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新华每日电讯2015年2月9日的一则消息,由于题目太吸引人,于是保存了下来。这两天看到其它两则相关消息更吸引人,于是就把它拿出来当个引子。 这个题目是《移植专家「坚决同意」停用死囚器官》。 新华网报道说: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副院长、器官移植科首席专家何晓顺告诉新华每日电讯记者,「在六七年前,死囚器官的使用量,确实不在少数。」 这段新闻给出的信息是:六七年前,死囚的数量确实不在少数。 报道说,这种情况自从2007年死刑核准权收归最高人民法院以后,「降幅达到四分之三」,何晓顺介绍说,近三四年来,全国169家具备器官移植手术资质的医院(下简称「移植医院」)使用死囚器官的,已经越来越少。 这段新闻给出的信息是:2007年之前,死刑核准权下放地方,可以随便杀人。 他所在的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下简称「中山一院」)器官移植中心,从2012年开始,公民逝世后捐献就已占据所有器官来源的第一位。刚过去的2014年,该中心所经手的器官移植手术中来源于死囚的不足10%。 这段新闻给出的信息是:其实中国可以不活摘器官,但这是江泽民的命令,而且执行者可以借此发财─买官─发财─升官─发财……。 报道说:2014年全国有1699个公民逝世后进行了器官捐献,但是大部份的人都因肺部已感染,无法捐肺。「所以全面停用死囚器官,全靠公民逝世后捐献,肺移植的数量接下来肯定会有所下降。 」陈静瑜告诉新华每日电讯记者。 陈静瑜是南京医科大学附属无锡人民医院副院长、江苏省肺移植诊疗中心主任。在接受新华每日电讯记者采访时,他表示,现阶段做公民捐献的肺移植手术,对他们仍是挑战。2014年,全国肺移植数是147例,他的团队做了104例,其中只有9例来自公民逝世后器官捐献,不足10%。 这段新闻给出的信息是:其余95个病人移植的肺都是从健康人身上取来的。这是不是个很奇怪的消息?健康人身上的健康肺取来换给病人,这是救人还是杀人?在中共国,这并不奇怪,「以阶级斗争为纲」,需要你的器官,你就是中共的阶级敌人。 新华网2014年宣布从2015年1月1日起停止使用死囚器官。为什么不立即停止,还要继续杀几个月的人?! 新华网下面这句话间接写出了理由:器官来源变了,医生习惯吗? 报道说的很直白:长期以来的操作模式,让有些器官移植医生形成了固定的思维。他们习惯了直接跟司法系统「打招呼 」。而使用捐献器官,意味着他们接下来要参与宣传,还要经常到乡县、外地去寻找器官来源,太麻烦。于是个别人将之视为畏途,不看好,甚至泼冷水。 什么时候开始,白衣天使变的嗜好活摘器官了? 报道还是有与题目接轨的部份:何晓顺告诉新华每日电讯记者,以前因为没有一个畅通的获取与分配体系,为了给病人换肝,获取器官不得不与司法系统打交道,「和他们交朋友、应酬 」。可现在,他所在的中山一院器官移植中心有明确划分的辐射区域,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这些地方的基层医院对流程很清楚,一有潜在捐献者出现,马上通知他,获取捐献器官照样很顺畅。 「你说,是跟自己的同行打交道容易,还是跟司法系统打交道容易? 」何晓顺反问记者,「所以停用死囚器官,我坚决同意,虽然会有点影响,但都是暂时的,长远看都是正面影响,好事儿! 」 以上是《新华每日电讯》2015年2月释放的部份活摘器官的内容。下面的两个新闻则是开门见山、一目了然,把历史真相摆在读者的面前,让人久久无法释怀。
(编者按:当大纪元记者伊铃如约来到采访地点时,乔治不安的表情还是让人吃了一惊。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压抑了许久的一种痛苦。这种表情,在采访过程中多次出现;不止一次,这种痛苦令乔治不得不停下来;也不止一次,他的脸上现出深深的恐惧。为了安全考虑,本文隐去了具体时间和受访人的细节。) 口述:乔治,采访、撰文:伊铃 事情发生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当时我是某军医学校即将毕业的学生,正在沈阳陆军总院泌尿外科实习。有一天医院突然接到沈阳军区的电话,说是一个军事命令,要求医务人员马上上车,去执行一项军事任务。 秘密军事任务 当时大概是下午时间,记得还刚吃过饭。科主任开始点名,没被点名的医生、护士要求离开;被点名的人员留下来,我也在点名之内。然后科主任命令:所有留下来的人从被点名的那一刻起,切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包括跟亲人、朋友;任何人不能碰通讯工具,如电话机等。 出发时,我一片茫然,不知道要去干什么。我们这些被点名的医生、护士共6人,其中2个女护士(一个护士长,一个护士),其余4个男人(3名军医加我这个实习生)。然后马上集合,上了一辆被改装过的面包车。 上车时,发现医院出动了2辆同样被改装过的面包车,我们上了其中的一辆。另一辆的情况不清楚。我还看到,我们车前面有军车,军车的门还没关,里面是拿着枪的士兵。 上车以后,车子马上启动。前面有军车开路,车开出陆军总院以后,就上了高速公路,车速特别快。开路的军车打着警灯,呜呜的叫,高速路上所有的车都给我们让道。 我们坐的车内用淡蓝色的布完全封闭,一路上也不让看外面。透过布帘的缝隙,我看到副驾驶座上也是坐着带枪的士兵。 