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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极恐怖的瘟疫已全国蔓延 中共坚持“维稳”(多图)

【人民报消息】最近几年,中国大陆突然出现大量有类似爱滋病、但没有爱滋病毒的患者,此病被政府与医院冠以“恐爱症”,不施予任何医疗,大部分患者最多两年左右便会死亡。

“恐爱症”的严重性绝不亚于癌症、爱滋病、萨斯、H1N1,甚至更为可怕,因为其传播范围已经蔓延到中国的每一个省份,而其传播形式——隐性无形和具有高度的传染性,其治愈率更是零。此超级病毒传染迅速,尽管未浮出台面,有病友表示已感染亲戚数户人家、也有感染全油田职工者,……

一位患者表示,“我估计全国有上千万人”。

政府为什么这样做,很多患者都料到了。从奥运到世博,“维持稳定”是当局头等大事,一切不稳定因素、各种社会问题,都成了被掩盖的物件,包括所谓“恐爱”。那么,谁来拯救这些生命,他们的忍耐还能维持多久?!

翻开肆虐人类数千年的传染病史,每每令人怵目惊心。时光流转到二十一世纪,科学划时代的发达,物质财富极大的膨胀,照样挡不住可怕的瘟疫。为什么瘟疫总是与人类同行?这是个需要认真思考的问题。


死亡幽灵在中国徘徊
作者:陈怡莲、韦拓

“如果这个病无药可救,那可能将是人类的灭顶之灾。”一个HIV阴性感染的患者道出他沉重而又无奈的心声。在中国无以计数类似爱滋病发病症状的患者在垂死挣扎,面对政府、医院的漠视,他们只能靠着自己的力量,找出病情的真相。

年四十九岁的上海居民林峰,二零零八年五月身体状况突然恶化了。之前一向健康的他,首先出现的症状是肌肉跳、关节响、耳鸣、飞蚊症,胸腺全无,内脏痛得厉害。本身在医药公司工作的林峰到医院检查,被诊断为肝坏死、乙肝;后经胃镜检查,发现胃内出现豆疮样疱疹,又被诊断为糜烂型胃炎;吃每一顿饭都呕吐。零八年五月发病时他一百六十五斤(八十二点五公斤),到十一月仅剩一百零五斤,半年消失六十斤。


阴性HIV患者典型症状之一:舌白苔。(新纪元)

至今长达一年半的时间之内,林峰自述内脏发硬,走路艰难、疼痛,关节嘎吱作响;皮肤肌肉全部纤维化,淋巴管疼痛;皮下像沙化了一样,脂肪似乎成了颗粒状。每次洗澡,皮肤沾水就会被泥巴一样的物质包裹,洗完澡用纸擦手也擦不干,总是黏黏的。

阴性HIV患者典型症状之一:经脉粥样化呈泥状(新纪元)

“人已经是垂死状态……”林峰告诉《新纪元》记者,他已经基本陷入了绝望。

今年也是四十多岁的退役军官平安,二零零九年一次与军中同袍聚会之后,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从没有过的那种头痛、头晕,然后是身上长癣,长真菌,下颚的淋巴全部肿起来。我先后住了五次医院,也不见好转。浑身疼,骨头疼、骨头响,舌苔发白,可看不出原因。我现在胃贲门又长了肿瘤;浑身发黑、发紫,胸、肺、食道发硬,口水都咽不下去,每天几次发生呼吸困难,心脏病每天发作一次。发病的时候全身肌肉跳动。我真没想到能活到今天。”平安对《新纪元》这样描述他的情况。

最近几年,中国大陆突然出现大量有类似症状的病患。在记者调查过程中发现,同样病征的病人在网路上组成的群组有几十个,每个群组数十人到数百人不止。这种有些类似爱滋病发病状况的病人,大部分是因为各类性行为而受到感染。

林峰和平安,是记者调查过程中仅有的两个非性行为感染者。

他们在HIV检测当中,检测结果都是阴性,这意味着他们得的并非爱滋病,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的论断,这些人得的是:恐爱症。也就是说,这些病人因为恐惧罹患爱滋病,导致精神异常,进而发展出和爱滋病接近的症状和病情。

