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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錯門」沒打錯!案情比小說更富想象力(多圖)
 
梁新
 
2010年7月28日發表
 

「打錯門」沒打錯!案情比小說更富想象力。

【人民報消息】7月20日,南方都市報以《廳官妻子省委門口被毆16分鐘 公安稱警察打錯了》爲題,發表了一個長篇報道。但現在不但南方都市報的網站刪除了這篇紀實報道,而且幾個大網站也都刪除了。

南方都市報7月20日的報道開門見山第一句話就是:打錯了。

報道說,公安錯打了政法委副廳級幹部的家屬。武昌公安分局派駐湖北省委大院的6名便衣警察錯打了湖北省政法委綜治辦副主任黃仕明58歲的妻子陳玉蓮。

「大水衝了龍王廟,公安便衣把省政法委領導家屬當做上訪對象給暴打了!而且這事就發生在光天化日下的省委大門口。」7月19日,網上熱傳「打錯門」,網友紛紛以「太搞」、「很魔幻」、「生活比小說更有想象力」、「令人髮指」發表評論,也有很多網友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真的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嗎?真的是「令人髮指」嗎?不是的,只有象看電影一樣,全方位的看,才能得知真正的原因。

施暴前的序曲

南都記者聯繫到了仍在武漢大學中南醫院住院治療的陳玉蓮。陳是湖北省婦幼保健院退休醫生,現年58歲,她一邊劇烈咳嗽,一邊在電話中告訴記者,被毆確爲事實。

陳玉蓮回憶:她與湖北省政法委一位副書記6月22日曾通電話,約在次日見面。陳說找這位副書記主要爲兩件事:一是自己職稱和待遇問題;另一件事是幾年前她的女兒在湖北省某大醫院治療時,「因爲醫療事故去世,屬於非正常死亡,法醫鑑定非常清楚,公安機關早立案了,但由於一些干擾,案子一直沒辦下去。這次也想順便問問案件的進度。」

5年前,湖北省政法委維穩辦副主任黃仕明和陳玉蓮的女兒黃某(華師美術系畢業)因爲醫療事故在省人民醫院(武漢大學人民醫院、第一臨床學院)被死亡。武漢市公安局卻一再拒絕立案。湖北省維穩辦黃副主任居然想盡辦法也沒能指揮得動武漢市公安局。他們是一個系統的,黃副主任來自省級,武漢市公安局是下邊的市級單位,而且黃仕明在湖北省權力很大、名氣很大,奇怪的是,卻怎麼也維穩不了、指揮不動市公安局去幫他伸冤。

三年後,也就是2008年,黃副主任利用自己的影響力發動了30多名全國人大代表寫了建議遞交到了全國人大常委會,全國人大後來發了文,結果今年立了案。

這一立案不要緊,黃仕明的麻煩反而更大了,不僅死了女兒、老婆職稱待遇受到不公平對待,還要再雪上加霜。那30多名全國人大代表以爲自己是在幫助黃仕明伸張正義,實際上是在幹着一件大大的壞事。

「政法委」是個什麼東西?

首先,讓我們看看黃仕明這個人的工作,他是湖北省政法委維穩辦副主任,在湖北省算是高幹了。湖北省政法委是中共中央政法委的下屬機構。

「政法委」是個什麼東西?說白了,這不只是一個什麼也不生產、不提高GDP的機構,而且相反,是一個專門迫害能工作、能創造GDP的中國大陸百姓的機構。中共中央政法委和中央綜合治理維穩辦是兩塊牌子一套人馬,公檢法統統是政法委的馬弁,都得聽政法委的喝兒,不聽話就被「綜合治理」,就被「維穩」、「辦」。

中央政法委書記和中央綜合治理維穩辦主任是江的侄女婿周永康。周永康是用製造車禍消滅元配的手段取得的江澤民侄女婿的地位。哪個地區的政法委高官越得到他的嘉獎,證明那個地區迫害國人越嚴重。


