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土高原發生輪迴轉生的奇事。 |
【人民報消息】輪迴轉生是所有人都經歷的事,而且還不止轉生一次。今天我們要說的是陜西的一個故事,發生在民國時期,男主人公叫張生有。 張生有清楚記得自己的轉生髮生在中國大陸的黃土高原上,那也是他前世死亡的地方。 他的上司韋德懋先生向人證實了這件事是可靠的。韋德懋先生從大陸到了臺灣擔任過中華民國國大代表,又擔任過退除役官兵輔導委員會副祕書長等要職,其屬下張生有與衆不同的輪迴轉生故事因此在臺灣傳開。 張生有是在不知道自己已經脫掉肉身(死亡)的情況下就轉生了,而且一轉生就能說話。雖然換了肉身,但主元神(主意識)還是同一個。絕大多數的主元神轉生時會被抹掉上一世的記憶,但只有極少數人讓他們保留對前世的記憶,這是爲了幫助越來越相信科學、相信無神論的人們找回敬畏神的自我。 1942年,韋勉齋先生任陜西永壽縣長時有一位事務員叫張生有,是陜西彬縣人。彬縣與永壽縣相鄰,兩縣距離50華里,因此,韋勉齋對張生有的身世知之甚詳。 ◎張生有的前生是田三牛 張生有這個人很老實,平時沉默寡言,不茍言笑,他資質不高,學識能力平平,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過人之處,但是,他能記得前世的種種事。在彬縣、永壽一帶盡人皆知。他的前生是彬縣縣城西南三十里的農民田三牛,世代務農,家道小康,在他轉生後,前世妻子兒女俱在。 彬縣鄉間居民多半都住窯洞,冬暖夏涼,一般情況下窯洞的安全是能保障的,尤其只要有人手、有時間、有力氣,隨時可以大加擴充,尚且永遠不需修葺翻建。所以窯洞小的三室五室,大的十進八進,可謂爲相當理想之住宅。 ◎一怒離家投入窄門 田三牛一家和樂融融,就住在窯洞之中,在他三十多歲的時候,彬縣久雨成災,他的窯洞大門下面積了不少溼土。等到了一個晴天,田三牛便去將溼土刨開,清掃出路。不料雨久土松,驟如山崩,以噸計的溼土將他活埋,他當時便慘遭壓斃,一命嗚呼。 就象美國電影《人鬼情未了》裏的男主人公一樣,人剛脫離肉身,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離開人世,但他說話、做事旁邊人都聽不見、看不見,甚至還可以穿行在世人的肉體之間,田三牛也是如此。他死了之後,主元神脫離了肉體,但他感覺自己已經奮力從大堆泥土中爬出,驚喜交集的一口氣奔回自家的窯洞,看見了他的妻子,開口便說:「今天好險,我差一點兒就壓死在山下泥中,好不容易讓我掙扎了出來!」 但是很奇怪,田三牛的妻子,竟然對他視而不見,置若罔聞,正眼兒也不瞧他一眼,臉上不曾有任何的反應與表情。他妻子對他不理不睬,使田三牛十分惱怒,然而一轉臉,又見到他的兒子,於是他又去向兒子欣欣然報「佳音」:「你聽見沒有?剛才大堆的泥土坍下來,就像山崩!我居然能推開那麼多泥土,逃出了一條性命!」 然而,他的兒子明明跟他面對面地站着,竟然是頭也不抬,不屑一顧。他高聲報喜,兒子像是一句話也沒聽見。這一下,田三牛再也忍不住了,心想自己大難「不死」,「揀回命來」,老婆兒子都漠然不理,根本不把他當一回事兒,可見妻兒子女,對自己是何等的絕情絕義。心中無名火起,怒不可遏,恨恨的一頓足,轉身便走。 田三牛憤然出走,信步所至,來到彬城,然後一時興起,又赴東郊,離城八里之處,有一個叫做「鳴玉池」的名勝。這「鳴玉池」的泉水出自山腰石龕下面,崖津滴溜,其聲琮琮,泉水涼意襲人,淒寒不可久處,由於它水聲琮琮,所以取名爲「鳴玉池」。