这是一种官方的暂时和敷衍的诊断名称。然而“恐爱症”这种怪症,目前正在中国这块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迅速蔓延。事实上,“恐爱症”的严重性绝不亚于癌症、爱滋病、萨斯、H1N1,甚至更为可怕,因为其传播范围已经蔓延到中国的每一个省份,而其传播形式——隐性无形和具有高度的传染性,其治愈率更是零。

“我们这个群组中,来来去去,很多早期的人已经死了,而新患者不断加入。我们除了知道这不是精神疾病,而是一种病毒传染之外,对这种病的其他内容一无所知。”一位患者表示,“我估计全国有上千万人”。

恐爱症——新的大瘟疫?

“恐爱症”,顾名思义,就是由恐惧爱滋病而引发的心理疾病,虽然查不到是谁起的名字,但是包括中国国家疾控中心在内的所有医疗机构,都在频繁使用它。

八十年代初,美国旧金山和纽约的医生发现有很多年轻人死于肺炎,一个显著的现象就是,这些患者都是年轻的男同性恋者,有着非常复杂的性伴侣。医生确定了这个病是从精液和血液中传染。科学家对病毒进行了分离,最后,定名为人类免疫不全病毒(Human Immunodefiency Virus,简称HIV)。

二零零零年前后,一种新的感染症状在中国流传,也与性乱有关,但被官方轻率地称为“恐爱症”——心理疾病。因为与爱滋病症状类似,而其“HIV”的检测又呈阴性,所以又被病患称为“阴性感染者”。但其传染性更强,有保护的性行为、接吻、共用餐具、汗液等都可能被感染,而后免疫系统被攻击,造成CD4和白细胞下降。



此病有六个典型症状,是大多数HIV阳性患者没有的:舌苔白,略带绒毛状,皮肤易起压痕,关节响,肌肉跳,有虫爬感。

感染初期患者出现低烧、咳嗽,后期全身出现各种症状,患者在生与死之间备受煎熬,大部分患者最多两年左右便会死亡。残酷的现实是:从二零零零年“恐爱症”出现到现在,患者中尚未听说谁被治愈,流传最多的是谁又“挂了”、“死了”。更为恐怖的是,一人得病,全家感染,所以又被患者称作“断子绝孙病”。感染者大多数是青壮年以及被他们传染的孩子,最小的孩子在娘胎里就被感染。

几乎所有的感染者在初期都有淋巴肿大、疼痛的症状。从医学上讲,人的淋巴肿大就是感染了病毒。还有一些患者查出感染了钜细胞病毒,而钜细胞病毒的出现,一定是身上已有了另一种病毒才会产生。这是个不变的定理。

这一极为特殊的情况引起本社记者的高度关注,随后查阅了相关资料、访问了一批相关网站和患者群组与博客,采访了这个庞大群体中的若干人。为保护患者隐私,以下配合调查的患者名均为化名。

调查案例

虎年,辽宁鞍山人,二十七岁。在网上与一小姐结识,并在今年二月和她吃饭后发生性关系,第二天就出现病状。脖子、腋下、腹股沟淋巴痛,痛得哆嗦,站都站不住,甚至睡觉都哆嗦。事后该小姐人间蒸发。回忆他们相识和发生关系极其勉强、不自然的过程,虎年怀疑该小姐是有意传染一族。

之后十多天他眼睛就看不清东西了,发病仅两个月,他便从头到脚全部被病毒侵蚀。舌头白化,下唇内出现疱疹;身上出现红疹、瘙痒,皮肤严重老化,以前皮肤很白,现在发紫,发黄、发黑,很多出血点、曝皮,脸上也是红疹;连脚后跟用力踩,都会出现豆粒大的疙瘩;整天昏昏沉沉,而且头痛得直跳;记忆力明显下降;最奇怪的是,十天不吃饭,也不知道饿。在接受采访时,患者已十一天没吃饭,只喝水,每天吃两支雪糕。一米七的人,仅两个月,体重由一百斤骤降到八十斤,皮包骨,浑身没劲;全身没完的跳,从头到脚的血管里总有东西在跳,并不停哆嗦。最近已经发展到总想吐,胃像要被吐出来,疼得不行。

