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22日,美国前里根总统的首席苏联事务顾问约翰‧兰泽斯基(John Lenczowski)参加了美国国会大厦举行的大纪元《九评共产党》20周年研讨会。(Samira Bouaou/The Epoch Times)
【人民报消息】美国前里根总统的首席苏联事务顾问约翰‧兰泽斯基(John Lenczowski)11月22日参加了美国国会大厦举行的大纪元《九评共产党》20周年研讨会,声援4.4亿中国人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 据大纪元记者李辰美国华盛顿DC报导,兰泽斯基在研讨会上发言表示,支持中国人退党,帮助向中国人传播真相的信息至关重要。 共产主义让人陷入无力抵抗的错误思维中 兰泽斯基称赞,《九评共产党》20周年研讨会这样的活动「表达了对在共产主义暴政下受苦受难的人民的声援」。 「在共产主义统治下,党有一个心理策略:让人民接受作为党暴政之下臣民的宿命,并对自身的处境感到无力改变。 「他们(共产主义)首先希望人民接受政权的(所谓)合法性,这是他们特别的做法,通过运用具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提出某种道德实践理由,说明为什么他们在完全不合法的情况下仍然值得掌权。 「此外,他们希望人们处于一种徒劳的顺从状态,人们觉得绝望与无助,人们认为抵抗是不可能的。 「实现这一目标的手段之一是通过营造恐惧和不信任的氛围来操控社会。他们利用大量的秘密警察线人,使人们无法确定谁是告密者。 「许多人在违背自身意愿的情况下被迫成为线人,从而进一步加剧了社会的不安与孤立感。 「这种体制导致人们生活在恐惧和不信任之中,进一步引发社会的原子化现象——人们因不信任彼此而隔绝。一旦社会被原子化,每个人都被孤立,无法组织任何形式的抵抗。当人们感到孤立无援时,就会越来越绝望,最终陷入徒然的顺从,这正是党想要的状态。 「此外,党还控制语义、控制言论、控制思想,而这一切的最终目的,是实现对行为的完全控制。通过垄断信息和通讯,并结合意识形态的灌输,党能够牢牢掌控整个社会。」 中共统治的核心是信息垄断和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结合 兰泽斯基认为,中共维持其统治的核心是对信息的控制,建议美国针对中共的信息控制发起行动。 他说,「我们(美国)正与中国(中共)处于一场冷战中,无论现任政府是否意识到这一点。 「在任何形式的战争中,克劳塞维茨(德语:Carl Philipp Gottfried von Clausewitz,是著名的普鲁士将军与军事理论家)建议我们应该针对对手的重心发起行动。 「所谓重心,是指一旦失去它,就无法继续战争,也可能导致政权的生存受到威胁。 「共产主义中国的重心就是其内部安全系统,而其核心是信息通信垄断与意识形态政党路线的结合。」 支持中国人退党 兰泽斯基建议,美国要支持中国人退党。 他说,「我们(美国)能做的,是支持那些勇敢试图抵抗(中共)政党的人民,支持那些正在退出(中共)党组织或宣誓永不加入党组织的人。我们必须与他们沟通、建立联系,让他们感到自己并不孤单。让他们知道,在世界的其它地方,我们正在与他们站在一起,团结在一起。 「我们必须见证他们所遭受的人权侵犯。让他们知道,有人同情他们,与他们在一起。」 帮助中国人之间的信息流通 兰泽斯基表示,真相信息的传播是对抗中共的强大武器。 他说,「如果我们能够与他们沟通,特别是通过广播、突破『中共长城』防火墙、互联网通讯等方式,我们可以鼓励他们,并想方设法帮助他们能够彼此沟通。 「在冷战时期,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曾称我们的『美国之音』和『自由欧洲广播』是我们在冷战中最强大的武器。 「这正是因为我们不仅给了他们真相,还给了他们历史,提供了(不同与共产主义的)替代的思想,让他们重新接触到被剥夺的宗教信仰……」 信息的即时传播可能成为针对中共暴政的海啸 兰泽斯基说,「信息的即时性也是其中一个关键因素。 「在一个极权国家发生社会骚乱时,政权首先做的是什么?它会切断骚乱发生地的所有通讯。只有在断绝通讯之后,政权才会去镇压骚乱。为什么是这个顺序?因为如果人们知道发生了骚乱,即使这个消息最终传出,在极权国家中,这可能需要几周甚至几个月的时间,大家也会知道骚乱最终被镇压了。 「这样,人们就会重新陷入徒劳的屈服中。 「当人们能够相互沟通时,举例来说,通过广播信号传送到一个被封锁的地区,那里原本没有信息流通渠道时,就能改变局面。 「例如,在波兰,罢工者在列宁造船厂罢工,他们建立了与美国之音和自由欧洲电台的地下通讯线路。 「当罢工发生时,他们设法将罢工的情况通报给我们(美国)的广播公司——美国之音和自由欧洲电台,然后他们又将消息广播给数百万波兰人,让他们能够在罢工发生时就了解到罢工的消息,并能够团结起来,加入团结工会运动,就像(现在,中国)人加入退党运动一样。 「因此,在短短几周内,数百万人加入了团结工会运动。这是苏联帝国走向灭亡的开始。 「(共产主义极权)政权特别害怕这种信息的即时性,不仅是真相,而且是真相的即时性。 「这种即时性成为异议人士与国家其他人民沟通的方式。我听说,中国每年发生大约18万起『民间骚乱』(抵制中共的抗暴运动)。我敢打赌,中国大多数人并不知道『骚乱』的存在,即使知道也不是及时的。 「如果(中国)人之间能够更好地沟通,那可能会成为一场针对中共暴政的海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