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大紀元記者徐竹思採訪報導)自大紀元於去年11月18日發表《九評共產黨》系列社論以來,至今已引爆近100萬人在大紀元網站上聲明退出共產黨和共產黨其它組織,包括共青團和少先隊等(簡稱爲「退黨」)。最近一週,這一數字更是以每天2萬左右的速度激增。一些讀者對此統計數字感到難以置信;另一些人則對因年齡或其它原因已自動退黨、團或隊的人,再次在大紀元上發表聲明感到不解等等。記者就這些問題採訪了動態網總裁夏比爾先生、退黨網站負責人蔣女士及退黨服務中心負責人高大維先生。(記者)能否介紹一下這近百萬退黨、團、隊人數的由來? (蔣女士)我認爲這一退黨大潮是《九評》在中國大陸一步步傳開帶來的,這一點可以通過聲明來源與人數增加推斷出來。《九評》發出的最初兩月,即今年2月之前,退黨聲明主要來自海外,人數只有不到一萬。後來隨着網絡突破封鎖與其它各種渠道的傳播,可以看到來自中國大陸的聲明越來越多,直到佔目前的絕大多數。大陸羣衆自發自願通過各種渠道傳來發表的退黨聲明是最主流的形式。 目前退黨總數從通過三個渠道傳來的退黨聲明統計得出。這三個渠道是:海外直接在退黨網站上發的帖子、大陸網友通過動態網等突破封鎖工具在退黨網站上發的帖子、全球退黨服務中心和其它友好網站接到的簽名表、電話、傳真、信件及電子郵件然後由工作人員發到退黨網站上的。 (高先生)從大陸發來的退黨聲明激增,與大陸目前成千上萬的退黨服務志願人員的工作分不開。他們冒着生命危險傳播《九評》、認真記下每位希望退黨人士的姓名或化名、再將這些信息通過各種方式傳遞給退黨網站。而越來越多明白了中共的邪惡的人,又加入到志願人員隊伍中來,使得大陸的退黨中心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多,他們是這一退黨大潮真正的幕後英雄。 而海外的退黨服務中心在全球有主要三方面作用,一是在公共場所擺攤設點,傳播《九評》,也鼓勵華人退黨的勇氣;二是爲不能上網的人提供電話、傳真等方便服務;三是組織大量義工通過網絡、電話等向中國大陸人民傳播《九評》,這也是非常有效的帶動大陸退黨大潮的途徑。 (夏先生)從動態網的用戶IP數據可以看出,退黨人士來源於中國大陸各個省份,甚至包括青海和西藏,其中有約10%來自中共的政治中心北京。動態網技術比較複雜,有的用戶是通過海外的代理服務器再連到動態網上的,所以有許多韓國的IP。 從時間上看,3月、4月以後有更高比例的聲明來自於海外代發和電子郵件的轉貼。這表明網絡封鎖是退黨的一大瓶頸,對突破封鎖技術不熟悉的人不得不藉助電子郵件方式。 (記者)統計退黨總數是根據什麼?是由什麼人統計的? (蔣女士)我們發表的每一份退黨聲明都經過工作人員的審閱。有一人代表多人退黨的,我們要根據實際情況計算人數,如果沒有說明每個人的姓名或與其的親朋關係,我們只能按一個人算,寧少勿多。 我們直接在退黨網站上發表聲明的義工編輯目前有50多人,另外還有30多位義工幫助檢查電子郵件等,他們分佈於全球各地,每天24小時值班。在大陸白天的時間聲明發來最多,他們工作得最辛苦,因爲要爭取儘快將當天的聲明上到網站,使得每天的退黨人數得到真實反映。此外,退黨網站還有很多技術人員和外圍的義務工作人員。技術人員作了很大的努力把編輯的工作簡化到最小和最有效的處理。全球各地的義工、退黨服務中心、友好網站、突破網路封鎖的人員等等,都作了很多前期的工作。 (記者)我看到這些退黨的人裏了包括要求退共青團或少先隊的? (蔣女士)我們剛開始接到有要求退共青團或少先隊的,甚至極少情況替死去親人退黨的,一下有些不知道怎麼處理,所以有些我們就沒給算在退黨的總數里。