车开到一个地方停下来,我们下车,发现这个地方周围有很多山,建筑物的周围有穿军装的士兵站岗。有一个军官来接待我们,听那位军官说,这是离大连很近的一个军队监狱。 活摘肾脏 当天晚上,我们住在当地军队招待所,房间外面有士兵站岗。早晨起来,一个护士跟2个军人到监狱里去取血,对血型。取血回来之后,我们全都上车,车子很快启动。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停下车之后,我从虚掩的门缝向外看:原来,我们车的周围全是站着拿冲锋枪的士兵,所有军人都是脸朝外,后背朝内。 我们在车上等着,不许有任何动静。这个改装车后面的门能打开,没有锁死,是虚掩的。过了不久,突然有人敲车门。推开门之后,只见4个体格强壮的军人押着一个人过来。 押上来之后,把人平放在黑色塑料袋上面。车上早就铺好了一个大概2米多长的黑色塑料袋,特别宽长,一看是特制的。我看到那个人的两只脚是用一种特制的、类似于纤维的、很细的绳捆住。这种绳勒住,一动就会陷到肉里。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绕了一根绳,跟后面绑着的双手连着。只要踩着他背后这根绳子,人就起不来。因为一动,就勒住脖子,人没法起来,挣扎不了。 进来之后,对面的医生告诉我,让我踩住他,不让他动。当我按住他的腿时,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是热的。 我看到他的喉部全是血,正在流动的鲜红色的血,整个喉部被血流的模糊,看不清伤口的形状,但可以肯定有伤口。 这时,所有医护人员在护士的协助下迅速穿好手术服,包括帽子、口罩、手套,只留2只眼睛。我当时充当的角色是助手,负责剪断动、静脉、输尿管。护士长马上用剪刀把他衣服剪开,然后用消毒液在他的整个腹部到胸部,大面积消毒3遍。 这时,其中一个医生拿着手术刀,从剑突下(胸骨下)作切口,一直划到脐部,作一个大切口。当时他的腿在抽搐,他的喉部已经发不出来声音。然后医生把整个腹腔打开。当时,血啊、肠子啊一下就冒出来。一个医生把肠子往对面一推,很快就取到一侧肾脏;对面的医生负责取另一侧的肾。 只听到医生说让我去剪动、静脉。当时要求必须留出来一截做吻合用。当我用伸出去的剪刀一剪下去,血一下就喷出来,身上,手上喷的全是血。这血还在流动,证明人是活的。 医生动作非常熟练、速度非常快。当时,左右两个肾脏都取出来了,肾脏已经在医生手里了。另一个护士拿着一个恒温盒,取出来的脏器就放在恒温盒里。 活取眼球 同时,我对面的医生让我去取眼球。我当时是坐着,我向他的脸部看去……我看到,他睁着一对十分恐怖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眼睛,看着我……恐怖,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恐怖。真是看着我,他的眼皮还在动,他是活的…… 我脑袋已经一片空白,全身发抖,虚弱无力,都已经不会动了。这太恐怖了! 我想起头一天晚上住招待所时,里面的一个军官来告诉我们负责人说:不到18岁,是个非常健康的活体。难道是他?活体摘除器官,太可怕了。 我告诉那个医生,我做不了。 这时,对面的医生,用左手手掌把他的头狠狠的摁在地板上,2个手指把他的上眼皮把住,右手拿止血钳一剜,整个眼球就出来了…… 当时,我不能再做什么了,我在发抖,全身是汗,处于虚脱的状态…… 等待活体器官 这时,一个医生敲了一下隔板,副驾驶位上的军人就用对讲机呼叫,然后后面车门进来4个军人,用另一个2米多长的黑色塑料袋把那个人整个套住。此时他已经不会动了,军人把他拖到车门外停着的、一辆带蓬的军用卡车上。 这时我们的车门快速关上,启动。我们所有的手术服,手术帽,橡胶手套全都放在一起,等着回去销毁。车子在军车开道下,以特快速度往回开。 回到医院,我们把器官送到手术室。此时,手术台上已经站着另一批手术医生,他们早已准备好,在等着做器官移植手术……. 此时,我已经不能再做任何事,全身软弱无力。主任看我的情形,让我在一边休息。旁边有休息的地方,我还能看到他们在做手术。 精神几近崩溃 由于极度的恐惧和惊吓,我回家以后全身无力,开始发高烧。当妈妈问起,我只是简单讲了一下缘由,妈妈以为只是普通的外科手术,并没有当回事。我不敢跟任何人说起,家里其他人都不知道。从那以后,我很快离开了沈阳陆军总院。 但是痛苦远远没有结束。一方面,这件事情太恐怖了,我承受不起再刺激,我不想再提起;我也担心被中共追杀,被灭口;加上我亲眼见到鲜活的生命遭受虐杀,内心极度不安。这种无形的精神压力,使我痛苦不堪。 很长一段时间内,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眼前显现的都是那个恐怖的场景:那个面包车内,所有工作人员穿着白色手术衣,白橡胶手套、白帽子、白口罩,只有2个眼睛露外面,车顶是强光灯照着,底下躺着的是一个被活体摘取器官的、我们的同类,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他的那双眼睛,那个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痛苦的、恐惧的眼神,就那么恐怖的看着我…… 我的心灵承受不了,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无法体验那种痛苦。很长一段时间,我感觉都快要疯掉,人要崩溃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经历多年的心灵挣扎,那种恐怖的记忆仍然无法抹掉。多少年来,我不想去触及,有意回避它。因为一提起这件事,我就无法自持,感觉就要崩溃。 当海外媒体曝光大陆活摘器官时,我一下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且在中共的军队系统早已存在。只不过,镇压法轮功让他们找到一个更大的器官供应源。
