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被“马克思主义者”奉为神明的马克思,早年曾经是基督徒,后来加入魔鬼撒旦教,他自己也承认与撒旦签了契约。其后马克思大行魔鬼所为之事:诅咒全人类下地狱,包括工人和那些为共产主义而战的人。“马克思主义”正是在其加入撒旦(魔)教后诞生的。

此外,对很多共产主义的信徒来说,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被列宁及毛泽东称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资本论》与《共产党宣言》,用马克思本人的话,却是“污秽之书”,他同时称无产阶级为“蠢蛋、恶棍”。

什么力量魔化了青年马克思?

马克思早年是一名基督徒。然而,马克思获得文凭不久,他已成为一名热烈的无神论者,他曾在论文中六次重复“毁灭”一词,而没有任何同学在考试中使用此词。于是,“毁灭”成了马克思的绰号。对于马克思来说,想要毁灭是相当自然的,因为他认为人类是“垃圾”。

那时,马克思在诗中写道:“我渴望向上帝复仇。” 马克思相信上帝确实存在,虽然上帝从未伤害他,他却要与他争斗。在这个大多数年轻人仍想着为人做好事的年纪,年轻的马克思却在《绝望者的魔咒》一诗中写道:

“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我剩下的只有恨仇。以健康观点看待世界的人,将会转变,他被盲目和寒冷的死亡所占据,将给他的快乐准备坟墓。” 他在另一首诗中写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业。”

从马克思与其父亲的通信中,我们可以看到青年马克思起变化如此剧烈的起因:“一层外壳脱落了,我的众圣之圣已被迫离开,新的灵必须来进驻。一个真正的狂暴占有了我,我无法让这暴虐的鬼灵平静。”1837年3月2日,他父亲写信告诉他:“我曾期盼有朝一日你会大名鼎鼎、获得世俗的成功,但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它们并不能使我快乐。只有不让魔鬼转化你的心,我才能快乐。”

对于这位早已被承认为基督徒的年轻人,马克思的父亲为何突然表现得如此担忧?

马克思主义源自一个撒旦(Santan,魔)教秘密组织

共产主义者如此憎恨造物主的存在,并进而妄言提倡无神论,那么他们到底是被何种力量所转化,甚至意图取代敬天信神的思想在人类心目中原有的地位?

在当时西方,乔安娜•绍斯寇特教会(Joanna Southcott,十九世纪的撒旦教派)的男性成员们都留着特殊样式的长发,由于发式明显,青年马克思与他的朋友们毫不避讳地昭告天下,他们选择加入魔教。

在《演奏者》一诗中,马克思更清楚表达自己早已是撒旦教的信徒,他并承认与撒旦签了契约:“地狱之气升起并充满我的头脑,直到我发疯、我的心完全变化。看见这把剑了吗?黑暗之王把它卖给了我,它为我抽打时间,并给我印记。”

这些字句有特殊含义:在西方撒旦教的晋阶祭仪中,会使用一柄施了巫术、能确保成功的剑,卖给晋阶者。而晋阶者付出的代价,就是用他血管里的血在恶魔契约上签字,如此在他死后,他的灵魂将属于撒旦。

在《Oulanem》中马克思写道:“我年轻的双臂已充满力量,将以暴烈之势,握住并抓碎你---人类。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你将堕入去,我将大笑着尾随,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朋友!’”

