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人民報記者唐雨1月21日報導)1月21日是高智晟律師返鄉祭母的第二天,路上非常危險,大雪、大霧、能見度非常低,只能看到10米之內前面車輛的尾燈,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車輛。中共祕密警察改變暗殺方式,企圖殺人於無形。 另外,高智晟告訴大紀元記者說,最近,有維權界及外界朋友勸他從現在開始,不要再和法輪功扯在一起,這樣會給國內剛剛形成的維權運動的律師代表羣體帶來負面影響。高智晟對此發表觀點指出,當中國維權運動被國內外各界認同的時候,被人們廣泛的接受的時候,作爲維權運動的這些核心人物,被亞洲週刊評爲了2005年度亞洲風雲人物的時候,被外界讚揚爲英雄的時候,我們這個英雄的羣體當中,如果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爲國內這些受迫害的法輪功自由信仰者進行辯護,沒有一個人和他們堅定的站在一起,那將是我們整個維權羣體歷史上的一個恥辱和污點!而我的作爲,恰恰的爲整個的這個國內的維權羣體保住了聲譽。保住了這個歷史的聲譽! * 改變暗殺方式 中共企圖殺人於無形 據大紀元記者採訪報導,今天高律師的返鄉旅途遇見了當地54年未見的大雪、大霧的天氣,能見度極差,基本無法看清前面車輛的輪廓,只能看到閃亮的尾燈。本來5個小時的路程,卻花了11個小時。 高律師表示今天雖然沒有發現跟蹤車輛,但是那些祕密警察(高律師說以後將稱之爲祕密警察了)卻採取了一種方式,讓他感到荒唐滑稽又瞠目結舌。 據高律師描述,因爲看不到跟蹤的車輛,他和同行的友人還在開玩笑,說今天看來沒有好戲了。結果連着接到了三個未知號碼顯示的手機來電。因爲這種電話一般都是國外友人或媒體的電話,所以,高智晟像往常一樣,拿起電話答覆:「你好」。結果,電話裏傳來一個操着標準北京普通話的男人的破口大罵。高律師說:「我實在沒辦法和你學那話罵的有多髒。他們罵人的話絕不比農村裏的潑婦罵的輕。」 以下是一次雙方的對話: 高:「從你這第一句一罵完,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祕密警察:「你他媽的知道就行!」 罵…… 高:「作爲一個人,讓你做什麼你都肯作,這怎麼得了啊!」 祕密警察:「你他媽少羅嗦!」 高:「你作爲一個爲政權服務的人,你就沒有做過任何考慮你的這種行爲它正當麼?」 祕密警察:「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無賴,這是我們的工作。」 高:「你們的工作怎麼是罵人呢?」 祕密警察:「我們的工作什麼都幹啊。我今天的任務就是罵你!」 高:「哎呀,你們的這種工作隨便在農村抓一羣潑婦都能做你們的工作。」 第三次電話再次打進來的時候,祕密警察公開聲稱:「還要那一天把你做掉!」罵…… 高:「你們已經幹了好幾次了,你們也應該有一個思考阿,我這條命三分人掌握,七分神掌握。你們全都掌握了才三分,你們幾時能成功啊?」 祕密警察:「你他媽的是個無賴,你這條狗命還上天給你保佑?」罵…… 高律師:「在你們的眼裏面,中國人幾乎都是無賴。」 記者問高律師聽到那樣的髒話你沒動怒麼?高律師回答:「我沒動怒。我當時也告訴了對方,當我有時間和興趣的時候,聽聽你這樣的電話也是我的工作。我需要一些內容。這會兒我和我的朋友正在唉聲嘆氣,今天沒有戲了,你千里之外又給我送上來,好事。對方還是一句話:『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無賴!』」 最後高智晟不得不把自己電話設成禁音狀態。高律師說:「這也算是一個政權的行爲呀!他罵得那些話,我在電話裏是不好和你學。這些爲政權活着的人,竟墮落到這種地步!」 高律師告訴記者,中國的安全部門打過來的電話都不顯示號碼,看起來和國外打進來的一樣。 分析人士指出,今天的路上非常的危險,大雪、大霧、能見度非常的低,只能看到10米之內前面車輛的尾燈,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車輛。中共祕密警察採用這種破口大罵的方式,是企圖以此激怒高律師,從而干擾高律師的注意力,殺人於無形。 * 高智晟不聽「勸告」 勵友言志 當記者問到高律師,目前外界有些說法:認爲法輪功和胡溫都在利用高智晟,只有羅幹是真想讓高律師停下來。高律師回答:外部世界有些可能是別有用心,有些可能不是很了解。