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的王曉丹與父親王治文相依爲命。 【人民報消息】(大紀元記者安娜9月13日澳洲悉尼報道)2007年世界矚目的亞太經合峯會在悉尼召開,吸引了世界各地各界人士。其中一位文靜的女孩兒,從美國千里迢迢來到悉尼,加入到峯會活動之一-抗議的行列。抗議中共對她爸爸王治文十六年的冤獄和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殘酷迫害。以下是她記憶中關於父親王治文的記憶片斷,以及她超脫個人情感,走向爲了喚醒世人偉大覺醒的心裏歷程。 爸爸的爲人 我的父親很正,很純樸。他的語言不多,但對女兒的那種愛點點滴滴的滲透在行動上。 家人,單位裏的人,鄰里都對他的印象很好,所以說,他的口碑很好。我的父親長得很正,做任何事情都按照好人的標準去做,所以在他身邊的人,在他的影響下,也就自然的不去做那些不好的事情,似乎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那是人們對他的敬佩。其實我父親是非常平易近人。 我父親原來是北京豐臺橋樑廠的廠長。後來升職到鐵道部非金屬處負責全中國所有鐵路系統非金屬的調配。我父親從很早就開始修煉了。89年父親找到了法輪功,從此後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後在北京站做了義務聯繫人。儘管工作上和修煉上每天都有許多事情要做,常常是馬不停蹄的幹。家裏經常有許多人來往,有外地來的同修也住在我們家。因爲我從小爸爸就像媽媽那樣帶着我,對我來說,爸爸也是媽媽。所以我小時,很依賴爸爸,什麼事情都跟在爸爸的後面。所以爸爸的許多付出都被我看在眼裏。不管多忙,爸爸中午都會回來給我做飯。我的生日,爸爸從來沒有忘記過。爸爸的數學很好,我的數學都是爸爸輔導,一直輔導我到高中。除此之外,爸爸還經常教導我如何做人。他告訴我,對朋友,對別人要真心。我記得一次我的一個同學來到家裏,把爸爸留給我急用的一千元左右的錢拿走了,當時我很氣憤,可是爸爸卻對我說: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別怪她了。我們修煉人不講失與得。她可能也很害怕。我有四五個很要好得朋友,每次來我家,都是爸爸給做飯,然後搞衛生。他還經常對我說:「曉丹,你要對人不滿意,千萬不要說人家不好。要想想人家好的地方。對於人家的好處,你要真心實意地表達出來。」他經常教我做人的道理。有時我也會受到爸爸的批評。可是他從來不和我發脾氣,總是以理服人。如果我做的不對,他會很嚴肅的告訴我:「不可以這樣做。」爸爸經常出差,凡是爸爸能夠帶我去的地方,他總是帶着我。所以,那時候我真的感到很快樂,整天無憂無慮。
令人仰視的王治文在鎮壓前與無憂無慮的小女兒王曉丹。 爸爸四十歲生日那天,我買了一個生日蛋糕爲爸爸祝壽。在「祝你生日快樂」的樂聲中,爸爸看到我給他買的新自行車,他特別感動,淚水溼潤了眼睛。那之後,每天爸爸都要用乾布擦一擦這輛自行車,並把它搬到屋裏。在我們父女相依爲命的日子裏,爸爸特別珍惜我爲他所做的一切。 沒有修煉之前,爸爸在我的心目中是個英雄。對於幼小的我,父親就像天,會給我撐起來,一切苦難,都會由爸爸承擔。所以當我十八歲來到美國時,開始了獨立生活。由於人生地不熟加上語言的障礙,感到非常寂寞,幾乎每週,我都要給爸爸打電話。爸爸每次都會給我安慰。我清楚地記得,爸爸對我說:「你到美國,我不擔心任何事情,惟一擔心的是你不修大法。你千萬要好好的修煉。」