作为反神者,马克思及其朋友并非现代马克思主义者所称的无神论者。虽然马克思他们表面公开否认神明,但对于他们所憎恨的造物主的存在,其实从未怀疑过,甚至透露出对他的妒忌:

“带着轻蔑,我在世界的脸上,到处投掷我的臂铠,并看着这侏儒般的庞然大物崩溃,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灭我的激情。那时,我要如神一般凯旋而行,穿梭于这世界的废墟中。当我的话语获得强大力量时,我将感觉与造物主平起平坐。”这一段是马克思在《人之傲》中提到的,句句透露他对神的妒忌,同时承认自己并非想革新世界,而是毁灭世界,并从中得到乐趣。

马克思喜欢复述哥德《浮士德》中恶魔所说的话:“一切存在都应该被毁灭。”这里提到了一切,包括工人和那些为共产主义而战的人。

1841年,马克思的另一个朋友Georg Jung 清楚描述马克思所为之事,是要直接毁灭人们敬天信神的信念:“如果造物主不存在,那就没人给我们戒律,我们也无须为任何人负责了。”马克思的宣言“共产主义者绝不宣扬道德”也确认了这一点。

Lunatcharski,一位曾任苏联教育部长的哲学家,在《社会主义与信仰》中写道:马克思弃置与造物主有关的一切,并把撒旦放到了行进中的无产阶级队伍之前。

马克思在“第一国际”的一名同事、俄国无政府主义者Mikhail Bakunin写道: “那邪恶之尊路斯弗,就是撒旦对神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类的解放遍地开花,这就是革命。撒旦,永恒的反叛者,使人因其卑劣的无知和顺从而羞耻;撒旦在人的额头上盖上…印记。在这革命中,我们必须唤醒人们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们最卑鄙的激情。我们的使命是摧毁,而不是教诲。”

撒旦信徒们生命充满魔性

马克思信徒行动诡异神秘,且多与撒旦教仪式有关:

首先看马克思所作的《Oulanem》,这个题名本身就是对撒旦的崇拜,还必须是了解撒旦教仪式者才能明其中缘由:撒旦教有一种祭仪叫“黑色聚会”,在此仪式中,祭师于黑暗午夜之时才进行念诵,黑色蜡烛被颠倒放置于烛台上,祭师反穿长袍,必须以完全颠倒的顺序念读祷书,包括神、耶稣、玛利亚的圣名,也都倒过来念。十字架被颠倒放置或踩在脚下,从教堂偷来的圣器被刻上撒旦之名,《圣经》被焚毁,所有在场者发誓要犯天主教义的七宗罪,永不做好事,最后纵欲狂欢。

“Oulanem” 就是将呼喊圣名“Emmanuel”时的发音打乱、颠倒后拼写而成。“Emmanuel”是耶稣在《圣经》里的一个名字,希伯来文意思正是“神与我们同在”。撒旦教这种专门故意颠倒正道的仪式,也为共产邪教为何总是以谎言颠倒是非、暴力斗争、毁灭人性等手段才能存续,从中我们得到有力的答案。

马克思写作《Oulanem》时仅 18 岁,他为自己一生定下的计划已非常清晰:做魔鬼所做之事、诅咒全人类下地狱。当时,他没有幻想要为人类、无产阶级、或社会主义服务,而是彻底毁灭这个世界,以世界的不信任、剧痛、动乱为基础,建起他的(魔)王座。

马克思的儿子 Edgar,在1854年3月21日写给马克思的信中,开头就是惊人的一句“我亲爱的魔鬼”,一个儿子怎能用如此荒谬的方式称呼自己父亲?不过,撒旦教徒对他们所爱的人都是这样称呼的。

列宁的亲密朋友兼同事 Trotsky 写有《青年列宁》一书,书中写到,列宁16岁时,曾从颈上扯下十字架,向它吐口水,再将它踩在脚下---这是撒旦教中常见的一种仪式。

Kaganovitch 承认,“斯大林多次把宗教信仰,说成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有斯大林在场时,人们会莫名其妙地不再是自己:人们都爱戴他、崇拜他。斯大林凌驾于国家之上,虽然听起来很怪,但他确实占据了原本只属于神的位置。”

Solzhenitsyn 在巨著《古拉格群岛》中揭示,苏联内务部长 Yagoda 的嗜好,就是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射击耶稣和众圣的画像。这是共产党高层举行的又一个撒旦教仪式。

