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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世界看到中共的荒謬 吾爾開希忍無可忍(圖)
據大紀元報導,吾爾開希說,越過警察的封鎖,中使館來不及針對我的行爲作出決策。「共產黨極其狡猾,做決策的都是高官。日本警方對我的釋放通知是不起訴,我現在是自由人,我自願配合日本警方的調查。」 吾爾開希談到被帶走的三個小時的過程,他表示,日本警方對他非常客氣,還多次主動倒茶給他。「日本檢察官非常的誠懇,我對檢查官說,我把你當成日本政府的代表,3個小時是個愉快的過程,檢察官主動給我倒茶,我本人也表現出高度的接受調查的意願。」 四日他在「自首」行動前曾表示:「即使引渡我回中國,我被逮捕,至少以探監的形式,我可以見到我的父母,我可以與中國政府對話,哪怕以起訴書、答辯狀的形式。」因此,今天我以自首的方式來到中使館。之後他欲闖入大使館,被日本警察帶走扣留。 「民主自由並沒有被經濟發展所淹沒」 在被問到中國經濟發達,會否影響到民運發言的空間時,吾爾開希說,他早在1992年就曾經在《華爾街日報》發表過相關文章,談到中共當局與中國老百姓做了一筆爛交易,「這個爛交易是被中國老百姓不得已接受的,自由是很美妙的,有了這個經濟自由後,中國老百姓急於去享受,拚命享受,這個交易的特點是不歸路,單向發展。」 他談到,今天中國大陸民衆對自由的嚮往,中共已經難以控制,「今天的中國,不再是21年前的只有學生走上街頭,而是幾百個地區,市,縣的民衆走向街頭要自由,在中國無論是八卦雜誌還是色情的雜誌,爲了利潤,爲了經濟利益,他們也要呼吸資訊的開發,對自由的需要,其實這是更公平,更正義的社會道義的追求,中共以前對所有的天災人禍進行全面封鎖,可是四川汶川地震連小報也報導出來了,中共現在連小報也控制不了。」 對父母的思念轉至對中共的忍無可忍 已經超過而立之年的吾爾開希痛苦的表達出對父母的思念。「我已經想像過無數次這種(與父母會面)畫面,痛哭是免不了的。」 「我的流亡時間是21 年,我這一輩子的一半是在流亡中度過。」我曾經懇求中共當局把我的父母接過來,要求當局放出我的父母,「對於我來說,懇求中共是我的極大屈辱,20年後我對中共是忍無可忍。」他指出中共的無理與蠻橫,香港曾向中共國務院新聞發佈會諮詢吾爾開希的追訴期,國務院發佈會的解釋是「對吾爾開希的追訴期不會失效。」但同時,又拒絕他的「自首」。 對於中共製造出的「搞民主有西方做後臺」一說,吾爾開希反問,「民主難道不是我們中國老百姓的價值觀嗎?難道中國老百姓不追求自由嗎?民主自由是天經地義的,西方支持我們,難道中國老百姓不支持我們嗎?」 香港21年「毋忘六四」 在談到香港人對「六四情結」有增無減時,他說,「中共希望人們忘記六四,香港人民用行動回答不會忘記六四,今年香港毋忘六四的參加人數是15萬人,超過六四運動20年的去年。」 敬佩太太 身懷感激 13年前與一位臺灣女性成家立室的吾爾開希,被問到太太與自己共命運的特殊經歷,他表露出男人柔情的一面。「她嫁給我的時候,就知道我是民運的人,決定嫁給我就是準備坐牢,就是在澳門聯絡處闖關的時候,我都跟她講,決定命運的時候,同時也在做着傷害家人的事情,我的太太是了不起的臺灣女性。」同時他稍帶歉意的表示,「借這個場合,對我的太太說聲對不起。」 曾經在1989年和1997年兩次進入日本的吾爾開希透露,「日本外務省接到來自中共的壓力,當時的外務省是極有可能拒絕我入境的,但他們作出了選擇我入境,我爲外務省而鼓掌。」 而今年1月曾經前來日本成田機場慰問激勵馮正虎,對於馮正虎的機場抗爭,他不加否認的表示對自己是一種啓發,因爲「流亡者是相互鼓勵,相互輝映,這個世界是不應該有流亡者的。」 最後他說出對日本的印象,「我很喜歡看日本的寺廟,與中國的寺廟是不一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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