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 胡溫政權初定,二人就發出切膚長嘆:共產黨勢必要逼民反,再不懲治從嚴,亡黨亡國就在眼前!無奈何,「薑還是老的辣」,滿肚子水雜,把着大槍,時不時把機栓來拉,伸伸懶腰打打哈欠,把淫威撒。一賊當關,胡溫乾着急只能暗自瞪眼,天大能耐也實難啓開新局面。讓人焦急!老兄弟我真爲他二人捏千把萬把汗。 薩斯瘟疫不期而達,江老賊陽謀垂簾疫情嚴封不把實情發,釀成了今日舉國舉世災難衆矢活靶。北京死城空蕩蕩令人膽嚇,患了難抓了瞎才把二位推到風險懸崖下。江賊歹毒心陰溝裏察色觀顏想借瘟疫「東風」來反燒胡溫營初扎,正美滋滋虎視耽耽把毒計惡謀一一算劃,他以求一逞那知道胡溫吳急披掛忙上陣至誠金石開,人心一邊掛。 眼時下,在老休看:若胡溫討賊搗江真若一句髒話----褲襠裏抓那雞把!百廢興舉國上下,決無風險,不付代價。 老賊江若要想搗胡溫復辟重再興霸卻是要全中國頓如三峽大霸爆炸。 可以說胡溫政權已渡過了脆弱期正自壯大,穩穩固固若金湯把賊江氣煞。 赴國難取丹心人人都盼!國難!國難!理當救國出難! 老匹夫千個懇萬個求諸君莫把臭黨也與國並列相配搭。 要救國就必須亡黨!而想救黨必致國垮!二者不能兼顧,矛與盾不能同臺舞扎!----提出這樣一個立論,所據理由有二: 一是這共產黨你救它不救它它都氣數已盡必須得垮,只是個垮臺的時間和方式或許有別差。有人說救黨是找死送死,不去救則是等死。這話是深刻入木三分並非虛誇。若去救它,有可能延遲它殘喘的時間,但在方式上卻加劇崩潰複雜與烈度及秩序熵化。 而我國的真正形勢實是無處不含矛盾,共產主義作爲一種價值觀,共產制度作爲外加強制力,對心理的腐蝕與破壞,事實上已經沒有人能給予估計和描述,當然也找不到分流這些矛盾的可能方方。若共產不期而塌,誰都無法把握它所積壓的矛盾其表現方式和震盪的程度,舉國進入熱熵失控狀態。中共政權的、軍隊的殘餘將演變成恐怖勢力,從政治以外威脅生存,可能迅速織成完備的暴力組織,跨國恐怖網系;而共產價值觀與共黨統治在方法論上的教導已經培育了成千上萬的賓拉丹、金正日、薩達姆……能量難以想像,一旦有幾百個賓拉丹相呼應,那會是個什麼局面?世界將面臨何種劫難? 而人類的實踐和理論都業已證明共產垮臺勢在難免。問俊傑,此時此勢:對時務當作何判? 老弟我竭斯底裏勸諸君捫心扣問:若你們不做共產黨員,試問能連人(自然之人)也不做了嗎?----前貴黨副主席汪東興退出了黨卻依舊生命人間。可反詰問之:你若不做人了,還能繼做什麼共產黨員?孰個本,孰個末?孰個實,孰個虛?豈不一目了然! 畢竟在咱這世界上真在着的,是人衆屬自然,而非什麼共產理念。當救的當然是人,真生命,由家由國來繫念。所以我們期待有真正的政治家戰略家大義凜然把中共的垮臺納入思考,製出計劃,在理性的操控下給予實現。 注意到胡溫兄與儀姊在國難時期的節氣風範,且佔地利據天時,人和也都已成全,完成民主轉型諸君任重所繫道雖遠,最可能減低震盪,使生命較少塗炭,社會秩序最低混亂。 其二是所以遭此惡運國難,共產黨正是真正因原,固然說病毒並非共黨生產,但其失去控制達到舉國舉世災難蔓延,卻就是共產黨要穩定爲一切之先,兩會安全,黨的事業,大局着眼,才專搞輿論欺騙,封鎖媒體,禁人言。正遭到國際譴責海內外要求開言禁輿論自由從此始點。 ----好像這言論自由是說給就能給,說不欺騙就能從此無了謊言?請想想:共黨初創1921至今日80餘年,有誰曾記它不說謊不欺世誠實一天?橫着比較再把全世界的政權看:蘇聯、東歐;朝、越,捎帶上卡斯古巴,最典型的是野狼紅高棉,只要共產,有哪家哪個不欺世不造謊言?可見專政野蠻謊言欺騙就不是某黨特色而是共產必然,是共性,是本質,全共產裏普遍。 咱們就得澄清這共性與本質----它是什麼呢? 它就是「共產黨」三個字,或兩個詞(黨與共產)合成的這個概念,本身就是盲想瞎編,不能經驗。 它是個總書記之矛無所不破穿,江元首之盾無鋒不擋! 要維護「黨」與「共產」聯姻不散,法子只有欺騙!誰要眼明看穿,就對你專政決不手軟。