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曹長青評論中俄友好條約的文章終於引起敏銳者的注意。諸位論家都只論及中國領土的得失,而在我看來,重新簽定中俄友好條約,最大的禍患不在於領土,而是中國重走危險的回頭路。

讀過小說《黃禍》的人,一定對書中所描寫的中國難民分三路向國外大逃亡印象深刻:一路乘船逃往美國,一路經南亞走向歐洲,一路湧入蘇聯西伯利亞地區。前兩路難民,雖然歷經險阻和屈辱,但最終還是被所抵達地的東道主和平接受。只有第三路,湧入蘇聯的中國難民,遭受到機槍掃射,大炮,坦克和飛機的狂轟濫炸,死傷無數。作者如此設想並未引起我的驚訝,但由此顯現出的作者對這三個地區東道主之秉性的深刻了解,令我欽佩至極。

的確,沒有任何一個民族像俄羅斯民族那樣既深受西方基督文化的影響,又兼具東方日本人的狡詐,殘忍和不講道義。沒有任何其它鄰國像俄國那樣,長久而深刻地影響着中國的近代和現代史發展。

如果說沙皇俄國向東強割中國領土,向南肢解土耳其,伊朗等國還屬於那個時代強權即公理的話,那麼俄共二十世紀三十年與最反共的希特勒德國簽定友好互助條約,並趁火打劫,在波蘭背後插上一刀,末了還殺害數千波蘭被俘軍官的行徑,就只能用俄羅斯這個民族爲達其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獸性來解釋了。

一九五零年,毛澤東與斯大林簽署中蘇友好互助條約。那時的中國,滿目瘡痍,百業待舉,需要蘇聯的援助,更兼兩國政治制度,意識形態之雷同,不可能不籤那條約。然而中國爲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韓戰,越戰。中國因此與西方世界徹底隔絕二十多年。其對中國的負面影響,即使在改革開放的今天,也處處可見。今日中國人缺乏創新能力,與二十多年間俄式教育制度密切相關。

一八四零年,中國被西方列強攻破大門。此後一百五十年間,以夷制夷一直是中國基本的外交國策,這本無可厚非,因爲弱國本無外交可言。可是,今日之世界已非昔日強權即公理,今日之中國已絕非昔日積貧積弱,何故又祭起以夷制夷的大旗?顯而易見,中國利益所指,不外乎收復臺灣列島。

可是,即使爲了收復臺灣列島,那俄夷就靠得住嗎?且不論俄羅斯民族的惡劣秉性,就說那俄製武器。以色列周邊的阿拉伯國家,加起來有一億多人口,使用俄製武器,二十五年間,四次中東戰爭,次次被小小以色列打得落花流水。

中共若不汲取教訓,一味迷信俄製武器,打不打得贏臺海戰爭且不說,單論因此而重走和西方世界隔絕的老路,再走它個二十年,中國真是要萬劫不復,上演小說《黃禍》所描寫的真實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