田三牛有意到鳴玉池一遊,可是眼看將到,中途偏又多出一道「小窄門」,他身在門裏,使他無法通過。當時他便使勁的往「門外」擠。也不知道擠了多久,猛然擠身而出,張眼一望,怪了,他發覺自己正在裂嘴哇哇地哭:他投胎轉世,出生了! ◎剛出孃胎,便開口說話 田三牛剛一出生,便能聽清楚周圍一片混亂,定睛一看,原來自己到了一間臥室,躺在炕上。炕外有幾個女人,神色倉皇,動作緊張,一個個東翻西找,一迭聲地大呼小叫:「剪刀啦?剪刀啦?再找不到剪刀,那可不得了啦!」 這時田三牛一眼看到,就在牆上掛着有一把剪刀,當下他便伸手一指,高聲地說:「剪刀就在牆上掛着呢!」說時,看見了自己伸出去的那隻手,於是,緊接着便又是一聲驚呼:「哎呀!我的手怎地變得這麼小啊?」 他說頭一句話時,滿屋子人頓時呆了,當他第二句話出來時,屋裏的人便嚇得東奔西跑,有人尖叫道:「這娃兒是個怪物呀!得趕快把他丟在糞坑裏淹死!」 屋裏的女人紛紛表示贊成;大禍就要臨頭了,這可把田三牛嚇得魂飛魄散。正在心跳突突,手足無措的時候,躺在床上的產婦開了腔,她向衆人竭力抗爭,不管是誰怎麼說,她誓死不肯處死她的親生骨肉。 那些接生的女人,拗不過拼命保護兒子的母親,只好由其中一人,鼓起勇氣前來給他剪斷臍帶。臍帶剪斷了,又爲驅魔逐邪,她順手抹了一把產婦的穢血,塗了田三牛一嘴一臉。 ◎緘口七載,人稱啞巴 從此以後,田三牛曉得一開口便有生命危險,他開始裝啞巴,其實本是一個正常的小兒。不管怎樣,他絕口不說一句話。 在母親的懷抱中過了幾個月,有那麼一天,家中人出外農忙,把他用一床棉被包好,讓他坐在炕上。那張炕面對着窯洞口,門外地面曬的有麥粒雜糧,於是便有一羣家中養的雞子,跑來啄食。田三牛一下看見,情不自禁,連連的揮舞小手,跟大人般的吆喝趕雞。沒想到偏巧家中有人,瞧見田三牛一副大人模樣,仍然認定了他是個怪物。於是便一把抱起了田三牛,很快的向窯洞外走,他要將田三牛丟進糞坑裏頭淹死。 看來田三牛命不該絕,此時媽媽不放心把他一人留在家裏,正趕回來時,看到兒子被抱走要淹死,於是救下田三牛的一條「小命」。自此田三牛再也不敢開口了。 這家人姓張。等田三牛長到六、七歲時,家長便給他取了個名字叫張生有,他成了張家的小孩。六、七年裏他始終駭怕,一語不發。大家都叫他「小啞巴」。 有一天,祖父牽着他的手,把張生有帶到荒郊野外,趁四下無人,很懇切的問他:「你一生下來便會講話,怎麼這會兒六、七歲了,反倒變成啞巴?我真弄不明白這是什麼道理,如果你真啞,那是我們張家祖上缺德,生了你這個殘疾娃!倘若你是能講話而不敢開口,怕人家把你當做怪物來殺害,那麼你只管放心,咱們家人口單薄,將來還得靠你撐門立戶,再怎麼說,我們也不會加害親生的骨肉。你就別再隱瞞了,不妨趁此機會,把這裏頭的緣故說個明白。」 張生有無法繼續隱瞞,便聲淚俱下將他死而復活,一怒離家,遊鳴玉池而擠進了小窄門,生下來剛一開口,就被人說成是怪物,差點葬身糞坑,因而才咬緊牙關裝聾作啞。 他祖父當時便毅然決然的說:「那這樣好了,從今兒起,你該怎麼的就怎麼的,別害怕,一切有我。」 便這樣,張生有解脫了桎梏枷鎖,他言行舉止,自由自在,他從此不跟小孩子玩在一塊,反喜歡跟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談笑自若,相習如常。除了體力相差很遠,無論從別的任何方面看來,這個六、七歲的張生有,簡直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成年人。 