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非法建政時,習近平還沒出生呢,他生在謊言中,長在謊言中,當這個紅二代當上中共黨魁後,他決定沿着中共的邪路繼續走下去!

【人民報消息】人民報編者按:中國有句譏諷的話「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言外之意,說一套、做一套。 1999年,筆名爲笑蜀的陳敏把中共非法建政前的承諾不加任何修飾、一字不改的整理成書,名爲《歷史的先聲─半個世紀前的莊嚴承諾》。但書出版了之後,立即被自詡「偉光正」的黨緊急回收,送進造紙廠變成紙漿。 爲什麼自己曾做出莊嚴的承諾,卻在奪取政權後害怕做歷史的回憶呢? 就連屆時已經退休的中共政治局委員、人大委員長萬里先生都沒見過這些「莊嚴承諾」。當祕書費力找到這本書時,萬里花了兩天時間看完,之後困惑的問:這上面寫的是真的嗎? 祕書坦承,這些都是中共在國民政府當政時公開發表過的文章。 只是中共達到目地,非法建政後,就把這些自己曾經萬遍億遍說過的虛僞謊言化成了紙漿。 只是中共達到目地,非法建政後,就把這些自己曾經萬遍億遍說過的虛僞謊言化成了紙漿,並反反覆覆給百姓洗腦、製造謊言,說「美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 如果把「偉光正」建政前後的承諾、誓言、社論和宣傳資料擺放在一起看,尤其是通過親身的經歷,就會鑑定出中共是個徹頭徹尾毀滅中華民族和全世界人民的邪黨。 歷史的先聲─中共半個世紀前的承諾 ──編者:笑蜀 ● 沙漠化的願望 作者 田家英 法蘭西滅亡以後,我們曾讀到I.愛倫堡的幾篇通訊。去年《文摘》譯載過《法國怎樣滅亡的》,其中有一段記述着戰後法國文化統治的情形:國際作家協會會刊《和平與自由》被禁止了;龔古爾文學獎金,法蘭西學院獎金由於作品缺乏而停止審評;報章文藝副刊均明令取消;書店多停了業,剩下的只能出幾冊《歷史》之類的東西;「法國統治者正在努力把喧囂化爲喑啞,把文化的原野化爲沙漠……」。這末後兩句,真說着了歷來統治者在文化上的「能」「幹」。聖君之治「非以明民,將以愚民」的信條,看來中外的英雄都是恪守着的了。最適於被牽着鼻子,任人指定誰是他的友敵,導引該走去的方向,是必須使下民們存在在愚頑無知、渾渾沌沌之中,而這也就必須消滅一切新的聲音,統制,文化上的沙漠化。 在我們這個國家裏,幾年來努力實現着的「沙漠化」的願望,也已經有了它的政績。今年一月八號的《新蜀報》,記載着重慶書業的情形:……新書店除了二三家仍保持着原來的形象之外,其餘的都改變了面目,原是充滿了有關於抗戰的讀物的書架,而今卻都是《家》,《春》,《戀愛三部曲》,《胡適文存》等戰前的文學作品,除此以外,次多的要數偵探小說、恐怖小說了,明顯地含着抗戰意義的刊物或成本的書籍,則寥寥無幾…… 至於舊書店……主要的生意是在租書,出租的舊書……百分之九十是《天雨花》,《施公案》,《七俠五義》等等舊小說……(志淵:《文化的墮落性》)陪都如此,其它地方可以想見的了。荒涼,冷落,這說明大後方的文化界還剩了些什麼。 不過,中國的官家比之法國,卻也有些不同,不那樣直率,講方式,多奇謀,所以同樣是沙漠化的願望,同一是焚圖書,禁刊物,封書店,逼作者,但我們這裏就還有許多排場,言行也極其堂皇而且公正。去年叫過「建設文化」,宣佈要改善作家生活。雖然提高了稿費,而被圈定的作者的文字,則根本沒有寫處;加給小學教員幾元津貼,偏要說得和人類文化前進如何有關。拆穿看來,這終於不免是一場笑話。 也還有移屍詐騙的方法。對於文化荒涼,我們還不時能夠聽到一點「憤憤不平」的聲音。譬如去年《中央日報副刊》上,就有一位青年出來,據說:「國家養『士』,而『士』何曾對得住國家?……戰前作家們叫過『國防文學』,民族戰爭,抗戰後那裏去了……唉,哀莫大於心死!」這真令人拍案叫絕的。仇頭落地而手套不污,絞殺了文化,還做穩扶持文化的正人君子。而那些被迫放下筆桿的文人,則在一頓奚落、幾聲感嘆裏,註定成了「心死」的候補者。 但奚落的對象,仍然是有畛域的,被嘲者只是蟲沙的小人,一般如猿鶴的君子,還做定可以飛也可以走的高士。