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 高智晟律師3月31日在陝北老家,流淚並發表演講說,「如果基督是今天來到中國的社會,當他看到如此之多的生靈,這麼多法輪功修煉者,如此大規模遭受迫害,基督他會怎麼做?耶穌基督會怎麼做?因爲他們都是非基督徒,而不去拯救他們、替他們仗義執言的時候,耶穌基督他還敢理直氣壯的說,我就是道路,我就是真理,我就是生命?還敢說嗎?」 就高律師的這番話,大紀元採訪了大紀元專欄作家、特約評論員章天亮先生。章天亮認爲,即使按照基督教的教義,所有的基督徒也都應該站出來對共產黨說「不」。而法輪功傳播《九評》,不僅僅是在結束自身的迫害,也會爲其他人爭取到自由。同時傳播《九評》也是在和時間賽跑,一定要趕在中國社會出現矛盾總爆發和暴力衝突出現前,把《九評》傳出去,才能真正避免社會危機,才能真正推動中國的和平轉型。以下根據採訪內容整理。 記者:高律師認爲基督如果重來世間,對法輪功受到如此迫害也不會坐視不理,您對此如何看呢? 章天亮:高律師說的完全是對的。其實僅僅是按照基督教的教義,所有的基督徒也都應該站出來對共產黨說「不」。 國內和海外都有一些基督徒,特別是許多海外華人基督教會和自由知識份子等,對中共在國內迫害基督徒,採取一種漠不關心的態度,鮮少見他們曝光中共的暴行或者呼籲國際社會的支持,還有一些人對迫害基督徒不聞不問,反而對於法輪功努力終結迫害的行爲難以理解。我覺得啊,國內的基督徒和其他國家的基督徒信的都是同一個主,當國內那些兄弟姐妹受到迫害時,所有的基督徒都有責任把迫害停止下來。 我讀到高律師那段話的時候,也很感慨。我想起看過的《聖經》裏的一段話。「馬太福音」第二十五章裏記述耶穌講的末日審判的一些事。其中提到一個情形說,耶穌把所有的人分成兩半,一半在他右邊,另一半在左邊。耶穌對右邊的人說:「你們這蒙我父賜福的,來承受那創世以來爲你們所預備的國。因爲我餓了,你們給我吃;我渴了,你們給我喝;我作客旅,你們留我住;我赤身露體,你們給我穿;我病了,你們看顧我;我在監裏,你們來看我。」那些人就問耶穌說:「主啊,我們什麼時候見你餓了給你吃,或是渴了給你喝?什麼時候見你作客旅留你住,或是赤身露體給你穿?又什麼時候見你病了,或是在監裏,來看你?」耶穌回答說:「這些事你們既作在我這些弟兄中最小的一個身上,就是作在我身上。」 然後耶穌又對左邊的人說:「你們這被咒詛的,離開我,進入那爲魔鬼和它的使者所預備的永火裏去。因爲我餓了,你們沒有給我吃;我渴了,你們沒有給我喝;我作客旅,你們沒有留我住;我赤身露體,你們沒有給我穿;我病了,我在監裏,你們沒有看顧我。」左邊的人也問:「主啊,我們什麼時候見你餓了,或渴了,或作客旅,或赤身露體,或病了,或在監裏,沒有服侍你?」耶穌回答說:「我實在告訴你們,這些事你們既沒有作在我這些弟兄中最小的一個身上,就是沒有作在我身上。」 我看到《新約》裏面的這些話很有觸動。在今天共產黨對家庭教會這樣強力鎮壓時,當那些基督徒在共產黨的鎮壓下呻吟哀號、乃至失去生命的時侯,無論是海內還是海外的基督徒都應該看到共產黨的這些罪惡哪怕是針對「最小的一個」基督徒,實際上也都是對着基督教在犯罪了。哪怕是對着最小的基督徒做的,也是對着耶穌基督來做的。 這些人如果是真相信耶穌的話,他們是應該有這樣的義務去停止迫害。否則他們基督徒自己都會面對基督的問話──當共產黨在酷刑折磨你的弟兄姊妹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中共奪取政權以來一直到現在,從來沒有停止過迫害真正有信仰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其實每一個人都是有這樣義務的站出來終結迫害。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時,很多人覺得跟他們沒有關係。