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編者按:在網絡上,有一個自稱是「靜庵居士」的寫了一篇漫罵法輪功的文章,由於文章中提到《人民報》,並把《人民報》誣衊一番,鑑於此,今天我們把「乘鶴山人」答靜庵居士的文章刊登出來,是非黑白,請讀者自辨。
《乘鶴山人答靜庵居士關於法輪功的文章》 靜庵居士日前在「大參考」上發表「法輪功和中共-新世紀的弔詭」一文,山人不才,擇其要者而答之。成文倉促,不妥處請方家指正。 居士:「看了雙方的文字,更象是重讀文革保皇派和造反派的論戰。這其中沒有任何對於國家民族未來前途的探討」 山人:當年基督傳道時,法利賽人似乎也責備基督「沒有任何對於國家民族未來前途的探討」,而當時的猶太人迫切希望有一個救主能把他們從羅馬帝國的壓迫中解救出來。居士信仰的佛陀傳法時,也沒有對釋迦族的未來前途做過什麼探討,似乎釋迦族在佛陀晚年還曾遭受過一次屠殺。居士難道應該因此而責備基督和佛陀嗎? 把法輪功和中共比喻成保皇派和造反派是不恰當的。中共作爲一個政黨確實應該探討國家民族未來前途,而法輪功作爲一個精神信仰應該關心的是超越這些的終極價值。而且一方是受害者,一方是施暴者。這裏有個SYMMETRYBREAKING。 居士:「很多因爲同情而看了法輪功明慧,新生網,《人民報》的讀者,轉向理解中共的許多做法。」 山人:理解了中共的哪些做法呢?山人不知道中共的哪些「許多做法」沒有侵犯法輪功學員的信仰自由? 居士:「法輪功的政治所求很簡單。給予它宣傳教義的自由,對於反對批判它的勢力進行批判和禁止。法輪功從來沒有實現中國政治民主化的興趣。它也從不向往民主化社會。法輪功即使在受到中共最嚴厲打壓的今天,它最直接的政治期待是江澤民個人退出中共政治舞臺。因爲這種退出按照法輪功理解將帶來中共重新恢復往日庇護的可能。」 山人:居士說法輪功「沒有實現中國政治民主化的興趣」,其實以山人看來,法輪功對「政治獨裁化」更沒有興趣。就如同當年耶穌說「凱撒的歸凱撒,神的歸神」,對猶太人的「解放事業」不置一詞一樣。居士對法輪功一再當作一個政治團體來要求,就如同一隻在天上飛的鷹,居士一再說它不能在水中游。 話又說回來,雖然法輪功從來沒有把自己變成一個民運組織,但其信衆在大陸的絕對非暴力和絕對不屈服於暴力的做法,以及海外信徒對國內野蠻迫害的披露、抗議和起訴,對大陸的文明進步在客觀上是一個巨大的推動力。如果法輪功學員在付出高昂的血的代價後把自己的基本權利(不是權力)要回來,我想其它的團體和階層也會享受到同樣的權利。一些好心人希望把法輪功變成一個民運組織,這就如同把天上飛的鷹捆住翅膀,讓它象獅子一樣跑。法輪功之所以歷經兩年半的殘酷打壓而不衰,就是因爲其非政治性。不然,八九民運可謂轟轟烈烈,但不出幾個月就在國內被鎮壓下去。這不是貶低民運,只是想指出兩者的區別。而且即使民運成功,如果這個社會人人是魔鬼,民主也沒有用(山人忘了這話是誰說的了)。法輪功教人向善,不介入政黨政治,爲社會多製造些天使,與將來的文明社會應該有非常良性的互動,一如法輪功今天在臺灣的情況。法輪功不介入政治,但不能依此推斷其「從不向往民主化社會」。一個人被狼咬了,自然知道狼的兇狠,也會去察一察狼的老底(或犯罪紀錄),也知道狼不會變成羊。 說法輪功「對於反對批判它的勢力進行批判和禁止」。法輪功在臺灣信徒日衆,沒聽說他們「對於反對批判它的勢力進行批判和禁止」呀?居士發表這篇大作,難到有北美的法輪功學員把居士打成右派送去勞改嗎?至於在中國大陸,媒體是控制在政府手裏,如果一篇媒體刊登批評法輪功的文章,法輪功學員無法發表回應文字,只好去找媒體說理,希望他們能客觀報導,收回影響。這也算「批判和禁止」? 法輪功在遭迫害前的七年,並沒有得到中共的庇護,沒聽說中共給法輪功撥過款、建過辦公室,法輪功好像也不是三自愛國教會的一員,法輪功也從來沒有被趙樸初、傅鐵山之類的黨外布爾什維克所操縱。我們不能說中共沒迫害就是支持或庇護,正如我們不能說一個歹徒沒有搶劫我們就是在庇護或支持我們。所以談不上「中共重新恢復往日庇護的可能」。說法輪功希望江澤民下臺,就如同說納粹集中營中的猶太人希望希特勒下臺,心情應該可以理解吧。假如我們進而說這些猶太人只是希望希特勒下臺,其實還是很擁護納粹體制的,居士能同意嗎? 居士:「法輪功心情是如此迫切,以致它不顧對自己聲譽可能的重創,一再預言江澤民病危和死亡,哪怕這種預言成爲一個公開的針對法輪功的笑話。法輪功最主要的宣傳機器《人民報》是詛咒江澤民運動的急先鋒。有人戲稱,幫助中共搞臭法輪功,《人民報》厥功至偉,恐怕不爲過。」 答:居士沒有聽說過魯迅嘻笑怒罵皆成文章嗎?魯迅連文人雅士梁實秋都罵得,《人民報》難道連雙手蘸滿無辜百姓鮮血的江澤民都罵不得嗎?「人民報」這個名字來自於「人民日報」,在「人民報」網站上「人民報」這三個字都是「人民日報」上老毛的手跡,這顯然是一個幽默網站,類似於SATURDAYNIGHTLIVE的「模仿SHOW」,以「人民日報」的「風格」讓獨裁者嘗一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滋味。