這一點就不能指望在具體實踐裏追出根源,只有理性批判來請本還原。 在別處,我們已經說過:事物以種,以類獲得自己的名稱:這棵古柏、這株老槐都是說它們是衆樹之中特定的一棵。政黨非天造,不是實物,它只在人心裏附着。那就得問:哪是政黨所屬的類?----任何事實上的政黨都是它所屬類裏的一個。因而:「中國國民黨」、「中國共產黨」、「中國乞丐黨」、「中國A、B、C……黨」,其完整的意思是:在中國的許多政黨裏,有一個名爲「國民」的,或「共產」的政黨。這隻青蛙是青蛙這物種裏的一隻。可你們共產黨呢?你們屬之哪個種?那個類?哪個際?你們是以對國家、對財富、對支配的佔有爲目的的集團,因而你們雖然具有集團的特徵,卻不具備政黨的特徵。政黨是在集團的性質之上還須加上是處在自己所屬的類裏,在際間裏展開活動的集團,政黨只對着其他政黨才有自己的存在,才是政黨。共產黨不是以黨爲際,沒有所屬之的類。它以人爲際,以人爲活動的對象,卻不以別黨爲對象。共產黨就從政黨背景、政黨際系裏異化出去,成爲無根之禾,無水之舟。它活動在不是自己的際裏、類裏,當然就與不屬於它的背景陷於對抗,走向危機。它又要維繫自己,咋辦?就得撒謊!它撒,人卻不撒,咋辦?封嘴!割喉! 追究,某個具體謊言是出XX人,由XX機關----這只是事實,不是機理,事實可加直觀,當然就可被準確定斷。但「爲什麼共產黨不受時代、進化、國別、民族的限制而無例外地撒謊,欺騙」?這卻是一個機理,是一個必然,機理就不能被直觀,而只有理性來揭穿。 那麼,共產的共性到底是什麼?它就是----共產黨不是一個真政黨!其實它只是一個集團,宗旨是強暴!掠奪!但它卻要用了黨的名義和方式來表現。它的全部活動就只是圍繞着如何強暴,服從着如何實現侵佔。它的名義卻是個--黨,是「黨」在功能上就呼籲以「黨」爲際間,它就要尋找自己的類。 因此上,共產黨就把對自己的追隨看成當然,因它不是黨際裏的黨,它又要維持這個局面,只有使用欺騙!意志的「共產」與際間事實的「黨」在同一事實內部發生對抗戰----所謂堅定的共產黨員,或樹立了遠大理念……也就是跟着它去撒謊、欺騙。右派、反革命、異議人士、反對勢力……本質上就是不追隨撒謊、不去欺騙,有心無心地道了實言。 在共產黨一詞內部的理性矛盾未成熟到足以解體它之前,它用專政手段把矛盾給予暫時的蓋掩,以強力維持一個起碼的秩序,牢籠穩定真如鐵!等這個矛盾充分了,成熟了,就只有毀滅共黨本身以使秩序重建。我們常常看到的:人的意志、生命不能抵抗暴力----「組織處理」,鎮壓法辦--足可以扼殺真相----君不見:非典肺炎生成在半年前,張德江就有足夠力量把事態真相割斷;到了三月,非典北上,又是國家力量阻止了對它的客觀了解宣傳。以上都證明具體事件上人力人志有限。割一人喉管使所有人卻步敢怒不敢言。 科學卻來不得半點虛假,它也不怕鎮壓,要繼續撒謊----你就拿整個經濟命脈賭了錢,看着生命白屍成片。要控制要治它就得一絲不苟如實調查,如實報導,非典型肺炎就逼着你把自己的面紗撕爛,但它卻不能保證在其他領域不繼續欺詐,迫害死前。因此說:矛盾、危機還要深化。 你能揭出頭一個謊蘭區是張德江所撒,第二是張文康…第三個…就算能順蔓摸到江老賊這黑瓜心肝,這都不是機理,而是具體事端,並不能保證以後不惡不欺不詐不罪繼以前。 胡溫呀胡溫,儀姐呀儀姐:只要你叫着「共產黨」這個名,就休想誠懇善良不惡詐。因此上要救民要救國只有把共產惡煞中斷。 請聽:長江,長城;黃河,黃山,在我心中重千斤……雖然洋服穿在身,我心,依舊還是中國心…… 有計劃地消黨,能避若干災難。由着它自己命斷突然,中國的本拉登就要舉世氾濫。 救國亡黨理當然!亡黨理當然! 眼下抗災正緊,不逼你付諸,只是喊……留心中做長盤算,時機熟,別遲延! 長江,長城;黃河,黃山,在我心中重千斤……洋服雖然穿在身,我心,依舊還是中國心…… (5/3/2003 18:2) 新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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