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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哪!馮小剛春晚前沒說這句話(多圖/視頻)
【人民報消息】近日,有人把馮小剛2013年7月份剛接手春晚總導演說的話,換個時間,說成是2014年春晚開演前說的話,並由此展開解讀爲「江派打六四牌攪局」,說馮小剛在幫助江系血債幫,於是把他推到江系陣營裏去了。馮小剛冤哪! ◎ 過度解讀膾炙人口的陝西民歌 文章說「這幾天春晚一曲六四《河殤》的歌曲讓人們浮想」,什麼歌曲呢?原來指的是那首膾炙人口的陝北民歌《天下黃河九十九道灣》! 一位朋友看了《江派打六四牌攪局也無用》這篇文章說:「這不是瞎扯麼,俺爹打小就會唱這首歌,俺現在都有孫子孫女了,怎麼,記錄片《河殤》拿它當主題曲,俺們從此就不能再唱《天下黃河九十九道灣》了?一唱就是江習鬥?!」 自由亞洲電臺記者畢子默報導說:知名博客「老虎廟」是文革過來人,也負責過央視的相關廣告業務,同時他與這首歌的演唱者王向榮是好友。「老虎廟」否認了審查官員疏忽的可能性。他說,雖然六四之後《河殤》遭到封殺,但其主題曲作爲一首經典的陝西民歌,一直被廣泛流傳。他認爲輿論對《天下黃河九十九道灣》上春晚解讀過度。 ◎ 馮小剛春晚前說的不是這句話 文章說:「春晚導演馮小剛開演前說過:不用感謝領導了,這次領導要感謝我。什麼意思,是簡單的狂妄?還是隱含的表示已經完成劉雲山交待的大事?」這哪兒跟哪兒啊? 這句話出自2013年7月12日的春晚新聞發佈會之前,馮小剛把自己寫的發言稿遞給北京人藝院長張和平看。發言稿第一句話就是:「領導我就不感謝了,領導要感謝我,我是聾子不怕雷……」。 這一段被很多媒體轉載,例如:2014年1月26日鳳凰資訊,1月27日新華網,1月29日中國網,1月29日中新網……都報導過。衆媒體都證明這不是馮導在央視春晚開演前說的,而是開演半年之前說的。 剛才搜尋到一個搜狐視頻,題目是《馮小剛:我揹着罵名頂這個雷 領導應該感謝我》,裏面是馮小剛在去年7月12日新聞發佈會上的講話全視頻。張和平看到的發言稿的第一句話,在發言時馮小剛用在最後一句話了。這個視頻有53萬人看過。 ◎ 馮小剛新聞發佈會講話全文(摘自視頻) 2013年7月12日下午15時,央視大樓北邊的梅地亞中心二樓多功能廳,2014年春晚總導演馮小剛赴任亮相。這是央視春晚史上,第一次外請總導演。 知情人士說,相關參與者聽到此消息後「心裏就有譜了」,稱這是個「好信號」。記者更敏感,問,好信號指的是「馮小剛當導演」還是「讓馮小剛來當導演」?回答是「讓馮小剛來」的信號感更強。也就是估計高層有指示。這一點連馮小剛都能感覺到。 因爲網上找不到馮小剛新聞發佈會講話全文,只好自己聽打下來,我覺得這個時間花的還是值得,起碼給衆多讀者節省了時間,並可以通過馮小剛的講話體會到爲何執導春晚半年的過程讓他從熱血沸騰到降至冰點。 「今兒呢,他們說比較正式,所以我寫了一稿兒,別說錯了話。」帶着北京腔兒的馮小剛邊調侃邊從褲兜裏掏出一張紙來發言,「接到領導通知,我馬上產生了兩個念頭:第一個是爲什麼是我?第二個就是捱罵。春晚辦了31屆了……讓我導春晚這事兒,不是我膽大,是央視的膽兒太大了……聾子不怕雷,我就導一回,就從觀衆的角度、觀衆的好惡來選擇這個節目。」 馮小剛熱度蠻高的說:觀衆不是很反感虛假空洞和浮華嗎,那我們的創作就着力解決這個問題,我們的策劃劉恆老師,定了六字方針,「真誠、溫暖、振奮」,我舉雙手贊成,我再加倆字「好玩」。這就是我們的八字方針。做到這八個字不太容易,是有前提條件的,要讓春晚的語言類節目好玩兒,觀衆過癮、開懷大笑,這些作品就不能是僞貼近、僞鍼砭,就得是真的貼近、真的鍼砭實際。就不能老是你好我好他也好,拿表演者的生理缺陷找樂子,就不能是東躲西閃,不疼不癢、不鹹不淡。我們想借此向所有的小品作者傳達一個強烈的願望:把你們最想表達的、最好玩兒的東西寫出來,千萬不要還沒有邁開步,就先自我閹割,自我審查。 針對馮小剛上面這段發言,某位央視工作人員對記者說:「(馮小剛)這話兒一聽就是沒捱過春晚審查的刺兒(發第一聲,北京俚語斥責的意思)。」 馮小剛接着念稿,但大多時候是脫稿而談: 這次領導委派我來指導春晚,我覺得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已經給這屆春晚定了個調子。當然我也請各位在座的負責審查的領導高抬貴手、網開一面。審查太嚴了,就會催生創作意圖的投機心理,因爲一個創作者在寫一個作品之前,他腦袋上先懸着一把劍,理論上這個作品都有可能被槍斃,他就不會投入他全部的心血和精力去寫一個作品,「我爲什麼要用這麼多時間費這麼大勁兒,還最後被斃了」,怎麼辦呢?