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一件小事終於把中共從我心中徹底踢出去,我能感覺到這個「徹底」的份量,它不是兩個字或一個形容詞,而是一種物質,使我對中共的那一絲絲不易覺察的牽連完全化爲烏有。

在談到這件事之前,我想先談談與此事毫無瓜葛的萬里,原因是,和萬里一樣,我也是一箇中共體制的受益者和被欺騙者。

中共的欺騙歷史被萬里曝光

對於萬里家的情況,我知道一些,高級領導人能做到他那個程度(不是做給人看),真是實在太少見了。這也是我幾十年來一直敬佩他老人家的原因。

當年,熱血沸騰的年輕人萬里投身共產黨組織跟着「鬧革命」,是爲了國家和民族的興亡。正因爲此,看到共產黨的心口不一,萬里才困惑了三十多年,不得其解。

看了「萬里與中央黨校年輕教授談話」,我完全相信老人家的幾十年的困惑已經找到了答案,否則我們是看不到這個「談話」內容的。

萬里在「談話」中說:涉及到怎麼樣讓老百姓認清歷史、認清現實,就是要認清一些基本事實。六十年來,我們說的最多的一段話是「幾千萬革命先烈換來了紅色江山」。這是關於共產黨執政合法性的最大理由之一。爲了新中國,死了數千萬人,這是基本事實。還有一個事實是,他們是爲什麼犧牲的?他們前仆後繼,爲的是當時我們中國共產黨設立的目標和理想,現在,有多少老百姓知道那時共產黨設立了什麼具體目標?

中共中央機關報《新華日報》1947年7月4日發表的社論說:「從年幼的時候起,我們就覺得美國是個特別可親的國家。我們相信,這該不單因爲她沒有強佔過中國的土地,她也沒對中國發動過侵略性的戰爭;更基本地說,中國人對美國的好感,是發源於從美國國民性中發散出來的民主的風度,博大的心懷。」

但是中共建政以後,中國人幾十年從媒體中得到的信息都是「美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把美國人描繪成世界上最邪惡的帝國主義分子。

四十年代,國民政府當政時,中共的宣傳口號是「一黨獨大、遍地是災」,現在中共建政已經超過60年,居然看到自己曾宣傳過的這幾個字如同看到原子彈在頭頂爆炸成功。

萬里說:我知道,90年時,出過一本書,書名叫《歷史的先聲──半個世紀前的承諾》,很快被查封了。我讓祕書找了一本我看看,用了一個週末的兩天,我全部看完了,我還找了一些專門研究那段歷史的專家來問了情況,他們告訴我,這本書裏收集的,全部是我們黨在三四十年代公開發表的社論、評論、聲明,沒有一份是僞造的。當時,我們黨向全中國人民做了承諾,要建立一個民主、自由、獨立的國家。……這些承諾的確吸引了無數志士仁人。那些犧牲的人就屬於這部分人。其實,那些承諾在毛主席三四十年代的許多著作中都有。可是,到了五六十年代都被那個毛澤東著作編輯委員會修改掉了。我看到過一份文獻研究室送來的原稿與修改稿,當時讓我心裏震動很大。現在,我能公開說出二十多年前我腦袋裏就產生的疑問,這麼個修改法,那幾千萬人不是白白犧牲了嗎?

現在中共還恬着臉說:「紅色江山是我們共產黨打下來的,我們打天下,所以我們坐天下。」萬里戳穿了這個謊言,公開告訴國人,犧牲的幾千萬烈士原來都是中共建立獨裁政權的墊腳石和被欺騙者。而萬里自己也是被欺騙而加入共產黨的。

萬里對那位年輕教授說:年輕人要多知道一些歷史。於是「前些天,他又來了,說要向我請教歷史,問題還不是他提的,而是他教的那個地廳級幹部班的學員提的,他說他回答不出來,就把問題提給了我。那些學員幹部在討論時提出的問題是:建國都六十年了,我們國家的哪些東西沒有變?爲什麼沒有變? 會不會變?」

萬里說,我告訴年輕教授,建國六十年了,我們這個國家沒有變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最基本的事實是,這個國家還是由中國共產黨領導,而這個有7000多萬黨員的黨「至今還沒有在社團管理部門登記過」。80年代初期,中央書記處接到建議,說:黨中央機關應該掛牌辦公,辦公廳、中組部、中宣部、統戰部等,都是執政黨的機關,不是非法的地下機關。這個建議轉了好幾個書記的手裏,最後沒有上會討論。