後來我們從這些聲明人的言詞裏看到,這些申請者急於退出與邪惡中共有關的任何組織的那種迫切的心情,況且共青團或少先隊的確屬於中共組織部份,我們認爲應該將這些人士包括進去,也是成全他們的心願。 (記者)退黨的人數還可能有哪些「水份」?你們採取什麼措施減少誤差? (蔣女士)「水份」主要是來自搞破壞的重複的假聲明,還有因爲人手不夠,有少部份聲明發表的比較慢,聲明人等不急可能會再來貼一次。現在技術上能擋住大部份的重複的真假「聲明」。我們每一位義工和編輯都是儘量把好關,通過檢驗用戶IP、搜索等方法識別過濾搞破壞的「聲明」和重複的聲明。當然一點錯誤不出也是不可能,我們是盡最大努力將誤差降到最低。 (高先生)爲了減少退黨人士遭到中共的迫害和騷擾,我們建議大陸人民使用化名,但我們在大陸的退黨服務人員掌握所有人的真實身份,當時機成熟,也就是我們確信中共已不能對其造成威脅時,我們可能會公開這些信息,那時人們會看到有多少中共的高級官員早已從內心決裂中共邪教組織。 對退黨的人數還有疑問的人,可以抽時間看一看退黨網站上的聲明,每個退黨人數都是來自這些聲明,而每個聲明的風格迥異,很多聲明都講述自己和家人受中共邪惡欺騙或迫害的故事,瀏覽這些真實故事再回頭看《九評》,你就會發現《九評》的真實與對中共揭露的透澈。 (記者)能不能再解釋一下爲什麼可以使用化名退黨,又爲什麼一些人因年齡或其它原因已自動退黨、團或隊,還要再次在大紀元上發表聲明?這樣做對本人及共產黨的瓦解又能起到什麼作用?還有替死去親人退黨的,這是怎麼回事呢?你們把這些也算到退黨人數里了嗎? (蔣女士)當一個人在加入黨、團或隊時,都要宣誓永遠忠於它併爲其奮鬥終生,即便因年齡等原因已自動退黨、團或隊,那個自己發的誓言還在;有的人雖沒交組織費,在中共還掛着號。爲了乾淨徹底地脫離中共,我們認爲還是要發表一個聲明,才能從根本上抹去邪惡的印記。前面也講過,從我們接到的聲明看,人們通過讀《九評》覺醒,對中共深惡痛絕,感覺必須聲明與之斷絕不足以擺脫那邪惡的陰影。 中共是個邪靈附體,就如九評上所說的,不管是加入共產黨,還是共青團和少先隊,都要對着它那血紅的旗發誓,實際上就意味着把自己的生命都交給了它,並被打上了邪惡的印記,而這印記不會因爲你年齡到了自動退出,不交黨團隊費,或者不參加它的活動而被自動抹掉,這印記也不會隨着人的去世而抹掉。共產黨不是經常給去世的人追加爲黨、團員嗎? 目前替去世親人退黨的人數在退黨總人數里是很少的一部份,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高先生)雖然中共黨章註明退黨自由,但它實質上是個只許進不許出的的邪教組織。在退黨潮的初期,人們都是用真名退黨,一些高級官員如孟偉哉等,就受到騷擾迫害。我們是不重形式只看人心,爲了保護退黨人士的安全,就允許用化名退黨。化名一樣起到抹去邪惡的印記的作用。 化名退黨對中共解體的作用要從宏觀上看,中共多年來以暴力恐怖泯滅人的良知與道德,使生活在恐懼中的中國人變得麻木,這種麻木反過來又爲中共維持統治提供了不可或缺的基礎與環境。在中國那樣的環境裏,即便是用化名,要邁出公開聲明退黨這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氣?化名退黨可使更多的人能加入到退黨洪流中來,當越來越多的人消除了恐懼,中共失去人心,也就越來越失去控制人的能力,那時會局勢就會從量變到質變。 我講過在大陸的服務人員掌握所有退黨人的真實身份,這裏很多都是中共的高級官員,這中共不就從內部在瓦解嗎?從它對《九評》的恐懼與想盡辦法阻止退黨潮來看,它正是明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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