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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江澤民最怕的(多圖)
文章雖長,可真的值得一讀,讀後肯定受益非淺,故推薦給我摯愛的網友們。 法輪大法九年洪傳紀實圖片展──《正法之路》即將展出,看到這栩栩如生的昔日的照片,不禁想起了這些年自己伴隨着大法在世間的洪傳所經歷的風風雨雨,我想盡力寫一點出來能夠作爲證實,獻給這個在師父的親自指導下,歷經八個月的挑選製作終於完成的偉大作品。 我找到了法輪功 我從年輕時就有病,總在看病吃藥,多年下來對醫生、藥物已沒信心。92年底,身體狀況急速下降,由家人攙扶着上飛機來到北京找氣功師。找到的氣功師給排呀補的治了許久也沒解決根本問題。93年7月在一個朋友家裏閒坐,看到書架上有一本《法輪功》,隨手拿下來一翻,上面說,給修煉者的小腹部位下一個法輪。我當時吃了一驚:從來沒有人能知道生命的奧祕,氣功師能造出一個有靈性的生命體來,真不可想象,這件事太大了。又一想,有一個法輪在小腹部位,那一定能治我的病,就急切地請這位朋友幫我去找到法輪功。 7月25日我參加了李老師在北京舉辦的第11期法輪功傳授班,從此開始了我的修煉之路。 我是48年出生的,對佛、道、神及傳統文化只知其名不知其實,對氣功、修煉一切都沒有概念。雖然接受的是無神論的教育,但學生是爲考分,也談不上信仰,所以腦子裏是空的。
我們這一代人在豆蔻年華時趕上了文化大革命,親眼目睹了人世間各種辛酸苦辣、啼笑皆非的政治遊戲,在慘痛的現實中學會了獨立思考,對政治、權力、各種思潮都會冷靜地跳出來觀察它,評判它的對錯。但面對這茫茫的世界,心裏很苦,不知用什麼基準來衡量它,用什麼標準來把握自己的行爲。在工作單位,整日被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包圍着,心裏十分厭惡。閒下來時總喜歡看《奧祕》這類雜誌,思索人生以外的問題,這時的心在人世外飄蕩,感到輕鬆自由。 神奇的講法 今天一下聽到了這麼新鮮的東西,覺得好透氣,很興奮。每堂課我都津津有味地聽,每天從課堂上下來,身體的難受程度都緩解許多,每天下午都早早準備着上路。一期學習班結束了,我想再能參加一期就好了。聽說十二期在五棵松的某單位禮堂,我趕緊找着買票。五棵松離我住的地方很遠,幾堂課後我開始發燒,咳一聲嗓子連着心疼得很厲害,話都說不出。老學員跟我說,再難受你也要堅持來。三、四天後燒突然退了,感到難受的地方好大一塊東西沒了。之後我又參加了第十三期,在「二七車輛廠」,更遠,先坐車到西便門,然後乘309路郊區車到終點。每天下午4點多就上路,7點半開課,回到家12點多了。三期班下來,我辭退了保姆,自己可以料理日常生活了。 一期接一期地聽課,老師講得越來越高,都是我從來沒聽過的全新的領域。那麼信與不信呢?