至今黨中央機關依然以「非法的地下機關」形式辦公。也就是說全國十幾億人60多年來是在一個非法地下機關領導下過着暗無天日的生活的。而且,這個非法地下機關還公然聲稱,讓中國人再繼續暗無天日第二個60年。

萬里說:我曾經是這個黨的高級領導幹部,現在享受着很高的政治待遇。我問年輕教授、由我來說出這些話,是不是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呢?……我想要說的是,正因爲是高級幹部,就更應該從歷史責任的高度來考慮問題,……歷史責任就是一個政治倫理的問題。

萬里還說:我這麼老了,說了這麼多。有些年輕人會罵我,在位的時候怎麼不說,怎麼不做,這種責罵是有道理的,我個人不能用客觀環境、客觀因素來推卸我應該承擔的那一部分歷史責任。說了那麼多政治倫理,我本人就要好好養成那種政治倫理。80年起草《決議》的時候,小平同志說,他最有資格來評價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政治品質。可他卻認爲,這種評價應該讓後人去做。這麼一來,難題就留下了。如果後人既沒有小平同志那種資格,又不講基本的政治倫理,這事情又要賴給後後人了。總要有人出來講話的,我算是其中的一個吧。

曾任中共國務院副總理、中共全國人大委員長的94歲山東漢子萬里,對歷史對人民的責任感令人動容。

使我徹底告別中共的一個機緣

和萬里一樣,我也是一箇中共體制的受益者和被欺騙者。

受益方面大家都知道的,老爹既無私房,也無私車,但是全家卻既有房子,又有車子,還有專用司機,和幾個保姆,方方面面享受着一般幹部無法想像的特權,更不要說與老百姓相比。所以看透中共的本質,徹底從骨子裏擺脫中共的誘惑、去除中共的留毒(留在思想和體內的毒素),對於我來說是個艱難而漫長的過程。

2004年11月,大紀元發表了劃時代的系列文章《九評共產黨》,用史實還原了中共的本來面目,裏面很多是我從來都不知道的,非常震撼。尤其讓我震撼的是,其中談到黨員的兩面性。我這才明白了父親,一個平時連派給他的專用私家公車都不許孩子們沾光,孩子們上班遲到也會被他訓斥的父親,在家裏他是個希望孩子們做個正直人的父親,而在工作中,父親是個非常忠誠於黨的高級御用工具,黨讓幹啥他沒有一個「不」字。

後來,我開始注意中共不喜歡的新聞,讓我震撼的還有被還原的抗日戰爭真相,毛澤東不讓日本政要爲日軍侵華道歉;還有毛澤東的「用兵真如神」,原來就是在國民政府裏安插特務,等等等等;還有對高智晟的酷刑迫害,原來都是從法輪功修煉者身上練出來的;還有,對信奉「真、善、忍」的修煉者的活摘器官,……。我越來越沒有興趣炫耀自己的紅色背景,感到自己的心離中共越來越遠,並且覺得自己對中共已經有了完全的認識和了解。

幾天前,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我突然與一位失去聯繫12年的朋友又聯繫上了。他是中國邊遠地區的一位藏傳佛教寺院的住持。我非常興奮的給他電話,他說這些年也用盡一切可能在尋找我的通信地址和電話,但一無所獲。正在我們平靜交談時,我清晰的聽到了電話裏有竊聽器的「滋滋」聲──公安局在行動。

後來住持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們的電話有時有監聽。我說:我聽到了……。我突然不知要說什麼,我怕我們的談話會給他帶來莫須有的罪名。也許他感受到這一點,又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關係,我們也沒說什麼…… 。

撂下電話,我的震驚還沒有消失,不是震驚中共的監控,而是震驚連這麼遙遠地區的寺院、出家數十年的僧人,中共都不放過!

幾天來,一陣陣巨大的悲哀象潮水一般向我湧來,儘管我看過新疆和西藏人民被殘酷鎮壓的新聞,但這次親身經歷,讓我第一次切切實實感受到中共暴政下少數民族的悲哀,即使他們沒有一丁點兒要冒犯和威脅中共政權的意思,但是中共依然每時每刻利用國家機器在監視着他們,隨時把他們送上砧板……。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就這麼一件小事,把我對中共的那最後一點點斷藕後的連絲給扯斷了。中共,從我的心中被徹底踢出去,我能非常清晰、非常強烈的感受到這一點。

水到渠成,徹底告別中共,我非常平靜。△

(人民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