怎麼會是法輪功的「最主要的宣傳機器」呢?居士以要求「NEWYORKTIMES」之類嚴肅媒體的態度要求「人民報」,是不是拿着棒錘當做針了? 依山人看,明慧網才是法輪功的「最主要的宣傳機器」,每天出很多「原創」文章,主要是大陸學員冒着危險傳過來的迫害事實,及海外的活動,此外還有錄像片,近來好像還有音樂、歌曲、小說,編輯們好像也蠻負責的,錯別字不多。文章當然也有對血腥暴力的譴責和控訴,但都有理有據,很少涉及政治、政府、政黨。和中共「人民日報」的風格大不相同。 在西方社會,人們對希特勒可謂盡力妖魔化,在希特勒生前,桌別林就曾在電影中刻意醜化。對於無可救藥的獨裁者,有何不可?著名政論家凌峯的文章以及大參考上的文章不也有對江澤民的醜化嗎?這對他們的信譽有何重撞嗎?「人民報」的一些消息沒有核實,但這是誰的錯?不是獨裁者黑箱作業、鉗制信息的結果嗎?至於江澤民病危和死亡的所謂「預言」,顯然是針對獨裁者的一個黑色幽默,山人沒有看到明慧網上做出任何類似預測,居士爲什麼把幽默當真呢?如果法輪功學員也把這個黑色幽默象居士這般看重,恐怕他們早就散夥了。 居士:「法輪功原來包圍中南海,期望得到的是動用中共專制的鐵拳粉碎挑戰它的那些學者教授。如果中共明天宣佈法輪功爲國教,反對法輪功都要受到審判坐牢,法輪功恐怕不但不會反對,而且還會頌揚。」 山人:這些沒有任何學術成果的「學者教授」手眼通天,何XX是羅乾的親戚,以紅旗雜誌的路子混成了個院士。這種人法輪功怎麼可能要求「動用中共專制的鐵拳粉碎」?這種人本身就是「中共專制的鐵拳」呀!大陸媒體的文章代表官方的觀點,文革就起源於一名「鐵拳」文人的評論文章,法輪功學員爲避免這類文章引發政治迫害,除了去向官方媒體講理,還有什麼辦法?中共一向以大老爺自居,百姓找他講理就成了圍攻,那麼布什宣誓那天的萬人抗議豈不是反革命暴亂? 居士說:「如果中共明天宣佈法輪功爲國教,反對法輪功都要受到審判坐牢,法輪功恐怕不但不會反對,而且還會頌揚。」假如居士的錢被人搶了,居士去要回來,然後山人說,居士明天恐怕會去搶銀行,居士會同意我的預測嗎? 居士:「歷史深具諷刺地創造了法輪功和中共這天生一對。無論爭吵如何兇狠,兩者恐怕現在誰也離開不了誰。」 山人:法輪功在臺灣有很多信衆,臺灣有中共嗎?法輪功在歐美有很多信衆,歐美有中共嗎?中共就那麼寶貝,離不開它? 居士:「如果中共開放言路,法輪功是否前途似錦?答案應當是否定的。法輪功的宣傳戰略,至少在贏得中國知識分子和新興中產階級,甚至於普通中國百姓方面可以說全軍覆沒。筆者在大陸同人們談到法輪功,人們的普遍反應是同情法輪功普通信衆,但是,絕對不贊成法輪功本身宣傳。法輪功在胡編亂造,胡攪蠻纏,乃至文風的八股,比之中共,有過之無不及。」 山人:居士指控「法輪功在胡編亂造,胡攪蠻纏」,這種武斷難道不是中共的八股文風嗎?法輪功中有許多知識分子,也有很多中產階級,爲什麼這些人不認爲「法輪功在胡編亂造,胡攪蠻纏」? 居士是否做過什麼抽樣調查,就可以對「中國知識分子和新興中產階級,甚至於普通中國百姓」下斷言?如果居士只是根據個人經驗,爲什麼山人的經驗和居士如此不同? 另外「中國知識分子和新興中產階級,甚至於普通中國百姓」就那麼高瞻遠矚嗎?那麼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普通中國百姓」參加文化大革命?爲什麼那麼多「知識分子」在文革中互相撕咬?爲什麼六四仍未平反?爲什麼很多「新興中產階級」覺得六四殺人殺得值?爲什麼那麼多人爲中共辯護?爲什麼網上那麼多中國人慶祝911慘案? 當年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時候,有幾個「猶太的知識分子」、「甚至於普通猶太百姓」對他同情?當基督徒被喂獅子的時候,又有幾個「羅馬的知識分子和新興中產階級,甚至於普通羅馬百姓」對基督徒同情?當年魏京生先生被投入監獄時,又有幾個「中國的知識分子」「甚至於普通中國百姓」理解他?那時大家不都是還在高呼「小平你好」嗎? 居士:「法輪功恰恰是因爲中共強力鎮壓而在人民心目中取得了一定合法性,沒有成爲臺灣的宋七力。」 山人:法輪功在同屬中華文化的臺灣蓬勃發展,而且和社會良性互動。爲什麼沒有成爲臺灣的宋七力?爲什麼在日前舉辦的臺灣法會上,總統與行政院長都發來賀電?難道在臺灣違法不違法是根據政治需要來定?難道文明社會都如中共一樣隨意執法? 居士:「法輪功需要的也是這種持續鎮壓造成的「受迫害」的事實。其高層需要的,是學員遭受逮捕,監禁,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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