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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大結局未終結 還會有意外
 
魏京生
 
2012年11月22日發表
 
【人民報消息】上個星期結束的中共十八次代表大會,結束了國際媒體熱炒的競猜運動,也結束了海外民運裏招安派的白日夢,最終回到了維穩的老路上,讓國內外的有錢人們鬆了一口氣。

不僅國內的官僚資本是靠着政治腐敗掙錢;在華的外國企業又何嘗不是間接的,甚至直接的依靠政治腐敗在賺錢。80、90年代就有貪官鳴冤叫屈,說他們老外賺得更多、更狠,更專業。中國的資本家們還處在學習階段。

既然是靠着政治腐敗賺取超額的利潤,自然就需要保衛這個腐敗政治的根本。有中國特色的腐敗來源於有中國的特色的一黨專政。所以全世界的資產階級就聯合起來,堅定的保衛有中國特色的腐敗專制政治,因爲這是他們的財源。

連西方的媒體們都看出來了,這個腐敗專制的政治很難繼續維持下去了,政治體制的改革是中國的唯一出路,所以十八大之前,以國際媒體爲主,熱烈的炒作政治體制改革,並且評選出了他們理想的改革派人物,以爲只要這些人物拿下了政治局常委,就可以大刀闊斧地鹹與維新了。

政治局常委們一亮相,媒體們就大跌眼鏡而資本家們就鬆了一口氣,積極進行小幅度改革試驗的人物們落選了;堅定維護專制制度和意識形態的劉雲山、張德江、張高麗青雲直上,保證了共產黨不變色;保證了改革行不通。保證了貪官污吏們的安全;也保證了國內外富人們的錢包可持續的發展。

可是習近平在登基演說裏感情充沛地說到的,老百姓的那些美好生活靠什麼保證呢?靠貪官污吏和貧富差距,就可以給人民創造美好的生活嗎?這個十八大,確實是一個神話的大會,破滅的大會。它帶給人民的失望超過了畫餅充飢的毛澤東時代。

我已經拿中國這次改革的環境,和臺灣的蔣經國時代作了比較。其相似之處雖然很多,但不同之處更加重要。現在大家通過這次的十八大,可以看到他的一大不同之處。這就是自上而下的革命所必需的權威。中共的所謂集體領導和老人政治,決定了沒有一個權威可以改變現狀。從上層看這是一個超穩定的體制。

這個超穩定體制的特點,就是隻能保持原狀,不得進行改革。一切決策必須經過集體決定,而且不是董事會那樣的集體。董事會之上還有一個時而出現;時而不負責的太上皇董事會,其決定權時而還大於董事會,並且不用承擔責任。

從歷史上看,這種太上皇體制必然給國家和社會製造出大量的矛盾和混亂,最終就需要另一個權威出面解決。這個權威就是人民自己;這個解決就是暴力革命。現在的中國已經走到了這個懸崖的邊緣。

在全社會都迫切的希望改革政治體制的形勢下,官方既沒有權威也沒有信用。現在甚至連欺騙的興趣都沒有了。直接就把人民最不歡迎的人扶上臺;把人民還比較歡迎的人物趕下臺。這種直接和人民的權威對着幹的作風,不禁使人聯想到了秦二世和商紂王。鄧小平激起的六四天安門事件,也是同樣的原因。

有些詭辯的歷史學家會反駁說:人民的起義從來就沒有成功的。他們的錯誤就在他們預設的前提之中。他們把成功的概念侷限在是否當上了皇帝,那末中國兩千年來的歷史上也就只有朱元璋成功了,再進一步把朱元璋算作是和尚而不是農民;再把和尚算作是上層建築而不是下層人民。於是人民起義就沒有成功的了。

這種詭辯術雖然不值一駁。但在鄧小平時代卻非常興旺。爲什麼呢?就是爲了從輿論和意識形態上麻痹人民,從思想上杜絕人民起義的動機。這就是馬克思所說的精神鴉片,它確實也能起到麻醉人民,防止造反的作用。

可是實際上情況正好相反。不但中國歷史上,在全世界歷史上成功的革命無一不是從人民造反開始的,而且沒有人民的支持就沒有一個能夠成功。造反正是因爲原有的體制已經不能自我更新,社會陷入了僵局無力自拔。這個時候就會有代表人民意願的新興勢力出來組織造反;以非常手段解決非常的事情。

造反成功了,社會就繼續前進;人民的幸福就繼續增加。造反失敗了,社會將停滯不前維持短時期的穩定。隨後將迅速衰落下去,分崩離析走向滅亡。中外歷史上充滿了這兩種先例。現在的中國當然也不會例外。

十八大之前,不但中國的老百姓,連西方的媒體都熱切的希望新的領導集團能夠是一個改革的集團。這樣中國可以不流血的進入一場革命,擺脫現在由於一黨專政造成的全面的困境。

但是結果出來了;大家都失望了。怎麼會讓這麼幾個讓人民噁心的人執掌大權呢?這個政權看來確實不想活下去了。即使專制,也要有毛澤東、鄧小平那種能夠忽悠老百姓的威權領袖呀。現在選了這麼幾個以北朝鮮爲榜樣的接班人,而且是面目可憎的萬人嫌。這是要把共產黨引向滅亡。

現在的結局,還不是最終的結局。中國的老百姓如果參與進來,事情還會有意外的轉機。

(略有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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