從中國出來時,我帶了兩個箱子,一個是平時穿的衣物,另一個箱子裝滿了大法書籍。每一次講法都給我帶了兩份,還有講法錄音帶和錄像帶。爸爸還爲我從網絡上尋找美國的煉功點,告訴我千萬不要失去煉功的環境。那時,我非常思念家鄉和父親。思念父親的唯一安慰就是多修大法。因爲爸爸最喜歡什麼,我就最喜歡什麼。爸爸最喜歡修煉大法,我就多修煉大法。每次想念爸爸時,我就會多讀法。 當大法開始遭受迫害時,許多人勸我,別修了,或者撒個謊,說自己不修了,然後回國看一看你爸爸。我知道,這不是爸爸最想要的,也不是我最想做的。而且我從小和師父在一起,知道師父是一個多麼正的人。所以我不可能違心的去撒謊。當我寂寞時,心裏有時會很難過,那時會經常想,要是爸爸在身邊就好了,心裏就不會感到那麼苦,那麼沒有底。所以,那些年對我來說,爸爸即是一個好父親也是一個好同修。 爸爸你在哪兒 1999年7.20,法輪功開始遭受迫害。當時我還沒有意識到這場迫害會有多麼嚴重。一週後我給爸爸打電話,已經找不到人了。由於媽媽經過文化大革命和「6.4」,她開始感到不對勁。心裏發慌。我們打電話去家裏,單位裏,親戚家,同學家,然而爸爸卻杳無音信。我心裏感到極度的不安和恐慌。就這樣痛苦的熬過了一兩個月。後來家裏親戚肯定地告訴我,爸爸已經被抓走了。但是不知道被關在哪裏,情況如何。我心急如焚,想立刻回中國尋找父親。親戚朋友都勸我暫時不要回去,因爲情況很亂,也很危險。
王曉丹在亞太經合峯會期間,參加當地舉行的抗議中共侵犯人權大遊行。 1999年12月27日,媽媽打電話給我,說:「你快打開電視,你爸爸在電視上。」當我打開電視後,在中國中央電視臺上看到四個人出現在畫面上:爸爸,李昌,姚潔和紀烈武。當時我的心就碎了。儘管知道爸爸還活着,但是沒有想到爸爸會出現在法庭上,我心目中最好的人怎麼會受審判?對其他三個人我也很熟悉,因爲在中國時,我經常見到他們。他們和爸爸在一起都是談論修煉的事情。畫面上,每個人都顯得很蒼老,臉也顯得浮腫。姚潔看着像是快站不住了。 看着電視,我一遍又一遍地撫摸着爸爸的臉,嘴裏呼喚着:「爸,爸,爸……。」電視整整播放了24個小時,我就摸了24個小時爸爸的臉。之後我和媽媽包頭痛哭,媽媽對我說:「曉丹,我千辛萬苦把你弄到美國,就是爲了讓你遠離中國,不再受苦。可是,還是讓你受苦了。」想起爸爸,我痛苦萬分,我白天哭,晚上哭,醒時哭,睡着了還哭。當時,我想只要能回中國看看父親,我什麼都不管了。就向媽媽要800元錢,媽媽說:「你不可以這樣做。你要出了事,我這一生就沒盼頭了。」怕我出走,媽媽就把我反關在屋裏。沒有別的辦法,我就這樣一天天的熬着。
王曉丹和衆多法輪功學員在呼籲中共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及釋放王治文等所有法輪功學員。 當地的大法弟子對我特別好。我出來做的第一件證實法的事情就是和同修去休士頓給我爸爸找律師。在爸爸的案子開庭時,法庭只准一個直系親屬去旁聽,當時就由我大姑代表全家去了法庭。去法庭前,我給大姑打了電話,大姑問我,你有什麼話要對你爸爸講?我思考良久,告訴大姑:「你就告訴我爸爸,我沒有什麼可說的。就是支持你,全力支持你。」後來我知道大姑把這句話帶給了爸爸。當我爸爸聽到這句話時,沒說一句話,眼淚卻頓時迎眶而出。爸爸在關押時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很多苦。但是,我覺得爸爸一定會感到很欣慰,也會知道做女兒的,在美國不用他再操心。我還聽到許多人講,爸爸的骨頭被打碎了,牙都被打掉了,吃東西都很困難。做女兒的哪能不心痛?常人都能夠有機會孝敬父母,而我和爸爸相隔天涯海角,想做都做不到。那時,我經常晚上不能入睡,淚溼了枕頭,告訴爸爸:「我好想你。」,時時會感到撐不下去。但是,轉念一想,在中國那麼多大法弟子撐着,比我還苦,我有什麼理由爲了自己的感情而垮掉?就這樣,一來一去,走過了八年的時間。
