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當我們揭露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時候,總有人說:難道中共一點道理都沒有?難道法輪功一點問題都沒有?要一分爲二! 當《九評共產黨》傳世時,又有人說:難道中共沒做一點好事?!這也太片面了吧,要一分爲二! 乍一聽,「一分爲二」很在理啊。任何事物都存在着兩面性,有好就有壞,有善就有惡,對中共也得一分爲二呀! 可是,仔細剖析這個「一分爲二」,就發現它有兩個大的問題:一是,在邏輯上犯了偷換概念的錯誤。二是,從本質上講,這個「一分爲二」根本不是通常意義上的一分爲二,而是「中共特色的流氓化的一分爲二」。 中共的「一分爲二」偷換了正常的一分爲二的概念,把「任何事物都存在着正反兩方面」,偷換爲「說任何事物就必須同時說正反兩方面」,否則就不是「一分爲二」。 我們在評價二戰期間德國納粹的時候,談論的都是納粹的邪惡和暴行,爲啥沒有人提出要同時說說納粹好的一面?因爲納粹對猶太人實施羣體滅絕是滅絕人性的。 同樣,我們在談起秦檜的時候,都說他是賣國賊,爲啥沒有人提出要同時說說秦檜好的一面,一分爲二?因爲秦檜裏通外國殺害民族英雄岳飛罪大惡極。 法官在宣判的時候,說的全是犯人的罪行,爲啥沒有人要求法官同時說說犯人好的一面?爲啥沒有人提出法官光說犯人壞的一面不符合「一分爲二」? 當人們談起癌症的時候,無不談癌色變,爲啥沒有人提出癌症也有好的一面,爲啥沒有人說要對癌症「一分爲二」?! 從以上實例我們看出,是否同時說一個事物的兩個方面,與是否違反一分爲二並不是一回事。當一個事物的主流是正的時候,人們只說其正的一面並不違反一分爲二;當一個事物的主流是負的時候,人們只說其負的一面同樣不違反一分爲二。 只說正的一面或只說負的一面,並不意味着所說沒有經過一分爲二的分析。恰恰相反,正是經過一分爲二的分析,人們才會對一個事物做出是正的還是負的,是好的還是壞的,是善的還是惡的等等定性判斷。 當經過一分爲二的分析,判斷出一個人或一個集體或一個事物的主流是惡的時候,人們會將其惡行揭露出來,爲的是懲惡揚善;當一個人或一個集體或一個事物的主流是正的時候,人們會彰顯其正的一面,爲的是教導人們從善如流。當一個人或一個集體或一個事物壞到極限時,說其好的一面已經沒有意義了,如果有人還要提出再對其「一分爲二」,就是自甘與惡爲伍了;當一個人或一個集體或一個事物好到極限時,說其不足的一面已經是吹毛求疵了,如果有人還要再對其「一分爲二」,那就是與善爲敵了。 而對於普世的判斷標準,諸如善惡、好壞、對錯、利弊等等,是不能用一分爲二進行分析的,否則,一分爲二本身就因爲失去了判斷的基礎和前提而失去存在的條件。 那爲什麼在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時候,事實是如此的清楚,證據是如此的確鑿,迫害的深度和廣度是如此的慘烈,就因爲沒有同時說中共的好話,有人就說這不符合「一分爲二」呢?! 根本原因在於:在中共邪黨的迷惑下,人們除了把「任何事物都存在着兩面性」混同於「說任何事物都必須同時說正反兩方面」以外,人們自以爲是的「一分爲二」 ——在不牽扯到中共的時候,人們按正常的一分爲二進行思維;一旦牽扯到中共,人們就改用長期被灌輸的以維護或者恐懼中共爲根本的「一分爲二」的邏輯,就會失去清醒、理智和客觀。 其典型表現就是:潛意識中把中共當作自己,用中共自定的標準對中共進行判斷和辯護,對中共的打擊對象進行扭曲和攻擊。無論中共犯了多大的罪行以及證據是多麼的確鑿,都要表示置疑並極力爲中共找開脫的理由;無論中共打擊的對象是多麼的無辜以及被迫害的是多麼的慘烈,也要極力的去挑被迫害者的毛病。在實在找不到中共好的一面以及被迫害者不好的一面的時候,乾脆就指責對方不「一分爲二」! 被毒害了的人在振振有詞的說着「一分爲二」的時候,意識不到其實已經落入了中共的圈套,其實是在用中共的流氓化了的「一分爲二」在爲中共辯護。 由此可見,中共這個「一分爲二」與普世的一分爲二根本不是一回事。那麼,什麼是人類共同遵循的一分爲二,什麼是中共特色的「一分爲二」呢? 一分爲二來源於德國哲學家黑格爾的辯證法,與其對應的是中國傳統文化中的相生相剋。