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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矛盾激化 法官躲進「碉堡」 中共末日將臨(圖)
專家認爲,法官作爲社會正義的守護神,現在連自家生命能否保障也全然沒有把握,法院好似碉堡,法官們困守孤城。也有律師指出,這也凸顯了社會矛盾日趨激化,根本不可調和了,法官也是驚弓之鳥不得不躲進碉堡中去了。 大陸學者將此歸結爲,中國是一個沒有法制的國度,公、檢、法、司都是中共的擺設,不能維護社會公正和法律的尊嚴,導致越來越多的羣體事件發生,就是躲進碉堡也無濟於事;不能守護社會正義,必不能守護自己。 法院提升安保似碉堡 法官們困守孤城 中國政法大學法學院教授、副院長何兵認爲自從湖南永州三名法官被槍殺、三名被重傷,廣西悟州六法官遭潑硫酸後,全國法院提升了安保措施。他舉例一家高院,訪客先要通過安檢。任何貌似危險的物品,都被留置在安檢口。就是感冒膠囊也不放過。安檢門後,大廳還有兩名法警再次覈查。然後再由法警通知你要拜訪的人接你進入樓道。進入樓道後,裏面還有一道道感應門,需要刷卡才能進入。他近來走訪的幾家法院,切身感受到法官們對於自家性命的嚴防死守。 他認爲現在進入一家家法院感覺好似進入一座座碉堡,法官們就像困守孤城、滿腹恐慌地等待着援軍的守軍。「法官被喻爲社會正義的守護神,守護着人民的生命和財產。但現在看來,他們好像對於能否保障自家的生命,也全然沒有把握。」 何兵教授還認爲現在躲在碉堡裏的,不僅有法官,還有警察和檢察官。自從楊佳事件發生後,公安機關全面加強自身安全措施,檢察院系統也未雨綢繆……政法機關本應是社會的保護神,爲何他們現在首先成了自己的保護神? 北京著名維權律師金光鴻也認同說:「我們跟公安機關、法院和檢察院打交道的時候,基本上他們都是像在碉堡裏面,特別是公安和法院,都退縮到碉堡裏面去了,你見他們的人的話,通過門衛打電話上去,公安也需要安檢和登記。」 北京著名律師劉曉原幾天前也因自己代理的案子開庭去西城區法院,不但安檢,更是遭遇法警搜查身體,他認爲最高人民法院有關於律師免檢的規定,因此他表示不滿並向有關方面投訴。他還說:「把進入法院的當事人和旁聽人員,都視爲了潛在的危險人員之列。如此發展下去,就連律師也被當作危險分子對待。如此進行搜身檢查,嚴重侵權了公民人身權利!」 官民矛盾和衝突不可調和 官方強調維穩 貴州詩人王藏則指出,中共一貫的「維穩和諧」的政策,導致官壓民反,老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民間的積怨、官民糾紛已經使中共坐在火山口上,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所以他們不惜一切來維穩,來打壓民間的一切。 公、檢、法、司就是中共的一個擺設 詩人王藏認爲中國是一個沒有法制的國度,就是公、檢、法、司這些部門只是中共的擺設、附庸,他進一步說:「它們只爲中共當局說話,起不到維護社會公正的作用,也不會維護法律的尊嚴。再說法律本身是爲他們權貴階層服務的,中共的法律就是惡法。當他們要處理社會上一些官司,民告官的時候,他們就害怕民衆,因爲法院的不公正,從而引起很多羣體事件。」 王藏表示他們採用一言堂,說怎麼判就怎麼判,哪管你老百姓死活,而民間對正義的渴求、呼喚是越來越強烈。這樣只會導致越來越多的羣體事件發生,就是躲進碉堡也無濟於事。隨着他們末日的到來手段更爲兇悍。他還認爲第二輪「六•四」馬上就要到來,一、二年很快的大規模的羣體性事件、大規模的街頭民主化的運動將爆發出來。 社會也開始碉堡化 何兵教授表示不僅政法機關碉堡化,社會也開始碉堡化。他具體指出,今年4月開始,先是北京市大興區,後是昌平區進行村莊社區化封閉管理──「封村」。又因爲發生殺害幼兒和學生事件,學校和幼兒園也開始碉堡化了。他舉例濟南市槐蔭區教育局規定,幼兒園圍牆至少3米以上,一律使用磚牆或者鐵質柵欄,且每日執勤人員不得少於4人,實行接送卡制度等等。 他分析說:「社會碉堡化是社會失序的物理表徵,是社會叢林化、人們相互爲敵的標誌。官員們試圖通過工作場所的碉堡化來保障自家的性命,正是緣木求魚。在正常社會里,法律是社會每一個成員權益的碉堡。不保護法律這個碉堡,法官和人民都將無處寄託自己的性命和靈魂。不能守護社會正義的,必不能守護自己。」 (大紀元記者駱亞綜合採訪報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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