燈熄滅時,感覺萬念俱灰。憤怒到了極點的賀子珍撞開吳的窯洞門,對着毛大叫大喊,毛感到在吳面前失去了面子,於是給了妻子一記耳光,要她停止。無依無靠的賀子珍唯有大哭着衝向縮在牆角的吳莉莉,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史沫特萊走過來干預,賀子珍開始大罵史沫特萊,說她是帝國主義分子,在這個革命根據地敗壞了共產主義道德。史沫特萊看到毛不但不愧疚,而且還扇了妻子一個嘴巴,於是也給了賀子珍一個耳光。最後,賀子珍由毛的警衛員強行拉走了。 這件醜聞迅速傳遍「革命聖地」,很快,毛(也就是黨組織)就把她送往蘇聯,治療「精神病」。吳莉莉也無法再在延安待下去,去了西安。 1938年10月初,懷着孕的賀子珍抵達莫斯科。一歲的女兒嬌嬌(李敏)被留在延安。不久,賀子珍就生下了她與毛澤東的兒子,取名柳瓦。不幸的是,小柳瓦6個月大時得肺炎死了。子珍悲痛欲絕,經常坐在埋葬這個小生命的土丘前的長凳上,久久的流着眼淚,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孩子出世時,她寫信給毛,說她生了個男孩,長得就像他。毛沒有回信。孩子死了,毛也沒有反應。對待賀子珍與對待楊開慧沒有兩樣,對待親骨肉的冷漠更是讓人不可理喻。 此時,毛正處理江青懷孕事件,中央爲了遮醜讓她打胎,江青要當正牌夫人,這是張王牌,自然堅決不肯打。毛什麼態度?毛提出結婚。於是毛又一次在有老婆的情況下結了婚! 1939年夏天,毛賀分離還不到兩年,一天,子珍等人一起聽中文翻譯每週例行的讀報。有篇文章是蘇聯電影導演曼卡門(R。manKarmen)寫的毛澤東訪問記。突然,子珍聽見讀報員讀到毛和「他的夫人」踏着月光在窯洞外送行,被驚呆了!從此以後賀子珍徹夜不寐、心如刀攪,又百思不得其解。終於有一天,她收到毛的一封極短極短的信,除了「希望你好好學習,政治上進步」的官樣話外,只有一句話點名來信的目地:「我們以後就是同志了」。 十年患難與共的夫妻就換來這一句話。不僅如此,當同子珍一塊來蘇聯的朋友回國時,延安特別發電報命令把子珍留在蘇聯,因爲毛再婚,不希望30歲的子珍回國。1940年,江青生下女兒李納,毛把賀子珍生的女兒李敏送去蘇聯。 賀子珍每月發70盧布,還自動照顧毛與楊開慧的兩個兒子。毛只睡女人、造子女,卻毫無責任感。
這就是「偉光正」沒有建政前的歷史。一個對妻子兒女如此冷酷的人,卻在黨內越來越樹立了絕對權威,這是一個怎樣的黨?這個黨執政後會怎樣對待人民?61年的歷史已經做出了答案。 李敏結婚後生下兒子不久就被迫搬出中南海,以後她幾次來到中南海門前「要見爸爸」,卻被毛澤東(不是江青)下令擋在門外不見。毛正大床同眠時,女兒來「攪局」怎麼可以呢?!直到毛死,孔東梅都沒有被外公召見過一次。 毛的外孫有「一個饅頭和五個饅頭」的理論學說,他說中國之所以有「今日」,現領導別把「功勞」(人民眼裏是罪惡)都歸於自己,吃五個饅頭飽了,別忘了他外公毛澤東奠定的第一個饅頭。 饅頭是饅頭,但這是怎樣的「第一」個發餿發臭發霉的饅頭啊! 1946年毛岸英回國,直到1947年8月,在王稼祥夫婦的幫助下,賀子珍才帶着李敏、岸青回到中國東北。中共非法建政後,李敏和毛岸青回到毛澤東身邊生活,賀孤獨一人留在了東北。1950年,賀子珍接受安排,離開東北,定居上海。起初住在泰安路,後來搬到徐彙區湖南路262號,期間,只有彭德懷和陳毅去看過她。她提出一個心願,希望見一見毛,「說句話,握個手就行」。這個心願,直到12年後才實現。 賀子珍晚年,身體一直不好。1954年9月,收聽完毛澤東在一屆人大閉幕式上的講話錄音後,突然發病,被送到上海華東醫院。後來才知道是因爲思毛心切。以後毛一發表講話,賀子珍就會暈過去。 1959年第一次廬山會議期間,毛安排賀子珍上山見面。1959年7月9日,賀子珍被領到廬山「美廬」別墅的一間屋子裏,抬頭一看,不覺一驚,裏面坐着的是毛澤東。賀子珍沒想到能見到毛,眼淚一下子流出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停的哭。 經過那麼多年的磨難,賀子珍不再是那個「永新一枝花」了,她激動的說話顛三倒四,讓周圍都是年輕美女的毛失去了最後的一點耐性。會見時間很短,就讓人把她送走了。這是毛與賀子珍自延安分別後,22年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面。 1976年9月9日0時10分,毛嚥下最後一口氣,當心電圖成一條直線時,周圍的人才暗暗放下心來。