這位老師怎麼這麼正的讓人不可思議 我仔細地觀察老師,只要老師在場,我的眼睛就不離開,每一個音容笑貌,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看在眼裏,放在心上。所以下課了我總是磨磨蹭蹭的,走在後面。有一天從十二期班上下課回家,在五棵松地鐵站等車,看到老師從後面走來,旁邊有他的家人,還有一位學員,他們提着飯盒,車來了人們擁着進車門,我儘量向老師所在的這邊擠,想和老師他們進一個車廂。人們本能地擠着,進了車門第一眼就瞟一下哪有位子,稍有可能就一步竄過去。等我進來發現老師他們進了隔壁的一節車廂,我趕緊走到兩節車廂連接處的車門,隔着玻璃向那邊望,見到老師一點不着急,讓別人先進,幾乎是最後進來。我注意到他進來時還有一兩個位子,如果動作快就能坐上。我在心裏着急,心想快點,可他靜靜的,似乎根本就沒感覺。人們瞬間就擠着坐定了,幾乎剩他一人站在那裏。我的心在翻動,就感到他和我們那樣地不同。我默默地想,他是以什麼樣的心態來對待周圍的世界呢?漸漸地我心裏升起了一個字,就是「正」。 這位老師怎麼這麼正,正的讓人不可思議,沒有人間任何表面的東西可以掩蓋,一切都是那麼真實,沒有造作,沒有誇張,沒有牽強,沒有掩飾。開課的方式也不同於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集體講話的方式。到點就上課,不繞彎,直奔講課內容。所到之處也沒見哪個社會名流來捧場,沒有前呼後擁一羣人磕頭作揖地要治病。學費也很低,十堂課九天40元,老學員還減半。後來由於氣功科研會有意見,說法輪功的班收費太低,影響了其它功派辦班的收費標準,這樣又勉強調到50元,老學員仍減半。老師在各地講課都是由當地氣功科研會邀請主辦,辦班收入和氣功科研會四、六分成,所得的這一少半除去隨行工作人員的吃住旅費等,也就剩不下多少了。那時我就在想,老師不爲錢,也不治病,他在做一件什麼事呢? 一輩子所有的病都沒有了 每期班老師都在課堂上給大家整體調整身體。學員反應很大,都覺得很神,有的一期班下來,一輩子所有的病都沒有了。不僅在身體上的收益很驚喜,而且我感到一生都沒這麼心情舒暢過,一切都是那麼透明,沒有什麼祕密、親疏貴賤,人間的世態炎涼都進不了我們的課堂,大家素不相識可心想一處,都聽老師的話,都要修煉,幾乎每堂課散場時都戀戀不捨。靜下來時我不禁問自己,我爲什麼這麼被打動?漸漸地我感到,老師的爲人和老師所講的一切,都和我內心的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一種呼應,或是共鳴,或是感應。有一天我終於明白了,就是那個「真」。我一生崇尚「真」,感到世上最美的就是「真」。爲此我拼命抗拒着不入世俗,不墮人流,一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身心很苦。今日遇老師,我默默地體會,他的真是那樣的高潔,那樣的堅不可摧。我的心在震顫。
老師每一期講的都大致一樣,但又不完全一樣。講同樣的問題時,許多話都是一樣的,有時就會換一個角度講,只幾句我一下就茅塞頓開。就這樣越聽越明白,越聽越覺得事情大得了不得。其實老百姓對佛的理解就是幫人消災解難的菩薩,對於道的理解就是懲惡揚善的義士。漸漸地我心中清晰地感到老師講的理高出了佛和道,那就是普天的理。老師能造出法輪來,老師能這麼清楚地了解生命,能給你消業,這可不是一般的順順氣。那麼老師是誰呢?我緊張地不敢想下去了。這件事可大得了不得。我讓我先生來學功,又給國外的孩子打電話,讓她儘快回來聽課。 無論天涯海角,只要在地球上講課一定要聽 那時只要能打聽到消息,老師在哪講課,我就盡最大可能去。要想一期期跟得上,就得在這期班的最後一天晚上上完課就奔火車站,那就要在這之前買到火車票,可在當時大陸這是件非常困難的事。到一個地方還要儘可能找到便宜的地方吃住,以便維持較低的費用。有時也想停下來緩一緩,可每期班結束時老師的話都使我激動不已,下決心再跟下去。記得天津第二期結束時,老師第一次提到要把這個法給大家留下來。這個「留」字在我頭上炸了一下,那就是說這件事不會永遠做下去。