湖北省政法系統的「先進個人」黃仕明。
黃仕明是湖北省政法系統的「先進個人」,他所主政的湖北省政法委是中共國的「先進集體」。1991年黃仕明調至湖北省委政法委負責綜合治人工作,被稱爲湖北綜治工作的「活檔案」。對於湖北綜治工作「齊抓共管共識形成之路」,他如數家珍;齊抓、抓的是老百姓;共管,管的還是老百姓。問問訪民,都知道「政法委」和「維穩辦」是中共鎮壓民衆的最惡兇器。可見離奇「打錯門」並沒打錯,被修理的就是湖北省政法委維穩副主任黃仕明。他不讓湖北省的老百姓過舒心日子,他如何能事事如願呢?

中國有幾句老話:「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父債子還」;「祖上積德、庇廕後代,祖上損德,遺禍子孫」。這不僅僅停留在文字上,數千年的中華文明史就是這麼書就的。

黃仕明爲中共賣命,迫害無辜百姓,遺禍到家人,老婆職稱待遇受到不公平對待,女兒以「醫療事故」被死去,死後伸冤困難重重。這些都沒有讓黃仕明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爲,2009年5月18日,黃仕明還被評爲政法系統「先進個人」,參加「全國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先進集體和先進個人表彰大會」,受到總書記的親自接見。這些成爲他的政治資本後,今年總算使女兒死亡事故立了案。因此,他隨即就招來「打錯門」事件,和「離婚門」事件。

現在,讓我們按這個思路接下去看南方都市報7月20日的報道,對於其中的那些「不可思議」和「令人髮指」就會茅塞頓開、一目了然。

比小說更富想象力的現實版

2010年6月23日,就在黃仕明在河南參加中央政法委召開的會議,學習如何加強整治百姓的力度時,他的老婆在湖北省委大院先被修理了。

黃仕明家住在省委機關宿舍桃山村小區,與省委機關南大門僅隔一條馬路,距離也就10米。省委大院有一個食堂,作爲大院家屬,平時陳玉蓮常進進出出,從來沒有被阻攔過。

與黃仕明開會的同一天上午,陳玉蓮沒想到在進省委大院南大門時,被衛兵攔住。陳說,我是桃山村的,找政法委副書記。按理來說,一聽是自家人,馬上就會放行,但那天衛兵特別較勁,仍不讓她進去,讓陳先給裏面要找的人打個電話。

站在省委機關大院門口,就在陳玉蓮正在拔號中,突然從省委大院衝出6名男子,第一個打人的是個身着黑色圓領衫、紅色短褲衩、戴着粗項鍊的光頭男人,他從大院出來,二話不說一拳打在陳玉蓮的頭上,被打的東倒西歪、眼冒金星的陳玉蓮當時就坐在了地上,光頭男人還不罷休,又照其腿猛踢一腳。陳質問:我是省委幹部的家屬,你們爲什麼打我?在表明身份後,這些人仍繼續瘋狂施暴。

6人圍住陳玉蓮左一腳、右一腳,像踢足球一樣在她身上猛踢,數次把她打倒在地。她掙扎着爬起來,其中3人又一擁而上,同時用腳猛踢她的下身,再次把她踹倒在地,上身和頭部磕碰在崗亭鐵欄杆上,衛兵居然視而不見。6名男子圍毆了她16分鐘。

現場一位認識陳玉蓮的鄰居上前勸說:「她是省委大院領導的家屬,你怎麼也打?!」行兇者說:「這不是你們的事,不用你們管。」陳玉蓮的另幾個鄰居也從省委對面小區跑過來,說:「她是省政法委黃廳長的愛人,你們不能打了。」6人便說,「你們叫她家裏來人把她弄走」。

奇怪的是,又過了近半個小時,趴在地上神志不清的陳玉蓮,不是被家人領走,而是被人用車拉到了省信訪中心的一個公安室,被兩名警察看守起來。

莫非是湖北省政法系統的「先進個人」黃仕明,經常致使訪民們在省信訪辦的公安室裏受刑,這回也讓他老婆嚐嚐這個滋味?

