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無「的」時代,公車站也不近。一咬牙,蹬上自行車,捧着肚子捱到醫院。醫生親切的安慰我:幸虧你現在來了,是急性闌尾炎,再晚點會穿孔,就有生命危險了!我恐怖地問:大夫,我會死嗎?大夫笑笑:不會,開刀割了就好了,叫你家人辦個手續,準備手術。我戰兢兢問他:只能手術嗎,我從來沒做過手術,也沒帶家人,一定要開刀嗎?可能是我慘白的臉嚇到了他,他趕緊說:你可以打青霉素消炎試試,後果是轉成慢性的,可能一輩子要小心。見我點頭如雞啄米,他便讓我打了一小管實驗針,再打了一大管青霉素,坐在走廊觀察,號稱不好隨時要開刀。嚇得我呀,只好心中暗自祈禱神明(那是個無神論猖獗的時代)。
那時醫院大門口的牆上,「都塗着血紅的毛語錄救死扶傷,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當時我很認同。現在想想,難不成還有反革命的人道主義?不過當時哪怕這樣問一下,都可能會被反革命,當然也就不配被「人道」主義了。
不管怎說,當時的大夫護士,面兒上還都過得去。雖然都是普羅大衆,但人家是「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自然被其他普羅敬畏的不行(我很困惑老毛爲什麼沒在天使這個詞前面冠上「革命」二字)。之後我很感激那位「天使」,要不是他告訴我闌尾炎可以不開刀,我現在就是個隱形器官殘疾了。
我這人身體倍兒棒,十年八年不去醫院。可沒想到多年以後卻爲了長輩踢破醫院門,也無意中發現了「天使」隨着歲月墮落的祕密。
我爹從小是個運動員,而且一輩子沒抽過一口煙,晚年卻得了肺癌!問醫生,說:「空氣污染,空氣污染,在咱國家正常,這情況多了。」
有病就治吧,不得已踏進闊別多年的醫院。霍!今非昔比,比集市還熱鬧,所不同的是,芸芸衆生個個哭喪着臉兒。偶爾看見一大笑不止的,千萬別當是神經病,那是剛被醫生宣佈爲死緩的病人證實自己還健在的抽搐性反應。
掛號大廳、住院處、放射科、病房、化驗室、交費處、病案室……好人多來兩趟,都得成病人。到最後老爹住進病房,我已經快吐了。不過這只是第一次快吐。
接下來我發現,重點還不是這些可喜的醫院繁榮外景。同屋病友問我,紅包文化懂嗎?看我傻子似的大張着嘴,便面授機宜:主導醫師幾千、麻醉師幾千、護士長几百、藥劑師幾百……明的!病友得意的說,看我了吧,肺葉切除,某某主任做的,我前後花了8000多打點,怎麼樣,小模樣還行吧,過兩天就出院。物有所值的心情溢於言表。他忽又做神祕狀:「隔壁老張快不行了,唐山農村的,沒錢上貢,實習醫生做的。唉,罪孽呀!」
我聽的目瞪口呆,六神無主。這玩意我真的不專業啊,該找誰呀?難道我爹要步老張後塵?病友看我丈二,就如此這般教誨了一番,指了一條「救命」路。我一邊感激,一邊卻怒從心起。都說藝術界潛規則盛行,這人命關天的事,也靠鈔票說話嗎?!病友的啓蒙,讓我對黨國的最後一點僥倖破滅——連救命的地方都臭了,我連吐都不好找地方了!
走出病房,再看剛才我須畢恭畢敬的醫生護士,越發面無表情、人五人六起來,那飄來飄去的白大褂下面裹着的皮囊不管是啥,已絕對不再是「天使」。
無奈怒歸怒,親人命要緊,我不想父親變老張第二,只好做了世風日下的幫兇:按病友說的價格塞給主刀醫師、麻醉師一干人人民幣若干。看着他們欣欣然收納的樣子,我真切的感到無名的悲哀湧上心頭:「天使」真的變成了魔鬼!
看到腫瘤、安貞、阜外醫院這些黨國甲級大戶日新月異雄起的住院大樓、手術大樓;黃金地段和郊區風景區的豪華公寓、別墅越來越多的醫生戶主;各院各科專家週末無休、打飛的全國甚至全世界「加班」,每次回府都夾着辛苦費的密碼箱,我更深的體會了禍國江澤民「悶聲大發財」的陰謀——只要你不挑戰他和黨國,怎麼賺錢都行,不限手段,沒有底線。
所以我看到加拿大兩個大衛律師的《血腥的活摘器官》一書,沒有絲毫懷疑其真實和權威。
其實,每一個在中國大陸生活過的人,包括住過幾年的外國人,根本不用那麼嚴謹的旁徵博引、人贓俱在的論述,沒有人懷疑這個道德淪喪到底線以下的國度,什麼不會發生!
十幾年前我去海口找朋友辦事,朋友說帶我「參觀」黨國第一個紅燈區,一條街沒走完,無數小姐連拉帶拽,讓你進屋快活,嚇得我抱頭鼠竄,回來還大力洗手洗衣(那時艾滋知識還被黨國羞嗒着不普及),遭朋友恥笑。
現在想想江呆婊公然與國母在偉大黨國軍隊招待所苟且,你怎樣要求下邊草民變紳士淑女?
黨國「第一衛士」王立軍,一個警察,搞個什麼心理研究中心,第一手取得數千器官的移植分析數據,誰家兄弟姐妹拿生命讓他研究寫論文?拿你家爲例,你不找他玩命嗎?