虎年透露自己不是生长在一般家庭,不愁医药费,但家人已经知道,都躲他远远的,生怕被传染,他精神几近崩溃,每次上完厕所,都要清洗好几次,什么都不敢碰。他自言,到医院什么都检查不出来,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剩下一把把的乱吃药了。

开朗,黑龙江七台河郊区人,大学学历,三十多岁。在广东东莞十一年,一次高危(高危险性行为)失守,注定他痛悔一生。在四个月的潜伏期中,他把病毒无意间传给了所有的同事,之后是他的全家、妻子的全家、姐姐的全家、姐夫的全家几十口人。他不知道这样呈几何级数传下去,将会贻害多少人!现在他的心、肝、脾、胃,全部内脏、全身骨头、肌肉都在痛。这还不算,他看着被病魔折腾的三天两头发高烧、额头上布满吊针孔的九岁女儿,比自己遭受折磨更加痛苦。他绝望地告诉记者,现在满脑子都是怎样自杀的念头。

天晴,学生,在福建厦门读大四,二十三岁,独子。第一次在发廊找小姐,尽管采取了安全措施,三个月后还是出现了症状。开始嘴上起个泡,至今都没消掉,舌头长白斑,长泡。然后是关节痛,肌肉跳动。现在整天犯困,睡十六小时都不够,老师和同学都还不知道。一开始根本就没想到,出现病症以后,在百度搜索,才知道自己得了这个所谓“恐爱病”。他说,自己的病不是恐惧造成的,跟恐惧没有关系。其父母是下岗工人,他本指望以后能报答父母。

害怕,在深圳事业有成,但输在一个吻上。二零一零年二月八日,在桑拿时被小姐强行接吻。他平时很善于保护自己,以为接吻不会得爱滋病。发现小姐神色不对劲后,他匆匆离开,但还是没逃脱被感染的命运。十天后出现严重鼻塞,之后是全家都伤风感冒。现在他已是全身酸痛、游走性刺痛、肌肉跳动。

詹庆,福建人,三十八岁,教师。平时为人师表,但一次酒后失态乱了性,三天后出现症状。抱儿子时,儿子的头挨到他脖子后面的疱疹被感染,随后生殖器出现疱疹。然后是妻子被感染,和他症状一样:皮下有出血点,肌肉不停抽动,舌苔发白,便血两个多月。

妹妹的儿子、邻居的儿子和他儿子一块玩耍时,也被传染。家乡多人共喝一杯茶的不卫生习惯,使他们全村人都出现了程度不同的病症。原来他还觉得爱滋病离自己很远,从来没放在心上。感染之后产生了一种恐惧心理,从此以后,他调动了自己的全部智慧,寻找病因真相。

忏悔,三十多岁,大学法律专业毕业,曾在公安系统工作。因婚外恋被传染。后又感染了妻子和两岁半的孩子。开始是连续五天发高烧达四十度,半个月后出现生殖器疱疹、严重的咽喉炎,CD4下降到三百,低于正常人水准。为了不牵累父母,他理性地断绝了与老人的来往。不能解释的理由,使他只能独自含泪吞咽绝情的苦果。

李二,上海人,二十二岁。七个月前嫖娼,第二天皮肤痒,一个月后开始腰背痛,进而发展到全身肌肉和下肢疼痛,肌肉跳;长期腹泻、腹痛、肠鸣;全身皮疹,低烧、口腔疱疹、咽喉炎、舌头侧面开裂;肚子胀,无饥饿感,扁桃体位置和右耳长出淋巴结,鼻子头上长疮,整个舌头全白,舌头根部长小肉球。浑身无力,有时坚持出去跑步,跑不到一百米。患病后,没和女朋友接过吻,也无性接触,只在一起吃过一顿饭,一个月后她竟也被传染,也发生腰背痛、肌肉跳。其姨夫也被染上,皮肤出现红疹。他曾经询问过疾控中心,“他们都不搭理的”,检测没有“异常”,我说有症状,他们说去医院看。医生诊断我得了前列腺炎,吃了一个半月抗生素,没有效果。现在老家我也不敢回。我们“病友”群里有大学生,还有高中生,很多人受不了精神折磨,就自杀了。群组上还有很多人相约一起去自杀。我知道不少网友死了,还有许多病友长久没上线了。

