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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的“换脸手术” 为何令人细思极恐
张菁
【人民报消息】 如果今天提起“换脸”，可能很多人会想到AI软体等“换脸”App，这是现代科技的一种虚拟的影像换脸，但在二十年前，中国西安的西京医院却真的做了一个“换脸手术”，将一个人的脸移植到了另一个人的脸上。
这种“换脸手术”在医学上有一个正式的名称，叫作“颜面部复合组织异体移植术”，顾名思义，其本质上是一种异体器官移植手术，只不过移植的不是肾、肝、心、肺等脏器器官，而是包括一个人的脸部皮肤、复合组织、血管、神经、骨头等一体的人的“脸面”部分。
其特点是：第一，脸部移植属于「复合组织移植「，所以配型成功率极低。第二，手术要求更高，因为脸部结构更为复杂组织。
正因为脸部移植手术的难度非常大，因此国际上只有法国于2005年完成的一例成功案例。至今，中国国内被报导出来的“同种异体换脸手术”也仅此一例，那就是2006年4月，在西安市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由整形外科郭树忠团队完成的世界第二例、亚洲第一例的“换脸手术”。接受手术的是两年前在云南家乡遭遇黑熊毁容的30岁的傈僳族青年李国兴。
这次“换脸手术”，除了引起国内外同行的极大关注外，还吸引了很多媒体的记者，他们纷纷对此做了深度报导。
2006年3月11日，李国兴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到达了西安火车站，住进了西京医院整形外科病房。2006年2月，郭树忠医生在公益组织——美国大自然保护协会的安排下，前往李国兴的家乡云南见到了他，发现李国兴的右脸已经几乎完全缺失，因此考虑要给李国兴做脸部移植手术。在取得了医院的批准，又征得了李国兴的同意后，安排李国兴来到了西安。
媒体报导称：“手术小组等了一个月才在上百个备选供体里找到了这张脸”，“他们一共进行了4次供体配型，1次初步配型，3次正式配型”，因为“换脸手术最重要的是组织配型”，主刀医生郭树忠说，组织移植要血型相似，同时组织配型要相近，“人有6个位点的配型，这6个点里至少靠近3个左右，现在这个病人接近3个位点”，
央视网称，手术于2006年4月13日实施，「自12：30分取下供体，须在18：30前的6个小时内完成血管缝合，否则供体的肌肉不能存活，即手术失败。「
手术中经过了缝合血管、开闸放血、失血过多、紧急输血，之后又进行骨骼对接、缝合神经等一系列操作之后，至4月14日早5：43分，郭树忠宣布手术结束，共计用时19个多小时。
4月24日，李国兴面部拆线，他发现，之前自己那张黝黑皮肤的有棱角的长脸，被换成了一张肤色白净的圆脸。但相对于手术前，在家乡被邨民排斥的心理创伤，他倒是很满意自己的新脸。
7月28日，在术后的第一百天，郭树忠亲自带著李国兴接受了媒体采访，并宣布手术成功。
这个“换脸手术”入选了当年中国医药科技十大新闻，并获2011年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郭树忠团队依此发表了12篇SCI论文，其中1篇发表在《柳叶刀》上。郭树忠还成为当年全国十佳科技工作者，并提名院士候选。
而接受“换脸”手术的李国兴在经受住了多次免疫排斥反应、药物副作用反应、感染及后续整形手术后，于2007年出院返乡。但最终于2008年6月去世。
虽然这台中国唯一的「换脸术「被追捧，然而，用今天的视角再仔细推敲一下，却发现手术的背后并非那么简单，甚至有的细节令人细思极恐。
首先，脸部供体的获得时间极短。
媒体称，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在“一个月时间内”在「上百个供体里「找到了匹配者。
寻找匹配者是不太容易的，因为第一，必须是与李国兴年龄相仿的男性脸；第二，“复合组织”移植配型要求较高，据说匹配成功率为万分之一；第三，媒体称有上百个供体，这上百个供体都心甘情愿地奉献自己的脸部，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来自哪里？
配型要求如此高的脸部供体，却在短短一个月时间里找到，合理的解释只能是，在某个地方存在著一个专门为器官移植而储备的供体库。
其次，供体脸部摘取就是李国兴脸部移植手术的一部分。
媒体称，“手术一旦开始，医生首先要将供体的脸完整地剥离下来……此后，剥离下来的脸还需要经过几个小时的修剪，才能最终移植到患者脸上”。“自12：30分取下供体，须在18：30前的6个小时内完成血管缝合，否则供体的肌肉不能存活，即手术失败”。
由此可知手术的时间顺序是：「手术开始……12：30取下供体脸……修剪……14：30开始血管缝合……「，这说明，取供体和移植是同时进行的。李国兴已经住院一个多月了，西京医院不仅在短短一个月内，从“上百个供体”中找到了匹配的人脸，而且还把匹配的供体弄到西京医院来，并在换脸手术开始的同时进行了“取脸手术”。
那么，如此听话的甘愿牺牲自己奉献脸部的这个脸供体究竟是什么人呢？取脸手术时他是死是活呢？
最后，2002-2004年，大陆多家医院都在进行“换脸手术”的专题研究工作。
据相关媒体报道，当年对“换脸手术”进行研究的医院至少有三家，其中两家是军队系统医院：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全军整形外科研究所在2002年便展开“换脸术”研究，2004年又专门成立课题组，并正式立项。
南京军区总医院整形外科自2003年开始，设立了“全面部复合组织异体移植”课题组，整形外科主任医师洪志坚任课题专家组组长。
上海交通大学第九人民医院整形与修复重建外科主任李青峰，也在2003年开始了“换脸”课题项目研究。
可见，2003年左右，多家医院都在研究攻克这种世界级的移植难题，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其实，2003年这个时间点非常重要，因为当时中国的器官移植呈现爆发式增长。中共前衞生部长黄洁夫曾说，中国器官移植总数，从1999年的几百例，上升到2008年的1万例。而事实上，仅2005和2006年每年就高达20000例。
这种爆发式增长还体现在中国做器官移植手术的医院数量上，从1999年的150家暴增至2007年初的600家。
同时，医院在网路上所做的广告中承诺，可以在几周内为病患提供器官，还能够提前预定手术时间。但在美国，做肾移植的等待时间需要3年多。
导致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何在呢？
2006年7月，加拿大前亚太国务卿大衞·乔高和人权律师大衞·麦塔斯所做的独立调查报告指出，支撑中国器官移植巨大的手术量，做器官移植的医院暴增，器官等待时间的极短，这一切的原因，就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大量器官摘取”。
中共1999年开始迫害法轮功，与中国器官移植爆发式增长在时间上重合。当时，器官充裕得还吸引了很多外国人来华做器官移植手术，甚至能够提前预定手术时间，因为中共用法轮功学员的器官作为供体库，可以按需杀人。
这例在中国至今唯一报导出来的“换脸手术”就是在如此的背景下完成的，媒体称李国兴接受“换脸手术”后，不久妻子提出离婚，他在家乡带著两个孩子生活，并于手术两年后“不明原因”地死亡。
之后中国的“换脸手术”也就此没有了下文。△
（人民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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