一分爲二有三個核心點: 一、對事物進行一分爲二的依據是不以人的意志爲轉移的客觀標準,黑格爾稱之爲「客觀思想」,中國傳統文化稱之爲「天理」。應用於人類社會,就是超越於地域、人種、男女、貴賤、民族、國家、團體之上的人類普遍認可的公理,諸如善惡、好壞、對錯、利弊、真假等等。 二、事物的性質取決於占主導地位的方面,善的因素佔主流,其性質就是善的;惡是方面佔主流,其性質就是惡的。 三、處理矛盾的主要途徑是採取具有積極和建設性的措施,諸如求同存異,以善化惡,以直報怨,揚善抑惡等等。至於具有破壞性的、暴烈的鬥爭方式,則是不得已而爲之的選擇。 然而,到了中共那裏,除了一分爲二這個詞還被保留以外,核心內容則完全變成了中共的流氓邏輯。 中共特色的一分爲二來源於馬克思的所謂唯物辯證法。馬克思剽竊了黑格爾的一分爲二,並對一分爲二的三個根本點進行了閹割和扭曲,炮製了一套用於詭辯和煽動階級鬥爭的流氓化的「一分爲二」邪說。這個邪說,經過蘇聯共產邪黨的強化,到了中共邪黨這裏,更是集古今中外一切流氓詭辯術爲一體,達到了登峯造極的地步。 一、對事物進行一分爲二分析的依據不是人類共同遵循的公理,而是所謂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 二、事物的性質不取決於其善惡、好壞、對錯的比例,而取決於與中共一致的程度。與中共一致的,就是好的;與中共不一致的,就是不好的。無論中共所做的事情是多麼的不好,也有好的一面;無論被其打擊的對象是多麼的無辜和善良,也有不好的一面。只要抓到對方的一點不是,就可擴大成100%的不是;實在找不到對方的一點不是,可以無中生有,栽贓陷害。 就算中共百分之九十九的都是錯的,只要有百分之一的道理,也是可以理解的;即使中共做的事情一點道理都沒有,也可憑空編造,塗脂抹粉。「反右」鬥爭被證明99%都是錯的,但中共仍然說反右鬥爭是對的,不過是「嚴重擴大化」而已。在迫害法輪功運動中,實在找不到法輪功的一點不是,就不惜自導自演天安門「自焚」醜劇栽贓陷害法輪功。 三、處理事物兩面性的主要途徑是毀滅性的鬥爭,按毛澤東的說法就是:「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從以上對比可以看出,中共的「一分爲二」只不過是打着一分爲二的幌子,爲中共自己量身打造的以自我爲判斷標準,用於抹黑別人、打擊別人、保護自己的流氓邏輯。中共通過幾十年的恐怖高壓和流氓欺騙,潛移默化的把這個流氓的「一分爲二」變成了民衆思維的一部份。人們在用這個「一分爲二」爲中共辯護的時候,察覺不到其實不是按普世的一分爲二原則在思維,而是在用中共特色的流氓化的邏輯在爲中共辯護。 我們常常嘲笑那些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人,殊不知,用中共的「一分爲二」爲中共辯護的人,不也是如此嗎? 中共流氓化的「一分爲二」在強勢和弱勢的情況下有兩種截然不同的表現。 在邪氣高漲、勝券在握的強勢下,中共會斯掉「一分爲二」的面紗,表現出「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張狂,全盤否定,全面鎮壓。中共的歷次整人運動無一例外,都是把對手批倒批臭,打翻在地,再踏上一萬隻腳。鎮反、三反、五反如此,土改、工商改造也如此,文革更是登峯造極,至於六四鎮壓、迫害法輪功,在初期也是邪氣高漲的表演。 在迫害力不從心的窘境下,中共則會舉起「一分爲二」的救命稻草,放低姿態要求人們對其「一分爲二」。 在歷史上,中共耍弄「一分爲二」的流氓醜劇一再發生。然而今天在天滅中共的大潮下,仍然有不少民衆由於恐懼中共或者受中共流氓化的「一分爲二」的迷惑,不願理智清醒的對待法輪功真相和《九評》、「三退」,面臨很危險的境地。 揭穿中共邪黨流氓化的「一分爲二」的真正面目,是爲了將這個流氓邏輯從民衆的頭腦中清除出去,讓民衆認清中共邪黨的流氓本性和必然滅亡的結局,還人們正常的思維,從思想上和行動上退出中共邪黨,以便在天滅中共的時候,保住性命,保住自己的未來。 〔原題目:評「一分爲二」的流氓化〕(文章有刪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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