「我先生以爲我開玩笑」

住在醫院裏的陳玉蓮對南方都市報記者回憶說:「那個男的一看就像黑社會,我很害怕,我說你幹嗎打人,我是省委的家屬。他說,就是省長老婆我們都打。就又踢了我兩腳。從大院又出來幾個人,把我架起來,拳打腳踢,我就昏過去了。」陳說,「前面那個人踢了我幾次,又把我從地上拎起來打,我說我快奔60歲的人了,我犯什麼法你打我?有圍觀的人也說不許打人,他們把圍觀的人隔開,繼續打我,後來的事我就失憶了。」

陳玉蓮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信訪中心一個公安室。「一個警察坐在我對面,把腳蹺到桌子上,衝着我的臉,這個鏡頭對我刺激很大,我的腦袋才開始有點能活動了。我說我很不舒服,要上醫院。一個警察就罵我,罵的很厲害。我就很害怕,在那坐了一個多小時,腦袋一片空白。」

「後來那警察打了個電話,他一放下,我就抓起電話向我先生求救。他當時正在河南出差,開一個會。開始他還不相信,以爲我開玩笑。後來就向他的領導彙報了,他領導也是不相信。過了很久才來人把我救出來。」


丈夫不幹好事,使妻子身心受到重創!
中午11點52分,陳才被解救出,送往武漢大學中南醫院。經醫院診斷,陳被打成腦震盪,軟組織挫傷幾十處,左腳功能障礙,植物神經紊亂……她躺在病床上渾身哆嗦,嘔吐腹瀉不止,連續發燒,身心受到重創。

南都記者還聯繫到現場目擊到整個過程的原華中農大醫院教授周旭榮和他的老伴付萬生。

周、付兩位老人在電話中均向記者表示,他們事後曾瀏覽過網上的帖子,認爲網帖內容都屬實,與他們所見一致。周說,「像這次這麼惡劣的,說實話,我們都還是第一次看見。」

當天周、付兩位老人到省委南大門想找紀委某書記反映自己的問題,目睹了陳玉蓮被打的全過程。週上前勸架,但被行兇者喝止。周幫陳玉蓮撿起被打落在地的帽子和包。「當天那女的戴一頂白色太陽帽,被光頭一出來一掌打落在地上,手提包也被踹在地上。」

兩位老人說,陳玉蓮被打後,在地上躺了半個多小時後,一輛黑色轎車把陳帶走。「女的不肯上車,被車上人和下面打人的人連拖帶踹拉上了車。」兩位老人還記下了車牌號:「鄂A·W0244」。在武漢,「W」是政府車輛編號。

施暴過程「慘無人道」

陳玉蓮被打過程,被省委南大門幾處監控攝像頭全程攝錄。看過錄像的陳玉蓮家屬告訴記者,錄像非常清晰,施暴過程「慘無人道」,從6月23日上午9點10分到9點26分23秒,毆打過程持續了超過16分鐘。

「簡直就像一羣瘋狗!」看過錄像的陳玉蓮妹妹陳翠蓮告訴記者,「打人的那個光頭,滿臉橫肉,人高馬大的,一上去就把我姐姐的提包一腳踢飛幾米遠,對着頭就是一拳,照着大腿又是一腳。他們的裝束既不像工作人員、也不像好人、更不像人民警察,看上去完全就是黑社會。」

中共國裏還有「人民」警察?中國人哪個不知道,警察比60年前的土匪還惡上百倍。

陳翠蓮對記者描述錄像說,「後來又有四個人一起上,一個人拉着手,三個人用腳踢,推倒在哨兵的鐵護欄上。我姐姐掙扎着想爬起來,又被他們打倒在地。其中一個人兩隻手抓着我姐兩條胳膊,像是日本相撲的動作,把我姐甩在地下,腦袋和四肢全部着地。」