加拿大兩個律師經過極其艱難卓越的調查證實,1999年賊寇江澤民發動鎮壓法輪功修煉團體之後,到2006年間,有至少40000例人體器官被祕密摘取。更有人證物證證實,這數萬器官是血腥活摘,而且受害人多爲法輪功學員!
證實一件事情的真實性,只要身臨其境,有時並不用多想。有人總是問「這可能嗎」「不會那麼邪性吧」。知道小悅悅被軋死、18人路過,無一人施救之前,你會問「這可能嗎」?聽說朋友兒子被關進看守所,第二天警察告訴你朋友:他兒子昨晚洗臉時嗆死了。你會說「不會那麼邪性吧」?如果是你爹在大獄腳踩着地被上吊,你也只是問「這可能嗎?」而不幸,這些都不是如果。
你可能會說,如果真讓我碰上,我會跟丫死磕。哪有那麼巧?是,你是個旁觀者,一個小悅悅,一個李旺陽,那是多少億分之一;不過老弟,落你頭上,就是百分百對吧。你敢說你永遠不會碰上?在當下道德淪喪、土匪橫行的黨國?
中國有句老話「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你怎麼能肯定樓上掉下個花盆肯定砸到別人頭上而不是你?你不能肯定。不管你怎麼和我擡槓,你自己看不到你腸子肚子吧,你怎麼知道地溝油們、蘇丹紅們、三聚皮革們不讓它們物理化學?只有當你住院時,你或許會想起我講的故事。
有個臺灣商人在大陸做生意,也是像我一樣得了闌尾炎,去醫院做了手術,回臺灣後竟發現自己丟了一個腎!這是多麼流氓的事情!對一個海峽那邊的臺胞都敢這樣幹,那個下令「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的江賊還有什麼不能唆使手下幹出來?
中國人推理能力超強——面對非常稀缺的人體器官資源,明白全世界有成千上萬等了數年想移植器官的病人,你想,對那些碩士博士級的民間和中共軍隊醫學「專家」,這意味着什麼?一顆心臟20萬~80萬美金!沒錯,那就是豪宅、豪車、金條鑽戒、老婆孩子外國身份、享不完的榮華富貴……而且老江的「殺無赦令」,正好可以讓其慾望快速實現。你想,多少心照不宣想抓住一夜暴富機會的人,恰巧又有江賊和周麻子政法委、610殺人政策做保護傘,你若是其中一員,不動心嗎?你的良心的天平扛得住嗎?
於是乎,那些「人」脫下象徵「天使」的白色外罩,舉起手術刀,向綁在手術床上、沒施麻藥、雙眼圓睜的年輕的胸膛劃了下去!鮮血噴濺、生命消亡的最後慘烈,也沒能讓他們生出哪怕一絲戰慄,更不會想像如果綁在床上的是自己、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刀子紮下來的那種生理、心理的酷烈承擔!是的,邪惡的慾望使這些魔鬼無法罷手!怦怦跳動的心臟、熱氣蒸騰的肝臟、腎臟、眼角膜,塊塊鮮活的人皮,被這羣叫「人」的魔鬼取走,淌着逝者鮮血的手,恬不知恥的接過大把的美金、歐元、港幣……
朋友,如果你來到國外,看到人們指着裸官的公子開着保時捷跑車從你身邊飛過,看到一個大陸無名醫生誇張的購物,你不用羨慕他們。他們是把自己的魂靈換了鈔票。
今天,那些疑似參與活摘的暴發戶醫生和家屬輕鬆談笑着,假裝斯文的吃着豪餐,飲着天價洋酒,我卻分明看到他們吃下去的是人肉,喝的是人血;他們穿在身上的頂級西服、套裙,分明是血淋淋的人皮;他們坐進的奔馳、寶馬,分明是一具具活人骨架……
想起以前看到一個戰士被羣狼追殺的故事:戰士開槍打死一條狼,狼的同伴馬上將其扒肝掏心分而食之,然後繼續追殺,戰士再開槍斃之,又被餐之……當時雖然覺得噁心,但一想,狼嘛,不奇怪。今天聯想到那些人形魔鬼,分明就是狼,因爲人模狗樣活在人間,比狼還噁心一萬倍!
當然,神佛是不會袖手旁觀的。那個血腥活摘的總魔頭江呆婊、那個已經式微的中共政法委610元兇周麻子、那個活摘重災區被查出攫取80億美金的吸血鬼薄三、那個號稱共匪第一警察的王立軍,都在神佛的掌控下走到了冥路盡頭。而各器官移植中心的主刀們,接連傳出跳樓自戕,怪病纏身,日夜噩夢、精神崩潰的報應!
幸虧我得闌尾炎會選時候,想想真是後怕。如果是在今天,我寧肯聽天由命默默死去,也不要讓我的肝腎變成魔鬼醫生指上的祖母綠金溜子。朋友,如果你不幸得了病,千萬不要輕易答應開刀,特別是,如果你是中國人,住在中國大陸。
納粹德國集中營當年的主刀醫生,日前集體向人類懺悔,跪求人們原諒他們喪盡天良的罪惡——用猶太人做醫學實驗。相信有一天,他們的中共邪教同行,同樣會被押上正義審判臺,而且那些披着「天使」外衣的嗜血魔鬼,決不會被中國人民原諒!因爲,你們是在和平時期,用手術刀殘殺了自己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