到今天我們就還有不少指定必讀的刊物,還出現了一大批新文化人的名字。這些人之成爲名流,並非有文,大多是因爲開會。文協有他,文化界動員大會有他,一切文化活動莫不有他。人們也就不能不公認此文人也,實則多是掛了招牌,並無貨色,不過出賣人頭的探子而已。當然也有幾個能文的貴人,更有些成名作家,也不時發一點匡時之論。這是一種偷進花園和小姐相會的,化爲小生的醜腳,往往令人看不清楚,但明明咬人,偏裝接吻,看久了,不過使人連真接吻也厭惡罷了。此外,那些說今天是「戰國時代」,寫着藝術崇高的「永生作品的雅士」們,也都還是自由的,因爲他們的作品是談「夢的現象」,既不包藏政治陰謀,也無關於世道人心。偏左偏右,也有不偏不倚,都是穿起袈裟,儼然救主,其實是連毛孔裏都滿藏毒箭,正在向凌遲之際而尚未氣絕的人放射過去。 自然不易射死,於是還需要嘩啦一番。種種專事造謠的小報期刊,去年出得不少,或曰「崇蘇」;或曰奴化;或算死人魯迅陳年老帳;或罵今人逃避羣集香港。其中最坦白的,要推去年八月《文化新聞》的一篇《週末閒談》。作者說:「提起那些自命爲『前進』的文人,就使我們咬定牙根。」從這些中間真使我們聽到了切齒的聲音。 然而,咬牙並非解決問題。「自命爲『前進』的文人」還擁有大量讀者,壓迫到不能用筆,也還是留着一張空白,所以用更多的文章,以代被禁止的刊物,這是最急迫的事情。去年十月十六日的《商務日報》上就發表過《籌設中國文化銀行計劃書》,說是要「放款」了,只要來是不愁豐衣足食的,但以後就不再聽到了下落。這是很自然的,簞食壺漿弗得即死,而「嗟來」與之猶且不受,何況恩威並濟,盛氣凌人,去領受的倒多是希求不勞而獲的寒士。證據是:去年「文化獎助金」據稱已經發了,但我們至今沒有讀到受獎者的文字。 更糟糕的是獵犬的狺狺,並不爲看客歡迎。書刊已經不少,指定派訂也已經用盡方法。有教授作文,黨部推銷,照理可以風行天下了吧,但事實並不如此。人語是被抑殺了,而魍魍的嗥嚎也不見得就能夠傳播開去。 一方面沒有了,一方面填不上,文壇的凋萎這就成了必然。有骨氣的出版家多停了業,存在的則無書可出,大多是一再翻印戰前的作品。官辦的書店掛出招牌要「建立三民主義文學體系」,但就連這一類作品也沒有寫出來。這使得一種以介紹新書爲主的《讀書通訊》,到今年就不能不變爲談英語、論詩詞的刊物。因爲文壇乾淨到幾乎一本新書都沒有了,無從評起。 這真是沉重的沙…… 但卻絕不是打平了天下。不幸的是,愚民政策雖然造成了沙漠,卻絕難征服民心。去年《民意》上就有人以秦始皇自居,然而即使始皇再世又有什麼辦法呢?坑不盡焚不絕的是大衆的願望。曾經被「戰國」派教授們讚賞過的「下之所以刺上」的「詩」,不就是「遭秦而全者,以其諷誦,不獨在竹帛故也」。可以焚燬士大夫之作,人民的創造卻無法格殺,這是連秦始皇也頭痛的事,何況以之自居的人。至今,中國就還有用結實的愛憎,真切地反映出抗戰的作品在,這些作品爲大量青年所愛戴,這些作品在迫禁下面,從吞吐含蓄中間傳達着中國人民正如何受難、如何掙扎又如何成長──這就是反沙漠化的願望。 儘管迫害,儘管凌虐,新文化仍在走向遠大的去路。我們還有熱愛,則熱愛就付予反沙漠化的願望的實現,而疾視屠殺文化的政策,以及躲藏在屠伯刀斧之下,啃着人骨的明槍暗箭的奴子。 注:田家英(1922-1966)成都人,時爲中共中央政治研究員。從1948年起任毛澤東祕書。文化大革命期間被迫害致死。 ──《解放日報》1942年4月23日 (未完待續) 人民報編者註:田家英本名曾正昌,田家英是他的筆名,(1922年1月4日-1966年5月23日)1948年至1966年任毛澤東政治祕書;1954年後,兼任國家主席辦公廳、中共中央政治研究室、中共中央辦公廳副主任。1946年被毛澤東選爲長子毛岸英的老師。1966年5月23日死在中南海里。至今有幾種死因說法:1、因與毛澤東發生矛盾,自殺吊死在門框上。2、因與毛澤東發生矛盾,被警衛人員槍殺致死。44歲的田家英是如何死的,雖然有知情人,但因爲牽扯到紅太陽的聲譽,因此至今是中共高層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