简介
2006年3月9日以来,追查国际针对中国大陆31个省、直辖市、自治区的中共司法系统和军队、武警、地方等医院器官移植部门进行了持续的调查,获取了大量的证据。这些证据证实了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及做活人人体实验的罪恶是真实存在的。 这些散在的证据存在着一种内在的联系,指向一个惊人的事实,即这些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件,不是个别的、局部的偶然发生的民间谋财害命的杀人 事件,而是由江泽民、周永康等中共最高当局利用国家机器统一组织下的大规模的涉及全国范围的群体灭绝性大屠杀,这场屠杀是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残酷 方式实施的,在中共官方的秘密组织和保护下,在司法系统和军队、武警、地方医疗机构相互配合下进行的系统犯罪,是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实施犯罪中,军 队、武警医院和器官移植中心为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主要场所。 这些证据之间相互应证、互为补充。这种内在罗辑关系,体现出来的系统犯罪事实有助于人们了解整个案情的邪恶性质和程度是超出人类的正常思维的。 根据本组织获得的证据可以证明,涉嫌参与犯罪的有31个省市自治区相关医院和器官移植中心:北京、天津、上海、重庆、河北、河南、山东、辽宁、吉林、黑龙江、安徽、湖南、湖北,江苏、浙江、广州、广西、福建、四川、云南、贵州、陕西、甘肃、新疆等。 这种骇人听闻的群体灭绝犯罪自2000年开始,至今仍在继续!这是人类社会绝对不能容忍的。追查国际提请国际社会立即行动起来,制止并彻查中共对法轮功修炼者的群体灭绝迫害! 现列举22个调查录音和部分调查报告的证据帮助人们认识中共罪恶性质。 从这些录音中,人们会听到: · 原中共解放军总后勤部卫生部部长白书忠供述江泽民批示用法轮功学员器官做移植; · 原国防部长、中央军委委员梁光烈(曾任解放军总参谋长)直接承认中央军 委曾开会讨论军队关押法轮功学员及军队医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事宜; · 一名曾担任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现场持枪警卫的武警举证他目击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全过程的证词; · 驻北京丰台的解放军307医院移植科肾源联系人陈强承认他们是官方、警方、监狱一条龙的运做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交易,还可提供证明法轮功学员供体身份的材料; · 锦州法院刑庭警察明确表示可以提供法轮功学员的器官,但要看出价的条件; · 解放军锦州205医院移植科主任陈荣山强调法轮功学员的供体是从法院来的,而且再三保证不透露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密秘; · 从北京、天津的器官移植中心的主任医生、到上海、武汉、广西的医院器官移植科的医生,从北到南跨越全国,都直言承认用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做供体,而且保证1-2周内可实施手术。上海复旦大学中山医院肝脏移植中心的医生回答患者问:「有没有这种炼法轮功的这种提供的,…」回答:「我们这儿的都是这种」; · 北京政法委李姓官员回答调查问:活摘法轮功器官的国家秘密「处级以上知道这个机密」; · 天津蓟县610办公室主任向追查国际的调查员承认:610是犯罪机构,「谷开来卖那个法轮功的人体器官的」,谷开来非法售卖的人体模型,「她卖的不都是法轮功的。」 · 最后还有,政治局常委李长春亲口直接道出活摘器官的事情,「周永康具体管这个事,他知道。」等等。 ********* 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书记周永康的儿子周斌,专门从事卖官、减刑、调包死囚犯来获取巨利,周永康父子曾用被关押的法轮功修炼者顶替死囚犯被执行死刑,在行刑时器官被活摘,信奉「真、善、忍」的佛法修炼者被活活疼死,而死囚犯被洗白后再回社会。 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妻子谷开来,听从江泽民的指令,活摘佛法修炼者器官、贩卖尸体,使儿子薄瓜瓜花血钱成病态。 中共利用国家机器屠杀佛法修炼者群体已经15年之久,至今没有停手。 现在中国社会传染了杀人的恶疾,此类新闻天天都有。原因在哪里呢?△ (人民报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