那次我下定決心,只要是老師在這個地球上講課,無論天涯海角,只要我能夠得着,我一定要去。那時我有一隻拉竿的旅行箱,在當時國內算是高級的,裏面有電鍋、米、調料、錄音機、磁帶、電筒、衣服、雨傘等等。當時油鹽都吃不下,最容易吃的是牛奶和稀飯,所以到一個地方要自己煮點。拖着這個身體,跟上老師的行程,確實困難。再難只要一開班,坐在課堂裏,看到老師走上講臺,什麼都煙消雲散。那種喜悅從心中生出,那種親切無法形容,只感到無比的偉大、無限的光輝,人間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想追隨着老師那神聖和壯麗而去。每期班最後老師都希望大家寫一篇心得體會,可我總是很抱歉,一篇也寫不出,祛病健身,感恩戴德,心裏都沒有,心中時常湧動着一句話,就是:願老師永遠與我們同在,願老師的光輝永遠照耀着我們生命的道路。 這麼大本事卻住在這樣的地方
契而不捨要聽法 那次開班在吉林大學的鳴放宮。由於外地來的學員很多,老師辦了兩個班,早班上午9點~11點,晚班下午7點~9點。早班的票我早就買了,可晚班的票買不上。第一天上午下課後,回到宿舍總不定神兒,我們是來聽課的,明知道老師晚上還在上課,可我們在宿舍裏待著,不是味兒。第二天上完課,我們沒回旅館,在禮堂外的草地上待著,一直等到晚班開課的時候,大家站在門口希望能買到退票進去。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們一羣人眼巴巴地望着。突然一個學員在我邊上說:「誰要票?」我很高興,一把拿過來,把錢塞給他。我高高興興地走進禮堂,準備落位,只見一個熟悉的老學員遠遠地奔過來喊:「我正到處找你。」我想:「完了,這張票是保不住了。」果不其然,她說青海來了一個學員,第一次來聽課,普通話聽不太懂,想再聽一遍,你是老學員,把票讓給新學員吧,她是第一個從青海來學的。我只好戀戀不捨地把票交出去,就又站到了大門口。人都進去了,早就上課了,我們這些沒票的仍在門口站着。這時禮堂的管理人員把正門關了,零星出入在側面的一個小門,我們就向那小門走去。在離小門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年青人,剛才我就看他站在那裏,也不吭聲。當我走過他時,他忽然問我:你要票嗎?我一愣,馬上脫口:要!他把票給了我,我趕緊把手裏攥着的那位青海人給我的票錢塞給他。我又有票了!看着周圍□慕的目光,我很不好意思,就對邊上一個也是老跟班的鄭州的小夥子說,你進去吧。他說:這是該你去的,你就去吧。當時鳴放宮的地下室在辦舞會,買張舞票從小門進去就可以到聽課的大廳,可大家都沒這麼做。天津的一個小夥子說,如果我們做了這樣騙人的事,即便能進去聽課,也什麼得不到。後來聽說,我進去後又過了很長時間,禮堂的看門人看到學員這樣的契而不捨很感動,就把守在門口的學員都放進去了。 那期班,我們分小組和老師合影,大家自動組合,老師挨個和大家一起照。老師每天從家中走去上課,有的學員有開車的方便,想請老師坐車,老師都婉言謝絕了。 真是奇蹟
聽說5月29日在成都辦班。前面的一期是重慶。我想成都以前沒辦過班就沒有法輪功輔導站。一路上見到老師這麼辛苦,在天津辦班時,住的是二十幾元人民幣的旅館,不能洗澡。我們聽完課回去睡覺,可老師24小時都在給我們調整,就這樣還有人硬是找到老師的住所,進去磕頭不起來,讓老師給他家裏人治病,老師怎麼講也不聽。面對這芸芸衆生,什麼樣的人心都有,老學員心裏都很難過,從來不到老師跟前湊,希望老師能多休息一會兒。當時我先生在成都工作,我想利用這便利條件,看看能幫點什麼忙,於是就先去了成都。到成都找到氣功協會,說我可以出車,有什麼要做的,我一定盡力幫忙。氣功協會是自負盈虧的,辦氣功班是爲了掙錢,所以很摳門。 麻煩都是干擾 那天老師從火車上下來,同車還有很多從重慶跟過來的學員,已是5月下旬,南方已很熱了,車裏沒有空調,個個風塵僕僕,隨行的工作人員揹着大捆大捆的書──《法輪功》(修訂本),汗流浹背。氣功協會來了一輛夏利出租,老師讓同行的人拿着東西先走了。我先生去停車場想把車開到出站口,讓老師少走幾步。