3年後,1979年9月,中央接賀子珍到北京。9月8日,賀子珍來到「毛主席紀念堂」,在獻給毛的花圈上,她落款寫「戰友賀子珍」。 1984年4月19日,賀子珍在上海華東醫院病逝,骨灰安放在北京八寶山。孔東梅說,外婆賀子珍是一位最好的歷史見證者,但是她最終選擇了在沉默中走完人生。 賀子珍用「沉默」書寫了一本譴責毛澤東罪惡的白皮書。 ● 讓毛最終成爲離婚失敗者的江青 非常具有戲劇性,連父母親在內,毛這一生把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但唯有一個人毛拿她沒輒,那就是江青。 毛臨死前看到江青就煩躁、就病情加重,於是江青總是站在毛床頭的後面,讓毛既看不到她,又知道她離自己的距離最近。 毛玩弄了楊開慧,直到她被槍決,都沒有聽到來自毛的一個字;江青懷上孩子後,毛用九個字就把同患難10年的妻子賀子珍打發了。可無論江青如何痛苦流淚也黏在毛的身上,扔不掉、甩不掉。毛沒輒了。 1966年毛搞文革是爲了整劉少奇,因爲他在黨內的威望遠遠超過毛。此時毛提出與江青分居,並且決定賦予江青極大的權力,這樣事情搞糟了,就有迴旋餘地。從1939年結婚直到1966年之前,江青沒有擔任過任何政治上的要職,老百姓甚至不知道誰是毛的老婆。
毛晚年有兩個隨側侍候的女友,張玉鳳和孟錦雲。沒有假日,每四個小時兩人輪班一次。孟錦雲當時近30歲,想離開毛,與丈夫生兒育女,毛對張玉鳳說:你告訴她,等我死了再說吧! 中共黨史出版社出版了一本題爲《走進毛澤東最後歲月》的書,其中有一篇是《孟錦雲在毛澤東身邊的日子》。 文章說,毛澤東說:「有人說,我的話一句頂一萬句,言過其實,說過了頭嘛。不用說一句頂一萬句,就算一句頂一句,有時也辦不到。我說要把有的人攆出政治局,分道揚鑣,硬是攆不動,分不開嘛!」 聽到這裏,小孟知道毛是在講江青了,這是小孟始料不及的。突然,毛澤東向小孟提出個意想不到的問題:「孟夫子,如果全國人民都知道了我和江青離婚的消息會怎麼樣?」 不等小孟回答,毛接着便自問自答了:「孟夫子,你是答不上來的。離婚,我到哪裏去起訴喲。離婚,總要辦個手續吧。到那時,不知道是法官聽我的,還是我聽法官的,那可能要大大熱鬧一番。」 看來還是當共匪舒服,前兩位妻子楊開慧和賀子珍說甩就甩,連個招呼都可以不打,但非法建立了政權,雖然可以隨心所欲的聲色犬馬,但離婚就要辦個手續了。 不過,毛遠新等身邊最知己的人透露,毛最後擬定的政治局名單裏還是有江青,只不過當有人提議江青代替毛的位置時,毛搖頭說不行,說她積怨甚深。 是誰賦予江青權力去整「老幹部」的?是毛澤東。他就是要用江青在中共高層製造一種人人提心吊膽,朝不保夕的氣氛。又是誰把毛的老婆搞的臭不可聞?也只有毛澤東。在毛面前,江溫順的像只小貓,只有毛能夠帶給她災難。 爲了擺脫政治上的困境,毛連與江青離婚的辦法都想到了。正如張戎書中所說:「他的腦子直到臨終都保持清晰,清晰地轉動着一個念頭:他自己,和他的權力。」
1976年江青被捕,1981年1月,毛的妻子被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1983年1月改判無期徒刑,1991年3月發現患咽喉癌, 1991年5月13日,自殺的前一天,77歲的江青在一張《人民日報》的頭版一個位置上潦草的寫着:「歷史上值得紀念的一天。」25年前的這一天,文化大革命中的1966年5月13日,政治局召開會議,毛任命江青爲文化大革命領導小組的第一副組長,這次會議毛制定了新的鬥爭路線,而妻子江青是具體執行人。江青還寫道:「主席,我愛你!您的學生和戰士來看您來了。江青字」。這是她在生前留下的最後的話。 1991年5月14日凌晨3時許,江青在監獄上吊自殺。6月4日晚11時,中共才發佈公告,公告沒有概括江青的一生,沒有提及她曾官居高位,也沒有提到她是毛澤東的妻子。 張玉鳳多年在毛身邊,慢慢發現不管毛迷上了怎樣的女子,日子都不會太長久,過一段時間玩膩了,就要換換口味,而且毛擯棄她們猶如扔破襪子。 但,直到1976年毛嚥氣,穿了37年的破襪子江青楞是還沒扔出手,毛死了江青的身份又改爲「毛遺孀」。所以沒輒,任何人都無法否認江青的身份,其中包括「一句頂一萬句」的丈夫毛澤東。△ (人民報首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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