比如,共產黨成立610辦公室是爲了迫害法輪功而成立,但是當610辦公室一旦成立起來之後,就不僅僅是針對法輪功了,郝鳳軍曾經披露610辦公室的背景,有一大部份是管法輪功的,但還有一部份是管家庭教會的、天主教徒等。 而且中共會把用於迫害法輪功的同樣的酷刑、各種各樣瓦解法輪功的政治手段用於基督教會上。據我了解,中共迫害家庭教會最嚴重的時候是從2002年開始的,實際上這就是迫害法輪功的一個自然延續。 中共的邪惡本性決定它決不會對其他人和羣體心慈手軟,它爲了系統的迫害法輪功而使用了最殘暴的酷刑和最殘忍的手段,它所操控的遍佈中共專政機器每一個角落的喪失人性的人渣,也絕不僅僅是用來對付法輪功的,而是遲早會禍害到任何別人身上。 當法輪功遭到迫害時,那些基督徒先不要管是不是信仰問題,即便是從一個人最基本的善良出發,那也應該出面制止。而這樣做的同時,也會使基督徒現在受到的迫害減輕。 就像高律師在一次家庭教會聚會時,對一位基督徒說:「第一:當我不認識基督的時候,我作爲人,人的層面上對社會公義的理解,我去做了,替他們仗義執言;當我認識了基督的公義的時候,我更應該去替受迫害者仗義執言,這是一個層面上我要講的;第二個層面上,我必須糾正你的一個說法,說我替法輪功說話,我告訴你,我是替中國人說話!我是替受迫害者說話!我是替社會上遭遇到非公義的受迫害者說話!」 記者:有的人,其中也包括基督徒,在對待共產黨的罪行時,還是在談寬恕,認爲《九評》措辭激烈,多有不善。因此對法輪功學員參與傳播《九評》、促進退黨、解體中共的行爲更加不理解。 章天亮:我們現在談到共產黨時用了很多詞,比如:講它是邪教、邪靈、邪惡、帶有黑幫性質的黑社會團體、惡黨、邪黨等,很多人覺得我們在罵共產黨,其實這裏面有一個非常嚴重的誤區──我們只是說出了真相,並不是我們用詞醜陋,而是因爲中共的本性就那麼醜陋,我們只不過是如實反應他的本性而已 。 我打一個最粗俗的比喻,我們看到一堆狗屎的話,我們會說這是一堆狗屎。我並不是在罵它,因爲它事實上就是一堆狗屎。 許多基督徒說他們很溫和,從來不罵人,我說我們也沒有罵人。如果真正看《聖經》的話,耶穌在耶路撒冷上十字架之前,講過一些很重很重的話。他譴責那些「假冒僞善的經學家和法利賽人」,詛咒他們要「有禍了!」耶穌說這些人是:「愚拙瞎眼的人」「你們好像粉飾的墳墓,外面顯得美觀,裏面卻滿了死人的骨頭,和一切的污穢。」還把他們稱爲「蛇類,毒蛇之種」,質問他們「怎能逃避火坑的審判?」 這些話表面看起來很情緒化,但實際上耶穌講的是一種實際情況,用他的語言表達出來。我覺得我們對共產黨的譴責並不激烈,非常理智。 共產黨的一個詭計就是在利用中國人寬容的傳統。它歪曲孔子講的「君子之過如日月之蝕」, 「過之能改,善莫大焉」。 當然寬恕是一種美德,孔子也講「恕」道,是吧?「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基督教裏也講要給人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這種寬恕不是無原則的。寬恕和懲罰之間有一個非常嚴格的界限。 中共的罪行已經遠遠不是錯誤,而是嚴重的罪行,而這種罪行已經遠遠超過人類可以寬恕的底線,如果共產黨的罪惡能夠寬恕的話,這個社會就不存在好壞之分了,這個社會就完全失去公平了。如果一個人、一個組織可以犯那麼大的罪,還需要人無條件的寬恕的話,這個社會就沒有任何公平而言了。 其實基督教裏,除了講寬恕外,也是講懲罰的。耶和華在定摩西十誡中講得很清楚,「以命抵命,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實際上這是一個對等、公平的道理,跟中國傳統文化中講的是一樣的。 有人問孔子,「我以德報怨可不可以?」孔子問:「如果你以德抱怨,那你拿什麼報德呢?」那人又問:「那到底是拿什麼報怨?」孔子說:「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就是別人對我好,我也要對別人好。別人對我什麼樣,我要公平的還回去。 