車剛出停車場,頓時車站前的十字路口水泄不通,也不知從哪裏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車,幸好我先生的車是進口的,自動變速,所以啓動快點,使出渾身解數才衝出包圍,急得嘴裏起了一串火泡,結果讓老師足足站在車站前等了四十幾分鍾,我心裏這份抱歉好幾天都平靜不下來。後來聽老師說這是干擾,一路上碰到的這些麻煩太多了。 成都的班在一個招待所的禮堂。老師辦班從來不做廣告,那時各種氣功班多了,人們也不在乎,所以第一天開課人沒坐滿,可一聽老師的課就大不一樣,於是消息急速地傳開,到結束時已有800多人。每天上完課,我先生開車送老師回旅館,大家都磨磨蹭蹭的看到老師上車了才回家。能爲老師減輕點疲勞,心裏非常高興和安慰。 我們的班是獨立的,既不和社會上有什麼交道,氣功協會也只收錢。老師出來傳功,行程、食宿都要自己安排,實在是太辛苦了。 怎麼神話故事都成了真的? 在成都的那段日子是我終生難忘的,我跟隨老師去了許多地方。頭一天是去文殊院。我們的車在前面,同車的還有一位香港的商人,他聽說成都要辦班就一直在成都等着,他的國語說不好,所以聽課有些困難,老師一路上在給他講解。下車了,後面的車還沒上來,我們就先進大門,老師走在前面,一進門兩旁站着四大金剛,老師回過頭來跟我說:我講課的時候他們都在場。我說,他們怎麼這麼難看呀。老師說:他們威力很大的。那時廟裏很亂,狐黃白柳什麼都有,老師所到之處都在清理,只一揮手就行。
華山修道人都下來看望老師 下一期是鄭州,好不容易買到了臥鋪票,我和老師同乘一次車去鄭州。上車那天,天很熱,進站時,擠得不得了,老師和我們一樣拿着東西,汗流浹背,我心裏很不是滋味,一點辦法也沒有。上車才知道是加掛的最後一節車廂,和前面不是一個局的,列車是成都局的,這一節是鄭州局的,前面的列車不管這節車廂的一切供應,連水也不給,通向前面車廂的門也給鎖了。這節車廂上還有其他一些學員。我心裏很着急,路上只有方便麵,可沒熱水怎麼辦?我和同行的武漢學員找了一隻水壺,停車的時候跑下去,從前面車廂上去,灌滿開水,可跑回這節車廂的時間就沒有了,只好在前面的車廂站到下一站再下車,從站臺上跑回這節車廂來。這點水也僅夠喝水,每頓飯給老師泡一碗方便麵。我們和老師一起買的票共6張,是這節車廂旅客的最後一個格子,也就是最後面的車尾了。車過華山時,老師站在車尾,那節車廂後連接處的門上沒玻璃,老師在那裏站了很久,望着遠山。我當時很納悶,想老師在看什麼呢?也好奇地走過去望望。老師告訴我,華山上很多修道的人都下來了,來看望老師,跟着火車走。老師問他們:你看我的弟子如何?他們有的都修了很久,說沒有幾個能比上的。這些人一直跟到鄭州聽法。後來老師在講課時講到了那天的事。 今兒見了個大世面
下期班是大連,老師希望大家不要都去大連,大連是個死衚衕,火車少,而且開班的票早已賣完了,並告訴大家30日那天不要乘飛機去大連。那次老師一路上受阻,魔干擾得很厲害,最後老師是從海上坐船去的。 一張神奇的照片 記得在成都大連站長跟我說,她們和老師在一起照的像,上面有龍。我很驚奇,就說下次去大連給我看看好嗎?她說行。這次去大連我惦記着這個事,就追着她要。有一天她給我帶來了,我一看,真的,在她們和老師站着的後邊天上,有兩條龍一前一後挨着,頭很大,鼻子眼睛的輪廓都很清晰,上面好象還坐着人。她又指給我,你看這是兩付寶劍。我一看很小但清晰可辨,劍鞘和劍體是分開的。我愣愣地看了半天,她說只這一張,把底片拿去再洗,就洗不出來了。她的兒子說什麼不相信,去實地考察了二十幾次,最後只好作罷。後來第十堂課解答問題時,有個學員問,在看《法輪功》這本書時,看到了兩付寶劍。老師說:是,我從宇宙中帶來,威力無比的。 什麼國家領導人來都不可能有這樣的場面 8月5日哈爾濱開班,地點在哈爾濱冰球場,那時冰球場還沒建好,三面有座位,一面牆是三合板釘着。冰球場的工作人員從沒聽說過這麼多人萬里迢迢趕來參加的氣功班,也跑來聽課。有一天上課還早,老師走進來繞場看望大家,當走到學員前面時,看臺上離老師近的這一面學員呼一下起立,虔誠地向老師表達敬意,老師向前走,前面的學員又呼的一下站起來,就這樣隨着老師繞場一週,學員們整齊地站起來坐下去,此起彼伏,這場面壯觀極了,那一刻整個場充滿了神聖與崇敬,連學員們自己也驚呆了,這是沒有任何準備的。我旁邊的一位第一次來聽課的小聲說:哎呀,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什麼國家領導人來都不可能。 老師把收入全部捐了