陳翠蓮說,「姐姐身高不到1.6米,體重只有82斤,打人的六個人身高全在1.8米以上。我們到醫院看到姐姐身上到處都是青斑,家裏人沒有一個不掉眼淚的,姐姐幾次都不想活了。」陳翠蓮還說,「姐姐右臂殘疾,當知青時因勞動受傷,骨折後變形,至今仍是彎曲的。」

15位省政法委領導關心的不是「黃廳愛人」

陳翠蓮還向記者介紹,由於被打的是省政法委幹部家屬,省市領導非常重視,「光我知道,省政法委有15個領導都看過這個錄像,武漢市公安局的一把手也看過。」「我在想,如果被打的不是我姐姐,如果是一個農民被打了,是一個普通人被打了,他們領導還會這麼重視嗎?我甚至想,他們可能連公安幹警的身份都不會承認。」

陳翠蓮的想法也許很幼稚,湖北省政法委有15位領導都去看這個錄像,恐怕就不是關心省政法維穩辦副主任黃仕明老婆被毆事件,而是關切自己的老婆、孩子會不會有一天也被暴打成這付慘相。

別忘了湖北省政法委是中共國的「先進集體」。他們都去看這個政法委家屬被暴打錄像,應該是有目的而去的,他們可能開始思考那些古老傳說的真實性。明白的也許就金盆洗手了。

黃廳老婆從低血壓被打成高血壓

陳對南都記者說,醫院對她的診斷是腦震盪,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植物神經紊亂,血壓也陡然升高。「我原來是低血壓,被打後變成了高血壓。腿完全都不能動了,全身有百餘處青斑,大的就有幾十處。吐的很厲害,發燒、心臟膠痛,半個月都不能下床。」

「打我時,我還以爲他們是黑社會的,後來聽說他們的身份居然是人民警察,我感到非常震驚!」陳玉蓮說,住進醫院後,不斷有各級領導前來道歉,「有武漢市公安局的,有武昌公安分局的,有局長、有政委,還有水果湖派出所的正所長、副所長。」

當日下午5點多鐘,武昌區委政法委副書記、武昌區公安分局政委、水果湖派出所所長等一行看望陳玉蓮。分局政委說:「領導知道這事後很重視,你看我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並說,「誤會,純屬誤會,沒想到打了你這個大領導的夫人」。

這是「誤會」嗎?當然不是,開始捱打的時候,不止是陳玉蓮本人,其他的省委家屬也一再表明她是「黃廳的愛人」,都無濟於事。後來還「連拉帶踹」用車把她帶走。

公安在醫院騷擾她

儘管當天幾十位領導都來看她,連說:誤會誤會。但是,在她住院的頭10多天裏,「他們每天都派公安幹警在醫院守着」,不是保衛她,而是「不讓我休息,有個派出所所長連我上廁所也要站在廁所門口。」

陳的家屬對此表示強烈抗議也不奏效,這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後來「跟武漢市公安局一位局長打了電話,這樣才沒有再派人來了」。

報道說,在醫院治療20多天後,陳的記憶才慢慢恢復,「那些很可怕的場面,越來越清晰了,我就特別恐懼特別害怕,每天讓護士要把門鎖上才能睡着。」

到了派出所所長親自出面騷擾這一步,誰還能說暴打陳玉蓮是場誤會呢?另外,事後家屬強烈要求將毆打錄像曝光,但直到目前「錄像仍被有關部門封存」。

無任何領導操縱指使授意他們這麼幹

據不依不饒的陳玉蓮家人事後從公安部門拿到的名單,6名打人者分別爲:肖邦明、蒲全鴻、鄭志強、劉某某、潘某某、餘某某。他們的身份經覈實,均爲武漢市公安局武昌分局幹警,也就是說,他們都是湖北省政法委維穩副主任黃仕明下屬的下屬的下屬。

湖北省政法委一位知情人士也向南都記者證實,打人者確爲公安局便衣警察。他們編制屬武昌公安分局水果湖派出所,是公安部門設在省委大院的「信訪專班」人員,任務則是維護治安秩序,如一旦發生衝擊省委大門、有打砸燒等突發事件,則由他們來維持治安。