最后,英国的撒旦教中心是高门墓地,马克思就葬在那里,在马克思的墓上举行了撒旦黑魔法的灵异祭仪。

所有活跃的撒旦教徒,私生活都极度自私与狂妄暴戾,马克思也不例外:

马克思不仅剥削女仆无偿劳动,更强迫其充当性奴,甚至产下私生子。他也不讳言垂涎家族的遗产,当一位拥有大笔(遗)财产的伯父在极度痛苦中垂死时,他更直接了当写道:“如果那条狗死了,就对我无碍了。”一直索取零用经费以及大笔遗产度日的马克思,在股票交易中损失了大量钱财,所谓“伟大的经济学家”,却非常懂得亏钱之道。

1960年1月9 日,德国报纸《Reichsruf》报道一事实:“马克思曾是奥地利警方的一名领赏告密者,他在革命者队伍里当间谍。在他流亡伦敦期间告发同志们。每提供一条消息,马克思获得25元的奖赏。他的告密涉及流亡于伦敦、巴黎、瑞士的革命者。”

更难以置信的是马克思竟然为英国第一次鸦片战争辩护。在许多关于世界革命可能性的虚张声势中,马克思赞美鸦片战争把中国投入大混乱状态。他甚至赞许地报导,英国的政策造成了中国这么多失业人口,这样中国难民才能被用来在全世界做奴隶工。

因为是撒旦信徒,马克思自然极为好斗,他经常重复的一句话是:“世上再没有比噬咬敌人更大的快乐了。”怪不得其追随者斯大林也说:“最大的欢乐就是和一个人发展友谊,直到他信任地把头靠在你胸口,你就可以一刀插在他背上---这是无与伦比的快乐。”

接下来谈谈恩格斯。恩格斯对撒旦的危害十分清楚,在《基督哲学家 Schelling》一书中,年轻的恩格斯早就“预料”到了:

“可怕的法国革命之后,一个全新的邪灵进入了一大群人;无神论以无耻、精致的方式,嚣张地抬头,让你觉得《圣经》的预言已经实现。让我们看看《圣经》如何描述末世的无神论景象吧,《新约•马太福音》中,耶稣说:”许多伪先知将涌现,迷惑众人。因为不法之事增多,许多人的爱心渐渐冷淡了,但坚忍到底的,必将得救。(24:11-13)圣保罗则在《新约• 帖撒罗尼迦后书》中说:“那大罪人,沉沦之子,将会显现。他反对主,高抬自己,超过一切称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2:3-4)他跟随撒旦而来,带着所有力量、标记、谎称的奇迹,在众人身上行一切不义的诡诈,使他们毁灭---因为他们不接受拯救他们的真理之爱。因此,他们自心将产生强烈的错觉,使他们相信谎言;于是一切不信真理,却喜爱不义的人,都被定罪。”(2:9-12)

恩格斯,这个让人们警惕撒旦的人,这个认为马克思是被万魔附体的人,最后却难敌撒旦的魔力与诱惑,沦落成马克思最亲密的合作者,共同为魔鬼而战,只为了实现 “共产主义要消灭永恒的真理,消灭所有宗教和所有伦理道德”(摘自《共产主义宣言》第二节)。

许多著名共产主义者皆是死忠撒旦(魔)教信徒

Anatole France 是一个著名的法国共产主义作家,他曾把法国一些最大的知识分子导向共产主义。最近在巴黎举行了一个魔鬼艺术展,其中一件展品,就有他用于主持撒旦教祭仪的特制椅子。这张椅子的扶手和凳脚长角,并披着羊皮。德国Ulrike Meinhof,Gudrun Enslin,以及其他一些德国红色恐怖主义者,也都加入了撒旦教。

切•格瓦拉(Che Guevara,阿根廷共产主义革命领袖)写道:“仇恨是斗争的要素 -- 毫无怜悯的恨,能让一个革命者超越人类自然极限,让他变成一台高效、毁灭性、冷酷、老谋深算、冰冷的杀戮机器 -- 要以这样的仇恨来对待敌人。”