這之後,田三牛轉生張生有的奇聞人口相傳,越傳越廣,越傳越遠,彬州一縣,上自官府,下至婦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再說田三牛家這邊,當年掘出了田三牛的屍體,備棺殮埋,歸葬祖塋。田三牛的老婆子女,還一概遵禮成服,盡哀守制。六、七年後,田三牛大兒子都二十多歲了,聽說父親投生某村張家,生下來就會說話,又知前生事。田家的人根本不信。 ◎田契不獲,一找便得 可是,爲時不久,田家因爲地界不清,與鄰居發生了土地糾紛,雙方相持不下,終至告進官府。這時候田家的人,由於地契一直由田三牛一人保管,而田三牛「死時」並無隻字遺言,因此地契遍尋不獲。拿不出地契,不但這場官司必輸無疑,尤其敗訟之後,將遺下後患無窮,說不定連全部家產都無法保住。這時,家中上下,憂心忡忡,岌岌不可終日,他們邀集了諸多親朋好友,前來籌商應付之計。 當時,田三牛的妹夫,對田三牛的大兒子建議說:「全彬縣的人都在講,鳴玉池張家那個生下來會說話的男孩,是你父親投生。這件事是真是假,誰也弄不明白。可是,如今你們家的田契找不到,眼看着要吃大虧。依我之見,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張家那小孩子不是說他能知前生事嗎?就把他找來試試看,如果他真是你父親投生的,而且能記前生的事,那麼,他就應該曉得地契在哪裏,假使問他地契藏在哪裏?他說不上來,謠言定會不攻自破;所以我說,試他一試,其實是一舉兩得。」 田三牛的兒子,許久以來都在爲他父親轉世投胎這一碼子事困擾萬分,現在他聽姑丈這麼一說,覺得試他一試倒也不錯。最低限度是有利而無害,於是,他答應了,隨即請他姑丈到張家去走一遭。 那日,田三牛的妹夫剛到鳴玉池張家,正好遇見七、八歲的張生有,獨自站在窯洞門口。他一見這位前世的妹夫,親情洋溢,笑逐顏開,老遠老遠的便向他妹夫招手,高興的大叫:「你不是我妹夫嗎?怎麼得閒上這兒來了?」 來人大吃一驚,不由得不信,他搶前幾步,執住他大舅(田三牛)的小手,然後一五一十,將他的來意,和田家的困厄,告訴給張生有(田三牛)聽。張生有不假思索,隨口便說:「你問咱們家的地契呀?有有有!早先我藏在窯洞某個角落的一道石頭縫裏。只不過,如今隔了七、八年啦,就不曉得還在不在?」 他妹夫疑惑不定的再問一句:「你是說,連你自己也沒有把握?」 張生有笑了笑說:「回去找一下,你不就曉得我有沒有把握了嗎?」 妹夫將信將疑的回到田家,按照張生有的指點,那份關係全家財產的田契,果然一尋便得。田契到手時,他自己和田家上下,全都目瞪口呆,毛骨悚然,回想從上噸重的泥土裏面挖掘出來,歸了葬的那具屍首;他們幾乎置身夢中。於是,田家上下,齊來鳴玉池張家窯洞,妻啼兒哭,羅拜於前。 那時節,張生有才八歲,可是他四十多歲的老婆視他爲夫,二十歲的兒子尊他如父,說什麼也要把他接回田家。於是,八歲的張生有得到祖父、父親和母親的同意,到田家去住了一些時候。 可是,四十多歲的前世老婆伴宿八歲男孩,二十歲的男子喊八歲的娃子叫爸爸,確實有些怪怪的。況且張家家境遠比田家好,而且學校開學在即,張家繳了學費,張生有回到了鳴玉池去讀書。自此,轉生爲張生有的田三牛,有了兩個家,兩邊走動。 這個田三牛輪迴轉世的故事告訴我們什麼呢?並不是人死如燈滅。(文/馬勤)△ (資料來源:《科學時代的輪迴錄》)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