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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訪高智晟 (29)──缺少靈魂的社會
 
大紀元記者趙子法
 
2006年4月21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大紀元記者趙子法4月21日報道)曾打算進入低調旅遊,休息一下的高智晟和馬文都仍被中共特務持續跟蹤和騷擾。在遊輪上,高智晟再次感嘆「我們總是天真的高估了中共的流氓成度」。20日,高馬二人決定改變行蹤。21日凌晨二點,在遊輪抵達宜昌後,他們乘長途車去武漢,然後計劃乘坐當天的火車從武漢返回北京。

「所有的環節,處處都被欺詐,只要你是消費者。這麼多年,我出去不是坐飛機就是開車。這次出去,到處怨聲載道,到處是欺詐。讓人感到,整個社會缺少的就是靈魂。」21日,坐在從宜昌到武漢的長途車上的高智晟說。

高智晟:處處欺詐 中共敗壞了中國人的人性和誠信

一路上被欺詐,一路上被欺騙。剛才大家議論時說,沒有一個地方不是爲欺騙做準備的,沒有一個地方不是爲欺詐做準備的,沒有一個地方不是爲了敲詐你做準備的,沒有一個地方是爲了誠信做準備的。所以我說,中共是無處不在的惡劣榜樣,它把整個人的關係、人的人性、人的需求都折騰到了這種地步。

欺詐,處處的無所不在!包括我們利用的這種四川比較大的旅遊公司,每一個環節上都欺詐你。比如他給老馬和我推薦他的連程車票,他說你們到了武昌以後是半夜,治安情況又不好(他們總是能抓住你的心理),同時他告訴你,別人的宜昌到武漢的火車票是140元,我們只賣你100,我們純粹只是從乘客的安全去考慮,爲信譽。我們買他的連程票直接到武漢。結果這樣一個爲信譽的過程,你最終發現它是一個赤裸裸的欺騙行爲。我們到了三峽一打聽,這裏到武漢的車票要價才要80。真是讓人發愁,處處是欺騙。

21日上午9:20,高智晟和馬文都依然坐在從宜昌到武漢的長途汽車上,而按照預定,他們在21日早晨7點抵達武漢。當記者詢問爲什麼還沒有抵達武漢時,高智晟感嘆道:「哎呀——,所有的環節,處處都被欺詐,只要你是消費者。這麼多年,我出去不是坐飛機就是開車。這次出去,到處怨聲載道,到處是欺詐。讓人感到,整個社會缺少的就是靈魂。」

高智晟:即便是旅遊,中共當局仍然不會放過你

20日,在長江遊輪上的高智晟說:到了三峽以後,四川這一撥特務聚在船頭打電話說:「我們已經到了,讓他們儘快過來。」基本上相同數量的湖北特務就過來了。四川的特務換成了湖北的特務。他們共同的帽子就是中共特務,只是由四川的耗子換成了湖北的九頭鳥。

過來了以後,我和老馬總結了一下全國的中共特務,他們背的包是一樣的,一模一樣!就是女人愛背的那種小包,一直要搭到臀部以下,左肩右懸。他們爲什麼要背女人這個包,我們始終揣摩不清楚。第二個是他們愛戴耳機,一般的都愛戴耳機;第三個是無論四川的特務,還是湖北的特務,還是山西的特務,就是他要偷看你。他不像走路的正正當當的人,就是他非要偷看你,他老是心裏不坦實,擔心你要跑掉。

我們總以爲我們純粹進行旅遊的話,他們不應當再進行這種流氓的行徑。我們總是低估了對手的流氓成度。

我是各地都有朋友,但是這一次,什麼朋友都不能和你見面。我在湖北也有很多朋友。

另外一個呢,就是希望媒體給我們通報一下。原本我們是想到上海、青島旅遊,結果這幾天的行蹤表明,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旅遊。你不下船可以,只要是你到甲板上,它馬上五六個人圍過來。你如果下船的話,它貼身跟着你,你根本沒有辦法玩。我們不是神仙,你走的話,跟着這麼一羣,你怎麼玩?你沒有辦法玩。我們只有到了武漢回北京。

在北京跟蹤耿和的不低於六人,孩子這段時間她不了解。晚上在房子的東頭,有一個沒有牌照的黑車,每天晚上有四個人在那裏守着。我們真的不理解,這羣四肢發達的男人,他們在做什麼?你說他們每天晚上鑽到車裏面,多辛苦。