事發當天的整個過程太過蹊蹺,住院以後發生的事更讓人摸不着頭腦,各種猜測非常多,大家都在懷疑事件背後是否有人授意。但據陳家屬說,從已掌握的事實看,當天打人還是屬於個人行爲。「目前還沒有證據證明,有哪個領導操縱指使授意他們這麼幹」。

領導不斷要求同情行兇者

接下去發生的事情,簡直能把陳玉蓮家人的鼻子氣歪了。

陳家透露,事發後,領導們「不斷來找我們說情,要求法外開恩,從輕處理,甚至不處理!」

「還說,如果把他們處分了,就會影響整個單位的榮譽。他們所在的是一個先進單位,處分了先進稱號就會受到影響」。

最讓陳家昏倒的是,「另外他們還講情說,打人者的家庭都很困難,如果處分了人,以後生活會受到影響。請求從這個角度同情他們!」

雖然省政法委告訴陳家說,「打人的6名警察,目前狀態爲『下崗、停職、反醒、等候處理』,但還沒有任何處理意見。」

但陳翠蓮從公安內部人士得到的真實消息是,打人的6名警察被「停職」後,「已經安排他們出去旅遊了!」

電影編劇也不可能編出這種不符合思維邏輯的劇本來,但它在現實中卻發生了。你不承認它、不接受它,都不行。因爲你無法改變它。

「打錯門」未了,新添「離婚門」


黃仕明新添「離婚門」!
「打錯門」出現後,當然黃仕明不肯罷休。但這個中央政法委系統「先進個人」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和威脅。

打人事件曝光後,很多領導都找黃仕明說情,其中一個公安分局領導跟比自己級別高的黃仕明說,讓他「發揚風格、高風亮節」。他說,「那幾名公安也不容易,叫你夫人算了」。

還有一個派出所的副所長說,「如果處分了這幾個人,他們把這身衣服脫了,他要是搞你你怎麼辦?」派出所副所長居然敢威脅省政法委高官,是不是「太搞」!

據陳玉蓮的妹妹陳翠蓮介紹,打人事件曝光後,市裏領導曾找黃仕明談過話。「回來就向家裏發牢騷,他說,領導批評他了,要他注意紀律,認爲我們做的很過火,叫我們不要再這麼鬧了。他說,他的壓力很大,他也快瘋了。」

陳翠蓮說,「對這件事的態度,我們家出現了分歧」,「家裏就對他說,不行我們就劃清界線,斷絕關係,你當你的官,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不連累你,實在不行你要離婚,我們也離。我們不能說因爲你當官,我們一家老小就忍氣吞聲。」

2010年7月20日,陳的孃家人向記者透露,事發後,陳玉蓮的丈夫黃仕明「受到了很大的壓力」,爲此陳家人表示,「哪怕和他斷絕關係,也要繼續討個說法」,「作爲家屬,我們要求一定要依法依規處理,如果有人袒護包庇,不但我們不會答應,任何有正義感的人都是不會答應的」。

有前因才會有後果

任何事情都不能孤立、獨立的來看,都得把前因後果串在一起,才能看到真實景象。

爲什麼黃仕明的女兒遭「醫療事故」死亡,而肇事的醫生卻不受處罰?爲什麼黃仕明好容易找30多人幫忙立了案,老婆卻遭到暴打?爲什麼黃仕明的妻子陳玉蓮遭到慘無人道的暴打後,行兇者居然被送出去旅遊?

不是「三尺頭上有神靈」嗎?神靈們怎麼看不見這些「不公平」呢?別忘了,還有句老話在管着呢,那就是:「祖上積德、庇廕後代,祖上損德,遺禍子孫」、「天理難容」。

女兒已經「人亡」了,現在黃仕明正面臨妻子離婚導致的「家破」。

黃仕明,難道「家破人亡」就是你一生追求的目標?!△

(人民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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