左小丁,女,二十多岁,四川绵阳人。早几年的婚前性行为,让她付出的代价是一岁多的孩子和丈夫被传染,口腔查出白色念球菌;眼睛刺痛,不敢去超市,看到琳琅满目的货品会觉得很累、很晕、眼睛会很痛,得找个地方闭眼休息;晚上睡觉会被眼睛痛醒。现在浑身无力,吃完一碗饭后,没有力气去盛第二碗。丈夫至今还不明真相,以为自身的盗汗、浑身无力,都是感冒引起的。

先恐惧还是先感染?

恐爱症到底是病毒感染?还是一种精神心理问题?

林峰的案例或许可以说明问题。二零零八年,林峰的母亲因为胃病在上海某医院做手术接受了输血,回家之后几天,开始出现淋巴结肿胀和皮肤胞疹,关节脆软,浑身无力,身体状况急剧下降。随后,虽然林峰妻子和孩子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林峰并没有太担心。

一次母亲手背被打碎的玻璃划破,林峰收拾玻璃时也划伤了手,不幸沾上母亲带菌的血。三天之后,林峰出现了同样的症状。“我到医院去检查,他们说肝有问题,后来又说胃有问题。”林峰回忆说。由于他有一定的医药和健康知识,因此对自己的病状有客观的认识。

因为无法确诊自己的问题,他在互联网上搜索时发现了“恐爱症”的群组。“病友的谈话充满绝望和哀怨,我还告诉他们说不用担心,有病最后一定会查出来,不要害怕,结果病友认定我是CDC(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派来的,把我踢出了群组。”但后来病情逐渐加重,中国医学界束手无策,林峰的恐惧和绝望也随之而生。

“今年一月份的时候国家CDC要搞网络调查,然后CDC就和我联系了。他说你不来吧,我们也不清楚,你来吧,我们也知道你症状,给你看一下,你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我说如果你光是检查HIV(爱滋病)我是不来的,我们是阴性的,不是HIV。他说我们是对不明病毒调查,我们不仅是做HIV,还要做其他的。

“一月十七日我就到了北京。最后利用半天时间还是给我们检查了HIV,其他什么东西都没给我们查,然后给我们做了个体格检查。我们的黏膜系统、皮下系统、皮下脂肪系统全部坏掉了。关于我们的精神方面,写的是我们精神正常。”

“然后北京地坛医院,在二月十一日出了一个报告,他说:我们精神不正常其他都正常。颠倒黑白。说我们是精神不正常造成的因素。”

自称原来几十年没感冒过的退役军官“平安”的感染过程也相当奇特。“去年(二零零九年)的一次聚会中,我认识的一个人在我的饮料里吐了口水。他自己后来也承认了,我回家就发病了。从那以后出现了一个个症状,短短几个月里,我又将病毒无意传染给所有的家人、亲戚、同事、朋友上百号人。很多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

“我到卫生部反应,他们说:这东西没听说过,不知道;国家疾控中心说:不可能是传染病啊,中国有,外国怎么没报导啊?所以他们都当作精神病。它在静悄悄中传播,大家都没有防范意识。”平安说。

官方态度令患者绝望

不肯就范的人们,一直在用自己的生命,搏最后的时间,死也要弄清楚自己到底得的什么病,因为他们绝不相信自己生不如死的症状是吓出来的。而且,不会说话的幼儿也会恐爱吗?

