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9日晚间，周永康被有限度的控制后，副书记王乐泉慌了神儿。中央一宣布，过几天将对全国地方省、市、县三级党委政法委书记进行集中培训。整个「血债派」全慌了。

「血债派」，这是上面有人开会时提出的一个新名词，他们说，江泽民当政时，不少人巴结他，想得点好处，成了「江系」人马，这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但「血债派」则不同，他们可能和江泽民一条心，也可能和江泽民不一条心，但他们都忠实执行着江的镇压法轮功、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指令，甚至还自己花样翻新。所以他们认为这个提法更准确。

周永康应该是江泽民在中央决策层里的忠实代表，他既是江家人，又是血债派领头军。而罗干、薄熙来则不是江系人马，但罗干为了进政治局常委会，薄熙来为了当中国的独裁者，都是「血债派」里的头领。

王乐泉怕被抓起来，马上跑到上海去召集人马，各地政法委纷纷给中央打电话，询问3月26日的培训是否有变动，并询问中央，王乐泉的讲话精神与中央相佐，到底以哪个精神为准。

周永康人不能随便离开北京，于是写了一封信，给在上海开会的「血债派」们打气。但却依然让人疑窦丛生。

为了能让首期培训的政法委书记如期到京，中央不愿因小失大、节外生枝，于是在3月23日周五印尼总统苏西洛来访时，让周永康出来见了印尼外长一下，表明「一切正常」。王乐泉信以为真，又胆气十足的回到了北京。

于是，按照预定计划，省、市、县三级党委政法委书记462人如期到京，参加了为期6天的首期培训班。

3月26日，周永康讲话，王乐泉主持会议。周永康说：「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

（人民报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