當然在現實生活中,對於一般的事務或者錯誤,我們應該更寬容一些。這個世界也會因爲寬容而美好。法輪功也講「真善忍」嘛,就我個人的淺薄理解,這個「忍」中也包含了寬容。 但是這個社會也是要維持公平的,如果只談寬容的話,這個社會就不需要法律,那也不會有末日審判,也不會有上帝懲罰人。諾亞方舟,還有《創世紀》中談到的所羅瑪城的毀滅,就是因爲那個地方的人做的惡已經超過上帝能夠容忍的底線,他就是要懲罰。 所以寬恕和懲罰都需要,對罪惡也是需要必要的懲罰,佛家也講天國與地獄。這種懲罰不是我仇恨你,而是維護社會正義的體現。 只談寬恕的人,可能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並不知道共產黨有多邪惡。作爲他們來講,首先應該先了解共產黨的罪惡。然後再看看對這種罪行還能不能寬恕。 當面對中共迫害法輪功這麼一件慘絕人寰的事情時,如果一個基督徒無動於衷的話,他應該想一想:如果耶穌行於世間,看到這些會不會無動於衷,會不會允許這些極其殘忍的暴行,甚至把人活體割除器官。這是完全無法容忍的。 記者:有基督徒認爲法輪功學員不夠忍耐,停止迫害也完全是爲了自己。 章天亮:其實以前基督徒遭受迫害時,他們也傳福音。如果不傳教義,基督教也不會在歷經數百年的迫害之後流傳下來。 說到「忍」,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曾經講過:「忍是修煉者在一切行爲中的表現,而不是沒有行爲。」我說說我個人的淺薄理解。 法輪功學員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他們表現是:心裏沒有仇恨,那種對痛苦的忍耐,那才是非常了不起的忍,這種忍才是真正的忍。就像高律師在公開信中講的那些法輪功學員,他們遭到了那麼非人的殘酷迫害,仍然能夠無怨無恨,還在苦口婆心的善勸那些施暴的警察,這種忍有多少人能做到? 另一方面,法輪功停止迫害的時候,決不僅僅是法輪功的迫害被停止了。肯尼迪總統曾說過:「自由是不可分割的。只要一人被奴役,所有人都不自由。」 這個道理很簡單。如果一個人被奴役的狀況得不到解決的話,就說明允許被奴役卻不被懲罰的機制是存在的,當這種機制存在的話,就也會作用於別人身上。 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遭遇,因爲是自己的親身經歷,所以講出來就更爲生動、可信、有力。那麼他們講真象,當然是講述自己的遭遇了。這不是說法輪功不替別人說話,而是採用了他們最有力的方法去講真象。 但是,當法輪功爭取到信仰自由的話,中國任何一個人都會有真正的信仰自由;當法輪功爭取到自由的時候,那必然是所有人都爭取到自由的時候。比如,法輪功學員現在廣泛傳《九評》,這已經遠遠超出他們解決自身問題的層面。當《九評》傳開,當中共這樣一個萬惡之源、造成中國一切問題和災難之源解體時,那其它問題也都迎刃而解了。 記者:這也就是傳《九評》的重要意義嗎? 章天亮:不僅僅如此。關於這方面我寫了很多文章。最近我看到一個問題,其實很多人也都看到了──中共對老百姓的壓迫,使老百姓已經忍無可忍,隨時可能徹底爆發暴力革命。如果人的道德和文化不能重建的話,以暴易暴,最後必然使中華民族再次陷入災難之中。 高律師這次經過山西,也看到這種趨勢越來越明顯。但是民間和中共掌握的暴力資源根本不對等,不瓦解中共的軍隊,到時候它開起槍來,那真是毫無人性的。我們在汕尾已經又見識過一回了。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傳播《九評》也是在跟時間賽跑,一定要趕在最後矛盾總爆發之前把問題解決,讓中國恢復到和平轉型的軌道上來,讓中國人民在道德良知覺醒的基礎上重建中國。所以《九評》傳得越多越好,越快越好,把中共和平解體掉越早越好,這是對中華民族最好的。 〔原題目:基督徒如何對待中共的各種迫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