病友一批批走了,一批批又接上。遗憾的是,从初期恐慌、怕死,到不断加重的病痛折磨,使很多人寻求速死。这些人想,我死都不怕,还说我是“恐爱”吗?越来越重的病状是专家、国家都不能推翻的铁的事实。

更可怕的是,有患者根据多群组多区域多阶层的考量估计,此一人群数在千万之众!但,人们无从核实,因为,没有人比政府更有能力统计核实,而在中国,十年了,没有看到任何政府级的关注。

早在二零零三年,一个网名叫天问的小伙子,去了CDC,并找到疾控中心赵玉民(音)主任,但没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二零一零年一月, CDC搞了一次网络调查,邀请患者做HIV和其他不明病毒的调查。满怀希望的林峰和其他病友共五十九人,十七日到达北京后,没想还是HIV检查和一个常规体检,什么额外的都没查。CDC报告上的结论是:精神正常。之后,他们又被安排到北京地坛医院检查。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二月十一日结论出来了:精神不正常,其他都正常。与CDC完全相反!

一桩国家立项调查的事情,竟由一个传染病医院下结论,使本来就痛苦不堪的病患心理雪上加霜。别小看这事!因为得不到论证,他们就不能像爱滋病人那样享受国家免费治疗,尽管他们的症状比爱滋病更严重、更具传染性,而且存活期越来越短,从以前的五至六年,缩短至两年多。HIV过了急性期以后会无症状,以后会再出症状;阴性感染者的症状、包括咽炎却会一直存在。暂时没出现的症状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出现。因此,令人伤感的是,他们很羡慕爱滋病人。

官方固守着以爱滋角度解释此症的立场,不愿从新型病毒感染去考证,从而开展这方面的研究。面对无数患者,从政府、医院到媒体,统一了一个自欺欺人的口径:你恐爱。这很让人困惑。当年的爱滋病毒,也是经过了十年的时间才被确定的。“恐爱症”也已经被叫了十年。十年间,为什么就不可能产生新的病毒?这个奇怪的称呼还要误人多久?!

《京华报》记者吴鹏(音)曾采访过林峰。那天,林峰怕传染到他,谢绝了室内喝茶的邀请,坚持站在寒风凛冽的北京街头接受采访,讲述他发病以来的整个经历。而主编看过吴鹏几千字的采访报导后,冷冷地说:“你如果报导的话,就别在这儿干了。”

台湾著名医师王元甫判断,这可能是一种新病毒,因为它有传染性,会引起免疫系统的反应,这跟爱滋病毒很类似。精神疾病的症状都是行为方面的,如焦虑症、忧郁症等,不会引起那么多免疫系统的反应;慢性病毒攻击免疫系统,会造成免疫系统的破坏。这群人都有相似的免疫系统症状,可能就是病毒感染引起的。

一位美国华人,不忍心看到这些患者的惨状,请来一位医生开展这方面研究。之后得出结论:变异疱疹病毒,或是HPV“尖锐湿疣”和HSV“疱疹病毒”组合后的新病毒。不是HIV感染。是一种对人伤害力极大的病毒。目前没有特效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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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滋病防治观念才刚建立,看不见的HIV阴性感染杀手却更严峻。(AFP)

患者最迫切的愿望是,国家和世界卫生组织能开展这方面的病毒研究。他们愿意献出自己的身体,成为研究的物件;他们知道,自己可能赶不上攻克这种病毒就已死去,但至少能为被他们感染的亲朋好友带来生存的希望。许多后期患者至今没有自我解脱,是想在自己生命最后为亲人或社会做点什么;许多人已经自杀,是因为心里承受不了亲人所遭受的痛苦。

政府和医院逃避不了这一责任,后者竟拒收这些病人。当他们站在医生面前时,医生会抬头看他们一眼说,你这是恐爱,便不再开口,也不给开任何药物。再坚持问下去,就会被骂成神经病。

政府为什么这样做,很多患者都料到了。从奥运到世博,“维持稳定”是当局头等大事,一切不稳定因素、各种社会问题,都成了被掩盖的物件,包括所谓“恐爱”。那么,谁来拯救这些生命,他们的忍耐还能维持多久?!