對於我自己來講,我剛才還在給我大哥講,我們始終力促自己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我們自己清楚哪些方面具有什麼樣的價值! 最近,很多維權界的朋友勸高律師:「從現在開始,你千萬千萬不要再和法輪功扯在一起。一些外界的朋友也勸告高律師逐步和法輪功拉開距離。不要給國內剛剛形成的維權運動的律師代表羣體帶來負面的影響。」 高律師表示:我多次講過,根本就不是一個誰和法輪功拉在一起的問題,而是一個具有法輪功身份的中國公民遭受信仰迫害的問題,也就是說:任何一個羣體,他們的權利受到侵犯的時候,我都會堅定不移的站在他的一邊!而不會因爲他是法輪功身份還是其他的信仰者。 高律師說:「我只想發表這樣一個觀點:當中國維權運動被國內外各界認同的時候,被人們廣泛的接受的時候,作爲維權運動的這些核心人物,被亞洲週刊評爲了2005年度亞洲風雲人物的時候,被外界讚揚爲英雄的時候,我們這個英雄的羣體當中,如果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爲國內這些受迫害的法輪功自由信仰者進行辯護,沒有一個人和他們堅定的站在一起,那將是我們整個維權羣體歷史上的一個恥辱和污點!而我的作爲,恰恰的爲整個的這個國內的維權羣體保住了聲譽。保住了這個歷史的聲譽!這裏我是客觀的和歷史的去評價而不是爲了對我個人進行什麼表揚!」 他說:「國內目前的這些,被外部世界讚譽爲維權英雄的人,在未來的歷史上他們都會有一個道德聲譽的問題,未來的歷史肯定會對他們的道德整體、道德形象有一個評價。結果,最濃重的一筆,沒有他們的身影和他們的聲音,我想未來歷史上肯定是一個非常的缺憾!所以這個維權運動的一個聲譽價值的一部份,是因爲我去做了,或者是其他的人去做了這一塊,不是給中國的維權運動帶來遺憾,而是給中國的維權運動帶來了一個極好的價值彌補!」 高律師在接受《英國衛報》和《德國民進週刊》的聯合採訪時,對方也曾經提到了:中國一些著名的專家和學者完全不贊成搞律師目前正做的事情,認爲是激進或者超前,詢問高律師如何評價此觀點。 高律師回答:「在一個法治的國家,我們主張行爲的多樣性和言論的多樣性。當然這樣的說法和看法在當今的中國,也可以用一個多樣的自由來評價它。我個人認爲,中國的學者,他們是非常的會麻木,既會麻木又會無恥。他不能像我這樣去做,那麼他們必然要接受外界對他們的良心和良知的拷問,所以他們會放出一個煙霧彈說:因爲我們認爲他做的太超前!這不是因爲我們的良知欠缺、良心欠缺沒去做,而是因爲不認爲他那樣去做爲妥。實際上,對於我們的批評也罷、意見也罷,更多的價值是爲了恰當的找到使自己不能爲中國受難的同胞提供一個道義上的幫助爲自己找了一個所謂的恰當的臺階!」 高律師強調:如果是由認識的能力或認識上的技術問題,這樣的抱怨是非常的正常。現在關鍵的問題,這一部份人的抱怨是在爲自己沒去做這個事情在辯護!就像我剛才談到的,如果中國維權運動當中,被世間捧爲了一個英雄的羣體當中,沒有人爲法輪功自由信仰者的艱難處境、以及他們因遭受非法侵害而遭受的這種結果進行關注,至少是有所關注,再多一點的是有所支持,當這些因素成分不在的時候,我覺得外部世界對這些人的讚譽不是恰到好處。尤其他們在道義的勇氣上是應該反思的。當我們應該堅定不移的站在任何被迫害的一些信仰者也罷或國內其他羣體也罷的時候,都不應該少了我們這個羣體的身影。 高律師說:「我從來不勸任何人在哪個敏感的領域不要這樣或者那樣,爲什麼總是很多人老來勸我呢?不是我聽不進去勸,有些東西勸與不勸是一個原則的問題,你們怎麼可能向我提出一個──對在國內目前受迫害最嚴重和血腥的一個羣體置若罔聞的勸告呢?這怎麼能行?!」 當記者問高律師,這樣的觀點發表會不會傷害一些朋友的情感時,高律師表示:「我的前提就是切不可給國內維權力量帶來分裂和猜疑。中國維權的力量還是非常薄弱的,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對待我也好、郭飛熊也罷,所有的價值是可鼓不可泄。不要泄氣!要去鼓勵他們!」 由於連續兩天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駕駛,高律師非常的疲勞,表示要靜靜的休息一下。因爲村裏通訊不方便,無法和外界聯繫。高智晟告訴記者,請關注的朋友們見諒,並委託記者向大家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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