他就開始投機,找最能夠安全通過的東西來寫,所以藝術創作的最高標準就會變成「審查通過」,而不是藝術創新。這個對我們把春晚辦的很快樂就是個障礙。 當然了,我覺得呢,領導既然讓我來做這事兒,肯定是會在這方面也有所創新和改變。(馮小剛的幻想最後還是破滅了!) 我們要把觀衆的需要擺在首位,所以呢,我們不能把創作的最高標準變成我們自己。再說實在一點,春晚的最高標準就是博人民一笑,這點我確信咱們的習總也不會反對的。(習近平在中共黨總書記的位置上,但他個人不能代表黨,這是很多民衆糊塗的事情) 況且我們這些受黨教育多年的文藝工作者,你讓他出大格,他也真的出不了大格。(馮小剛說的很實在,泡在黨文化大缸裏的人,你讓他拋棄黨文化,他連什麼是黨文化都不知道,他如何拋棄。) 如果我們真的能夠本着想人民所想的初衷創作節目,即使有瑕疵觀衆也會包容的。很多朋友不理解我爲什麼會接這個燙手的山芋,認爲吃力不討好,鬧不好晚節不保,折在春晚了。我知道不管我鬧成什麼樣,也會是捱罵的,因爲現在已經不是衆口稱頌的年代,捱罵是做事的人的正常待遇,是一種關注。 我指導春晚一不是爲名、二不是爲利,因爲拍一些觀衆喜歡的電影,我已經名利雙收了,用不着在春晚這兒追名逐利了。我賣這把力氣幹這活兒就是回饋觀衆對我過去的那些電影的支持,相當於做一次義工,也不會太在乎誰罵我。況且真想讓全體都罵我也和想讓全體都誇我那麼難。能讓一半觀衆滿意,我的累就沒白受。現在我們這個團隊短短几天的碰撞,已經有一些初步的思路,除了臺下坐的幾位高人,我們還需要更多的對春晚有經驗有熱情的高人蔘與進來,給我們支招、幫我們把脈,在此我先謝了(馮小剛深深鞠了一躬)。 最後我要說,我很榮幸,我會盡力而爲。開句玩笑,我就不感謝領導了,因爲我頂着罵名幹這件事,領導應該感謝我。 ◎「春晚不是央視的,它是國家的,央視也是國家的。」 2011年春晚總導演陳臨春,曾經參與過多屆春晚導演工作,他的結論是馮小剛必失敗,因爲「但凡失敗的春晚,都是想標新立異,這是春晚大忌。」(標新立異在這裏的意思應該是不聽黨的話,是吧?) 當過五次春晚總導演的郎昆是執導春晚次數最多的總導演之一,他說:「春晚創作團隊就像一駕馬車,這駕馬車需要有一個挨鞭子的頭馬,而總導演就是那匹頭馬。真正的馭手是領導,或者說是我們的臺領導。」 《中國週刊》的報道顯示,能夠指導春晚的領導名單十分龐大。開相關研討會時,往往要等到第十幾位婆婆說完才能輪到小媳婦總導演發言。「總導演」是聾子的耳朵──配搭。 一位記者問:這是否意味着春晚必須聽央視領導的話?央視一位知情人士視此記者爲明知故問,於是嚴正聲明「春晚不是央視的,它是國家的,央視也是國家的!」 國家是誰的?是黨的,「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我們打小就會唱。黨和國是一套人馬兩套班子,秋天黨開會,轉年春天人大開會,都是那幫人,所以「亡黨一定亡國」「亡國一定亡黨」的說法是正確的。「反腐亡黨、不反腐亡國」的說法是錯誤的。 到現在爲止,過了百年誕辰的中華民國從沒有亡過國,政府也沒休息過。中華人民共和國算是哪棵蔥?說二奶不是,說小三兒不是,說山寨國還貼點譜兒。炎黃子孫延續五千年中華文化,今年甲午年「馬」年,英文是「Horse」;中共年年都過「馬」年,是馬克思的「馬」,英文拼寫是「Marx」。 ◎ 辦春晚難的真實原因 開心麻花2012 年第一次上春晚,在央視《春晚》紀錄片裏有拍到這樣一幕:來自話劇市場成功的經驗,讓開心麻花的編劇閆非堅持認爲自己的作品「包袱優先」,但是一位春晚老導演對他說,「因爲這是春晚,所以它必須先有意義,再有意思。」 馮小剛的「把你們最想表達的、最好玩兒的東西寫出來」,在黨的領導下這絕對行不通,照萬里的話講,黨統治了60多年,還沒有在政府註冊,黨是個非法的黨,你不先自我閹割,自我審查,你在十幾億觀衆面前把包袱一抖露,黨就得下臺,黨怎麼敢讓你上春晚?! MSN文娛綜合2013年7月26日報導說,在說完那句著名的「我就不感謝領導了,我頂着罵名,領導應該感謝我」之後,馮小剛和他的春晚導演班子離開喧囂的發佈會現場,去了樓上的小會議室。 據了解,在開談前,央視臺長胡佔凡先給各位導演們做了有關春晚的幾點介紹,講完之後引發了與會人員一陣感慨:大意就是,來之前真心覺得辦春晚挺難;現在聽臺長講完話,打心眼裏覺得,辦春晚果然很難。 ◎ 馬年殃視春晚不能掛「馮氏春晚」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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