中共逼迫高智晟流離失所 高智晟將「配合」揭露到底

高智晟:今年我們是該試的地方都試過了。回陝北老家住,即便是清明節的幾天,都不讓你住完。中共的特務在陝北做了些什麼,那幾天的文字已經向外部世界表明的清清楚楚;那麼,我們最終是回到了北京。回到了北京,中共的特務做了些什麼,那兩天的文字記錄也足以告訴外部世界他們的心態;這一次我們出來,原本是準備對趙昕被傷害問題,在相信中共法律的基礎上準備提供法律幫助,但是我們又錯了。

我們在謀求依法維權的路徑上受到了它的阻撓,是一個失敗。然後我們到了各地,從西安到成都到重慶,你想避開視線,想採取一些低調的方式進行旅遊,以這樣的方式尋找棲身的過程,也被它徹底的給攪擾了。也就是說天真啊,永遠只會發生在我們這兒,而不會發生在邪惡中共那兒。

在北京尋找可以靜下來寫些文章的棲身之所,仍是一件頭痛的事情。但高智晟說:「因爲我們有一種超然的心理,就是有地球在,就有我們住的地方。只要中共認爲這樣的方式對它有利,它願意折騰多長時間,我就『配合』它。」

「依法維權」還是以「高智晟的方式維權」?

記者:趙昕已經出離憤怒了。他寫了一個兩萬字的事情經過和聲明,系統的把事情經過公佈了出去。

高智晟笑了起來:中共總是要把每一個對它抱有善意的人,最終徹底的把他逼成它合格的一個敵人爲止。

記者:高律師,這兩天有關您的採訪今天上午登出來之後,讀者以非常驚人的速度進行點擊。

高智晟:我感謝那些認識的和不認識的人對我和馬文都的關注。所謂的常人心啊,我老是覺得對不起老馬,他不得不每天和我鑽在輪船裏面不能出去。他一出去,也許是心理作用,那些特務身上應該發出的是人味,但是老馬說在他們身上聞到的不像普通人的人味。

我現在在中國是沒有任何自由的人。中共每一天啊都在我身邊赤裸裸的否定它自己的合法性,同時它在否定着它自己的法律,它所有的行爲都是對它自己法律的反動,但是我沒有通過任何法律程序去起訴它。因爲前階段,我們有些爭論,就是「依法維權」還是以「高智晟的方式維權」?依法維權的路徑在哪裏?

我最近還要寫一篇文章,就是2006年這種依法維權的聲調絕對要低於2005年。我們可以屈指數一數,江的時代應當說是殘暴無際的,但是江的時代活躍出一批在國內極具聲名和聲譽的維權律師,比方鄭恩寵、郭國汀、郭飛熊、高智晟、滕彪、李和平、李蘇濱、江天勇、郭雁、常金玲(音)。現在一一對號的去查一下這些律師的悲慘命運,都是所謂的胡溫新政以後,這些律師全部不是被投入監獄,就是受我今天這樣的攪擾。

你看我們去年形成的這個外界稱爲依法維權領袖的羣體,去年這個羣體的團是抱的多緊,今年相互之間連電話都不敢聯繫。所以依法維權的路徑在中國已經死絕,已經是一條死衚衕。

記者:那麼以後應該怎麼做?

高智晟:我們的維權絕食運動應該是一種模式啊,我們應該從根本上改善這種惡劣的權利環境。

殺戮中國人的中共的幫兇們

記者:您知道嗎?雅虎已經把第三個中國人送進了監獄。

高智晟冷笑道:哼,他能送進一個,爲什麼不能送進兩個?爲什麼不能送進二十個呢?

我今天寫了一篇文章,非常遺憾,這兩天發不出去,我想這個電話的費用肯定是不夠,我這兒沒有多少錢了。文章的標題是《歷史將記住今日美國人的墮落》,談的就是美國政府這次在蘇家屯事件上,甘做中共幫兇的一些感慨。我們已經可以形容,美國和他臭名昭著的惡夥伴中共是在狼狽行奸。

他們的人權對話,對話了30年,在這樣的對話過程中,美國非常清楚,中共是一個人權惡棍。但是呢,這本身不是他要關心的,他關心的是在這樣的過程中,我不斷的和你談,你就得不斷的給我好處。這種情況下,美國政府是雙贏,一邊贏得了人權鬥士的美譽,另一邊他獲得了源源不斷的浸印着中國人鮮血的美鈔。而中共它非常清楚,在這樣的人權對話過程中,它在美國人的心目中它就是一個人權惡棍,但是它卻找到了一條規律,就是這樣的談判過程中,無論需要談判多長時間,美國人都需要。因爲在這樣的過程中,他們各有所得。

如果說在蘇家屯事件之前,美國要在道義上承擔義不容辭的責任的話,在蘇家屯事件上,實際上美國已經變成了中共殺戮中國人民的一個幫兇。所以,我們不應當再替他們掩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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