两百四十位病友集体献血报复社会

二零零八年到二零零九年,一个号称“港湾”群组,有两百四十多名“恐爱症”患者曾到北京协和医院求治,结果现在没剩一个,陆续在协和医院死去。正是这些人,当年为得到政府重视,想尽办法扩大感染面,首选了捐血。而后集体参与了一个群组,从深圳至上海沿途在各大城市捐血。

因为“恐爱症”病友并没有爱滋病毒,也没有其他可检测出来的传染病毒,因此在捐血过程轻易通过了血液检测。然而进入了血库的血液,却包含了会传染的不知名的“恐爱症”病毒。林峰母亲在上海某医院手术中接受输血染病,进而传染全家,或可从另一个方面证实“港湾”的行动已经产生了效果。

“港湾”的成员也在繁华的城市间游走。一家一家住店,传染所有的小姐。到二零零九年,很多夜总会按摩小姐和站街卖淫的暗娼都被传染。

一个网名叫“末路”的深圳女子,因全家染病死光了,就开始以身体报复男人;有意传染上文叫“害怕”的那个女子姓张,来自湖北襄樊,目前还在报复世人;那次参加CDC体检的五十九人中的一名感染者,承认捐过血,并向同事杯子里吐过唾沫,造成同事感染。

一位在大企业食堂工作的病患在群组里宣布,他让上千职工都染上了自己的病。

某油田一位病友说,其感染了全油田的职工。

这是一个极易自杀和杀他的群体。当他们承受不住害了自己也害了亲人的双重痛苦的时候,极易走上自杀之路;当他们对官方的不作为愤怒到极点时,他们也可能会去杀人。他们又是个自我封闭的群体。除了在群组里跟病友探讨各自的症状,他们不让周围的人知道自己的病情,即便是自己也被感染的亲人。他们怕遭到歧视、怨恨和抛弃。

人类灭顶之灾将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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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二零零三年中国第一例“恐爱”病例受到重视,并预防监控,七年间能挽救多少生命和家庭?(AFP)

如果二零零三年,国家CDC能重视网友天问的病情报告,预防监控,七年间能挽救多少生命和家庭?

如果七年间,国家CDC、卫生部没有以精神因素为藉口,推阻无数病友的上访,会有查出病因的多少次机会?

如果一开始,国家除了对患者做HIV检测,更以严谨的科学态度,明察患者阴性的其他可能,“恐爱”的可笑名字会出炉吗?

然而,这只是如果。人死不能复生。

很多病友,因为一次次检测都是阴性,又相信了医生的话:“你们没事了,可以过正常生活,跟家人一起吃饭了。”取消了防止别人感染的措施,把亲朋好友也拖入痛苦的深渊。

在生命被漠视、尊严被践踏的痛苦中,他们开始采取极端的行为。

由于被封闭和自我封闭,很难确定这个群体有多少人,只知道他们来自各个地区、各个阶层,年轻人居多。宽广的网路上有许多这样的族群,有的已存在多年。一个网名叫“寻找真相的人们”的群组,已有六年多网史。

对全国许多杀人再自杀甚至杀光全家再自杀等近几年陡然升高的极端案例,他们有着不同于官方的独特见解:人没有必要为了财产去杀人;事情没有危及到自己和亲人生命的时候,也不至于这样;恋爱失败,不可能造成这种心理扭曲的做法;工作压力大,可以去别的地方做,生命是宝贵的,为什么非得死呢。由于有着特殊的经历,或许他们看出了其中端倪。

他们无法理直气壮地为自己的生命抗争,因为他们永远羞于启齿。他们似乎只有默默地等待奇迹,以珍贵的生命押宝。他们在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或准备提前离开世间的时候,有一个悲凉的约定,他们会把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告诉下一个人。就这样,一个个传下去,延续着他们的悲惨世界。

“我想探索一条路,试验吃各种药,记录下来,我哪天不行了,还能告诉孩子、家人。”退役军官平安这样表示,“如果这个病无药可救,那可能将是人类的灭顶之灾。”

转自(新纪元周刊) 有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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