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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網絡戰對美中關係的衝擊

李天笑

【人民報消息】以往每當美國媒體披露中共實施網絡戰時,中共外交部和軍方總是重覆幾句蒼白無力的辯詞,如說美方「不專業」、「沒有證據」。2月19日,《紐約時報》根據美國計算機安全公司(Mandiant) 60頁的報告,確鑿且詳盡地報導了中共網軍的侵略行為,包括攻擊模式(通過3000個IP地址等)、主導和實施部隊(總參三部二局即61398部隊)、攻擊發源地(上海浦東)等。這一掌擊得中共暈頭轉向,不知所措。

緊接著,2月21日,《華盛頓郵報》進一步報導說,美國華盛頓大部份機構已遭中共網軍襲擊,幾乎無一幸免,包括國會、聯邦政府機構、智庫、律師所、新聞機構到人權組織、承包商和各國使館等。

中共網軍的龐大陰影和現實威脅在美國社會引起巨大震動。其實西方國家早就得到這方面情報,但出於外交上的考慮,以及跟蹤中共網絡部隊的需要,未公開這個問題。2009年10月,美中經濟和安全事務委員會曾向國會提交一份報告:《中國實施網絡戰和計算機網絡應用能力》,詳盡分析了中共網絡戰的情況。同年9月,加拿大多倫多大學蒙克國際研究中心公布了一份長達53頁的網絡安全報告,指出全世界1295臺電腦系統遭到來自中國IP地址的攻擊。這次Mandiant公司的報告只不過把這個問題帶入了公眾視野。

中共網軍襲擊對已經非常脆弱和敏感的美中關係將有何影響?中美關係動蕩不定,時好時壞,時而暗流急湧,時而險象環生,這並非兩國人民不想友好,也非兩國利益沒有互補,主要是中美政治制度和價值觀根本對立、以及中共以美國為敵的核心外交定位所致。這次總參網軍對美攻擊態勢和規模的深度曝光再次證明了這一點,也將惡化美中關係,使美中對抗走向表面。

首先,中共網絡侵略的威脅將迫使奧巴馬繼續確認在第一屆執政後期確立的「重返亞太」和對中共強硬的亞洲政策的必要性。美國外交政策具有延續性,但也會在換屆時根據局勢變化做出調整。目前奧巴馬政府正處在這個特殊的敏感時刻,尤其正在考察和評估中共新領導的外交動向,從而做出判斷。無論習近平對此事知情多少、涉水深淺,此事會迫使美國增強「圍堵中共」的意願,尤其在法律和具體措施上做出應對。

現代戰爭的概念已遠不是兩軍用坦克、飛機、軍艦、甚至導彈核彈等作有形較量,而是包括網絡信息戰在內的無形博弈。這種由中共高層主導、軍方實施的系統的網絡攻擊絕非一般個人駭客侵入,而是一種國家戰爭行為,它超越了目前美中關係中的經濟摩擦、外交爭執、工業間諜等層面,實際上是一種準軍事攻擊和宣戰信號。

中共的戰略意圖十分明顯,在於通過掌握大量內部信息,以便在必要時一舉瓦解和癱瘓美國信息系統和基礎設施。這一輪中共網絡攻擊的目標與2009-2010年早一輪的目標有所不同。上一輪目標比較散,更像是在中共網軍在測試自身的攻擊力,當時最大的損失是中共黑客盜取了美、英、意等9國耗資3000億美元研發的F-35隱形戰機計劃。這一輪受到攻擊的美國公司主要集中在信息技術、航空航天、公共部門、衛星和通訊、科研、能源、交通等部門,顯示出大規模實質性攻擊的預戰態勢。

換句話說,中共已明確向美國動手,美中關係絕非「戰略合作」關係,而是中共發動「超限戰」 的臨戰狀態。中共的網絡威脅對奧巴馬和美國新任國務卿和預任國防部長再次發出警告:中共有非常明確的對美戰爭意識和相應的詳盡備戰部署。中共表面與美國在外交上時而「合作」,經濟上有所「互助」,但暗中做了充分準備,要摧毀美國,已經打響了這場網絡無硝煙的戰爭。因此,美國雖然收縮軍費,集中增強在亞洲「圍堵中共」的軍力和發展強大的網絡反擊力量是必須的。

其次,從根本說,中共發動網絡戰反而有助於美國消除在美中關係中的幾個觀念誤區,而這在外交決策中是極其關鍵的。其一,長期以來,美國學界、智庫和政府一直被世界其他地區經濟與民主互動的模式所影響,殊不知這對中共邪惡體制不適用。在中共專制下,中共主導的經濟和科技的發展不可能自發導致民主制度,反而會成為專制的助手。30多年的事實證明,美國對中國的各種形式投資,包括軍民兩用科技、計算機網絡技術輸出等,反而被中共利用,發展成對內鎮壓民眾、信息封鎖,對外軍事擴張、黑客攻擊的有力武器。

其二,美國歷屆政府在與中共打交道時,總是不自覺地把中共當成一個按常理出牌和有理性的談判對手,吃了無數的虧。其實,中共政府是一個無信義和無理性的政權,不會按國際規則出牌,也不會遵守自己簽訂的國際條約。美國在布什時期 和奧巴馬執政頭幾年都再三勸說中共要做一個「負責任的大國」。但中共在侵犯知識產權、壓低人民幣匯率、壓低國內工資、不按規則爭奪國際資源等方面屢教不改,連奧巴馬也直呼「受夠了」(Enough is enough)。中共至今簽署和批准了20多個與人權有關的國際公約,但卻根本不履行,相反不斷製造駭人聽聞的人權迫害。任何國際秩序和談判後的條約對中共都沒有約束作用。現在有人提議要與中共簽訂「網絡互相制約」條約,可想而知,這隻會成為中共掩護繼續發展網絡戰能力的煙幕彈。

總的來說,中共既不遵守現存國際秩序,也根本不在乎被人「尊重」。但中共卻具有專制體制所賦予的「優勢」:任何邪惡事業(包括網絡超限戰),一旦為中共列入國家優先項目,就不存在法律約束,可以集中財力物力人力在短時間內辦成。而美國雖擁有全球最優秀的網路人才,在網絡技術總體上處於領先地位,而且全球網路的根伺服器絕大多數設在美國,但美國卻要充分考慮民意,走民主和法律程序,因而實施網絡反擊往往後發制人,這與二戰過程有相似之處。

這次中共啟動大規模網絡戰爭就是告訴美國:一個無恥又無臉的政權唯一能聽的懂的就是實力。中共的襲擊也正好為奧巴馬政府和國會重新評估反擊侵略、保衛國家安全和人民的自由權利,以及美國存在的真正價值提供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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