这正是魔鬼要对人类做的事,和它一起的是众多声名狼藉的人类领袖。在我们有生之年,我们已经见证了太多不能承受之重:希特勒、艾希曼(Eichmann,纳粹头子)、门格勒(Mengele,纳粹头子)、斯大林、毛泽东、安德罗波夫(Andropov,苏共总书记)、波尔布特(柬埔寨共产党红色高棉总书记)…。

共产党官员们是否有时被魔鬼附体了?他们是否成了撒旦的工具,报复曾经驱逐众魔的圣徒与善良的修行人?答案是肯定的。

共产党视人命如草芥。西班牙内战期间,共产党杀了四千个天主教牧师。著名的俄国东正教牧师 Dudko 报导,六名共产党员闯进了 Nicholas Tchardjov 神父的家,拔掉了他的头发,挖出了他的眼睛,在他身上砍了许多刀,再用一砣铁压住他,然后两枪将他射杀。此事发生于圣尼古拉纪念日前夕,它不仅是针对牧师的罪行,更是对圣人的嘲弄。

对于共产党来说,囚禁和折磨犯人的亲属,挑动人们父子互斗、骨肉相残,是理所当然之事。杀死政敌、发动战争、煽动革命,共产党员们在屠杀了数以百万计的“敌人”之后,又用暴力对付自己的友伴,包括最显赫的同志、革命的首领们,都不能幸免。这就是撒旦教的印记:它的革命不是为达到某一目标,而是为杀而杀,也就是马克思所说的 “永远的革命”。

明显地,共产主义并不是普通的不道德的人类理念,它的教义其实是彻底的魔教。它先以恶魔的能量诱惑激情的崇拜者,再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将共产主义者拖往地狱,手段是故意让共产教徒不断煽动斗争,对人类犯罪(反人类),尤其对敬天信神的人们。

退出共产邪教,去除“下去陪马克思”的桎梏印记

一位学自然科学的老中共党员,调回老家四川,当了半辈子马列主义教研组长,最后他向人推荐了《Marx and Satan》一书(Von Richard Wurmbrand著),以及保存大量马克思主义者史料的网站www.marxists.org。

老组长说:“吓出一身冷汗!——原来加入的是魔教!”最后他全家先后退党、退团、退队,投入了“三退”大潮。老组长最后劝人说:“要想不再做马克思的‘朋友’,不交党费自动脱党是不够的,要改变‘下来陪我’的命运,得真正去认识马克思,彻底和魔(撒旦)决裂。”

中共元老们在惨烈内斗中受尽欺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组织的威胁使他们误以为恐怖限于文革,止于毛,却万万想不到《共产党宣言》中 “在欧洲游荡的幽灵”这句话本身就透漏了重要天机:共产党是个颠倒正道的恐怖邪教。许多党员被共产党的罗网层层封闭,不可能知道马克思主义竟然发源于撒旦秘教,致使戴了红领巾的中国群众,虽身处神州,却深陷马克思与魔签约的圈套,冲不出撒旦的思维罗网。

有些老干部似乎觉得否定了马克思,就丢了灵魂,把“死后去见马克思”当作光荣,完全不知道马克思实际上把无产阶级这帮人称为“蠢蛋、恶棍及屁股”,甚至明言要这些死忠的党团队员们一同与他“堕入地狱、下去陪他”!

马克思主义既然是魔之邪灵附体,我们更该静心阅读《九评共产党》,了解在短短六十年间,共产邪党如何毁坏五千年的自然生态与文化道德,枉死中国八千万生灵,给神州大地带来了多大的灾难与危害!天必灭邪党,赶紧送给自己一道护身符:利用各种渠道化名三退,以保未来平安!

(摘自阿波罗网 李缘一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