王曉丹和衆多法輪功學員在呼籲中共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及釋放王治文等所有法輪功學員。
王曉丹和衆多法輪功學員在呼籲中共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及釋放王治文等所有法輪功學員。 在這八年裏,我只收到過兩次爸爸的信。最近這次是去年的十二月份。當我拿到爸爸的信時,心裏特別高興。我滿辦公室的跑,告訴所有的人,「我爸爸給我來信了。」當然,生活在正常自由社會里的人們並不理解,這一封信帶給我的是什麼。夜晚我高興得不能入睡,連夜給爸爸寫了封回信,並把爸爸的來信和我的回信都翻譯成英文,給我的同事朋友們看。能夠收到爸爸的來信,是太難得了。從爸爸的來信,依然可以看到爸爸是那樣的正。爸爸的信中寫到:人生其實是有波折的。看了「菜根潭」這本書,是很有哲理的。又跟我講,做人要中庸,不要太極端。看着天上雲捲雲落,花開花落,要用祥和的心態去面對一切事情。遇到大喜大悲的事情,不要情緒太激動。勸我要把情放下。爸爸從來沒有講他受到的苦,而且還告訴我,他一切都好,不用擔心。我給爸爸寫的信和寄的照片,爸爸從來都不留夜。儘管,爸爸看到了我的照片,不管多麼捨不得,還是當場讓大姑帶回去。爲了不讓壞人鑽空子,爸爸在盡力地保護我。我真正能夠體會父親的心情,我才變得更加堅定,更要幫着我爸爸呼籲。只要我一天在,我就一天不放棄爲爸爸呼籲。我還要告訴我身邊的人,他是最好的人,是我最好的爸爸。而不是像中共判定的那樣。 理性的昇華 是因爲我修煉的大法,對什麼都逐漸的看淡了。還要謝謝大法和師父。剛開始我感到特別沉悶,後來心胸一點點的開闊,讓我現在真正能夠認識到,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世人。那麼多大法弟子像我爸爸這樣的前仆後繼的講真相,爲了什麼?還不就是爲了政府,爲了這個國家的人民能有一個前途。這八年的時間,我才一點點的從法理上得到了提高。昇華了的我,真正的投入到喚醒世人的講真相中去。我爸爸的情況在中國只是千千萬萬個大法弟子中的一例,我從來都沒有想到我還要去開記者招待會,我還要去講真相。我覺得我是一個很弱小的女子,當時英文講得也不好,我只能縮在一個角落裏,沒有人知道我才好。現在爲了救度世人,讓他們能有未來,就得站出來講真相。相比在中國的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他們是更偉大。因爲他們在那樣的壓力下,還堅持講真相。其實講真相併不苦,苦的是狀態不好的時候,情緒低落的時候才覺得特別苦。狀態好時是很幸福的,心裏很充實,知道自己做的是對的時,那種心靈上的滿意和痛苦的強熬真的是不一樣。我現在真得擔心的是中國大陸還有那麼多人不知道真相,沒有被救度,這也就是我爲什麼在呼籲。站在個人的角度,我怎麼想爸爸,那和真正的爲了別人着想是不一樣的。自己的親人是爲了理念而被抓,這真的讓人感到很驕傲,不會覺得丟臉。我曾經跟我舅媽說:「我真的爲我爸爸感到驕傲。」這麼多年的呼籲我覺得沒有失去什麼,惟一得到的是很多大法弟子和世人的支持。他們來自各個國家和美國各州。現在對於出去講我爸爸所遭受的迫害,我感到已經不是在揭傷疤,我要的不是別人的同情,而是要世人真正知道大法的真相,從而使他們能夠被救度。