那天從課堂上出來,我直奔火車站,乘圖門江1號去長春,然後轉道去哈爾濱。上期哈爾濱班時有位新學員借了單位的攝像機錄了帶子,答應做好後給我一套,當時這是非常珍貴的,那時都買不起攝像機,有錄音機的都很少,我得趕緊去取。 一夜火車,清晨到長春,我把行李拖下來,很累。走到下地下通道口時停下來,立起箱子緩口氣,一回頭,見老師站在後邊,慈祥地望着我,我又高興又感動,又怕老師幫我提箱子,慌忙說:「老師,您甭管我,您先走,我沒事兒,我經常一個人上路,能行。」等老師前邊走了,我才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往下挪。我拉着箱子走到出站口,排着隊出了站,一抬頭,老師在前面站着等我出站,依然是那樣慈祥地望着我,當時心裏一股熱流,真想給老師跪下,可週圍人很多,老師身邊還有學員,只好向老師合十,說:老師您別爲我擔心,我一個人能行。那天我順利地到達哈爾濱,第二天奇蹟般地回到了北京。 要着飯走到廣州爲聽法 幾個月後的12月21日,廣州舉辦了第五期,這是在中國的最後一期。那時法輪功已經傳播得很廣,傳得也很快,加上幾個月沒辦班了,人們都翹首盼望着。又聽說是最後一期,全國各地都有人趕來,東北、新疆,爲了求道,這是生命中最大的事,有許多感人的故事。有的來早了,爲了用僅有的錢維持聽課期間的生活費,每天吃2元的伙食,在廣州2元是吃不飽的,北京的學員拿出自己的錢來,送他們每人一百元。有一個東北的女孩,沒有收入,大中型企業都停產了,她就去賣菜掙錢來聽課,又用僅有的錢去幫助別人。還有兄弟倆揹着鋪蓋,風餐露宿,幾乎是要飯走來的。我熟悉的一個天津小夥子這已是第四次來聽課了。
工作人員目瞪口呆:你們老師是什麼人? 廣州第五期盛況空前,可以看到人們求法的心那樣地迫切,衆生的覺悟被啓發出來,他們對師父的敬意也是任何語言無法形容的。有一天,學員很早就到了,在體育館大門通往大廳的沿途兩邊,裏三層外三層站滿了,中間讓開一條通道,就這樣靜靜地站着,一直等老師來。老師來了,大家簇擁着老師向老師表達敬意,大家從內心發出來的對老師的崇敬讓體育館的工作人員目瞪口呆,他們問學員,你們老師是什麼人?這場景從未見過,體育館大場面不少,可從沒見過這麼多人這樣地虔誠。 廣州第五期激動人心,大家明白了老師教給我們的是什麼,也明白了自己要走的修煉的道路是怎麼回事,都下定決心,堅持下去。我的小孩在美國留學,93年底回國參加了廣州第三期學習班,回美后沒能天天堅持,參加了廣州第五期後,對她的震動非常大,回美后一人堅持天天煉功,還介紹給周圍的人,後來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和挫折,都沒能動搖她修煉的心。 廣州第五期是李老師在中國大陸舉辦的最後一期學習班。以後的幾年,法輪功在中國的傳播進入了高潮,那次,美國、香港,還有歐洲一些國家都有人專程來聽課,這些人回去後成爲當地最早的一批法輪功學員。這些學員在以後法輪功在世界各地的洪傳中都做了許多工作,起到了應有的作用。 生命充滿了希望
永遠的大法 我的故事就講到這兒,已經很長了。我想寫出來並不是想表白什麼,我是想說,師父的法傳的太不容易,從開始傳法這九年來,一分一秒都沒停過。許許多多是我們永遠不可能知道,我們的心也永遠裝不下的。師父品格的崇高偉大、智慧的浩瀚壯闊,用人語言的內涵無法表達其萬分之一。99年7月,江澤民在大陸利用電臺、電視臺瘋狂地造謠誣陷,用卑劣的居心把人不好的心都挑逗出來,不修煉的人不去說,有的煉功人也開始動搖,我就覺得這太荒唐、可憐,怎麼能用人心去揣度佛心、用人理去評佛理呢?! (人民報首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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