王曉丹在亞太經合峯會期間的大型集會上與加拿大前國會議員大衛.喬高同臺講演。 相信這個迫害不會堅持那麼長久,我有信心一直做下去。中共自己把自己的路堵得差不多了,現在它是騎虎難下。它做了很多很絕的事情,其實是心裏沒有底。所以我才會很有信心。前面的路長與不長對我來說無所謂,前面的路有荊棘沒有荊棘無所謂,只要最後把我爸爸無罪釋放,就夠了。 亞太峯會對布什總統與胡錦濤的希望 對於亞太峯會,我想懇求布什總統和胡錦濤,作爲一個女兒這麼多年沒有見到爸爸,而且爸爸是在沒有任何罪證下被關押,請他們幫助釋放我爸爸。作爲一個法輪大法學員,希望他們能夠釋放在中國所有被迫害的大法弟子,讓他們都能得到團圓。我作爲一個真真真正爲他們着想的人,希望他們能夠停止這場迫害。我希望中國人民真正好好地看一看《九評》,看看社會在發生什麼樣的事情,爲自己的未來着想,選擇正確的道路。不要到最後沒有辦法救度自己。
王曉丹在亞太經合峯會期間的大型集會上與加拿大前國會議員大衛.喬高同臺講演。 曉丹最好朋友珠珠也從美國來到悉尼,來到我們採訪現場,講述了她如何認識曉丹並走上修煉之路: 我上高中最後一年時,一天在媽媽送我上學的路上,在車裏聽到希望之聲廣播電臺報導曉丹爲了呼籲停止迫害她爸爸的事情,在中領館絕食三天。我當時就想,一個女孩子有這麼大的魄力和勇氣,面對強大的中國政權敢於發出呼聲,真是不簡單。當時我和媽媽都不了解法輪功。因爲媽媽有在中國的經歷,就側面的了解了一下法輪功,了解爲什麼大家都煉法輪功?爲什麼法輪功要受到鎮壓?然後媽媽找到煉功點,從此開始修煉。我上大學後,媽媽向我介紹了曉丹,並告訴我,這就是我們上次在電臺裏聽到的曉丹。從那以後,我也慢慢的走入了修煉的行列。 因爲我和曉丹在一個城市,一個大學,住的也很近。曉丹這麼多年一直做着營救父親的事情。剛開始發生這件事時,她年紀比較小,是一種女兒想念父親,希望父親早點出來的心情。後來大了,理智了很多。認識到做這件事情不單單是爲了父親,還爲了千千萬萬的人。曉丹父親的事情一直以來在她的心中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特別逢年過節,父親的生日,她都會非常思念父親。而最難過的一點是,不知道父親情況怎樣。哪怕是能夠讓她直接和父親電話或者信件聯繫,都會減緩一點這種痛苦。而且曉丹的人身安全也一直是她媽媽和我們這些朋友非常擔心的事情。她經常會接到恐嚇電話,中共也曾經要挾過她「不可以在國外做這些事情,否則你爸爸將會受更大的苦。」我覺得這個很邪惡。父親含冤入獄,外邊的人都不可以說句公道話。更何況曉丹不是中國公民,而是美國公民。美國公民有傾訴自己痛苦的權力,而且這是在美國國土上,中國政府是無權干涉的,這真是不可理喻。每當我和我周圍的人講起曉丹父親的事情,大家都很同情,也都認爲這樣的事情只能在中國發生。 我還經常看到曉丹給她父親買蛋糕,她還邀請我一起過來吃蛋糕。曉丹走出來的過程是滿艱難的,因爲畢竟是自己心裏上的一塊傷疤。每一次出去講述她爸爸的事情,可能心裏上都要痛一次。而且自己要表現的很堅強。如果換了我,這麼難過的事情,恐怕我是不會向別人一次次地提起。人這一生裏最痛的一件事情要講給所有的人知道,這真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希望您也能參加到營救法輪功學員的行列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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